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美情侣中文字幕电影,在线麻豆精品传媒,在线网站高清黄,久久黄色视频

歡迎光臨散文網(wǎng) 會員登陸 & 注冊

EAW同人文:篝火(5)

2022-10-04 19:46 作者:GriffinGash  | 我要投稿

“轟?。?!”“噠噠噠噠噠!”“嘭!”

“重新組織進攻!注意隱蔽!”

“分組進攻!跟上!”

“一分隊跟隨坦克沿主街道前進!”

“二分隊三分隊交替前進!上!”

(去街口掩護射擊!高爆彈裝填,快!)

(各車組注意,全體緩速前進,不要與步兵脫節(jié)。)

正當風(fēng)暴突擊隊與第14裝甲旅,一同攻擊瑞德威特城中最后幾處共和軍據(jù)點時,357師正在列隊離開城市。

聽著激烈的交火聲,翼特向加魯斯詢問:“城里的戰(zhàn)斗還沒結(jié)束,為什么我們現(xiàn)在就要受命撤退呢?”

“全師已經(jīng)傷亡過半,急需修整,更何況我們在那的任務(wù)已經(jīng)結(jié)束了。”

“可連長之前說的...去增援,那又是怎么回事?”

“那只是上面的說法,其實待久了都明白,像357師這樣的雜牌,為數(shù)不多的用處之一就是肉偵。”——“肉偵?”

這時普里拍了一下他的背,說:“嗯,照俺的話來講就是,大部隊不知道城里頭是個啥情況,于是就把咱們踹進去,讓咱們被揍一頓,這樣咱們逃回去后,就能告訴他們城里頭有多少兵,火力如何,位置在哪什么的?!币硖貏傁朐僬f,結(jié)果普里又拍了一下他的頭盔“行啦,問這么多干啥?整的自己越來越迷糊?!?/p>

隊伍繼續(xù)無聲前進,漸漸的遠離了市區(qū),一路上各部各自解散回自己的防區(qū),一連回到最早建設(shè)的陣地旁列隊,連長的臉上像是涂了一層霜,當知道要撤退的時候,他拼命反對并要求帶著連隊留下來繼續(xù)戰(zhàn)斗,但他的請求最終被駁回,他看著眼前每一名士兵,最終他的喙中擠出來兩個字:“解散!”

三班重新回到了之前挖好的塹壕里,普里把機槍放在一旁,躺下來伸了個懶腰“哎呀~俺就說這活沒白干吧。”弗朗茲沒搭理他,從兜里掏出一個筆記本,向翼特要來了鋼筆,將巴赫的名字從紙上劃掉,然后便把筆記本收回去。

“現(xiàn)在連里恐怕只有兩個加強排的兵力了?!奔郁斔谷缡钦f。

“連那些主力都缺后備兵,像咱們這樣的填線,一周能有十來個增員就不錯了。”普里依然躺在那,他翻了個身回答加魯斯。

翼特靠著一個木樁坐在那,他也加入了這場對話:“我記得我還在耶魯?shù)臅r候,那會神官過來演講,在旁邊圍觀的可謂是鷲山鷲海,神官每講幾句大伙就發(fā)出一陣歡呼,在他演講之后招兵處都快被擠爆了,為什么現(xiàn)在連補齊編制都做不到了?”

“帝國樹敵太多了,幾乎整個獅鷲尼亞都與帝國敵對,四面八方都是敵鷲,每個地方都需要去把守,更別說那些在各地發(fā)生的暴動,更何況帝國不招雌鷲參軍,少數(shù)的也只是像嘉比那樣進行醫(yī)護工作?!?/p>

“呃...俺倒是奇怪,這雌鷲也能來打仗的嗎?”

“當然,我在小馬國的時候就見過不少雌駒參軍入伍,阿奎萊亞受小馬國影響較深,他們那里也是,南方翼巴第的話,他們那里的雌鷲可以入伍,但必須單獨列營。”

“嗯...在盧什,這雌鷲別說是當兵了,就是出遠門都不行的,學(xué)也不準上,擱那城里頭的工作也不能去干,只能擱地里頭干農(nóng)活?!?/p>

“盧什落后的不只是科技,思想上同樣如此,我在格林蓋特求學(xué)的時候,班里頭同樣有不少雌鷲的。”

“那這可不是俺一個農(nóng)奴能說了算的?!?/p>

這時,一個陌生但又熟悉的聲音響起。

“班長,各位,我回來了!”

“哎呀,庫梅茨!你小子可算回來了,身上沒缺啥零件吧?哈哈哈哈哈。”

“得了吧,我渾身好著呢?!睅烀反囊贿吇貞?yīng)普里的打趣,直徑向弗朗茲走來,到他面前,庫梅茨標準的敬禮?!鞍嚅L,庫梅茨下士請求歸隊!”加魯斯笑了笑,正當他準備回禮時...

嘀~~~“空襲?。∪w隱蔽?。 ?/h1>

他們抬起頭來,只見天空中出現(xiàn)了幾顆小黑點,這些小黑點不斷的放大,逐漸顯示出了轟炸機的輪廓,幾乎沒過多久就到達了陣地的上空,一顆又一顆炸彈呼嘯下砸向地面,剛剛反應(yīng)過來的士兵們混亂的四散奔逃,炸彈在周圍接連不斷的炸開,加魯斯把庫梅茨拉到一處彈坑中躲避,爆炸揚起的泥土落了他們一身,陣地上的防空炮不斷射擊著,然而,這幾門小炮還不被轟炸機放在眼里,

炸彈接連將防空陣地摧毀。

翼特趴在一塊石頭旁,他抬頭,看見嘉比正把一名傷員拖往安全地帶,然而就在她上空,一枚炸彈正在迅速落下,在這千鈞一發(fā)之際,翼特起身沖過去把嘉比撲倒在地,張開翅膀護住她和傷員,炸彈就在不遠處爆炸,震出的氣浪把他們掀到一旁,嘉比從地上爬起來,她晃了晃腦袋便立刻去檢查翼特與傷員的情況,傷員仍在喘息,而翼特則糟糕的多,他靠近爆炸點的右翅膀被彈片打的鮮血淋漓。

普里來到他們身邊,他幫嘉比把翼特和傷員拖到塹壕中,此時,在天邊的云叢中飛出五架戰(zhàn)斗機,鐵灰色的機翼上,獅鷲帝國的軍徽清晰可見,領(lǐng)頭的,則是一架通體赤紅的:

“蒼鷹”F-11戰(zhàn)斗機

獅鷲帝國鷲鷹航空公司研發(fā)的第三代戰(zhàn)機。

他們朝共和軍的轟炸機編隊襲去,看到紅色戰(zhàn)機,轟炸機們?nèi)缗R大敵,開始四散奔逃,護航的兩架戰(zhàn)斗機立刻向編隊飛來,盡力阻止它們靠近,編隊迅速散開,四架鐵灰色斗戰(zhàn)機繞過去攻擊轟炸機群。

而紅色戰(zhàn)斗機的飛行員則迎面而上,隨著距離越來越近,兩架共和戰(zhàn)機朝他猛烈開火,他靈巧的閃避著,并在即將撞上的瞬間,猛的將機身側(cè)翻,從兩架戰(zhàn)機中間穿了過去,距離近的都能看清彼此的臉。

那兩名飛行員馬上調(diào)頭,在接下來的追擊中,紅戰(zhàn)機似乎被擊中,只見他逐漸慢了下來,兩架戰(zhàn)機中有一架想飛近點將他打下來,他逐漸與同伴拉開距離,正在這時,紅戰(zhàn)機突然拉升,那架靠近的戰(zhàn)機猝不及防直接飛過頭,而紅戰(zhàn)機則在上空做了一個滾筒似的動作,完成后他的機頭正對著敵機的后部,機炮立刻咆哮起來,一陣掃射過后,那架戰(zhàn)斗機被擊中要害,冒著黑煙掉了下去。

另一架戰(zhàn)機見勢不妙開始飛往一旁想要逃離,但紅戰(zhàn)機顯然沒有放過他的意思,側(cè)轉(zhuǎn)過去,用機炮把他打起火來,戰(zhàn)斗機里面的飛行員打開座艙蓋跳出去飛走了,這時,紅戰(zhàn)機停止了攻擊,他并沒有去射殺倉皇逃命的敵軍飛行員,而是去幫助他的戰(zhàn)友們,將剩余的轟炸機通通解決。

地面上的士兵們看見這一幕紛紛歡呼起來,他們大笑著跳著向紅色戰(zhàn)斗機揮爪示意,戰(zhàn)斗機群重新編隊,在返航時他們特意掠過士兵們的上空,興高采烈的士兵們紛紛大喊:

“紅男爵!紅男爵!紅男爵!”

飛行編隊飛遠后,士兵們開始收拾滿地的狼藉,加魯斯正在查看翼特的傷勢,“怎么樣?嘉比,他還好嗎?”——“難說,彈片打穿了他的翅膀,雖然沒傷住骨頭,但能不能飛起來還是個問題?!奔伪刃⌒囊硪淼陌岩硖氐某岚虬?,雖然想在他身邊多陪一會,但接連不斷的哀嚎與慘叫,仍驅(qū)使她站起來到各個塹壕去查看傷員,正當她經(jīng)過一個拐角的時候,排長與她擦肩而過,“排長。”弗朗茲向他敬了個禮,他點頭回應(yīng),來到翼特身邊,安慰到:“他是個好孩子,希望他能挺過來?!备ダ势澲皇窃儐枺骸坝惺裁词聠??”

“一班運氣不好,一顆炸彈正中他們的塹壕,只有一個活了下來,他們的編制暫時先打散,那個幸存的先加入你們,胡安!過來。”

一名戴著軟帽的士兵迅速跑了過來,他渾身長著淺棕色的羽毛,但胸前有幾處是黑色的,他來到弗朗茲跟前,敬了一個不太標準的軍禮。“你以后先跟著三班,明白嗎?”——“是!”排長點了點頭“你們先聊,我還有別的事情需要處理?!彼吆?,加魯斯他們?nèi)齻€扭過頭望著這位新來的,胡安先打招呼:“Hola(你好)。”

“什...什么?”弗朗茲被嚇了一跳?!芭叮?,忘了你聽不懂,我還是先自我介紹一下吧,列兵,胡安.阿方索,聽候指示,老大...額...我可以這樣叫,對吧?”

“好,好,先讓我捋一下,胡安對吧?歡迎加入三班,讓我猜猜,你是從南方來的?”

“是的老大,如你所說,我來自藍百合伯國?!?/p>

“額,你們那都是這么說話的?”

“并不是,只是我來赫茲蘭的時間不算太長,有些詞語不太熟練,可能以后會好些,我說的是半島語,在西卡梅翁聯(lián)邦和星空共和國流行,我那邊也有很多獅鷲說這個?!?/p>

普里坐在他旁邊,問:“你那邊話都這么多的嗎?感覺說不完似的。”

“哦,并不是,amigo(朋友),只是...”

“打住,打住,你能不能說點俺聽得懂的詞?講慢點,你說的啥,俺有一半都聽不懂?!?/p>

“半島語就是這樣的,語速快而且很難聽懂?!币粋€微弱的聲音傳來,只見翼特已經(jīng)醒了過來,正躺在那看著他們,加魯斯趕忙把他扶起來給他喝了點水,讓他靠著身后的背包坐在那?!霸趺礃樱眯┝藛??”

“我還好,謝謝。”大伙紛紛過來圍著翼特坐下。

“你小子可真是命大,那玩意落下來能炸翻一大片,你能全須全尾的活著,可真夠牛的?!?/p>

說完,普里還朝他胸前擂了一拳?!捌绽?!別亂碰傷員!”庫梅茨見狀大叫到。“誒呀媽,對不住,俺順爪...就...這樣干了,對不住,對不住?!闭f著還輕輕揉了揉剛剛擂的地方,翼特無奈的笑了笑,庫梅茨教訓(xùn)完普里,便面向翼特,朝他鄭重的敬了軍禮并說到:“保護戰(zhàn)友是我們應(yīng)盡的責任與義務(wù),當然,這會伴隨極大的風(fēng)險,你是一名勇敢的戰(zhàn)士,我能跟你握爪嗎?”——“哦,當,當然?!泵鎸ν蝗蝗绱肃嵵氐奶嶙h,翼特有些不知所措,他抬起胳膊跟庫梅茨輕輕地握了握爪,在這之后他看著胡安,還沒等他詢問,胡安卻先朝他自我介紹起來:“Mucho gusto(很高興認識你),伙計,我之前也看到你的英勇舉動了,相信我,那真是太帥了,你比我勇敢多了,哦當然,我的膽子也不算小,事實上...”

“啊,好了,好了,好了,俺們都知道你的意思了!”快暈頭轉(zhuǎn)向的普里趕緊打斷了他?!昂?!在藍百合,隨便打斷別鷲的話是很不禮貌的?!?/p>

“俺怕你把俺們都說暈過去才這樣的?!?/p>

胡安騰的一下站起來,“Qué pasa contigo?(你怎么回事?。浚彼f。

“少擱那瞎說了,有本事,咱倆就像個雄鷲一樣,把這事解決嘍!”

“好!你說怎么來!”普里把一個木箱放在他倆中間,然后在一旁坐下,把胳膊伸上去?!皝?!掰得過俺,俺就給你陪個不是?!?/p>

“quién teme a quién!(誰怕誰!)”

加魯斯無奈的望著他倆,他翻了個白眼懶得去管。“行了,你們,再吵都能打起來了,這語言問題可真是離譜?!?,說完,他攤了攤爪。

“其實這是很正常的?!币硖赜趾攘诵┧?,他的精神已經(jīng)好多了?!霸谠?jīng)各地的獅鷲就具有不同的文化和風(fēng)俗,雖然帝國曾經(jīng)統(tǒng)一過并嘗試整合這些,但顯然,彼此的差異是不能簡單消失的?!薄斑@倒是其中一點。”庫梅茨接過話茬,“那些叛徒對他們的文化可是愛護不已,帝國當年應(yīng)該保持他的文化影響,這樣我們獅鷲才能真正統(tǒng)一,而不是一直分裂?!?/p>

弗朗茲看著仍在掰爪腕的普里和胡安,他倆大眼瞪小眼,臉漲的通紅顯然用上了全力。

“你怎么就是不累?!”

“常干農(nóng)活,小子!”

這時,他倆胳膊肘下面的木箱因為不堪重負,咔嚓一聲垮了下來,他倆摔在地上,累得氣喘吁吁,弗朗茲過來把他倆分別扶起,對著他們訓(xùn)斥:“你們兩個有完沒完?如果你們想要這樣一直揮霍自己的精力,那今晚就由你們站崗了。”——“哎,別,別,別介,那太不夠意思了,俺倆......”看著弗朗茲嚴肅的表情和他身上的中士軍銜,普里心里直發(fā)虛,他曾經(jīng)的回憶又被勾了起來,他哆嗦著爪子,像雞啄米一樣的點頭。

“你怎么了?”加魯斯關(guān)切的問?!皼],沒事...俺先走了?!焙驳臍庖呀?jīng)消了大半,他向弗朗茲示意了一下,便去處理自己的事。

最后一縷霞光很快就消散了,月亮開始逐漸的爬上天空,陣地各處重新點燃篝火,嘉比再次來到翼特身旁,在檢查完他的傷勢確認沒有發(fā)炎之后,她靠在一旁的墻壁上,不一會就睡著了,她與其他為數(shù)不多的醫(yī)護,在這一下午都在不停的救治并照顧傷員,早已是精疲力盡,翼特把自己的毛毯,輕輕地蓋在她身上,正當他準備就著身上的衣服睡時,另一卷毛毯扔到了他懷里,“拿著蓋吧,反正俺今晚守夜,烤火就行?!逼绽镎f完就朝外圍的崗哨走去,胡安跟在他身后,一路上,除了遇到幾個換崗的,什么動靜都沒有。

塹壕與戰(zhàn)爭一樣,沉悶而死寂

到達外圍的散兵坑中,他倆面對面坐下,時不時的,悄悄的伸出頭看看四周,同樣什么都沒有,即便是尸體也已經(jīng)拖走掩埋了,當胡安看過一圈重新坐下的時候,普里說到:“......今天下午的事,俺...對不住。”——“沒關(guān)系的,事實上,我也得改改話嘮的毛病...不過我能問一下,在老大命令我們守夜的時候,你似乎很害怕?!薄斑@誰不怕呀?”

“嗯...原諒我這么說,不過,你對他的畏懼,好像是本能的?!?/p>

“唉......在俺小的時候俺爹就常告訴俺,對那些穿的很富貴的獅鷲,要低頭行禮,俺照著他這么做,不行就會被打個半死,估計就是從那時候,俺就開始怕貴族和軍官了?!闭f著,他打開水壺把最后一點酒一飲而盡。

“農(nóng)奴制......世上最骯臟的制度?!蓖鴳崙嵅黄降暮玻绽镟坂托Τ雎晛怼瓣P(guān)心這干啥?還是想想以后該咋活吧,話說咱倆認識還不到一天吧,要不彼此說說自己?”

“說這個?這有什么好說的?”——“閑唄,咱倆就跟倆咸鴨蛋似的擱這烤火,再烤就烤‘熟’啦?!甭犞@話,他們一起笑了出來,“那么,誰先?”

“俺吧,俺在盧什,格里芬姆鎮(zhèn)周邊的村莊那,被俺娘生出來地,那地是盧什的一座邊陲小城,你也知道,俺是個農(nóng)奴,日子指定是不好過,除了地租、房租、糧稅,基本上什么都要交錢,對俺們這些農(nóng)奴來說,生活更像是活著,而且俺們還只能依靠著貴族們活?!?/p>

“為什么?他們明明這樣盤剝你們?!?/p>

“因為,俺那是個邊陲嘛,在埃維河的另一邊,那些草原上的哥薩克可不好惹,基本上他們每過幾個月就會來我們那殺鷲放火,那些老爺兵根本就打不過他們,每回他們來,俺們就趕緊收拾東西往城堡跑,跑得快最多是家被燒,慢嘍,那就連家?guī)惾珱]了,俺們跟貴族其實有一條默契,那就是進城的時候不能攔,如果攔了,那俺們可就要造反,畢竟平時還能賴活著,這要逃命的時候不讓進城,那可就是不讓活了,不過在這后來的一天,那些哥薩克又來劫掠的時候,俺跟著俺爹一塊往城里頭跑,結(jié)果那一會門關(guān)了。”

“我們不是會飛嗎?”

“那是表明不讓你進的意思,那些守城的說想進去就得交錢,那幾年收成不好,而且都只顧著逃命,誰身上有值錢的東西,那天...全村幾乎都被殺光了...

俺爹把他的棺材本扔給那個守衛(wèi),這才讓俺們一家進去了,之后俺們那幾個村莊合起來,朝著首都盧米,進城抗議入城稅,俺爹和俺大哥也在其中,等鄰居把他倆的尸體拖回來的時候,俺娘當時就暈了過去,第二天她醒來之后就讓俺去當農(nóng)奴兵,她告訴俺,都留在家都活不成,俺去當農(nóng)奴兵,沒飯吃可以去搶其他農(nóng)奴?!?/p>

“搶劫其他農(nóng)奴?可你...”看著胡安驚訝的目光,普里只是接著說:“不搶他們,餓死的就會是俺和俺娘,又過了一段時間,那個不要臉的馬文.德拉克爵爺,他的侄子,一個連毛都沒長齊的小畜牲來檢閱部隊,他叫俺們挨個對靶子開火,輪到俺的時候火藥受潮了,那個小王丿\蛋認為俺是在挑釁他,要讓俺挨鞭子,俺那會實在氣不過,假裝跪在地上,等那小子舉著鞭子過來時,直接奪過鞭子就往他身上抽,打那小崽子殺豬般的哇哇亂叫。

唉,可惜他的護衛(wèi)倒是挺機靈的,俺才打了兩下就被他們摁到了地上,再然后就簡單多了,他們要吊死俺,于是俺逃了出來,在黑空的群山中俺打劫過往的商客,搶錢或者搶糧,反正有啥搶啥,時不時的俺還能回去看看俺娘。”

胡安坐不住了:“等等,你不是被通緝了嗎?怎么還能回去?”

“兵匪一窩聽過沒?盧什靠近黑空的那道邊境,也有不少逃兵去做土匪的,只要給長官一些孝敬,他們就不會管,甚至有些家伙搶完還會接著回去領(lǐng)軍餉,直到黑石那個死老娘們把這種默契給打爛了?!?/p>

在背叛革命之后,黑石與她的匪兵們占據(jù)了黑空群山,以販毒、走私、劫掠等一系列犯罪活動,騷擾著南獅鷲尼亞列國。

“在占據(jù)了群山之后,她要求所有的土匪向她投誠,要不然就去死,于是俺再次逃亡,尋思去安江那邊的森林躲一陣子,結(jié)果被巡邏隊抓了,在經(jīng)歷了各種破事之后,俺給帝國當兵直到現(xiàn)在?!?/p>

“坎坷不平啊?!焙矎亩道锾统鲆桓鶡熯f給他,普里接過用打火機點燃,吸了一大口,又緩緩?fù)鲁觥!澳敲矗隳??”胡安把自己的煙頭掐滅。

“那這要從帝國崩潰的那些年說起了,其實對我而言,戰(zhàn)爭、Armas(武器)、軍隊都不是什么遙遠的東西,我來自一個軍旅世家,祖上曾經(jīng)是格羅弗二世皇帝麾下的騎士,到近代雖然家道中落了,不過,從軍的傳統(tǒng)一直沒變過。

我的祖父是藍百合海軍陸戰(zhàn)隊的中校,父親也已經(jīng)做到了尉官,直到赫茲蘭的震蕩席卷了藍百合,街道上各種不同的勢力展開混戰(zhàn),艦隊開始互相轟擊,在提前經(jīng)受了50多年的破壞之后,忠于帝國的一方獲得了慘勝,但艦隊以經(jīng)分裂了,一部分去了臨近的西卡梅翁與翼巴第,少部分留了下來,更多的則是永遠的沉沒了。

父親和祖父也失去了職位,昔日的一切都已不在,只有一棟房子與傳統(tǒng)仍然屹立,小時候我曾經(jīng)常去海邊,去看那些巨大的戰(zhàn)艦殘骸,我一直在想,帝國制造這么大的戰(zhàn)艦究竟是為了干什么,父親說那是為了保衛(wèi)帝國,但祖父有不同的答案,那只是野心催化出的產(chǎn)物,他這么說。”

普里伸了個懶腰,把自己的煙頭也掐滅,“見得多了,想法也會不一樣的?!?/p>

“也許吧,在我成年后不久,父親死在了一次瘟牛們(獅鷲對牛頭人的蔑稱)的恐怖襲擊中,本來我悲憤不已,要去參加軍隊為他報仇,但祖父攔住了我,面對我的質(zhì)疑,他這么說,‘冤冤相報何時了,原本就是我們來到他們的土地上燒殺擄掠,現(xiàn)在輪到我們了?!?/p>

然而星空并不愿意就這么放過我們,半年前他們就在籌化戰(zhàn)爭了,祖父有自己的關(guān)系網(wǎng),開戰(zhàn)前他讓我離開,去赫茲蘭找一個親戚,臨行時,我本想讓他一起走,但他說,‘如果家族的從軍傳統(tǒng)要斷絕,我想,我會是一個好的句號?!?/p>

現(xiàn)在看來,真是諷刺啊?!?/p>

“你到底是當兵了,但這又是咋回事呢?”

“到赫茲蘭后我四處打聽,才知道那個親戚早就死在統(tǒng)一赫茲蘭的戰(zhàn)爭中了,我身無分文在街上游蕩,結(jié)果被憲兵隊盯上,他們不由分說就把我扔進了軍營,在然后,就到這了?!?/p>

說完,胡安捂住雙眼無奈的笑著,普里伸爪烤火,繼續(xù)問:“那你之后該咋整?你會回藍百合嗎?”

“不再會了,祖父告訴過我,‘復(fù)仇是極其愚蠢的,不要去銘記仇恨,忘了那些,去做自己吧?!乙恢庇浿脑挕!?/p>

“那還真是愚蠢啊?!?/span>

普里回頭一看,立刻嚇得摔倒在地,渾身抖跟篩糠似的,胡安也慢慢站了起來,他們異口同聲的說:“連...連長?!?/span>

“我問你,你難道就能這樣忘了你的父親?他難道就不希望你為他復(fù)仇嗎?”連長不理會普里,直接向胡安發(fā)出了問題。

“我...我......”胡安緊張的說不出話來。

“蠢貨...你倆聽著,我需要一個地方獨自靜靜,都滾!”

一聽這話他倆如蒙大赦,立刻連滾帶爬的逃走了,連長走到篝火旁坐下,他展開身上兩只只剩一半的翅膀,在火焰的映射下顯得十分猙獰,他抬頭看著烏云密布的天空,自言自語。

“耀尾...別說是逃到漫云,你就算是逃到天涯海角,我也要親自殺了你......”

一陣大風(fēng)刮過,漸漸熄滅的篝火徹底沒了光亮,一切都陷入了黑暗之中。



(半島語的原型是西班牙語)

EAW同人文:篝火(5)的評論 (共 條)

分享到微博請遵守國家法律
阳谷县| 莲花县| 德江县| 大冶市| 盘山县| 黄浦区| 蒲江县| 汾阳市| 平度市| 仁化县| 平山县| 杂多县| 汨罗市| 永吉县| 曲麻莱县| 兴安县| 县级市| 灵川县| 卓资县| 丁青县| 信丰县| 桦南县| 滦南县| 伊川县| 蕉岭县| 丰都县| 郧西县| 浦东新区| 衡阳市| 宿迁市| 德阳市| 勃利县| 临清市| 永兴县| 静海县| 临海市| 临沧市| 阿尔山市| 辽源市| 竹溪县| 定日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