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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燒吧!艦】第十四章 金陵變(三)

2020-07-21 21:13 作者:風蕭H水寒  | 我要投稿

金陵變(三)



星辰點綴著的蒼穹之下,白發(fā)如雪的美人將手中泛著淡藍色熒光的晶體高高的舉起,如銀盤懸空的皓月散出的月光透過晶體,變得格外皎潔。她的身后,是身穿白色長袍的帝王。帝王鮮紅色的瞳孔中深藏著哀傷,她和白發(fā)女人一樣,都是在為這枚魔方昔日的主人感到惋惜。


“今天上元燈節(jié),定遠阿姨,不要再難過了,鎮(zhèn)遠阿姨她不會希望看到您思憂成疾的……”帝王勸慰著她,遠處爆炸開的升空煙花閃出一陣火光,照亮了定遠那張冷若冰霜的臉,火光一閃而逝,那驚鴻一面卻是能令人誤了終生。


“你沒有妹妹……你不會懂那種感受,你已經(jīng)變了,自從你登高一呼的那一刻起。官家,你再不是昔日的仙女了,究竟是什么,讓你在這么短的時間里,完全變了一個人?!?/p>


“不知道,也許是突然就想開了吧?!?/p>


“或許吧……唉,現(xiàn)在回憶起來,這一段時間過得就想是一場夢,人去樓空,寒夜微涼。當年我出使鐵血,也是為了尋找能夠讓東煌變強的方法,可是后來發(fā)現(xiàn)再厲害的武器也改變不了朝廷的腐敗與怯懦,但我卻沒有勇氣邁出與你相同的一步……”


“你是前朝的榮耀,自然會有留戀不舍的感情,現(xiàn)在前朝已經(jīng)覆滅,我要你做整個東煌的榮耀,定遠阿姨,請你一定要振作起來??!”


“官家……不,逸仙,我已經(jīng)擬好了一份方案,不過現(xiàn)在可能用不上?!?/p>


白發(fā)美人遞給帝王一份文件,帝王看過之后,對其贊賞不已,但帝王卻說:“這些眼下無法實施,現(xiàn)在的要務(wù),是不計手段,以雷霆之勢火速平定整個東煌,剜除東煌的各種毒瘤,然后實行仁道治世。”


帝王的意志,已經(jīng)無法改變。


白發(fā)美人也只得暗自喟嘆。



上元節(jié)過后,海圻海天領(lǐng)護正司回金陵,同時帶回了九龍城的財富。這些鴉片販子與當?shù)氐膸团缮虝ト×颂煳臄?shù)字般的金錢,還沒有來得及送至皇家的基地,就被護正司收繳。這些黃金僅僅只是這一年他們壓榨九龍城向東煌出售鴉片所得到的,卻高達三千萬兩,想到當日在黑市上買的心智魔方也不過才黃金八千兩,這筆錢就顯得極為龐大。


這也就是為什么許多人明知道做鴉片販子是傷天害理,還要去做,因為金錢實在太誘人。為了自己的利益,什么道德和法律都可以扔到一邊,為了自己的錢出賣整個民族也在所不惜。


所謂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這些人從一開始就是亡命徒,鐵了心要賺這黑心錢,但是,惡人也怕見閻王,護正司就是一群活閻王,護正司的詔獄,能讓任何亡命徒跪地求饒,骨頭再硬的人,也會嚇得尿褲。



東煌此后再無鴉片為禍,自然是與護正司離不開關(guān)系。邊境線上,每隔一米,就有一個十字架,上面綁著一名鴉片販子,但是他們并不完整,或者就是一根旗桿,上面吊著一顆首級,漫長的邊境線,被這些人連成了一道墻,阻絕了一切想要染指東煌的可能。



護正司押運黃金回到了金陵,逸仙對此非常高興,給她們開慶功宴來接風洗塵。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逸仙開始和眾人談起接下來的計劃。


“我的計劃是這樣的,咱們可以用這筆資金,在全東煌境內(nèi)雇傭流民來開采鐵礦與油田,先得讓他們解決工作問題,同時,我們也能獲得足夠的資源來打造軍隊,然后,工廠規(guī)模再度擴大,優(yōu)先發(fā)展軍工,先打造出一支能讓異國不敢覬覦東煌的強悍軍隊,然后再想怎么恢復(fù)市場經(jīng)濟,眼下我們還是要采取集中分配的的方式,你們覺得呢?”


“贊同。”


“贊同。”


“贊同。”


“看樣子大家都同意咯,那明天開始就按計劃辦?!?/p>


“是!”




『歷史』


自稱是造物主信使的〖塞壬〗給白鷹帶來了名為[導(dǎo)彈驅(qū)逐艦]的全新艦裝,她們的意圖很明顯,便是要扶持白鷹成為碧藍世界中的霸主。


〖塞壬〗承認人本性“惡”的一面。這個“惡”包含了貪欲、憎恨、爭斗、自私等等。所以〖塞壬〗認為俗世中的生命就像是一個巨大的羊群,里面不可避免地有著兇狠的公羊,它們會為了爭奪食草以及和母羊交配的權(quán)力而在固定的時候挑起爭端,而這個恰恰也是羊群得以繁衍的力量,使得更加強有力的公羊可以生下子孫。但是另外一個方面,如果只有一只公羊始終統(tǒng)治著某個羊群,這個羊群同樣會滅亡,因為不再有那種野獸般的力量存在于這個安靜的羊群中,安逸會導(dǎo)致羊群失去野性,從而不能對抗忽然降臨的災(zāi)禍。


所以〖塞壬〗始終對于碧藍世界上的權(quán)力者們持模棱兩可的態(tài)度。她們有的時候會支持一方,有的時候會支持另一方,甚至有時候會主動挑起雙方的戰(zhàn)爭,這種舉動使得〖塞壬〗成為既令人厭惡又希望拉攏的存在。


千年之前,〖塞壬〗曾經(jīng)讓東煌成為世界的中心,現(xiàn)在,〖塞壬〗又意圖讓白鷹成為新的“公羊”來稱霸世界,讓爭端來篩選出世界的最強者,但是,〖塞壬〗這一次卻是失算了。


東煌人盜取了造物主將要賜給白鷹的[導(dǎo)彈驅(qū)逐艦]艦裝的圖譜,這其中付出了多大的犧牲已經(jīng)無從得知,但是在碧藍歷一八九零年之后,東煌就組成了大洋上的“騎兵”,她們名為“刃?!保q如鐵浮屠一般橫行天下。



〖塞壬〗推崇均勢政策,她們不會允許東煌的實力遠遠超過這個時代的平均水平,在她們的蠱惑與挑唆下,昔日的盟友與東煌背道而馳,曾經(jīng)的敵人卷土重來。


在《碧藍歷·新東煌國志》中,記載著一場發(fā)生于北方瀚海的邊境沖突。


在碧藍歷一四四三年的時候,天降異像,整個東陸發(fā)生了震天動地的變化,巨大的大陸板塊不知什么緣故,中間塌陷了下去,最終在北陸羅剎國與東煌之間形成了一片不算太深的地間海,被稱為瀚海,原本屬于瀚海位置的金帳國分成了兩半,一半逃到了東煌,一半逃到了羅剎,后來羅剎爆發(fā)了變法,又更名為北方聯(lián)合,但那已經(jīng)是幾百年后的事情了。


東煌與北聯(lián)以瀚海為界,雙方一直相安無事,直到有一天,北聯(lián)的軍艦越過了劃定的界限。


那是碧藍歷一八九一年的十二月,廣闊的瀚海兩側(cè)列滿了東煌與北聯(lián)的軍隊。


在東煌人的記憶中,面對西方的強國,盡是那金氏皇帝割地賠款的屈辱回憶,直到逸仙推翻了腐朽的金氏之后,東煌才終于振奮威武,重新握起了血腥的屠刀,像東煌人的先祖那樣,犁庭掃穴,追亡逐北,重回英雄時代。


被后世的東煌人稱之為國母的東陸大皇帝,東煌艦?zāi)飯F總督逸仙,親自率領(lǐng)著刃海鐵浮屠部隊從運河北上來到瀚海,一個月后,北聯(lián)退兵。


深挖北聯(lián)與東煌交惡的原因已經(jīng)沒有意義,這件事似乎成為了一個懸案,在逸仙的起居注中則是記載了一場與北聯(lián)的領(lǐng)袖蘇維埃同盟的一場會議,里面記載道:“碧藍歷一八九零年十二月十二日,夜,二十一點十六分三十四秒,官家開會結(jié)束回宮,余怒未消,砸花瓶三個,摔桌案一張,侍衛(wèi)問其故,官家答曰:北聯(lián)毛熊欺人太甚,此等盟友不要也罷!”


據(jù)這場會議的在場人員之一瓦良格的回憶,同盟本來的目的是想要和東煌組成聯(lián)合艦隊,讓北聯(lián)在東煌設(shè)立軍事基地,以供北聯(lián)的艦?zāi)镄菹⑼??,同時北聯(lián)會以她們強悍的科技與工業(yè)能力給東煌提供對抗白鷹的設(shè)備,但是遭到了逸仙的拒絕,逸仙怒而拍桌,斥道:“東煌的土地上決不允許有其他國家的軍事基地,這件事沒有談的必要!”



而不到一年之后,東煌的刃海鐵浮屠的出現(xiàn),讓北聯(lián)相信,她們真的不需要自己所謂的“幫助?!?/p>




『故事』


月夜下的秦淮,再不聞那超脫凡俗的琵琶聲。


紅倌們許久未開張,只能倚著門憂愁地望著星空,寂靜的夜空下,巷口回蕩著高跟鞋的清脆聲響。


廣袖長衣一身雪白的女帝緩緩走過,來到金陵城郊一處稍顯荒涼的院落,她輕輕地叩了三聲門,吱嘎一聲,大門開了,一個形容枯槁的老人出現(xiàn)在門后,見了身著白衣的女帝,不由得往后一退,還以為是天上的嫦娥下了凡塵。


“官家,深夜造訪,不知所為何事。”


老人聲音嘶啞混濁,容顏清秀的皇帝則不介意,她拿出一卷圖譜,遞給了老人,同時雙手驅(qū)動著體內(nèi)的魔方,一陣藍色熒光散后,她的艦裝便呈現(xiàn)在老人面前。


“潘爺,我經(jīng)過多方打探,才知道我現(xiàn)在用的這具艦裝是您老設(shè)計出來的,這份圖譜,是我的部下從白鷹那邊偷出來的,您看看,咱東煌有能力把這個東西造出來嗎?”


“啊……幾十年了……當初我?guī)е@具艦裝的魔方入宮時,我才剛從白鷹留學回來,正是意氣風發(fā),沒想到,直到現(xiàn)在才看到它被人使用……唉……”


“潘爺……”


“來,我看看,看看……呦,這份圖譜上的艦船,可謂是前所未有的設(shè)計啊,如果把它凝化成艦裝給艦?zāi)锱鋫渖系脑?,就需要改變武器發(fā)射的模式,這就要為艦?zāi)锱鋫渖匣铙w的生物載具,然后將這主武器凝化成適合單兵投射的遠程武器形態(tài)。”


“據(jù)我所知,現(xiàn)在的重櫻就是這種模式,她們把戰(zhàn)斗機改變成箭矢的形態(tài),把航母甲板轉(zhuǎn)變成一張弓,用射箭的方式將飛機射出,同時還配備著仿生機械載具,號為流鏑馬?!?/p>



“她們能弄出來,東煌一樣可以,這一套艦裝成型之后,東煌的艦?zāi)锂斂扇缜昵暗蔫F浮屠成為戰(zhàn)場上的皇帝?!?/p>


老人的眼里有光,他亦有一顆不滅的心與燃燒的夢。



“想好名字了嗎?官家?!?/p>


“就叫她們?yōu)槿泻0伞瓏?,龍游四海?!?/p>





點燃一個時代的,是不滅的夢想和家國天下的情懷。



彼時的東煌,如同剛剛剜去身上毒瘤的病龍,它眼盲,腿瘸,鱗片掉了,筋骨斷了,卻仍不愿就這樣躺在泥漿里與魚蝦為伍,龍總要回到九霄天宮的。滄海變成桑田,山川被夷為平地,日月交替,斗轉(zhuǎn)星移,卻總是有著一條沒有盡頭的路,走著一代又一代不肯絕望的人,他們用盡一生開拓,只是為了后代的將來,而總有那么一刻,一群懷揣著理想與熱血的少年會走上這條路直到老去,在風燭殘年時仍不滅心中的火焰,昂首前進,酷似他們的祖先。



碧藍歷一八八九年的上元節(jié)過后,逸仙又看向了燕云一帶。


燕云地處北方,北平城是燕云地區(qū)的中心,這里曾經(jīng)作為帝都,是東煌最大的城市之一,雖然國都已經(jīng)遷到了金陵城近百年,但人們還是習慣把它叫做北都城。


這里向北,便是瀚海,越過瀚海就是北聯(lián),往東出海,就是重櫻,貫穿東西的運河使得無數(shù)的海船來往,其商業(yè)的繁榮并不遜色于金陵秦淮一帶,只不過因為缺少秦淮河畔那么繁盛的風月之地,便顯得有些冷清。


當然,北都城一帶的繁榮也僅僅是亂世中的假象,此前的十年間,北洋軍內(nèi)部打了好幾次規(guī)模浩大的戰(zhàn)爭,作為嫡系的定遠雖然平定了戰(zhàn)亂,但戰(zhàn)爭帶來的破壞卻久久未能恢復(fù),人民的生活仍舊困苦,北都城里面卻是聲色犬馬,宛如天堂。


然而這座城,卻是一座死城,里面的人出不去,外面的人,進不來。里面的人不愿出來,外面的人削尖了腦袋想往里鉆。


已經(jīng)厭倦了八大胡同里紅倌們豐腴的身體和明艷的容顏,燕云的富豪們開始悄悄地安排真劍決斗來欣賞鮮紅飛濺的殘酷表演。


這種事在重櫻也有,而且重櫻的更加狠決,一旦戰(zhàn)敗,就只有死路,相比較之下,燕云富豪們安排的決斗還算仁慈,并不會因為失敗就一定要失敗者去死,兩人決斗,先分高下,不過刀劍無眼,若是有了死傷,也別埋怨,該認就得認。


當然,這些都是非法的勾當,但是開盤口賭輸贏帶來的利益,卻是令人趨之若鶩。


被安排來決斗的,大多是些被俘虜?shù)呐災(zāi)?。此前東煌在江陰一帶打了大勝仗,被俘獲的皇家,白鷹,鳶尾艦?zāi)锒嗟貌挥嬈鋽?shù),這些女人的艦裝被扒下來之后武裝了東煌軍隊,失去了艦裝的她們就和普通人沒什么區(qū)別,逸仙奪位之前,東煌吏治沒有得到整頓,便有人購買這些戰(zhàn)俘,去進行決斗來滿足一部分人的愛好,而且這種賭比玩牌玩骰子來得更刺激,單是那些身材豐腴容貌姣好的艦?zāi)镌谝黄鸩珰?,就已?jīng)十分的賞心悅目。


一名豐滿的鳶尾騎士梳理著自己銀灰色的長發(fā),象征她身份的藍色制服和白色的緊身褲以及黑色的過膝馬靴都已經(jīng)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貼身又單薄的被蕾絲鏤空花紋裝飾的黑色緊身戰(zhàn)斗服,腳上的一雙高跟鞋更是提高了不少決斗的難度,這對于她的雙腳來說是一種負擔,但唯有這種裝扮才能取悅在座的看客。鳶尾騎士拿著一面小鏡子,仔細的給自己施上眼影與口紅,明艷的妝容惹來觀眾席上的一陣歡呼,人們紛紛表示,臨陣仍是從容不迫的勇士必定會取得勝利。



在她對面的是一名皇家的劍士,手里捏著一個十字架,默默地做著戰(zhàn)前的禱告。她手里的劍寒光凜冽,她的神色冷峻且無情。這個決斗場里沒有憐憫,即便對方是自己的同胞,也絕對不能手軟,勝利者獲得自由,為了能夠從這里出去,即便是與至親為敵也可下死手來取勝。


鳶尾女人將手里的長矛一振,擺開架勢,她的矛尖探出去兩米,皇家的劍士在兵器上便已經(jīng)輸了一截,正所謂一寸長一寸強,什么短進長打貼身,那就是紙上談兵,跟對老虎使滑鏟一樣都是無稽之談,戰(zhàn)斗一開始,便已經(jīng)結(jié)束了。


冷兵器的戰(zhàn)斗,勝負只在一瞬。


鳶尾女人的長矛向前刺去,皇家劍士則往右一側(cè)身,躲開矛頭,同時讓自己倒在地上,橫著用劍斬擊鳶尾女人的小腿。但是她的劍實在太細,僅僅只是沒入鳶尾女人小腿兩厘米,便被腿骨硬生生頂住,再不能前進分毫,而鳶尾的女人咬牙忍住痛楚,舉起長矛扎在了皇家劍士的右肩上。


“??!”


皇家劍士發(fā)出一聲慘叫,想要掙扎著起來,卻被鳶尾女人一腳踢在了頭上,當場昏了過去。


先前押了鳶尾女人的看客們爆發(fā)出一陣歡呼,而押了皇家劍士的人只能頓足捶胸,含淚掏錢。


就在這時,大門處傳來一陣騷動,門口的幾個保安大罵道:“老子在這兒干了七八年,還沒見哪個條子敢來搜查的!”


緊跟著就是數(shù)聲慘叫,凄厲無比,令人耳膜隱隱作痛。人們看向門口,眼神中充滿了疑惑,而這時,海圻拎著一把繡春刀,帶著護正司的人緩緩走了進來。


海圻抻著刀,用一個絲帕輕柔地擦去刀刃上的血,冷漠的說道:“護正司奉旨搜查!妨礙公務(wù)者格殺勿論!”


護正司的威名,東煌境內(nèi)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只要是有虧心事的人,聽到這三個字就會瑟瑟發(fā)抖,護正司的詔獄,就是真實存在于人間的十八層地獄。


“大……大人,不知道您這是要查什么?。俊?/p>


此處賭坊的老板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向海圻搭話,海圻眼皮也不抬,繼續(xù)擦著刀,她身后的一名隊員則說道:“監(jiān)牢中的戰(zhàn)俘被人私自購買,我們根據(jù)調(diào)查,得出來消息,說這些戰(zhàn)俘去向了你這里……”


“大人,這……這是誰告訴您的啊……小店里可從來沒來過什么戰(zhàn)俘啊?!?/p>


海圻突然一把揪住了老板的領(lǐng)子,惡狠狠地瞪著他說:“你是當老娘瞎了是嗎,臺上躺著的那個分明就是皇家的騎士,她的脖頸上還留著東煌大獄里的烙印,你膽子真的很大,這些對外戰(zhàn)爭得來的俘虜你們也敢買,你知道賣給你們俘虜?shù)牡洫z長被我處以什么刑了嗎?我告訴你,是車裂!”


老板和在場的幾個富豪一聽這話,咕咚一聲跪下了,磕頭如蒜搗,海圻繼續(xù)說道:“一個戰(zhàn)俘用五個銀元就能買到,兩個十塊,她們倆決斗一場,押下來的賭金竟然能高到上百兩黃金,你們這么有錢一天天就花在這上面,你們很會玩嘛,不如這樣吧,你們每個人給朝廷交十萬兩黃金,這件事可以饒你們一馬,留著這條狗命,還能去賺錢。”


“大人開恩吶,小的那里能湊出十萬兩黃金啊……”


“那我得明白告訴你,賣戰(zhàn)俘是死罪,買戰(zhàn)俘一樣是死罪,你們買了這么多,都夠槍斃八十回了。要是不交這十萬兩黃金也可以,我把你殺了,九族誅滅,你全部的產(chǎn)業(yè)全部查抄歸公,到時候就是,落了個白茫茫一片真干凈?!?/p>


“我交,我交,大人,我交。”


海圻拍著老板的臉說:“門口那幾條狗,太不懂事了,我替你訓了一下,以后注意點,昂?!?/p>


護正司向來雷厲風行,風一般的來,風一般的去,只留下一片死寂,與無盡的恐懼。


老板走出門來,門口的保安全都七零八碎地倒在地上,似乎拼不回去了。


金陵城里的富戶在江陰之戰(zhàn)時就已經(jīng)被狠狠地教育了一番,已經(jīng)害怕了,再不敢違抗逸仙的任何要求,而燕云還未曾遭遇過這等威脅,但隨著護正司在九龍城的大殺四方,燕云,乃至東煌其他各地,都不得不屈服在逸仙制定的新規(guī)則之下,稍有違抗便會遭到護正司的屠殺。




金陵的皇城之中,有一座鹿臺,是全東煌最高的一座樓臺,是前朝的金氏皇帝風花雪月享樂的地方,里面珍藏著數(shù)不盡的奇珍異寶,而今鹿臺里的奇珍異寶已經(jīng)一掃而空,它們在亂世之中連根毛都不是,其中的金銀器物被熔煉成錢幣存于國庫,玉器瓷器則賣給了外邦,換取糧食與布匹分發(fā)給金陵城郊外的貧苦百姓。原本那些宮廷里的名貴絲綢錦緞,也都拿了出來給百姓分了,金陵城中的每一戶都分到了一匹絲綢。



現(xiàn)在的鹿臺徹底成了一個空殼子,只剩下高聳入云的樓臺了,不過逸仙卻十分喜歡這里,少了那些俗物之后,這座高樓顯得格外的古樸,繚繞在樓頂?shù)脑贫洌屵@里仿佛要成為云頂?shù)木畔鎏鞂m。


逸仙就喜歡躺在鹿臺的最頂上,仰望著星辰與明月。


蒼穹就像她最愛的碧海,那些明滅的星光,一如她們這些為戰(zhàn)而生的艦?zāi)铩?/p>


自從登上帝位,她就越來越喜歡在鹿臺上仰望星空,上一次這樣看著星海還是再江陰要塞,當時有大鳳陪著,可如今已然人去樓空,自己的愛徒與朋友終歸是有她們自己的事業(yè)要做,人生就是一個個的十字路口,走到最后,便只剩下自己。


夕陽西下,斷腸人在天涯。人在天涯,前已無路,回過頭,也無岸,便仿佛是斷了根的枯葉,隨風飄,隨風走,走到哪兒,就是哪兒。


歸期莫問,該回來的,終究會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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