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與欲求不滿的年在無人的街頭相遇后會......!?
分上下兩集,有刪改,約莫6800字
有ooc,請各位觀眾老爺諒解。
文筆不佳,小學(xué)生水平。(自夸懂吧)
有血腥暴力場景,不適者請勿觀看。
封面id在文末

著實沒靈感,一直在卡文,可能是一直沒有寫到年出場的緣故吧......
這玩意兒是修改過的,減去了一些不合理的地方。
我選依舊堅定地選擇迫害我同學(xué),同人寫得很好很好啊(死活不發(fā),是個頑固分子)。
喜歡就請給個贊。

???????臨近年關(guān),天氣轉(zhuǎn)涼,龍門大雪紛飛。成團(tuán)的厚重陰云自昨日夜里起便密布龍門上空,在下了將近兩個小時的雪后,路道邊上多多少少也有了些積雪。即便在凌晨時雪停了,現(xiàn)在依然在刮著風(fēng),去日落大道的路上有不少人的帽子被吹飛,返回去追帽子的模樣看著極為狼狽。
????? ?中午,我在旅館附近的一家做螺螄粉的餐館簡單解決了午飯后便步行前往日落大道。走過一個紅綠燈后我在路邊的報攤買了一份龍門日報,這時候已然是下午一點左右,風(fēng)不但沒有停,反而越刮越囂張,我不得不拉了拉頭上那頂深灰色軟氈帽的帽檐,防止它被吹飛。
????? ?大地的盡頭酒吧開在日落大道的214街路口,從旅館到這里只需要將近十分鐘的腳程。酒吧內(nèi)部沒有什么特別的裝飾物,在不算寬闊的廳堂里,吧臺縱向占據(jù)了一面墻,吧臺后則是放置了一眾名酒的一排酒柜。在吧臺的對面的墻則被一排卡座酒桌占據(jù)。而在除吧臺和卡座酒桌之外的地方則擺放了七個單獨的酒桌和與之配備的椅子,足夠容納四十多人。
????? ? 在酒吧最里面還有個小舞池,在晚上顧客變多的時候,空就會上臺獻(xiàn)上幾曲,只不過她唱的通常是爵士樂。在舞池的附近則是一條將近三米的通道,直通廁所。我推開門,走進(jìn)去的同時門口的風(fēng)鈴響了起來,站在吧臺后的人也朝我興奮地打了聲招呼。
????? ? “你來了?。商酱笫?!”
? ? ? ? 在企鵝物流里能那么熱情的迎接客人的估計也只有阿能了,作為她搭檔的德克薩斯則站在一邊默默地擦著杯子,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樣,見到我時也只是輕輕點了點頭。兩人都穿著中規(guī)中矩的酒保制服,換上那身衣服后她們總給人一種英姿颯爽的感覺。
????? ? “嗯......”
????? ? “那你要點什么?”
????? ? “咖啡吧,不加糖?!?br/>
????? ??簡單的對話結(jié)束,我朝德克薩斯打了一個要咖啡的手勢,她默默地點了點頭,如以往一般不喜歡說話。我慢悠悠地走到了酒吧角落的卡座上,一如既往地摘下灰色軟氈帽放在一邊,將香煙和黃銅打火機(jī)擺在了桌子上。我扣動黃銅打火機(jī)上的打火輪,點燃一支香煙銜在了嘴上,隨后便攤開了報紙,籍以消磨時間。
????? ? 一樁新的暴行將前幾日的暴行踢到了里面的版面,霸道地占據(jù)了報紙的頭版。在中城區(qū)的一家敘拉古式家庭餐廳發(fā)生了一樁搶劫案,一個三十歲左右、感染了源石病的小伙子突然從懷里掏出了一把比他身上原裝的那把更大的點44麥德森,朝天花板開了一槍。但由于似乎是初次搶劫,他在慌亂之下開槍把一個女服務(wù)員的頭打了個稀巴爛,原因是錢包收到一半女服務(wù)員不小心碰到了旁邊用來盛玻璃杯子的架子。玻璃杯子碎了一地,讓劫匪收到了驚嚇,結(jié)果就死于非命了。
????? ? 在犯案之后,渾身是血的劫匪迅速拿著裝滿錢包的大型垃圾袋逃離現(xiàn)場,結(jié)果在門口被聞聲趕來的巡邏警車逮個正著,被就地正法。龍門日報上還刊登了死去的女服務(wù)員和那名劫匪的照片。女服務(wù)員歪七八扭地躺在地上,頭部被打上了馬賽克。而劫匪則是被警察按在了地上,被打得鼻青臉腫,一臉狼狽,反觀警察則是一臉的洋洋得意。
????? ? 標(biāo)題是“正義警察成功制服暴虐的感染者!”
????? ? 這標(biāo)題起得簡直令人作嘔。
????? ? 我將報紙剩下的內(nèi)容隨便看了一眼便合上放在了一邊。而就在這時,德克薩斯也把咖啡端了上來。我簡單道了聲謝,將煙捻滅在溢滿了的煙灰缸后便端起了杯子喝起了咖啡。說句實話我并不是很喜歡喝咖啡,只是因為酒吧要在三個小時后才會進(jìn)貨,這時候除了那些酒也就只有咖啡了。
????? ? 在咖啡快要喝完的時候,我低頭看了看手表?,F(xiàn)在是十三點二十五分,距離對方約定的時間已經(jīng)超過了十五分鐘。估計再過十五分鐘,我就會離開這間酒吧,回到我的老巢。就當(dāng)我在心底默默做出這個決定的時候,我又取了一支香煙銜在嘴上。在我點煙的時候,對方的身影出現(xiàn)在了門口。
????? ? 德金依舊是老樣子,身材高大,是個大塊頭。身高將近一米九,比我高差不多十五厘米,肩膀?qū)挼贸銎?。臉基本跟以前相同,相?dāng)有棱有角,頭發(fā)向后梳德服服帖帖,高聳的鷹鉤鼻搭配犀利如鷹的眼睛讓人望而生畏。只不過和四年前在警局見面的時候相比,他的眼眶變得深邃,眼角出現(xiàn)了些許細(xì)紋,眼袋變得相當(dāng)大,上唇的胡須也變得如灌木叢般茂密。
????? ? 因為是冬天,他在深褐色正裝的外面套了一件黑色波魯長款雙排扣大衣,頭上戴了一頂黑色軟氈帽。如果不是大衣上掛著警局發(fā)的身份牌,不然我就要把他當(dāng)成當(dāng)年在敘拉古街道上遇上的黑手黨家族成員了。
????? ? 他在門口站了一會兒,在對上我的視線后推開了門,直接走到了我的面前。他先是朝德克薩斯打了一個手勢,要了一瓶酒和一個啤酒杯,然后自顧自的一屁股坐在了我對面的位置上,將頭上的帽子放在了一邊。他顯得相當(dāng)自在,坐下來后便從口袋里掏出香煙放在了桌子上,接著十分熟練地從煙盒里取出一支無過濾嘴的香煙銜在了嘴上。
????? ? 我再次扣動打火輪,將火焰遞到了德金的面前。他湊了上來,煙點著后他迅速地嘬了幾口,隨后將香煙夾在指縫間。他的兩只手放在了桌面上,兩只手看上去都十分粗糙。手指修長但上面爬滿了老繭,右手的小指看上去像是被對方拿刀砍了下來,缺了一節(jié),看樣子運氣不錯,不然對方估計可以把他的手一并砍下來。
????? ? “最近過得咋樣,德金?”
????? ? “你了解的,斯卡德。不會太好,也不會太壞,基本中和。你呢?”
????? ? “差不多吧?!?/p>
????? ? 他聊起了自己警局的同事的事情。
????? ? “知道嗎,前些年的我們警局一個小伙子的事情,頭被酒瓶砸了,原因是去幫忙解決家庭糾紛?!?br/>
????? ??“知道。”我前幾年從報紙上看到的。龍門日報啥都會報道,而他們最需要的就是一篇值錢的報道,而這個報道就是其中之一。
????? ? “之前有句話,叫什么‘男人打女人打得越厲害,女人越愛男人’,我在遇到那件事前覺得這就是句屁話,吃tmd shit。但是在那件事情后我就對這句話有所改觀了,我開始認(rèn)為世界之大無奇不有,你不能說一個人說的話是對是錯,他只是將自己所看到的東西表述出來罷了,雖說多多少少帶點主觀臆斷?!?br/>
????? ? “確實。”
????? ? “那對夫妻在吵架,男人在用皮帶打女人,女人在用力地罵男人,罵得越狠打得越狠。那個小伙子跑上去按住了男人,他相當(dāng)英勇,幾招之下就制服了男人,結(jié)果呢?結(jié)果女人拿起男人喝剩的酒瓶朝著小伙子的頭砸了過去,把他砸了個頭破血流。那件事后那個小伙子按著頭上的傷口——雖然頭發(fā)遮住了傷口,但我知道傷口就在那里——對著我說,‘就讓那些畜生東西自相殘殺吧,他們自甘墮落,我覺得,他們對于這座城市根本無所謂,多一個人不多,少一個人不少,死了對我們更好?!@座城市就是坨答辯,我們就是圍著這坨答辯的蒼蠅,我們可以不喜歡這坨答辯,但為了活下去,我們不得不在這坨答辯上尋覓著我們所需要的東西。”
????? ? 我們繼續(xù)閑聊,從他的警察往事聊到我的幫別人解決麻煩的往事,直到德克薩斯端來一瓶波本威士忌和一個個玻璃啤酒杯的時候我們才暫時停止對話。她迅速將酒和杯子放在桌上,隨后將酒倒入啤酒杯,順便也給我添了一杯咖啡,動作相當(dāng)干凈利落,全過程沒有一句廢話。
????????在德克薩斯走后,德金捻滅還沒燒完的香煙后拿起酒杯喝了幾口。似乎是酒精的作用,他的臉變得漲紅,開始跟我聊些騷的——比如哪個街道的站街女郎多些,哪個街區(qū)應(yīng)召女郎多些,最令我驚訝的是,他居然可以準(zhǔn)確的說出哪個街道的哪個女郎的活很好。
????? ? 聽他聊的那些騷得出奇的玩意兒,我便感到背脊發(fā)涼,不由得捏了一把冷汗。我倒了將近一盎司的威士忌到咖啡杯里,然后拿起勺子攪拌了起來。將威士忌酒和黑咖啡攪渾后,我端起咖啡杯呷了一口,熟悉的味道刺激著味蕾,喝起來相當(dāng)不錯。
????? ? “這是多少年前的喝法了?”他看了一眼,問道。我愣了愣,隨即回道:?“四五十年前的喝法了,那時候企鵝還剛發(fā)新歌,我們還在和黑蛇那畜生東西打交道?!?/p>
????? ? “嗯......”他沉吟片刻,倒了一杯威士忌又喝了起來。我們繼續(xù)聊著一些無關(guān)緊要的話題,時間很快,當(dāng)我杯中的咖啡混酒見底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下午兩點半了。
????? ? 等他喝完那瓶威士忌后,我與他AA分賬,一起走出了酒吧門口。走出酒吧后我點了支煙銜在嘴上,兩只手揣在大衣的口袋里便不動彈了。而他則是從懷里掏出了剛剛在酒吧買的一個鐵質(zhì)扁酒瓶,擰開瓶蓋開始喝了起來。
????? ? 與他又走了一段,隨便寒暄了幾句,簡單作別后我便打算前往教堂——只是酒吧到教堂有相當(dāng)遠(yuǎn)的距離,步行一個小時,車程二十分鐘,再三思量下我便在路邊叫停了一輛老式黃殼出租車。司機(jī)是瓦伊凡,但車上掛著的牌照卻是菲林。車速很快,闖了兩個紅綠燈,但我想司機(jī)可能不在乎這件事,于是我也就沒說話,只是別過頭看著窗外的風(fēng)景發(fā)呆。
????? ? 十五分鐘過得相當(dāng)快,司機(jī)停在教堂門前的公路旁后順手搖了一下計費表。我付了錢便下了車,繞到教堂側(cè)門,走下一段較長的旋轉(zhuǎn)樓梯便到了地下室。不知道為什么,幾乎所有的與之相關(guān)的場所的門把手上都會掛個紙板牌子,上面都寫著A.A.,意為“匿名戒酒會”。
????? ? 我推開門走了進(jìn)去。里面相當(dāng)?shù)膶挸?,桌子椅子的擺放方式比起戒酒會更像是夜總會,大部分人都安安分分的坐在座位上,其余的人都坐在角落那里講悄悄話,或者埋頭吃著戒酒會免費提供的點心和咖啡。我沿著墻走到角落,倒了一杯咖啡后隨便找了張凳子便坐了下來,一如往常地看著在場所中心的人們吹噓自己的戒酒經(jīng)歷解悶。
????? ? 這時候一個人走了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膀。我轉(zhuǎn)過頭去,那人身高差不多一米八,皮膚黝黑,身上穿著一身深灰色的條紋西裝,里面是白色長袖襯衫和黑色領(lǐng)帶,還有灰色的馬甲,上面掛著一個看起來價格不菲的懷表,看上去就像一個銀行家,但在我的記憶里,這家伙是個皮條客,一個渴望隨意出入上流社會的皮條客。
????? ? “你好啊,斯卡德?!彼蛄寺曊泻簟?br/>
????? ? “雷蒙德。”
????? ? 如果記憶沒錯,他還是這個場所的所有者。現(xiàn)在想來這可相當(dāng)?shù)闹S刺,一個皮條客買下了教堂的地下室,把這里打造得如同夜總會一樣,結(jié)果卻為了接觸上流社會而將這里借給匿名戒酒會使用,想到這我不由得在心底苦笑了幾聲。
????? ? “你成功戒酒了嗎?”他小聲問道,聽起來相當(dāng)關(guān)心的樣子。
????? ? “差不多吧,但每周末還是會喝一盎司的波本威士忌?!?br/>
????? ? “這不是很好嘛,正所謂‘小酒怡情,大酒傷身’嘛!”他如此說道。
????? ? “可能吧。”我給予了他相當(dāng)不冷不淡的回應(yīng)。
????? ? 然后我們又聊了幾句,大概都是些戒酒的經(jīng)驗之類的。在他離開與其他人交流的時候,我放下了咖啡杯,起身沿著邊緣走入了廁所里。簡單上了一趟廁所后,我走到了廁所的洗漱臺前,將頭上的軟氈帽放在了一邊,我右邊有一個造型可以說是風(fēng)騷的家伙,模樣看上去相當(dāng)年輕,二十歲左右,身高和我差不多,頭發(fā)由于涂了油而顯得油光锃亮,寬肩膀,夸張的大翻領(lǐng)紅色西裝,脖子上掛著一條大金鏈子。
????? ? 反觀我就不一樣了。我長了一張大眾臉,樣貌年齡介于四十到五十歲之間,看上去憔悴至極。我眼眶較深,一雙無精打采的死魚眼下有著較大的眼袋和較淺的黑眼圈。雙頰不知從何時變得微微凹陷。略微留長的頭發(fā)被我向后梳得整整齊齊,不知是不是因為我從不抹發(fā)膠的緣故,頭發(fā)便好似被風(fēng)吹過一般,可謂是相當(dāng)凌亂,導(dǎo)致原本不那么顯眼的銀發(fā)現(xiàn)在相當(dāng)顯眼。
????? ? 在上唇和下顎處也留了相當(dāng)明顯的胡茬,這張臉唯一引人注目的就是我有一道從左側(cè)嘴角出發(fā),到距離耳根往下還有兩三厘米處為止的橫向傷口,現(xiàn)在還在用黑色細(xì)繩縫著。如果不是運氣好,魏彥吾剛好趕到,不然那個狗娘養(yǎng)的就可能把我的下顎骨給一刀兩斷了。
? ? ? ? 到這我很想吐槽一句,這個傷口搞得我跟《電鋸人》里的岸邊十分相像,以至于之前有個黑手黨成員的小孩總是喜歡指著我囂張地問:“你就是那個漫畫里的岸邊?”,然后他的家長則在一旁使勁地向我賠罪......
????? ? 我穿著一件相當(dāng)中規(guī)中矩的深卡其色的肯辛頓戰(zhàn)壕風(fēng)衣,里面則是白色長袖襯衫搭配黑色西褲,在襯衫外還套了一件腋下槍套,里面有一把格洛克18。而在胸前我則隨意地系了一條細(xì)長的黑色領(lǐng)帶便草草了事了,那副模樣活像硬漢類偵探小說里的主角。
????????由于這幾十年總是在辦些相當(dāng)于解決麻煩的工作,褲子的褲腿相當(dāng)松,目的是為了跑路的時候輕松點。而戰(zhàn)壕風(fēng)衣則是戰(zhàn)場上的紀(jì)念物,既保暖還防水,里面還能藏不少東西,比如兩口一尺半左右的短刀和一把槍托可折疊的M50沖鋒槍......另外因為我認(rèn)識幾位手藝好的裁縫,所以這件衣服保養(yǎng)得相當(dāng)好,我就湊合著穿了幾十年。
????? ? 洗了洗手,順便把臉洗了一遍后我擰上水龍頭,灑了灑仍然頑固地停留在手上的水珠后我便重新戴上了那頂軟氈帽,快步離開廁所,回到座位上重新端起咖啡,有滋有味地看著那些人講述著自己如何戒酒的悲慘經(jīng)歷,說著自己“如何困難,如何痛苦”之類的,到最后說一句“戒酒真好,戒酒并不難,難的是下定戒酒的決心?!敝惖脑?,我想我基本到了聽得耳朵起繭子的程度了。
????? ? 過了不知多久,我看了一眼手表。將近下午五點,我起身和其中幾個知道名字的人道了聲別后便溜走了。離開地下室的時候陰云已然散盡,出來后的我看著天空,出奇的想要多走幾步路——或許是地下室太悶了?我不知道,只是點了一支煙銜在嘴上,兩只手揣在風(fēng)衣的口袋里,沿著道路一邊欣賞街景,一邊慢慢的走。
????? ? 不知道走了多久,月亮漸漸升空,而太陽也攀著名為天空的墻壁漸漸落下,此時,云、路燈、樓房以及街道上的人影,如顏料般的光芒仿佛充斥著世界的每一個角落,我目所能及的地方無不被其染成了橘紅色,這時我才看到了村上春樹的《挪威的森林》中描繪的那番場景,一時之間竟覺得相當(dāng)動人。
? ? ? ? 在回賓館的途中,我在路邊的港餐廳打包了一盒叉燒飯和一瓶百事可樂。走到賓館門前時,夜幕低垂,月亮高懸在天空之上,見不得太陽的蹤影。隨處可見霓虹燈早已亮起,街道上的人也變得多了起來。
? ? ? ?回到賓館的房間后,我將帽子和風(fēng)衣脫下并且掛在了門前的衣帽架上,并且把解下的槍套扔在了床上。我打開電視,一邊看《黃金三鏢客》一邊草草解決了今日的晚餐。將吃完后剩下的塑料盒子扔掉的時候是六點半左右,電影還剩兩小時三十分鐘,我坐回在沙發(fā)上繼續(xù)盯著電視屏幕,直到電視龐大的屏幕上顯示出“end”這個單詞后我才關(guān)上了電視。
????? ? 在看完電影后不知為何我總有一種難以言喻的空虛感,或許是因為沒了消遣無聊的時間的方式呢?我對此不甚清楚,只是點了一支煙銜在嘴上,一邊靠在沙發(fā)的靠背上使身體逐步放松,一邊對著房間的天花板開始吞云吐霧消遣空余的時光。
????? ? 一支煙燃燒完不需要多久,等到香煙快要燒到過濾嘴的時候,我將它捻滅在煙灰缸中。當(dāng)我想要再續(xù)一根煙的時候,卻驚訝地發(fā)現(xiàn)煙盒里一支煙也沒有了。我無奈的笑了笑,踩著垃圾桶的踏板把煙灰缸中溢滿的煙灰倒入了垃圾桶中。
????? ? 又要買煙啊......我心想著,重新穿上槍套和風(fēng)衣,戴上深灰色軟氈帽后將黃銅打火機(jī)和錢包之類日常要用到的東西都收進(jìn)了風(fēng)衣的口袋里。再三確認(rèn)沒有少帶東西后,我打開門,將房卡取出,鎖上門,離開了賓館的房間。
????? ? 走到大堂的時候,我看到負(fù)責(zé)前臺工作的魯珀族小伙子正在用力皺鼻子,眼神相當(dāng)迷離,我想他剛吸食完源石粉末——那玩意兒比酒精和尼古丁的危害還要大,雖說會給人帶來快感,但吸食多了會導(dǎo)致呼吸道感染源石病,甚至?xí)?dǎo)致肺部出現(xiàn)源石,同時大腦也會漸漸變得不清醒,估計到最后即便活著也得靠呼吸機(jī)了。
????? ? 我很想去勸解他,我走到他的面前。該死,這家伙跟我沒有任何關(guān)系,死不死對于我來說都可有可無,就像那個被酒瓶砸得頭破血流的小伙子所說的那句臺詞:對于這座城市來說這些家伙都相當(dāng)無所謂,多一個人不多,少一個人不少,死了最好。如此想著,我只得干巴巴的對他說了一句。
????? ? “托尼,幫我打個電話,就當(dāng)是我欠你一次人情,如果電話通了就告訴對方等下會有人打電話給他,沒接的話就算了,等會兒我回來會給你十塊,就當(dāng)是小費?!?br/>
????? ? 我不由得在心里對自己苦笑。
????? ? 他答應(yīng)了,可能是因為十塊錢可以在市面上買到低廉的源石粉末。我從懷里拿出了便攜式小型筆記本和一支筆,撕下一頁紙后我在上面寫下了企鵝酒吧的電話,這個時候酒吧還沒有關(guān)門,估計可以接到電話。我將紙給了他,然后就像是當(dāng)年戰(zhàn)場上的那些個黑蛇殘黨一樣逃離了這里。
????? ? 離開賓館的時候夜色漸濃,街上的人不多不少,各色的霓虹燈忽明忽暗,厚重的陰云重新聚攏在天空中,不見星月。我估計可能等會又要下雪。我快步走過馬路,跑到了離賓館不遠(yuǎn)處的一家7-11便利店——這幾天到龍門我都沒有在附近的便利店里買過東西,我想著我估計還得在這住一段時間,應(yīng)該光顧一下附近的店,跟老板打好交道——我實在不知道這有什么意義,只是習(xí)慣去這么做罷了。
????? ? 拿了兩包薯片和一瓶可樂,我走到了便利店的前臺,從口袋里拿出錢包。
????? ? “抱歉,我要一包硬紅萬?!?br/>
????? ? “吸煙有害健康哦,先生~”
????? ? “?”
????? ? 我抬起頭,對上了售貨員的眼睛。
? ? ? ??不知活了多少年的少女額生一對殷紅色的龍角,淡紫色的瞳孔里盡是戲謔之色,面容如往常一般姣好,過肩的銀發(fā)隨性地扎成了馬尾,撐著桌面的兩只紅色花臂相當(dāng)纖細(xì),右手還戴著一串瑩綠色的念珠。身上除了那身相當(dāng)合身的售貨員服,還有一件白色的圍裙,看著相當(dāng)?shù)目蓯邸?br/>
????? ? 是年。
????? ? To be continued.

好了,到這里就停一下了,下周要期末考試,等考試完我會盡快寫下半部分的。
要相信我?。。。?!
主角的名字是直接套用了《八百萬種死法》的主角馬特·斯卡德。

封面id:894429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