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zhèn)魂續(xù)寫 節(jié)日篇 紅與白(清明特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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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時節(jié)雨紛紛,路上行人欲斷魂。
借問酒家何處有,牧童遙指杏花村。
清明當節(jié)的龍城,像往年一樣下著不大不小的雨,不撐傘覺得雨點砸著疼,撐傘又覺得頗為矯情。
趙云瀾早就醒了,直愣著眼睛盯著天花板,本應(yīng)該暖暖和和的被窩,也透著一股子涼勁兒。
大慶蕩悠著貓秋千,一邊舔著爪子,一邊往趙云瀾這邊看兩眼。
他知道趙云瀾在想什么,也不問,蔫兒不出溜的自己偷摸順窗戶跑了出去。
但是它忘記多叼走幾包小魚干,為以后做好準備。
這雨清爽過頭了,就是冰冷。
趙云瀾好像就等著大慶出門似的,他前腳剛走,趙云瀾后腳就從床上爬起來了,也不穿拖鞋,光著腳踩在潮涼的地板上。
冰冷刺激到末梢神經(jīng)讓趙云瀾猛然的倒吸一口涼氣。
這困意算是醒了八分,那兩分,由著他去吧。
畢竟這么多年,多多少少過得有些渾噩。
趙云瀾在浴室待了得有兩個小時,淋浴的花灑就沒有關(guān)上過,熱水從花灑中以拋物線的形式流出,途中碰到了什么物體以至于濺到了磨砂玻璃上,濺上的熱水與玻璃上的水汽凝結(jié)相融合,滑下的一條條水道和陽臺玻璃上景象如出一轍。
只是一個暖一個冷。
如今,這個暖的,怕也只有水暖了。
“咔擦”
浴室玻璃上的鎖轉(zhuǎn)開了,沒有先前設(shè)想的那樣變成“泡芙老師”,反而看見的是精壯的身材。
趙云瀾抓起搭在椅子背上的毛巾,胡亂在腦瓜頂上揉了揉,略略的吸了一下順著發(fā)絲兒嘀嗒的水珠。又從衣柜里找了一件白襯衫掛在旁邊的熨衣架上,接著是一套酒紅色西裝,順手帶出來的配套領(lǐng)帶被趙云瀾又扔回了衣柜。
他不會,以前都是他幫他的。
其實他會,就是自欺欺人。
將這些東西都預(yù)備好了,趙云瀾又鉆進了浴室,這回,他仔細看了一下下巴的胡茬是否得體,又仔細的吹了頭發(fā)。
趙云瀾站在鏡子前,學著那人的樣子給自己整理好西裝,他努力想讓鏡子里的自己帶上點笑模樣,深吸一口氣,還是沒笑出來。
趙云瀾出門前又扽了扽身上的衣服,拿了把傘就出門了,直奔西邊的小樹林。
素黑的,一點花紋都不帶,也符合了他素靜的性子。
路過巷子口新開的花店,雨打在上面倒顯得水靈。
一束百合,一束玫瑰。
白得純潔,紅得奪目。
西邊樹林深處,有兩處墓穴,無人知曉。
說是無人知曉,但是每逢清明,這兩處墓穴的墓碑旁都放著祭拜的鮮花。
不多不少。各七束。
加上趙云瀾的這兩束,那就算是十六束了。
沈溪。
趙云瀾看著這個名字,將手里的傘收了,任由雨點砸在自己身上。
溪,是呢,潺潺的流水像極了砸進趙云瀾心里的母愛,雖然年歲不多,但是足以溫暖一生。
趙云瀾蹲下將被雨水砸蔫兒的那幾束鮮花攏到了一旁,復(fù)將自己懷里的百合花放在了正中。
趙云瀾不愛清明祭掃的時候放黃白菊,他倒是希望如果有下輩子,他們一家可以有一個“合”字。
團團圓圓,世人誰不求呢。
放下了這邊的百合,趙云瀾抬腳走向旁邊的墓碑。
還是黃白菊,這回趙云瀾沒了適才的好脾氣,反而將這些攬了攬,全都扔進了遠處的垃圾桶。
酒紅的西裝、奪目的紅玫瑰。
這才配得上墓碑上的兩個字。
沈巍。
――――――
春雨貴如油,清明的雨還在不停的下著,草地上剛剛復(fù)蘇的綠苗努力的拔高自己。
紅色的液體不合適的出現(xiàn)在畫面中,用嚴重的色差彰顯著自己的存在感。
“你贈我的這一點點心頭血,我能否用它再見到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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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還在等我說“25個評論解鎖HE”??嘿嘿嘿,清明節(jié)特獻怎么可能有HE!?????????
注:專欄頭圖來源劇版鎮(zhèn)魂微博超話相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