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晨宇水仙文】 所幸仍有光 斷卷 甜
★在我荒瘠的土地上,你是唯一的玫瑰。
★斷卷
★祝辰辰十八歲生日快樂!
★請勿上升,渣文筆輕噴
-
夜色濃重,如腐爛的尸體上流出來黯黑冰涼的血,蜿蜒覆蓋了天地。月亮孤零零地高掛在上空,光線暗淡,仿佛眼角的怨淚。高大的建筑物被黑暗模糊掉棱角,遠(yuǎn)遠(yuǎn)看去,似血肉模糊的臉龐。所有東西都很潮濕,樹木和泥土的皮膚開始潰爛一般,混合著濃重的血腥味,空氣中彌漫著令人窒息的味道。
卷一身黑色夜行衣,及肩的長發(fā)在腦后綰成花苞狀。小臉未脫稚氣,卻沾上了不屬于自己的血。細(xì)致地處理了現(xiàn)場,卷這才回了基地。
卷卸下滿身的疲憊,赤著足進(jìn)了浴室。照例往浴缸里撒了玫瑰花瓣,卷輕輕撩起水花,舒服地瞇起了眼。最終還是困倦占了上風(fēng),沒等泡完澡,卷已經(jīng)睡熟了。
浴室的門很快再次被推開,斷輕車熟路地抱起卷,給他擦干了身子便把人放在床上。小孩兒白嫩的身子完全暴露在眼前,羊脂玉般的皮膚稍微用點力就留下一個印子。
斷俯身壓住卷,把人完全攏在自己懷里,手指輕輕摩挲著卷的唇。卷輕輕皺了皺眉,忽的用舌尖碰了碰斷的手。斷眼眸一深,扣著卷的腦袋吻了下去。
剛開始還只是單純地貼合,斷食髓知味,被那抹美好勾了魂,鑿開卷的牙關(guān)攻略城池,屬于他的氣息霸道地充斥了卷的口腔。卷忍不住嚶嚀出聲,手臂環(huán)上斷的脖頸,身子也輕輕扭動著。軟軟地聲音勾起了火,于是便一發(fā)不可收拾。
評論區(qū)or動態(tài)置頂
眾人皆知,卷是斷手里最鋒利的一柄刀,卻極少有人知道,他也是斷捧在手心里精心養(yǎng)護(hù)著的玫瑰。
-
原本H市的地下城,華家一家獨大,幾乎壟斷了地下城的產(chǎn)業(yè)鏈。但近些年來,一股新興勢力崛起,以令人發(fā)指的速度迅速發(fā)展,成了唯一能與華家匹敵的存在。原本抱著井水不犯河水的心態(tài),斷也沒有主動去招惹他們,但對面確是三番兩次地挑釁,大有一決雌雄的架勢。
又是一次赤裸裸的挑釁,照片上自己派去的人赤身裸體地跪在地上,被肆意羞辱。斷按了按眉心,壓下心頭的怒火,冷厲的目光掃過底下站著的每一個人。
“這次的任務(wù),有沒有誰自愿領(lǐng)隊。”斷象征性地問了一句,他沒想過有人會跳出來接下這個擔(dān)子。不同于往日,這次任務(wù)風(fēng)險巨大,十有八九撿不回命來。
果然,下方一片死寂,斷冷著臉把人都遣了出去。坐在椅子上點了根煙,斷靜靜地看著窗外,手指有規(guī)律的敲擊著桌面。
過了片刻,他才把目光收回來,緩慢地吐了個煙圈。
不知道過去多久,辦公室的門被推開,卷從外面走了進(jìn)來。斷下意識掐了煙,抬頭看向卷:“怎么樣?”卷把照片和資料遞給斷:“沈家派來那伙已經(jīng)全部剿滅,留了個活口送審訊室了,問出來的信息我大致整理了一下?!?/p>
斷接過資料,大致掃了一眼,頗為滿意地點了點頭:“辛苦你了?!本硌垌晦D(zhuǎn),往前走了點:“聽說有新任務(wù)沒人接?”斷看出卷的興奮,皺起了眉:“你不能去!”卷撇了撇嘴,抬頭對上斷的眼眸:“我不去,你要親自去么?”
斷被卷噎了一下:“你別管我派誰去,反正你不能去!”卷走到斷身旁,柔軟的身子貼在斷背后,手指輕輕地揉著他的太陽穴:“斷爺,讓我去好不好?”
感受到斷的身子明顯一僵,卷湊到斷耳邊,噴出的熱氣撒在他耳畔:“讓我去嘛……”斷險些開口說了好,但一想到自己派去那些人的下場,他就打定了心思不讓卷去。受傷還是小事,收到的照片里,被當(dāng)成妓子的不在少數(shù)。更何況卷的容貌如此出眾,光是想想斷就覺得汗毛倒立。
“不行!”斷還是斬釘截鐵的拒絕了卷。卷也不餒,反正他不可能看著斷一個人去犯險。
領(lǐng)子被人揪住,斷跨坐在斷的大腿上,兩人鼻尖相對,卷嘟了下嘴親了斷一口:“你要是要去,就得帶著我!”柔軟的小手從領(lǐng)口伸了進(jìn)去,在斷胸前胡亂摸索著。
男人的呼吸頃刻間加重,摟著卷的腰的手緊了緊。卷變本加厲,另一只手摟著斷的脖頸,蹭了蹭那處鼓脹。斷把人抵在辦公桌上,聲音啞的不行:“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卷輕輕笑了一聲:“我知道啊,美人計嘛……而且斷爺看上去,很受用啊。”
-
陰沉的天空傾吐著煩悶的氣息,黑色的天空散發(fā)著詭異的氣息,空氣中彌漫著壓抑的感覺,那感覺讓人窒息。
斷還是沒拗得過卷,但也沒答應(yīng)讓他領(lǐng)隊。沈家能在短時間內(nèi)崛起,靠的是現(xiàn)在的掌權(quán)人沈惇。只要除掉了他,剩下的無頭蒼蠅不足為懼。
斷和卷一道進(jìn)了沈家,其他人被分散在各個地方。沈惇沒有見過兩人,只以為是找上門來的合作伙伴。沈家這幾年勢頭正猛,找他合作的人絡(luò)繹不絕。
幾人坐下來談了幾句,沈惇的眼神屢屢往卷身上瞟。他清了清嗓子:“合作什么的都好商量,我也可以讓利,沈家不在乎這點小錢?!睌嘌壑械臍⒁廪D(zhuǎn)瞬即逝:“我可不信沈大少會做虧本的買賣。”
沈惇笑了幾聲:“我可以不要這些錢,你也得有點表示不是嗎?一個美人而已,哪有利益來的重要?!睌鄩合滦闹械幕?,剛想出聲拒絕,卷輕輕戳了戳他的腰。斷偏頭對上卷的眸子,讀懂了他的意思:“好啊,沈大少可要說話算話。”
斷抬眼看了眼時間。卷站起身走到對面,沈惇的目光看的他犯惡心。腿彎忽的被人踢了下,卷壓下反抗的沖動,猝不及防直愣愣地跪坐在地上。膝蓋被磕的生疼,卷悶哼一聲,臉色卻是沒變,只是微微低著頭,垂眸掩住眼中的狠厲。
胸口被狠狠踹了一腳,卷沒撐住身子倒在地上,攥緊了拳頭,又忍著疼爬了起來。
沈惇笑了一聲,抬腳踩住卷的小腹:“看來小美人被調(diào)教的很好啊……”沈惇蹲在卷旁邊,伸手捏起卷垂在肩膀上的長發(fā),漫不經(jīng)心地把玩著:"這皮膚真滑!"沈惇的指尖劃過卷脖頸上細(xì)細(xì)的肌肉,卷咬牙忍著痛不吭聲。
怒意如火般灼燒著斷的五臟六腑,心臟被拽的生疼。沈惇忽的變了臉色,拽著卷的頭發(fā)把他從地上拽起來,匕首抵在他脖頸處,外面守著的人破門而入,槍口對準(zhǔn)了斷。
“真以為我什么都不知道么?”
沈惇把匕首貼近他,刀鋒冰冷刺骨:"小美人,你太高估自己了!你知道么?我現(xiàn)在想殺掉你跟碾死一只螞蟻差不多。"沈惇瞇起雙眼,笑容陰狠。
卷抬眼盯著沈惇,臉上沒有半分畏懼之色,眼睛里更沒有一絲恐慌和害怕。沈惇心底涌出一股無名火,用力掐住卷的喉嚨,卷吃痛皺眉,沈惇卻沒放手,匕首抵著卷喉嚨,刀鋒往內(nèi)陷了幾公分。
卷呼吸漸漸困難起來,沈惇眼中浮現(xiàn)得逞的快感。忽然,沈惇覺得腰側(cè)一陣劇痛,卷掙扎著推開他。沈惇被甩了出去,摔在地上。沈惇還沒緩過神來,消音槍的子彈穿透了卷的小腹。
卷捂著傷口跪在地上,鮮血染紅了地板,也染紅了他的衣服。沈惇怒不可遏地看向開槍的下屬:“誰讓你自作主張朝他開槍的?”
斷呼吸一窒,映入眼簾的是一片腥紅。斷攥緊了拳頭,心疼的快要裂開。
“大少爺,外面……華家的人!”小弟氣還沒喘勻,急匆匆地跑了進(jìn)來?!叭A家的人把我們圍了!”沈惇瞳孔一縮,從一旁抽過自己的槍,朝著卷的小腿開了一槍,卷利落的翻了個身避開這一槍,看著斷解決身后的人,卷滿是殺意的眸子盯上了沈惇。
雖說卷受了傷,但礙不住他身手敏捷,又善于蠱惑人心。有時被卷的一個表情晃了眼,致命的傷害就被他躲了過去。沈惇氣急敗壞,槍口忽然偏移,誰都沒想到他會對著斷開槍,斷忙著應(yīng)付身后的人,在察覺時根本來不及閃躲。
卷來不及多想,朝著斷的方向撲了過去。子彈沒入皮肉,卷的身子都在發(fā)抖,卻死死護(hù)住了斷。斷看著擋在自己身前的人,鼻息之間滿是濃郁的血腥味兒,一瞬間,斷的眼睛紅了。
沈惇被華家的人圍住,卸了槍廢了雙手。斷卻無暇顧及,抱著卷往外跑,雙手抖得厲害:“小卷……千萬別睡,小卷聽話,別睡……”
-
窗外的天空是灰色的,云層被裹挾的水分拉得很低,沉重至極,壓在頭頂像是快要崩潰的天花板。空氣像是悶絕窒息了一般,鼻尖嗅到的只有晦澀的血腥氣。
搶救室的燈一亮就是幾個小時,斷失魂落魄地坐在外面,滿是血跡的衣服也沒來得及換。然后被十生拉硬拽著去處理傷口,讓颯留下來看著。
搶救室的燈在凌晨時熄滅,斷急忙迎了上去,聲音都發(fā)著抖:“他……怎么樣了?!贬t(yī)生嘆了口氣,斷的心也跟著提到了嗓子眼。
“手術(shù)很成功,但病人失血過多,子彈又險些擦過心臟,什么時候能醒,就看他造化了?!?/p>
斷跟著醫(yī)生進(jìn)了病房,卷的小臉蒼白的不行,整個人脆弱的像是下一秒就會消失。斷握住他冰涼的手貼在自己臉上,低喃的聲音似乎是從嗓子眼里擠出來的:"小卷......小卷......"
醫(yī)院里的空氣沉悶,醫(yī)生離開前囑咐了句:"病人狀態(tài)不算太好,暫時別吵到他休息。"
醫(yī)生走后,斷才慢慢回了神。坐在床沿靜靜地陪著卷。
他的小卷一向都是活潑可愛,總是笑嘻嘻的對他撒嬌。
斷的心一點一點揪緊,眼眶發(fā)燙。斷輕輕吻了下卷的額頭,低啞的聲音帶著濃濃的愧疚:"對不起,小卷......"
卷再次醒來的時候恍若隔世,一眼便望見斷那雙充滿擔(dān)憂、愧疚和憐惜的眼睛。斷的手一頓,眼眶紅的快要滴血。
“斷爺……”卷的聲音輕輕的,像是羽毛拂過心尖?!皩氊悆何以谀?,怎么了,還有哪里不舒服嗎?”斷緊緊握著卷的手。
卷輕輕搖了搖頭,唇角勾起一抹笑:“我這次幫你解決了一個大麻煩,回去得犒勞我!”斷低頭吻了吻卷的臉頰:“好好養(yǎng)傷,傷養(yǎng)好了要什么都給你!”
-
晨曦的陽光淌進(jìn)窗戶,光芒驅(qū)散了窗外淡淡的晨霧。斷松松地?fù)е恚瑧阎行『耗樕铣奔t未褪,窩在斷懷里喘著粗氣。
“寶貝兒,我們公開吧?!本聿[了瞇眼,抬頭看向斷:“怎么這么著急?”斷低頭吻住卷紅腫的唇:“我真的一刻都等不了了?;槎Y日期我都看好了,也叫人開始準(zhǔn)備了?”卷迷茫地眨了眨眼:“結(jié)婚?什么時候?”斷輕咳了一聲:“下周?!?/p>
卷腦子還在發(fā)懵,剛醒就被斷按著腦袋親,然后這家伙把自己親出一身的火,衣服一脫給他吃干抹凈了。卷迷迷糊糊的干脆不去想,一翻身把臉埋進(jìn)斷懷里繼續(xù)睡覺。
斷說到做到,過了一個星期便安排好了所有事宜。
一整套婚禮流程下來,卷累的不想動,一回家便陷進(jìn)床里,連澡都是斷抱著他去洗的。新婚夜本就意義非凡,斷洗著洗著便開始不安分。
卷也沒制止斷,不知道是因為累還是默許了他的行為。這導(dǎo)致斷愈發(fā)變本加厲。
動態(tài)置頂or評論區(qū)
一遍遍地索取,導(dǎo)致玫瑰花的花瓣輕輕顫著想要合攏,又被蠻橫地撞開。嬌嫩的花瓣沾上了不少露水,被磨的發(fā)腫。可憐的玫瑰花如同大海里的一葉扁舟,隨著浪潮飄來飄去,險些被大海吞噬。
凌晨時分,漂流不定的小船才觸到了柔軟的土地,終于有了依靠,安安心心地休息。
礙于斷一晚上的埋頭苦干,卷一覺睡到中午,任由暖暖的陽光撒在身上,如何也不想動彈。
窗外幾只麻雀在樹枝上嘰嘰喳喳的叫著。忽的從別墅里傳來一聲驚叫,被嚇到的鳥兒急忙拍著翅膀離開。
“華斷你個禽獸!滾出去!”
吃豆腐吃出火躁動不安的斷光榮地被老婆趕出房間。

THE END.
祝辰辰十八歲生日快樂!!??????
評論區(qū)留下【祝辰辰十八歲生日快樂!】獲取車車
要是過了時間,那就【祝辰辰天天開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