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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炸須]我的冤種男朋友

2022-07-14 22:35 作者:池茶陵  | 我要投稿

◎《別動我的貓》番外之炸須篇

◎校園文

◎一篇完,7000+

◎不可上升




剛過了7月,夏天就迫不及待地闖了出來,樹上知了吱吱地叫,平白讓周末都熱了不少,樹葉打在地上留下深深的陰影,葉子紋絲不動,好熱。


“須須,來吃西瓜啦?!?/p>


“好~”


一個稚嫩軟糯的聲音伴隨著一陣小跑的腳步聲由遠(yuǎn)及近,須須媽看著自家寶貝一手拿了一片西瓜,轉(zhuǎn)身就往外跑,忙問道:“你去哪呢?”


須須頭也不回,“我給殼哥哥送西瓜!”


須須跟殼家就隔了個小巷子,須須閉著眼睛都能到,他跑進(jìn)殼家的院子,剛要喊卻突然收住了,他看到殼坐在院子里的葡萄藤下,拿著本書在看,屋子大門緊閉,里面依稀傳出些爭吵聲。


殼爸爸和殼媽媽又在吵架了。


須須很懂事地不出聲,一點一點挪到殼身邊,用腳勾了個小凳子過來坐下,聲音輕輕地:“殼哥哥,我給你拿了西瓜來?!?/p>


殼朝他笑了笑,放下手里的書,接過須須小手快要握不住的西瓜,兩人一人一塊,坐在凳子上吃。須須好幾次欲言又止,斟酌了半天,才開口道:“殼哥哥,我會陪著你的?!?/p>


殼笑了笑,沒說話,須須急了,“我是說真的!我、我喜歡你!”


“嗯,我也喜歡你。”殼沒去深究是怎樣的喜歡,他覺得須須很可愛,也很天真,把他當(dāng)?shù)艿堋?/p>


畢竟,剛上一年級的孩子,懂什么。


但須須卻因為殼的這句話臉紅了個徹底,低著頭很是認(rèn)真地啃西瓜,啃得西瓜紅囊泛白了還覺得今天的西瓜好甜。


須須跟殼上的同一所小學(xué),又一起升上初中,兩人還同班,須須就跟殼的小尾巴似的,殼走到哪跟到哪,殼也習(xí)慣了,有人一起上學(xué)放學(xué)也挺好的。


初中畢業(yè)后,兩人又去了同一所高中,青春少年,個頭竄得也快,殼話少,性子沉穩(wěn),比同齡人多了一股穩(wěn)重感,自然而然被選為校學(xué)生會會長。


殼沒覺得怎樣,倒是須須驕傲得不行,非要拉著殼去慶祝一下,殼有些好笑,這有什么好慶祝的,須須找了一大堆說辭,慶祝開學(xué)啦,慶祝他們又能同班啦,慶祝殼選上學(xué)生會會長啦,反正,就是想跟殼吃飯。


殼拿須須沒辦法,于是兩人在周末約去吃旋轉(zhuǎn)壽司,在市中心新開的那家商場里。


出門前須須挑了好久的衣服,總覺得這件不行那件也不好看,這可是他跟殼的第一次約會呢,須須很重視,最后選擇了一件純白色的寬松襯衫,配一條新買了還沒穿過的黑色緊身褲,少年身姿,白色更帶了些清爽氣,須須很滿意,蹦蹦跳跳出門了。


殼就還是往常那樣,沒啥特別,T恤牛仔褲,但又因為自身氣質(zhì)不俗,連帶這么簡單的衣服都穿得這么好看。


須須一見到殼就笑得眉眼彎彎,“殼哥哥,我們走吧!”


兩人到的時候店里客人不算多,他們隨意找了個吧臺的位置坐下,臺面上是傳送帶,窗口那邊會做好一份份的壽司放上去,想吃什么就自己拿。


須須很喜歡一款北極貝壽司,一直等啊等,就是沒看到,后來須須發(fā)現(xiàn)了,不是沒有,是都被人拿走了。


那人坐在比須須他們還要靠近窗口的位置,菜品出來先過他面前,每次一有北極貝壽司,他就拿下來,即使碗里還沒吃完呢,也拿著放到一邊,他的桌面都疊了高高的盤子了。


須須觀察了對方好一會兒,發(fā)現(xiàn)他就是不放過任何一份北極貝壽司,頓時有些生氣,小聲念叨著,“就自己一個人,吃得比豬還多。”


那人也不知道是不是聽到了須須的話,轉(zhuǎn)過頭看了須須一眼,然后又從傳送帶上拿下了一盤北極貝壽司,放在另一盤的旁邊,有些挑釁地沖須須挑了挑眉。


“你!”


須須頓時有些生氣,從凳子上下來就要上去跟那人理論,被殼眼疾手快地拉住了。


“算了算了,我們拿菜單點?!?/p>


“哼!”


須須聞言才重新做回凳子上,不再去看那人,他心里對自己說,這可是他跟殼的第一次約會,不要為了不相干的人壞了心情。


兩人吃得差不多了,剛要買單,旁邊那人先一步結(jié)了賬,走過須須身后的時候看了須須他們的桌子一眼,然后說了一句:“吃得也不少啊,還說別人。”


須須要氣死了,怎么會有這么討厭的人?。。?!


回去的路上須須還是意難平,一想到對方那眼神,那語氣,他就火大,念叨了整整一路。


“那人也不知道哪冒出來的,一點禮貌都沒有,真討厭!”

“頭發(fā)還是尖的,他肯定打發(fā)蠟了,真是油膩!”

“瘦得跟竹竿似的,吃那么多怎么不胖死他!”

“穿著個花襯衫花里胡哨流里流氣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


“好啦,下次我們再去吃,不生氣了?!睔と嗔巳囗氻毜哪X袋,須須頓時沒了聲,耳根紅紅的,小小聲應(yīng)了一句“嗯”。


殼把須須送到家門口,才轉(zhuǎn)身回了家。



第二天,兩人班上來了個新學(xué)生,說是開學(xué)的時候來報道了,只是家里有事,沒趕上開學(xué)典禮,晚了兩天,今天才到班。


班主任領(lǐng)著那人走進(jìn)來,那人左手背著書包,右手插在褲兜里,吊兒郎當(dāng)?shù)臉幼?,校服穿在他身上有些大,透著些清俊,加上那人五官長得好,特別是一雙眼眸,深邃,透亮,看著人的時候像是帶著痞痞的笑,班里大半的同學(xué)都倒吸一口氣,下意識屏住了呼吸。


媽的好帥?。?!


只有須須,看到人的瞬間跟炸了毛的貓似的,就差沒跳起來指著對方罵了,那人看到他竟然還敢笑,這絕對是挑釁?。?!


“大家好,我叫華炸炸?!?/p>


距離高中開學(xué)已經(jīng)過了一個月了,好死不死,炸被安排坐在須須后面,每次炸的腿往前伸,就會有意無意地碰到須須的椅子腿,須須次次都要回頭瞪他,炸一臉無辜樣,“我腿長,也有錯哦?”


不僅如此,炸知道殼是學(xué)校學(xué)生會會長之后,也要去競選學(xué)生會會長,說什么當(dāng)時他沒來,不能剝奪他的競選資格啊,的確也有些道理,學(xué)校還真的重新考量起來了,為此又把須須氣得不行,炸那個家伙絕對是故意的!他就是嫉妒殼成績比他好!


于是,須須也各種找茬,幫殼收作業(yè)的時候故意不收炸的,害炸被老師課上點名起來問怎么沒有寫作業(yè),上體育課的時候,炸他們在打籃球,須須就偷偷去把炸的書包丟進(jìn)女廁所,總之,怎么讓炸不爽他就怎么來。


當(dāng)然,炸也不是毫無還擊的,他趁須須睡著的時候,在須須臉上畫小貓胡須,每次須須丟失的筆和橡皮,在炸那準(zhǔn)能找到,更過分的是,炸把須須給殼買的早餐吃了!


氣死他了氣死他了氣死他了?。?!


須須決定了,要給炸一點顏色,讓他知道知道厲害。


在一天放學(xué)后,須須確定了炸跟幾個男生在打球,于是飛快地跑到了停車棚里,炸的是一部山地車,還是大紅色的,特別騷包,他見過好幾次,很快就找到了,然后,須須偷偷剪斷了炸自行車的剎車線。


做完之后須須拍拍手站起來,心想著,這還不讓你摔個狗吃屎?


隨后須須去上了個廁所,想著回來看某人出糗,結(jié)果等他回來,炸的車已經(jīng)不見了,太陽也下山了,球場已經(jīng)沒了人。


這是已經(jīng)回去了?


須須突然心里一慌,這騎出去,不會出什么事吧?他趕緊拉出了自己的自行車,都來不及跟殼說一聲就急沖沖出了校門。


拐過兩個路口,須須遠(yuǎn)遠(yuǎn)就看到炸一瘸一拐地扶著車到馬路邊,然后坐在路牙子上查看腿上的傷,他靠近后看到炸右小腿的地方擦破了一大片,淤青帶著血痕,很是猙獰。


須須心里愧疚,眼眶都紅了,蹲在炸面前不說話。


炸看到須須這樣也是一愣,兩人斗嘴這么久,他還沒見過須須這副模樣呢,頓時也有些不知所措,打著哈哈道:“你干嘛啊,我這不是好好的嘛,只是摔了一跤......”說到這炸像是想到了什么,開口問道:“我車的剎車線不會是你剪的吧?”


須須頭更低了,聲音小小的:“對不起......”


“哎喲你都不知道,剛才有多驚險,一輛大貨車,差點就撞上了,還好我反應(yīng)快扭轉(zhuǎn)了車頭,不然你看到的可就是我躺在車輪底,血濺當(dāng)場!”


聽到炸這么說,須須心里后怕極了,眼淚都要下來了。


“你還愣著干嘛,帶我去醫(yī)院啊,疼死我了?!闭ㄉ焓执钤陧氻毤缟蠐沃碜右酒饋?,須須趕緊伸手去扶,把人扶上自行車后座,載著人去了附近的門診。


炸在處理傷口,須須去取藥,回來聽到炸叫得跟殺豬似的,幫炸處理傷口的小護(hù)士也很納悶,這小伙子,剛才給傷口消毒的時候一聲不吭,這會兒都纏上紗布了倒是叫得起勁,真是奇怪。


從醫(yī)院出來,炸整個身子都靠在須須身上,把須須當(dāng)拐杖用,還一臉疼得不行的樣子,走一步吸口氣,須須沒拒絕,還側(cè)了側(cè)身子,讓炸靠得舒服些。


炸坐上須須自行車后座,讓須須送他回家,還得寸進(jìn)尺,伸手摟住須須的腰,須須剛要開口罵,炸悠悠地來了一句:“我怕又摔了。”


須須的話直接咽回了肚子里。


一路上,在炸左邊右邊的指路下,須須總算把炸送到家了,沒想到這家伙家里還挺有錢,住的高門大院的,他們剛到門口,院子里的管家就迎了出來,管家身后還跟了個面容和善衣著不俗的婦人。


“哎喲我的少爺,這是怎么了?腿怎么傷了?”


那婦人也是一臉急切,“腿怎么了?嚴(yán)不嚴(yán)重???”


“媽,我沒事,就是不小心摔了一下,這是我同學(xué)須須,他送我回來的?!?/p>


“阿姨好?!?/p>


須須很有禮貌地打了個招呼,心里惶惶,人家兒子這腿不就是他害的嘛。


“欸,好好,太謝謝你了,進(jìn)屋里坐坐吧,阿姨給你切水果吃?!?/p>


“不用了不用了,我家里還在等我回去吃飯呢?!表氻氌s緊擺手,道了再見便要轉(zhuǎn)身離開,結(jié)果被炸拉住了車子,“明天早上記得來接我啊?!?/p>


須須:“......好?!?/p>


須須的身影走遠(yuǎn)了,炸還站在原地看著,勾起的嘴角顯示著他的好心情。炸媽不解,問道:“干嘛要麻煩人家,讓老劉開車送你去學(xué)校不就好了,我本來就不同意你騎車上學(xué),你看現(xiàn)在還傷了腿?!?/p>


“哎呀,你不懂。”




第二天,殼在巷子口等須須,須須比往常久了些,而且還是從另一個路口拐過來的,靠近后招呼了一聲:“殼哥哥,走吧?!?/p>


殼看到須須后座搭著炸,還奇怪這兩人什么時候這么好了,炸手里吃著一根油條,看到他還一臉嘚瑟,像贏了什么似的。


到了學(xué)校,炸靠在須須身上,一路招搖著上了教室。炸在班里人緣很好,剛坐下就有不少同學(xué)上前關(guān)切問候,他回應(yīng)著,扭頭看到須須把殼拉到教室外的走廊去了。


須須把昨天的事情跟殼說了,然后低著頭,像個錯做事的小孩。


“你呀?!睔@口氣,倒也沒說什么,揉了揉須須的腦袋,“下次不準(zhǔn)這樣做了?!?/p>


“嗯!”須須這才揚起笑臉。


炸在教室里看著走廊上的兩人,特別是看到須須沖著殼笑得一臉燦爛,心里突然很不是滋味,于是大聲朝教室外喊著:“須須!須須!”


須須這邊還想跟殼約周末去踏青的,結(jié)果被炸這一打斷,什么都沒來得及說,他氣呼呼地回教室到炸面前,沒好氣道:“干嘛??!”


“我口渴,我想喝水。”


“你想喝水不會自己......”


須須話還沒說完,就看到炸很是艱難地?fù)沃雷幼鲃菀酒饋恚€咬著唇皺著眉,像是隱忍著多大的痛苦似的,須須無語,一把將人按回椅子上,跑到樓下買水去了。


這一天下來,炸沒少折騰須須。


“幫我去圖書館還個書?!?/p>

“我忘記交作業(yè)了,幫我拿去老師辦公室吧?!?/p>

“啊,墨水滴到手上了,我想去洗手?!?/p>

“我想上廁所?!?/p>

......


須須快要氣死了,這人絕對是故意的!偏偏他又沒有辦法,放了學(xué)還要把人送回家,面對著炸媽的熱情招呼須須是有口難言,連續(xù)著過了一個星期,炸的腿總算好了,本來炸還想多裝幾天來著,結(jié)果被須須撞見了他在球場打籃球。


經(jīng)過這件事之后,兩人之間也沒那么嗆了,只是還會斗斗嘴。


一轉(zhuǎn)眼,夏天又來了,須須家里又買了西瓜,須須還是跟小時候一樣,抱了半個西瓜就要出門去找殼。


殼現(xiàn)在都是自己在家,自從殼媽媽跟殼爸爸離婚之后,殼爸爸忙著工作,三天兩頭不回來,那么大的屋子就只有殼一個人,須須一有空就去陪殼,兩人一起寫暑假作業(yè),或者打打游戲,今天兩人還約了一起去圖書館,正好可以吃了西瓜再去。


須須剛出門,就看到炸蹲在他家門口,炸看到須須抱了半個西瓜出來,笑嘻嘻迎上來,“給我的?”


“滾邊去。”須須不想搭理他,抬步朝殼家走去,炸跟在身后,問道:“你不是要去圖書館嘛,怎么還沒出門?”


須須頓住腳步看過來,“你怎么知道我要去圖書館?”


“你發(fā)了朋友圈啊,走唄,我正好也要去?!?/p>


須須繼續(xù)往殼家走,“你自己去吧,我要跟殼哥哥去?!?/p>


最后,炸死皮賴臉,到殼家蹭了一頓西瓜。


殼跟須須要騎車去圖書館,炸沒騎車來,讓須須搭他,須須不肯,于是炸坐到了殼自行車后座上,讓殼搭。


殼倒是無所謂,這段時間下來三人也挺熟的,就是不知道為什么,炸有時候會對他有一股若有若無的敵意,殼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多心。


須須自然不肯讓炸去坐殼的車后座,最后炸又坐回了須須的車上,很是熟練地坐下就伸手去摟須須,須須打掉他又摟上來,一路打打鬧鬧去了圖書館。


有了這一次三人行,之后須須跟殼要去干嘛炸都要插一腳,久了兩人也習(xí)慣了,有時候炸不去,須須連斗嘴的人都沒有,心里感覺像少了什么似的,他自己都沒意識到,自從炸出現(xiàn)后,他黏著殼的時間越來越少了。


高中后兩年,學(xué)習(xí)任務(wù)越來越重,到了高三,大家都為了即將到來的高考埋頭在題海中,整個年級打鬧聲都少了,炸也沒再去打球,每個人桌子上都堆了高高的書,各種卷子厚厚一沓。


殼的成績很好,須須也不得不努力,可他怎么追,好像都跟殼差了好大一截,在又一次模擬考分?jǐn)?shù)下來,須須沒考到理想的分?jǐn)?shù),他整個人都很難過,晚飯也不吃了,跑到天臺上坐著。


炸轉(zhuǎn)了一圈才找到人,他呼了一口氣,拋著手里的一個蘋果走過去,塞進(jìn)須須手里。


“洗過啦,吃吧?!?/p>


須須拿著蘋果沒有吃,也不想跟炸說話。


炸蹲在須須面前看他,“不就是一次沒考好嘛,不至于,還有時間呢,再說了,你的成績已經(jīng)很好啦,干嘛非跟殼子比?!?/p>


須須咬了一口蘋果,“你不懂?!?/p>


這下?lián)Q炸不說話了,他其實想說,我懂。


兵荒馬亂的高三結(jié)束了,對普通人來說,不過又是一個夏天的到來,只有身處其中的人才知道,他們走過的這段歲月,將會成為今后難以忘記的回憶,像是邁過了人生的一道坎,面對著前方的未知和全新的天地。


考完的那天,所有人都跟封印解除似的,開始放飛自我,班里組了局,吃完飯又轉(zhuǎn)場去唱歌,十幾歲的年紀(jì),能想到的娛樂也就這些,不少人都是第一次喝酒,比如須須。


須須覺得他得喝一些,因為他要跟殼表白,自從小時候那次葡萄藤下之后,他再沒對殼說過喜歡,他也漸漸感覺出來,殼當(dāng)年沒把他的話當(dāng)真,如今彼此也快18的年紀(jì)了,該懂的都懂,有些窗戶紙不捅破,就沒法再進(jìn)一步。


須須今天也是鼓足了勇氣的,表白也挺順利,須須原本以為自己會很期待,但是當(dāng)他說完那些話之后,心里卻突然空落落的,有些茫然。


兩人站在KTV外的馬路邊,周圍有些喧鬧,但又好像離他們好遠(yuǎn)。


殼還是笑得那樣溫柔,揉了揉須須的腦袋,說的話還是跟當(dāng)年一樣,“我也喜歡你呀,從小到大有你陪著我,我很開心。”


殼的這句喜歡卻讓須須覺得有些無力,像是一拳頭打在了棉花上,他不信殼不懂他的意思,殼那么聰明,但殼還是這么說,須須心里也有些懂了殼的意思,他深呼一口氣,沒有覺得多難過,反而像是更輕松了不少,兩人對視了片刻,突然都笑了起來。


兩人又在路邊聊了會兒天,回去的時候還買了個冰淇淋。


包廂里眾人都還在鬧騰,須須看了一圈,沒見到炸的身影,于是問道:“炸那家伙哪去了?”


“你們沒見到他嗎?他剛才跟著你們出去了呀?!?/p>


須須心里一咯噔,也說不上來,他走出包廂給炸打電話,電話通了被掛掉,他再打,再被掛,須須也不知道打了多少,炸那邊一直不接,他又給炸發(fā)消息。


[你人哪去了?回來唱歌!]

[喂,今晚可是AA,你別想跑啊。]

[你什么情況?回句話!]

[你敢掛我電話,你完蛋了!]

[我不理你了!]

......


不管須須發(fā)什么,炸那頭一直沒有回,電話也不接,整個人跟消失了似的,須須也有些賭氣,就是不去找炸,也不知道在執(zhí)拗些什么。


高考成績下來,須須跟殼都沒再見過炸,報學(xué)校的時候,殼報了H大,須須去了Y市,兩人沒在一塊,雖然說須須確定了自己對殼只有對哥哥的喜歡,但怎么說也喜歡了這么多年,一下子轉(zhuǎn)變,還需要些時間,也許換個環(huán)境會好一些。


新的校園,新的環(huán)境,新的同學(xué),須須打起12分精神,拖著行李去新生報到處。校園里跟他一樣的新生很多,熱熱鬧鬧的,到處都是人,校學(xué)生會的學(xué)長學(xué)姐帶著迎新的袖章,分批次帶領(lǐng)同學(xué)們?nèi)ニ奚?,須須剛拿到了新生報到流程,正看著呢,突然聽到廣場一頭有些喧鬧,他抬頭看過去,看到一輛很拉風(fēng)的跑車一路開進(jìn)來,停在廣場邊的車位上,下來的人竟然是炸!


須須眼睛都瞪大了,看著炸一路朝他這邊走過來,兩人越來越近,須須還在想著說點什么,炸已經(jīng)跟他擦身而過了。


“我來取份新生報到流程?!?/p>


炸的聲音響在須須身后,須須沒有轉(zhuǎn)身,他不懂為什么炸要當(dāng)做沒看到他,還一副不認(rèn)識的樣子,他也有些生氣,兩個月沒出現(xiàn)的人,還好意思?


于是須須拖著行李氣沖沖地走了,炸拿著新生報到流程的手頓了頓。


大一開學(xué),很快就迎來了為期一個月的軍訓(xùn),在校內(nèi)的體育場,烈日炎炎,不到三天,所有人都快脫了一層皮。


炸他們班的教官和須須他們班的教官關(guān)系還不錯,兩個班經(jīng)常挨一起訓(xùn)練,可就算面對面彼此眼神對上,也都雙雙移開視線,兩人都不說話。


Y市最近的氣溫出奇的高,直逼40度,一個星期后,開始有學(xué)生頂不住,中途昏倒。


今天下午的時候,隊伍里又有人倒下了,炸聽到那邊驚呼了一聲須須,他急忙扭頭去看,看到一群人圍著,有兩個人把須須扶起來,想往醫(yī)務(wù)室送,炸也顧不上自己隊伍這邊還在練站姿,跑過去把須須背到背上就往醫(yī)務(wù)室跑,須須這邊的教官都沒反應(yīng)過來炸都跑遠(yuǎn)了,他命所有人到樹蔭下休息,也讓炸這邊的教官幫照看下,交代完這些也趕緊往醫(yī)務(wù)室趕。


因為中暑的人越來越多,校方領(lǐng)導(dǎo)決定取消剩下的軍訓(xùn),所有新生都跟解放了似的,歡呼不已。


傍晚,大家都去食堂吃飯了,炸趁著人少進(jìn)了醫(yī)務(wù)室,結(jié)果他腳剛邁進(jìn)來下一秒又立馬收回去轉(zhuǎn)身要跑,屋里須須雖然輕卻很清晰的聲音傳出來,讓炸身影頓住了。


“你敢走我就永遠(yuǎn)不理你!”


須須說完也是有些忐忑的,萬一這家伙真走了他怎么辦啊,話都放出去了,好在炸身影猶豫了一會兒,還是轉(zhuǎn)身進(jìn)來了。


屋外太陽剛要下山,還有些余熱,醫(yī)務(wù)室里開著空調(diào),炸感覺舒服多了,他在屋里看了一圈,沒見什么人,須須像是知道他心里想什么似的,開口說道:“校醫(yī)去吃飯了?!?/p>


“那你好好休息。”炸說完又想走,須須伸手拽住炸衣擺的一角,炸回過頭去看他,看到須須泄了氣似的對他說:“我餓了?!?/p>


兩人出了校醫(yī)務(wù)室,往食堂方向走,炸看了看須須還有些紅的臉蛋,第三次問道:“你真的好了嗎?這樣離開可以嗎?”


“哎呀你好啰嗦,校醫(yī)剛才都說我可以回去了,吃清淡點,多休息就好了,我哪有那么弱啊?!?/p>


“誰知道呢,讓你殼哥哥知道了,不得心疼死?!?/p>


兩人正路過籃球場,一群男生在打籃球,炸這話剛說完就看到一個籃球朝他們這邊砸過來,炸下意識側(cè)了身子擋住須須,伸手把球接住,又拍了兩下,才往球場丟回去。


“你不會以為,我跟殼哥哥在一起了吧?”


須須這話讓炸心頭一跳,他猛地轉(zhuǎn)過身,“難道不是嗎?你們那天......”


“這么笨,到底怎么考上大學(xué)的?!?/p>


須須說完也不等炸回應(yīng),轉(zhuǎn)身就走了,炸愣了愣,趕緊追上去,“你說清楚,你們兩,你們兩到底有沒有在一起?!”


炸一激動,直接雙手按住須須的肩膀,力氣還蠻大的,眼里急切又熱烈,須須還想罵他兩句的,觸到炸的眼神話又咽了回去,他別過視線,聲音很輕,“我要是跟殼哥哥在一起,干嘛不去H市啊?!?/p>


須須剛說完炸就猛地把他抱住,還抱得很緊,須須急了,使勁去推他:“你干嘛啊,這么多人看著呢,神經(jīng)病啊快放開我?。?!”


“不放了?!闭ú粌H沒放,還抱得更緊了,路過的不少學(xué)生都扭頭看他們,須須臉又紅了,“我頭暈,你放開!”


炸聞言才想起須須剛好了些,忙把人放開,可沒等須須松口氣,下一秒他又被炸背到了背上,炸勾著他的腿彎把人往上又掂了掂,語氣里都帶著喜悅:“我送你回宿舍?!?/p>


須須見拗他不過,又不想被別人圍觀,直接把臉埋到炸肩膀去,真是丟臉?biāo)懒恕?/p>


更讓須須不好意思的是,一個星期后,炸在朋友圈發(fā)了跟須須牽手的圖,還特地艾特了殼,殼看到后點了個贊。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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