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博士歸來后-故事與筆(葦草專場)
興趣歸興趣,但我還是要寫的嘛(゜? 。)
以前的稿子,現(xiàn)在修修補補。
愿一切安好。

葦草停下手中書寫思緒的筆,將視線聚焦于窗外。窗外,正下著淅淅瀝瀝的雨,雖然讓人能感到些許清新,但也稍有沉悶。
比起以往,雖稱不上熱鬧但也有些人氣的辦公室,現(xiàn)在也歸于落寞,空無一人,只有那些還堅持著每天來保潔與更新的干員還會每天到來,給這房間增加些許生氣。
葦草坐在椅子上,上半身趴在自博士離開后自己搬進(jìn)辦公室的桌子上,腦袋側(cè)枕在彎曲的手臂上,另一只手細(xì)細(xì)摩挲著已經(jīng)有了褪色之意的吸墨鋼筆。
她的面前便是大大的玻璃落地窗,身后則是辦公桌。
平鋪在桌上的白紙,只有幾行字,墨跡已干。
雨漸漸停息,葦草也從椅子上站起來,隨手將紙反蓋在桌上。
當(dāng)拿起鋼筆時,葦草猶豫了一會兒。
但最后還是沒有帶走這只曾被當(dāng)做禮物送給她的鋼筆。
從身后的辦公桌里輕車熟路的拿出墨水,吸滿了墨汁后,蓋上了筆蓋,斜放在紙上。
走出了辦公室,凝望著辦公室中的場景,葦草微微發(fā)神,隱約產(chǎn)生了幻覺,好像看到了自己與博士閑聊時的場景。
不再懷念,也不待留念的合上了辦公室的門。
……
“葦草小姐,你真的打算離開羅德島嗎?你的身體狀況……”
會客室中,阿米婭坐在沙發(fā)上,看著對面端坐著的葦草,話語中透露著自己的擔(dān)憂與不舍,但話還沒說完,便被葦草打斷。
“阿米婭,我的身體狀況我自己知道的…不用再勸我了。我也不想不辭而別,所以來道別?!?/p>
葦草帶著溫和的笑容,語氣盡管有些柔弱,但足夠堅定,她意已決。
“那…好吧。但葦草小姐,羅德島的大門永遠(yuǎn)向你敞開,累了的話,就回來吧?!?/p>
阿米婭能感覺到葦草的情緒,她不再挽留。羅德島不應(yīng)有任何強留之意,愿者留下。
“也希望你們能一直走下去,那...告辭了?!?/p>
葦草輕吐口氣后站起來,隨手拿起放在沙發(fā)側(cè)邊的行囊,稍稍駐足看了一眼和她對視的阿米婭后轉(zhuǎn)身離開了會客室。
阿米婭低下了頭,低垂著眼簾,雙手團(tuán)在一起,逐漸握緊。
......
距博士離去后6個月,
薩爾貢,移動城市航道邊,科斯莊園。
“咳咳...”
葦草手臂從臉邊掠過,擦拭掉已經(jīng)粘稠的血液。一只手微微用力將長槍從腳下沒了氣息的尸體身上拔出。身邊已經(jīng)堆了好幾具尸體,這讓葦草有些不好走,她已經(jīng)很久沒踩著尸體走了,所以她踮著腳尖從尸體間的縫隙中走過。
單手握著長槍,葦草走出了大廳,坐在門口的臺階上,將長槍放置在身側(cè),單手托著臉看著莊園敞開的大門外,雖說這大門已經(jīng)被燒的破爛不堪,用力踹幾腳就會變成一堆燃燒的碳塊。
昨天,葦草接取了一個護(hù)衛(wèi)任務(wù)。所以,現(xiàn)在她站在這里。當(dāng)然,這個任務(wù)自然還有別人接取,一個莊園的主人不會嫌棄保護(hù)他的人少。這位莊主渴望更多,如果不出所料的話,他在很多地方都貼了任務(wù)。
至于為什么只有她在大廳這,這只是剛好選擇了大門而已,其他人都在別的位置,也或許是因為她的火焰與種族原因,讓這些膽怯的人刻意的遠(yuǎn)離她。
不過這些她都不在乎,沒人更好,這樣也不用分心去保護(hù)別人。
不用側(cè)耳傾聽,便能聽到法術(shù)的聲音,弩的聲音,甚至連很稀少的銃的槍聲都能聽得見,雖然葦草看不見,但還是能感受到今晚的戰(zhàn)況,不過戰(zhàn)況傾向于他們,而非敵人。
至于明明是位莊主,卻有這么多人在今晚來殺他,這其中的原因,多少會讓人有點想了解了解,特別是那些接了任務(wù)的人。按照他們的習(xí)慣,在確認(rèn)殺死莊主的利益更大,他們多半,或者說,是一定會去殺死莊主。
不再想別的,現(xiàn)在她是一名傭兵,不應(yīng)該至少不需要去想這些。她缺錢,但不算多缺,也不想多添殺戮,一旦這些人要殺莊主,她會立刻離開這里。
“咻!”
鋼制弩箭劃破空氣之中筆直射向葦草面部,葦草瞬間上半身一側(cè)躲開,手一撐從地上跳起,順手拿起長槍躲入大廳,消失在弩手的視野之中。
“遠(yuǎn)距離狙擊...”
葦草重新坐下,她的任務(wù)是守住這里,而外面的自有人處理。
血液的氣味在空氣中彌散,傷口即便被葦草長槍上的高溫燙成疤痕,也依然有血液和組織液滲出,還有那肉體被燒焦的氣味,在大廳中不愿散去。
葦草情緒一絲波動都沒有因此泛起,她不喜歡,但也只是不喜歡,她終歸是個戰(zhàn)士,而不是一位柔弱的喜歡書寫文字的少女,這是博士是這么認(rèn)為的。
靠著墻壁,葦草靜靜等待著下一位足以突破防御進(jìn)入大廳的人。
“還沒…結(jié)束么…”
因等待而有些注意力渙散的葦草呢喃道。
“還要一會兒呢,敵人的數(shù)量很多啊?!?/p>
男人的聲音從身邊一側(cè)傳來,葦草瞬間跳起雙手握住了長槍,正對著聲音的來源。
她沒有聽見任何的腳步聲,甚至沒有感覺到身邊有人靠近,如果這人是想殺自己,那恐怕已經(jīng)得手。這么想著,葦草又松開了雙手,單手提著再凝眸看去。
“看來是身體快于大腦啊,葦草。”
全身上下沒有一處是露在外面的兜帽男,坐在自己原本坐的地方旁邊,他揮著手向自己打著招呼。
“博士?”
葦草忽然拘謹(jǐn)了起來,就像害羞了一樣,大腦里還沒有閃過博士已經(jīng)死了的訊息,現(xiàn)在這讓她有種在外面做不符形象的事被喜歡的人看到后的害臊感覺。
“嗯,是我。原本想和你相遇的再浪漫一些的,但是嘛,我們得快點離開了,所以就出來了,沒嚇到你吧?”
博士有些歉意的說道,但如果葦草能透過護(hù)面看到博士的眼睛,便能看出,博士根本就對突然出現(xiàn)沒有任何歉意,他是故意的。
“等等…博士,你不是已經(jīng)……”
這時,葦草才想起已經(jīng)被她刻意掩埋不愿提起的事實。
“可你們沒一個人看到我的尸體不是么,你們啊,終究是不知道活要見人死要見尸的道理啊?!?/p>
博士脫掉白手套,雙手輕輕捧起葦草帶著血痂的臉,微微捏了捏。
“能感受到么?這份我活著的證明?”
來自博士雙手的體溫正傳遞到葦草的臉上,溫?zé)幔C明著活力。
“感受到了…哈哈嗚……”
葦草的長槍叮當(dāng)?shù)粼诘厣希p手覆蓋在博士的手背上,想要開心的笑出聲卻控制不住的嗚咽了起來。
“……抱歉啊,回來晚了?!?/p>
看著葦草一臉笑容卻帶著淚水,博士沉默了一下后帶著真的歉意道了一聲歉。
抽出雙手,博士將葦草抱入懷中。葦草腦袋抵著博士的肩膀,也抱住了博士的背。
“以往都無動于衷的葦草,沒想到也有今天哭鼻子的一天啊?!?/p>
博士想逗葦草笑起來,但又想不到什么笑話。
“我傷心的是我說好了,絕對不會讓你死…”
“這不是沒死嘛?!?/p>
博士輕拍著葦草的背,試著安慰葦草,讓她情緒穩(wěn)定下來。
“轟?。 ?/p>
“看來,沒時間敘舊了?!?/p>
爆炸的轟鳴傳入兩人耳中,博士有些無奈的笑著說道。
“嗯?!?/p>
葦草也調(diào)整好了情緒,從一個女孩變回了戰(zhàn)士。她沒有想過為什么要離開的原因,她是一位戰(zhàn)士,此刻便是一名士兵,士兵不該有自己的想法。
兩人分開懷抱,葦草撿起長槍跟著博士跑入這座莊園的深處。他們要通過這莊園的后門離開,前門明顯是不能走了。
“這莊園主是一方大酋之子,被驅(qū)逐的那種。大酋的子嗣有四個,前三個跟隨大酋作戰(zhàn)紛紛葬身于荒漠。如今大酋年事已高,且也沒能再有子嗣,于是大酋就決定找回第四子,來作為他的繼承人?!?/p>
博士邊跑邊跟葦草說著他們現(xiàn)在身處的漩渦來由。
“被驅(qū)逐了的莊園主真的愿意去從了大酋的愿么?”
不是命令,葦草便開始產(chǎn)生疑惑。她能感覺到今晚的戰(zhàn)況激烈,但沒細(xì)想原因。
“葦草啊,你曾率領(lǐng)深池戰(zhàn)士作戰(zhàn)且對此厭倦,也因此對權(quán)力的渴望要比常人小的多。你不知道一個繼承權(quán)對一個被驅(qū)逐的大酋之子的誘惑有多大,你也不知道如果大酋死了后會有多少人眼饞這大酋的遺產(chǎn)?!?/p>
沿著無人走廊一直往前跑,所有的人都跑去了地下室,等待這次的戰(zhàn)斗結(jié)束,結(jié)束后將會是榮光降臨。
“那為什么大酋沒派人保護(hù)他這個僅剩的子嗣,這莊園主也沒請求大酋派人保護(hù)他?”
“因為老大酋想借此剁一剁冒出野心的人伸出的爪子。也算是為他的兒子鋪路,讓他能早日掌握大權(quán)。這是個陽謀,大酋發(fā)了通告,他會給所有人一個機會,在今天晚上允許所有人來殺莊園主,他不會多做干涉,但只持續(xù)到十二點,十二點后他的軍隊將來保護(hù)莊園主。所有人都知道這是瓜分大酋遺產(chǎn)的一次機會,只要殺死莊園主。他們便能從中分一杯羹,但如果殺不死,他們將迎來被連根拔起的結(jié)局。”
“所以莊園主也同意?他不怕死?”
“他自然是同意了,也不得不同意,畢竟無論他是否同意,別人都會在今天來殺他,無論他在哪?!?/p>
兩人從后門跑出了莊園,但還有一個障礙,圍欄。可能是他們運氣不錯,也可能是別的原因,莊園后面并沒有人在這里作戰(zhàn)。
不過這鐵制足有幾米的圍欄牢牢的保衛(wèi)著莊園,看起來就足夠的厚重,光靠蠻力也無法破壞掉。但這并沒有阻擋兩人的腳步,葦草橫揮長槍,附著的高溫將圍欄如高溫餐刀切黃油一般被融化。
揮了幾次后,一個足夠讓兩人并肩走的通道便出來了。
兩人終于走出了莊園,在丘陵的陰影下看著莊園中的戰(zhàn)火逐漸燃燒。
“如果剛剛不走的話……”
忽然一聲更加刺耳的爆炸聲和震動迎面而來,莊園最前端的大廳部分已經(jīng)消失不見,只剩下焦黑的土壤和土中露出的建筑殘骸。
“葦草,永遠(yuǎn)不要小瞧一個已經(jīng)沒了后路的人?!?/p>
博士眼中映射著莊園陷入火海的模樣,他轉(zhuǎn)身離去不再看接下來的暴動,最后一場必死的無畏沖鋒。
“……”
葦草眼瞳中映射著吞噬一切的火舌,隨后也轉(zhuǎn)身跟著博士離去。
“博士,你剛剛是怎么坐到我旁邊的?”
走了有一會兒了后,葦草終于想起了最開始的疑惑。不過她明顯又忘記了一點,她與博士相擁時,博士并沒有被燙到。
“這個嘛,別在意了。只是些不足稱道的源石技藝罷了?!?/p>
博士打著哈哈并沒有告訴葦草答案。
“能將氣息腳步身形全部遮掩的源石技藝,真的不足稱道么……”
葦草嘀咕著,這種源石技藝她也見了不少與羅德島的獅蝎伊桑也有過戰(zhàn)斗小組上的接觸,但對于他們?nèi)敳菽芨惺艿狡浯嬖谌绻桃庥^察的話,甚至能直接看到人的形狀。
“博士…我們這是要去哪?”
“去當(dāng)個看客,暫時不回羅德島了。葦草你不是喜歡書寫么,那以后和我去記錄一下這大陸上的趣事如何?”
“嗯?!?/p>
幾天后,兩人坐在越野車上,葦草合上了新買的鋼筆,蓋上了已經(jīng)寫了一頁大酋的故事的筆記本。
身旁的博士早已背靠著座位陷入沉睡,畢竟窗外的風(fēng)景沒什么好看的。
葦草將筆與書放在一邊,身體向博士靠去,找了個舒服的位置也漸漸睡去。

時隔一個月的更新(゜? 。)
加油啊懶惰的我,但不行嘛,人家就是想摸魚嘛.jpg
想寫的更有意境,但很可惜,失敗了
那就這樣吧,下篇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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