【朱一龍水仙:傅紅雪X花無謝】ABO《家養(yǎng)小嬌夫》(十七)

【棠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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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花正坤要胖揍自己,花無謝立即跳起來,躲開:“爹,你不能打我,我懷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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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正坤的手僵呆在半空,火氣瞬間澆滅,難以置信地問:“你說什么?”
——由于他家這老二,性子過于活潑好強(qiáng),身體過于健朗,讓他這當(dāng)?shù)目偸峭浰莻€(gè)坤|澤,如今成了婚,是可能有身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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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無謝卻不接茬,只道:“爹,這次雖說是殿下有意為之,但也是司馬清風(fēng)心懷不軌,處處針對(duì)咱們導(dǎo)致。一味躲避,那我們跟烏龜有什么區(qū)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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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正坤氣得手抖了抖,但拼命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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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無謝更加理直氣壯:“反正有我在,遲早會(huì)撕破臉!咱家若與司馬氏為敵,潤王便是唯一的選擇。所以我希望爹不要生太大的氣,別再打我——我如今娶了殿下,當(dāng)了人家夫君,也是要面子的,就差不多罰我跪半天祠堂得了?!?/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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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正坤如今知道花無謝有孕,怎么可能還罰他去跪祠堂?心中反而生出一絲愧疚,之前動(dòng)輒打罵是不是真的太兇殘了!他嘆了口氣道:“不罰跪了。但你們下次有行動(dòng)前,能不能先通通氣?嚇唬我就得了,老祖宗和你娘怎么受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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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無謝贊同地點(diǎn)點(diǎn)頭:“爹說的有道理?!?/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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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正坤擺擺手讓花無謝出去,花無謝卻猶豫了一下,站著沒動(dò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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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正坤不耐:“還有什么驚天的消息,趕緊說!說完讓你老子我換身衣服,喝口熱茶,行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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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花無謝便一溜身,嗖地朝門口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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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正坤看得心肝直顫,叱道:“都懷孕了,還不穩(wěn)重點(diǎ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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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無謝跑到門前,離花正坤遠(yuǎn)遠(yuǎn)的,才回頭一笑,道:“爹,其實(shí)我沒懷孕,剛才記錯(cuò)了?!?/span>
——每回都要喝一大碗避子湯,能懷上那才是見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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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正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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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這次不罰跪不打我,你自己說的!”花無謝快速說完,一閃身出了門?;ㄕと舆^來的茶杯正好砸在門上,“哐啷”一聲碎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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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香殿內(nèi)陳設(shè)素雅,與落雪苑風(fēng)格相近,看來一切都是按照傅紅雪的喜好布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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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奢華的便是那張寬大舒服的拔步床,紅木繁復(fù)雕花,掛著刺繡精美的香玉色帳幔,層層疊疊遮出一片隱秘而曖昧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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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成勛的視線在床帳上頓了一頓,便移開目光,最終坐回窗前的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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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紅雪雖察覺到傅成勛的停頓,心中不解,卻也沒有表露,替傅成勛斟了茶,致謝道:“父親大人的事,多謝三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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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成勛喝了茶,罕見地有些心不在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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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紅雪再次斟茶,放到傅成勛面前,罕見地有些疑惑:“三哥可是有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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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成勛卻是瞧見傅紅雪那纖細(xì)白皙的手指,眼神微動(dòng),閃過一絲隱忍,但四下里實(shí)在安靜,透過半開的窗,可以聞得到窗外清冽的冰雪味道,雪中寒梅正散發(fā)著清冷的幽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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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世界仿佛只剩下他們兄弟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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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成勛抬手接過茶杯,卻無法克制地用手握住了傅紅雪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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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并非兩人第一次牽手,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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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紅雪察覺不對(duì),詫異地看向傅成勛,傅成勛也看向傅紅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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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眼,電光火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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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杯一歪,滾燙的茶水灑在兩人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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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紅雪叫了聲:“三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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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成勛看著傅紅雪清澈的大眼睛,仿佛看到小時(shí)候傅紅雪無憂無慮撲在他懷里撒嬌玩鬧的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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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shí),傳來敲門聲,花無謝在門外道:“殿下,飯菜備好了?!?/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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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成勛終于回過神,松開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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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紅雪也收回手,道:“駙馬請(qǐng)進(jì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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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無謝進(jìn)來,見屋里只有他們兄弟二人,心中雖有些不快,但臉上仍舊笑盈盈的。傅紅雪看向傅成勛道:“三哥先去,我與駙馬有些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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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傅成勛走了,傅紅雪才眉頭緊皺,取出手帕擦著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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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無謝走上前拉過傅紅雪的手,輕柔地替傅紅雪擦拭手上的茶水,問:“茶水怎么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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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紅雪本在沉思,此刻卻敏銳地發(fā)現(xiàn)花無謝有些不開心,他問:“你怎么了?父責(zé)罵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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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無謝:“那倒沒有?!?/span>
但他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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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紅雪把內(nèi)心的郁結(jié)拋開,瞧著花無謝,道:“有什么話,直說?!?/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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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無謝這才挨著傅紅雪坐下,悶悶不樂道:“我知道我不該多想,但潤王未免與殿下太親近了些,他總是拉殿下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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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花無謝第一次在宮里看見傅成勛牽傅紅雪的手,就開始在意。
雖說是兄弟,但他和大哥、三弟從未有過這么親密的時(shí)候。
這次更是如此,屋內(nèi)沒有旁人,孤男寡男,傅成勛看著傅紅雪的眼神,實(shí)在算不上清白,傅紅雪身在其中不覺得,但作為旁觀者,作為時(shí)時(shí)刻刻惦記著傅紅雪的人來說,他實(shí)在太懂傅成勛眼中那一刻暗流涌動(dòng)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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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紅雪看著自己被花無謝攥緊的手,直白地問:“你不是也愛拉我的手,還摸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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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無謝陡然通紅了臉,卻不松手,理直氣壯道:“我喜歡殿下,所以情不自禁地想親近殿下,撫摸殿下??傻钕屡c我是夫夫,與潤王只是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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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紅雪輕嘆一聲,眉目間有了一絲愁緒,不等花無謝反應(yīng)過來,傅紅雪已起身,解開了衣帶,花無謝驚呆:“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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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紅雪:“我要更衣?!?/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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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無謝嗓音一抖:“這、這個(gè)時(shí)候?馬上要開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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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幫我?!?/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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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紅雪眼神定定看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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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哎,這怎么可能拒絕?!花無謝剛走上前,手指有些激動(dòng)地剝開傅紅雪的外衣,傅紅雪已咬住了他的嘴唇,他疼得嘶地一聲,嘗到一絲血腥味,卻更心癢癢,一抬手掀翻了榻上的小茶桌,騰出地方,便抱著傅紅雪倒在榻上。
兩人激烈地吻在一起。
花府飯廳里,飯菜擺上桌好一會(huì)兒,各自落座,唯獨(dú)不見傅紅雪與花無謝,花家人提心吊膽,唯恐怠慢了傅成勛?;ㄕそ腥巳ゴ吡撕脦状?,都說在路上了,倒是傅成勛帶著親和的微笑,不急不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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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菜快涼透時(shí),二人才姍姍來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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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飛揚(yáng)心存抱怨,一轉(zhuǎn)頭卻見花無謝嘴角破了,不由低聲數(shù)落:“二哥,你還有沒有譜?這干嘛去了,嘴都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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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眾人也看到花無謝嘴角破了,不僅如此,夫夫二人連衣裳也都換了,大人們都心知肚明,雖有怨怪,但知道時(shí)機(jī)不對(duì),便都沒吭聲。唯有花飛揚(yáng)是個(gè)沒心沒肺的,這話一問,花無謝瞬間紅了臉,卻沒說什么,只暗自踹了花飛揚(yáng)一腳?;w揚(yáng)死死扒著桌子,才沒被踹飛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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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祖宗圓場(chǎng)道:“潤王殿下見笑了,他們從小打鬧慣了?!?/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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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成勛一笑:“兄弟嘛,都是如此?!?/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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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紅雪端起酒杯,朝傅成勛道:“三哥,我來遲了,敬你一杯賠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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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成勛:“小七不必與我客氣?!?/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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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對(duì)飲一杯,隨后的飯桌上便其樂融融,傅成勛平日為人雖高傲,但他想親和的時(shí)候,還是十分親和的,瞧著也沒架子,于是賓主盡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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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傅成勛離府,一家老小徹底松了口氣,匆忙各自回屋休息。雪花二人回到暗香殿,花無謝意猶未盡地瞧著傅紅雪,湊近問:“殿下,我們繼續(x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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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趕時(shí)間,真是不盡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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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補(bǔ)昨天的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