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恨難解(沖言染/三羨 )第八章(肖戰(zhàn)水仙,角色設(shè)定為劇情,勿上升)
第八章(肖戰(zhàn)水仙,角色設(shè)定為劇情,勿上升)
北堂墨染離開后,言冰云靜坐許久,
只覺得胸口悶得厲害。
想著北堂墨染潸然欲泣的模樣,心口一陣陣發(fā)疼。
真是莫名其妙!
……
北堂墨染回到自己的寢殿
自言自語著
“言冰云,你不是說只要我一個,只愛我一個,六宮無妃,一生一世一雙人嗎?為什么就……不作數(shù)了呢?為什么要食言呢?”
……
宸王府
“你們到底說了什么?要那么久。幸虧,疾沖有事求見皇兄,否則……”
“三三,對不起,只是多說了兩句,是我的錯?!?/p>
“你知不知道,我多怕,我怕你出事,我怕自己護不住你,你知道嗎?嗯?”
魏無羨拉住唐三的手:三三對我的好,我知道,我都知道。
“你知道就好?!?/p>
“三三,我能信你嗎?”
“能,我用性命保證!”
“我想求你幫忙傳個信兒,你放心,絕不會損害你們大唐的江山社稷?!?/p>
“你說,往哪里送?”
“九嶷山,我妹妹她……就躲在那里,讓她無論如何,無論發(fā)生什么事,無論聽到任何消息,都不能走下九嶷山?!?/p>
唐三自然清楚緣由,聽完魏無羨的話,就知道肯定是言冰云說了他妹妹的消息,他們怕兄長設(shè)計她。
“你放心,我一定幫你帶到??晌以趺床拍茏屗欧?,她不會輕易相信的。”
“我給她一封手書,她看了就會明白?!?/p>
“好?!?/p>
“你看著我寫?!?/p>
唐三看著魏無羨寫好了書信,內(nèi)容沒什么特別的。
魏無羨隨意化了一個符咒一樣的東西作落款,沒有署名,想必是他兄妹二人的秘密信號。
唐三拿過紅燭封好,問道
“還有沒有要帶的話?”
“告訴她不用掛念,過好自己的日子?!?/p>
“嗯,事不宜遲,我這就吩咐人出發(fā)?!?/p>
親眼看著唐三派的人已經(jīng)前往九嶷山,魏無羨終于松口氣。
北堂墨染定是已經(jīng)知道了飛霞的下落,說不定已經(jīng)用她要挾言冰云了,否則,他怎么會乖乖被囚。
自己該怎么救人呢?
肯定要先把解藥搞到手,只有恢復(fù)武功,才能籌謀救人。
魏無羨心中默默道:
唐三,謝謝你。
再大的恩情,也總有用完的那一天,
我遲早會辜負你的信任,惹你傷心,真的對不起。
……
唐三得知自家皇兄要大辦萬壽節(jié),很是意外。
“皇兄,你已經(jīng)想通了,對嗎?”
北堂墨染沉默不語。
“這么多年,皇兄從未過過生辰,如今……”
“三三,我覺得應(yīng)該狠下心來,逼自己一次?!?/p>
唐三有些疑惑
“什么?”
“沒什么?!?/p>
“魏無羨最近還老實嗎?”
唐三點點頭
“乖得很,從來沒有過亂七八糟的動作。這樣也挺好,有我看著他,皇兄放心?!?/p>
“你是不是對他……”
“皇兄會阻止我嗎?”
“隨三三高興?!?/p>
“多謝兄長!”
……
歡喜過后總有煩憂。
魏無羨“病倒了”,暈倒在唐三的懷里。太醫(yī)卻查不出毛病,就是嗜睡,沒精神,走上幾步路就會扶著胸口喘個不停,說累。
唐三有些慌,不會是自家兄長給他下藥了吧???
不應(yīng)該呀,自己對毒理頗有研究,仔仔細細檢查過,沒發(fā)現(xiàn)什么不妥當(dāng)?shù)牡胤健?/p>
就算是在自己的府邸,也是小心再小心,把他安置在自己主院的暖閣里,一直和自己同吃“同睡”。
還能有閃失嗎?不應(yīng)該??!
起初魏無羨只是說胃口不好,吃不下,唐三便讓膳房變著花樣做,魏無羨還是吃得很少。
魏無羨還寬慰唐三,許是自己動彈少了,不覺得餓。嗜睡這件事,瞞了好幾日,唐三才發(fā)覺不對勁兒,一向勤勉的人早上居然睡不醒,接連幾日,自己要大聲喊幾下,人才能醒。
等太醫(yī)過來把脈,又查不出所以然,只是開幾副強身健體的藥吃著。
眼看魏無羨日漸消瘦,昏睡時間越來越多,唐三有些心急。
“一幫庸醫(yī)。”
“王爺,您看已經(jīng)這么多天了,公子的病不見起色。是不是因為您給他服了那藥,體質(zhì)有礙,發(fā)作出來,所以……”
唐三心說,有可能。
太醫(yī)不提,自己都快忘記這茬了,每天看著人在自己身邊,只覺得滿足與歡喜,就把這茬給忘了。
魏無羨表現(xiàn)得很乖,從來不惹麻煩。只要自己在府里,他就隨身跟著,光明坦蕩,正常得很。
魏無羨本來是身強體健,每日習(xí)武練劍的。
自從喂他服了藥,這么久以來,他每日無所事事,吃吃睡睡,又不能出門。
難道真是憋壞了?身子骨也弱了,再加上思慮太重,這才扛不住了?!
……
魏無羨睡在床上,心說我到底還要裝多久,唐三才會乖乖把解藥交出來。
這么多天了,看著各種美味佳肴,自己卻不能盡情享用,每頓吃幾口就說飽了,人都快餓死了。
有時候夜里餓得太狠,睡也睡不著,只能半夜三更起來偷偷喝水。
能不累嗎?能不蔫嗎?鐵打的人也扛不住啊,幸虧是睡在床上不用動彈,否則就要活不成了。
……
御書房
“疾沖,朕想通了。”
疾沖一頭霧水
“請陛下明言。”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陛下……臣愿為您分憂!”
停頓一會兒
疾沖隨口提了一句
“陛下,萬壽節(jié)過后,怕會有人奏請陛下立后納妃,陛下還需早做決斷?!?/p>
“朕已經(jīng)有了決斷?!?/p>
“那就好,陛下六宮空空,這件事,本來輪不到臣提,只是……”
“朕明白,咱們是過命的情誼,只是在談家事?!?/p>
疾沖心說,陛下大婚也好!
因著安樂侯的事,京都流言紛紛,陛下只需下旨立后納妃,一切流言定會不攻自破。
疾沖回到京都這么久了,又不是瞎子聾子,再怎么,也能聽聞幾耳朵。
只是可惜,那么個光風(fēng)霽月的人物,不怪陛下舍不得放手。更何況,他們很可能是舊相識,再或者說,也許本就是……那種關(guān)系。
唉!
孽緣!
正想著呢,只聽北堂墨染問道
“疾沖,你意下如何?”
“陛下?”
疾沖剛剛有些走神兒。
“你也老大不小了,該成婚了。蘇家嫣然那丫頭一直對你有意,朕為你們賜婚,如何?”
“多謝陛下關(guān)懷,但臣只把嫣然當(dāng)做妹妹,等以后臣有了心儀之人,定會告知陛下,請陛下為臣做主?!?/p>
聽到疾沖這么說,北堂墨染不好再開口。
“罷了,強扭的瓜不甜,既然你對她無意,朕也不好亂點鴛鴦譜?!?/p>
疾沖告辭出宮,走到一處,
不由得想起,自己初見言冰云的情景,
就是在這里,自己還把人誤會成陛下的……
不過,如今看來,還真沒想錯!
閃念間,腦海里浮現(xiàn)的是夜宴風(fēng)波,幾個人之間的糾結(jié)拉扯。
疾沖低頭看著自己的手,搖搖頭,
我這是中邪了吧!
我想他干嘛。
再往前走,便是囚禁言冰云的宮苑,疾沖下意識停下腳步,駐足片刻。
也不知道,他在做什么?人還是不是……好好的?
“大將軍!”
疾沖點點頭,算是回禮。
“人還被關(guān)著呢?”
“是。”
“陛下來過嗎?”
“回大將軍,陛下來過幾趟,有幾次并沒有進去。”
“人還好嗎?”
“好著呢,有宸王爺照看,沒有人會為難他。”
“那就好?!?/p>
“大將軍慢走?!?/p>
……
言冰云就坐在院子里看書,門口的對話,隱隱約約能聽到。
大將軍疾沖?
還真是頗受恩寵,居然敢打聽關(guān)于自己的事。
那些禁軍也照實回話,看來他的確是北堂墨染的心腹愛將,他們君臣二人定是情誼匪淺啊。
還有,這么久了,
北堂墨染的生辰究竟過了沒有?他不是讓自己去參加萬壽宴嗎?難道又變卦了?
瘋子一個!
自從上次北堂墨染撂完狠話離開,自己不由自主總會想起他潸然欲泣的情狀,真是見鬼了!
(到這里,不知道大家看出來沒有,就算已經(jīng)忘了曾經(jīng)的山盟海誓,人終究并非草木,現(xiàn)在的言言又開始對染染有特別的感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