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衛(wèi)講述Prana和Bandha——Cara Jepsen記David Williams的阿斯湯加瑜伽工作坊
作者:Cara Jepsen
譯者:Jade
正文

“人們總是試圖將瑜伽復雜化,我來這里是為了簡化它”,?大衛(wèi)·威廉姆斯在他最近在?Priya Yoga?的密集工作坊課程中說。這是毛伊島老師的第一個芝加哥工作坊,他自?1973?年以來一直在練習阿斯湯加,并將他的知識傳授給一些阿斯湯加瑜伽的前輩老師們,其中就有Chuck Miller,Maty Ezraty,Tim Miller,Danny Paradise,David and Doug Swenson兄弟和Kest兄弟。在整個工作坊中,David?沒有進行手動調整,他提醒我們專注于mula bandha(根鎖)、呼吸和提高我們的專注力,而不是強迫自己擺出完美的姿勢。
“如果受傷了,那說明你做錯了,”?他用柔和的南方口音解釋道,?“所有那些關于身體打開的說法都是誤導的,并且有可能導致受傷。任何超越拉伸的東西都是撕裂拉傷。我還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撕裂拉傷或被別人撕裂拉傷有什么好處。瑜伽體式練習的目的是讓自己獲得基本的健康,這樣你的身體就不會成為冥想的障礙。”
David說,他見過的最強大瑜伽是1939年Tirumalai Krishnamacharya(Pattabhi Jois、Indra Devi、B.K.S. Iyengar?和?T.K.V. Desikachar?的老師)的短片。他說,這位德高望重的老師“像木板一樣僵硬”。?“?但他練習的力量來自他的?mula bandha、呼吸控制和專注力。”?看過Krishnamacharya?的練習后,David更加專注于增加他的核心力量,他意識到“重要的是看不見的東西。
大衛(wèi)從在北卡羅來納大學讀書時就開始練習瑜伽。“我對瑜伽過于著迷,”他說。?1971年夏天,“所以,畢業(yè)后,我就拋下一切去了印度”。在拜訪了幾家靜修中心后,他和諾曼·艾倫?(Norman Allen,后來定居在夏威夷)?看到?Manju Jois?和一位朋友在南印度的瑜伽靜修中心演示阿斯湯加瑜伽初級系列。他們都對Manju所演示的瑜伽十分著迷,他們問Manju他的父親兼老師帕塔比·喬伊斯是否愿意收他們?yōu)橥健?span id="s0sssss00s" class="s1">Manju說他不確定。當時,大衛(wèi)的簽證快到期了,所以他回到了美國,而諾曼則去邁索爾說服?Guruji?(古魯吉)教授他瑜伽。幾個月后,大衛(wèi)和南希·吉爾戈夫?(Nancy Gilgoff,Nancy后來定居在毛伊島并教授阿斯湯加瑜伽)回到印度。那時候Guruji還不會說英語,所以他們直接的交談并不多。大衛(wèi)通過更多地觀察Guruji(古魯吉)的印度學生來學習。?“這時的學習更多是有樣學樣(monkey-see, monkey-do)“,他說,?“我定下了每天學習八個體式的目標”。在接下來的四個月里,他學完了第一序列和第二序列,第三序列的一半和調息法。

1975?年,他和南希·吉爾戈夫?(Nancy Gilgoff)?幫助?Guruji?和他的長子Manju?來到加利福尼亞州恩西尼塔斯?(Encinitas),并在那里進行了為期四個月的教學。?后來,David繼續(xù)跟隨Pattabhi Jois學習,直至他學完了完整的Ashtanga瑜伽體系。?“Pattabhi Jois?看得出我們是認真的,”他說。?“每個老師都期望有一個能夠自主學習的學生(此處原文:who can run with the ball,我覺得這樣翻譯更貼切一些)。我想搞懂整個體系,以便能夠將它原汁原味的傳承下去。”
學完?Ashtanga?瑜伽體系后,David(大衛(wèi))搬到了毛伊島最偏遠的哈納(Hana),從此醉心于阿斯湯加瑜伽的練習。練習給大衛(wèi)了一個重大啟示是,他應該停止模仿?B.K.S. Iyengar(艾揚格)在《瑜伽之光(Light on Yoga)》一書的體式照片,?更專注于自我體驗。
“放棄試圖成為別人是一種打破枷鎖的釋懷。”,在25年不間斷每日練習之后,大約七年前,David(大衛(wèi))根據(jù)當時自己的練習感受修正了第一序列:在?vinyasas?中的上犬式保持五次呼吸而不是一次。?“?我的瑜伽經(jīng)歷讓我覺得自己像克里斯托弗·哥倫布(Christopher Columbus)。這些年來的練習告訴我這是一種平衡初級序列[主要由前屈組成]的有效方法。”?他隨后解釋說,“我第一次在印度學習阿斯湯加瑜伽時,Guruji告訴我們這些序列的體系非常完美,因此它不應該以任何方式改變。隨后的幾年,我聽說它正在被修正,并且是定期修正。?Ashtanga瑜伽的序列不是經(jīng)典形式,而是正在發(fā)展完善的。因此,我現(xiàn)在在第一個序列中在上犬式保持五次呼吸,并將我的改動解釋給其他人。

在工作坊中,David帶領學生完成了初級和中級序列的練習。周五的晚上,他向我們演示了“雖是瑜伽練習的一部分,卻不是Ashtanga瑜伽練習的一部分”的腹部提升練習,旨在強化腹部,并為Nauli Kriya(瑙力清潔法:旋轉腹部的清潔法)練習做身體準備的練習。之后,他解釋了如何做?mula bandha?以及如何將之與呼吸協(xié)調。持續(xù)專注于mula bandha,使瑜伽練習成為一種動態(tài)的冥想,而不是健美操,”他說,“應該讓mula bandha成為你練習的持咒?。”
然后他帶領我們完成了初級序列的大部分,告誡我們在拜日式A中的站立前屈體式中一直向下低頭,并在拜日式B中要做流暢的utkatasana(幻椅式),而不是分兩次執(zhí)行部分。他一再提醒我們在練習中保持感受到mula bandha,?并“感受到肋骨的進出,而不是腹部。”

在坐立體式練習中,有人問到如果一側明顯比另一側僵硬怎么辦。他說,兩側都做到“你更緊的一側允許的范圍內”的極限即可。?“在體式練習中保持對稱遠比“在一側做得更深入”更重要。”。在回答有關肩痛的問題時,他說,練習體式退階一步,“更多地專注于mula bandha和呼吸,永遠不要做任何進一步傷害自己的練習——或者讓任何人傷害你的練習”。

David還強調,“如果你的瑜伽練習沒有讓你盡可能地愉悅和充滿活力,那么你只是讓你的練習迷失了方向。”
星期六下午,他討論了瑜伽和瑜伽經(jīng)文的歷史,并向我們講述了“20分鐘阿斯湯加瑜伽的歷史”,從追溯1900年代早期Tirumalai Krishnamacharya跟隨Sri Ramamohan Brahmachari?的八年學徒生涯,到來他遠赴印度并將阿斯湯加瑜伽帶到加利福尼亞和夏威夷的故事。David還給了我們很多實用的建議(包括多喝水,因為脫水會導致身體僵硬)。然后他提醒我們要將常識運用到自己的練習中,最后他用?“烏龜贏得了比賽”寓意在練習中保持謙卑和不懈怠,終能到達自己瑜伽彼岸。
他談起了他的瑜伽啟蒙老師的話,他說:“在練習時嘗試成為一名瑜伽士,然后在練習后嘗試將眼界帶到外面的世界。”【也許這樣的翻譯更合適一些:在練習時要排除一切框縛干擾,練習之后將這種心智不受外物所限的狀態(tài)投向現(xiàn)實世界。也就是我之前在專欄中所說的禪定之態(tài)。】一開始,這種狀只持續(xù)十分鐘,然后你又變成了往常那個糊涂的老混蛋了。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這種瑜伽之態(tài)逐漸從幾分鐘持續(xù)到幾個小時。
大衛(wèi)還提到,他第一次去印度旅行時遇到一位年長的斯瓦米(Swami)對他說瑜伽的第一個十年是預瑜伽,或者說“為真正的瑜伽塑形”。
“瑜伽不是健美操,而是自我覺知的途徑。體式的逐漸深入,超越肌肉和關節(jié)的限制到達神經(jīng)系統(tǒng),這是一種到達焦慮根源并增強自我覺知的方法。我們嘗試釋放肌肉的約束,作為我們自我覺知之路的一部分。如果你的身體已經(jīng)很靈活,有時你必須釋放的更多。“?如果說他講了一個主旨的話,那就是“瑜伽是一種增加生命力的方法”。?“不必要的得失計較之心浪費生命能量,”他說,“想象你是一個水桶,生命能量正在緩慢地向內填注,一滴一滴。但是,如果發(fā)生情緒波動或受傷,水桶的軟木塞被彈出,流干,你就必須重新開始填注,如果你在日常練習中不斷受傷,你就無法到達更深層次的治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