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化】吉原彼岸花 辰吉線 NS全流程 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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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9 辰吉線 七章
趁天還沒亮,凜和辰吉一起離開了稻荷。
最后,凜決定把那捆沒被讀過的信在院內(nèi)燒掉。
化作煙霧飛上天空,也許能傳達(dá)對父母的思念。
對于沒能參加葬禮的凜來說,這在某種意義上也是送別父母的儀式。
辰吉從煙盒里取出火種,被點燃后,無數(shù)的信紙就像是扭動著身體,靜靜地燃燒起來。
凜靠在辰吉的肩上,無聲地仰望著漸漸回歸天空的煙霧。
寂寞,悲傷,卻又安靜,溫暖。
幸好有陪在她身邊的看門人,凜的心中充滿了這樣的感情。
快到櫻華屋時,辰吉突然停下腳步。
辰吉:花魁請先回去吧。
辰吉:我在附近轉(zhuǎn)一圈再回去。
凜立刻明白了辰吉的意圖。
如果被發(fā)現(xiàn)兩個人在這個時間從外面回來,肯定會被追究是不是發(fā)生了什么事。
凜:我知道了。那個……
辰吉:回去后請好好睡一覺。
在凜向他道謝之前,辰吉只留下這句話,就轉(zhuǎn)身離開了。
凜一個人待著,突然感到一陣寒意,她摩挲著手臂。
凜:(……我確實做了讓人誤解的事情。)
辰吉是看門人的,凜是在同一家游廓工作的游女。
在吉原,在游廓工作的同事之間的艷遇是被嚴(yán)格禁止的。
如果是同一家店的人就更不用說了。
如果事情敗露,男人會被打個半死,游女會被賣到婦女們?nèi)竞谘例X的臟水溝附近的河岸見世,一晚上被十多個客人戲弄,簡直就是地獄。
凜:(但是……我問心無愧。)
凜在心中默默為自己辯解。
失去家人的游女流淚是很平常的事情。
這時,正好在身邊的看門人伸出援手,應(yīng)該也不是什么值得責(zé)備的事情。
如果這里面沒有任何企圖的話。
凜:(辰吉是個優(yōu)秀的看門人。)
讓游女的心情平靜下來,也是工作的一部分吧。
凜用指背輕輕擦了擦眼角。
哭了一晚上,腫脹的眼皮現(xiàn)在還是火辣辣的。
臉一定浮腫了,妝也掉了,變得很糟糕吧。
幸好辰吉沒在明亮的地方看到自己的臉——凜暗自感到驚慌。
凜:(有太多刻意又奇怪的念頭了?!业没謴?fù)正常。)
過去以來,自己平時是怎么對待辰吉的呢?
隨意地拜托他處理日常事務(wù),讓他陪著買東西,在花魁道中讓他幫忙撐傘。
這樣回想起來,也許在同一個屋檐下,凜已經(jīng)和辰吉一起度過了相當(dāng)長的時間。
凜:(什么都沒變?!裁炊紱]變。)
凜抱著冰冷的肩膀,快步走向櫻華屋。
回到自己的房間,睡了一覺醒來,天已經(jīng)黃昏了。
凜:(……居然睡得這么沉。)
雖然覺得父母好像在夢中出現(xiàn)過,但并沒有留下悲傷的心情。
果然還是昨晚盡情地哭過來得好。
???:千早,我進(jìn)來了。
話音剛落,紙門就被拉開了,是阿菊來了。
阿菊:已經(jīng)沒事了嗎?
她從時雨那里聽說了凜昨天請假的事情嗎。
平時嚴(yán)厲的阿菊,難得露出小心翼翼的樣子,凜直起身子回話。
凜:嗯嗯,已經(jīng)沒事了。對不起,給你添麻煩了。
阿菊:那就好。
阿菊嘆了口氣,似乎從心底放下心來。
阿菊:你昨天晚上出去了對吧?
阿菊:我猜你回來了,結(jié)果卻一直在睡覺,柚哭著問我‘千早花魁怎么了’,很是大鬧了一場哦。
阿菊:喜蝶也很擔(dān)心你,你一會兒得好好向她道歉啊。
凜:是這樣啊……
雖然血脈相連的家人已經(jīng)不在了,但櫻華屋里還有不計得失關(guān)心自己的人。
想到這里,她覺得找到了繼續(xù)在這里努力的理由,既想哭卻又感到欣喜。
阿菊:對了,伊勢屋大人說他今晚也想登樓。
阿菊難以啟齒地說。
阿菊:你,能好好陪客嗎?
凜:……我知道了。讓我去吧。
昨天還把關(guān)心自己的惣一郎趕了回去。
想著必須好好向他道歉,凜從被窩里鉆出來準(zhǔn)備換衣服。
阿菊:嗯,你的著裝就這樣好像也可以。
阿菊:伊勢屋大人說今天連宴會都不需要,只是想來看看千早。
一般來說,這應(yīng)該是客人急著上床睡覺的荒唐要求,但惣一郎的想法恐怕不同。
為了不讓凜因繁瑣的打扮和喧鬧的宴會而疲憊,他特意為凜著想。
凜:(阿惣確實很溫柔。)
阿菊離開房間后,凜在長衫外面套上一件小袖衫,簡單地涂上白粉。
因為準(zhǔn)備時間不長,所以在惣一郎來之前,有一段時間閑得無聊。
凜正思索著該做些什么,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凜:(這樣做會不會很多余?但是……我也沒有什么奇怪的意思。)
稍微猶豫了一下,凜下定決心站了起來。
打開衣柜的抽屜,取出一個很少用的針線盒。
那天晚上惣一郎登樓時已經(jīng)很晚了,可能是工作拖得太久了吧。
最近偶爾會發(fā)生這樣的事。
昨天也說只有白天才有時間,看來駁船批發(fā)商的生意很忙。
等得有些不耐煩的凜以有件事兒想先辦的借口,溜出了房間。
似的。——說到底,這只是一件無關(guān)緊要的小事。
凜猜對了,他確實在一樓。
凜:辰吉,等一下。
辰吉:花魁?
凜在辰吉身后叫了一聲,他驚訝地回過頭。
他好像是在收拾某個宴席,抱著三個堆成一摞的食盒。
凜:不好意思,在你工作的時候叫住你。
但是,也不是什么需要另外花時間來辦的事。
她不想讓人覺得這件事有什么特別的意義,所以才選這個時候叫住他。
凜:這個,你愿意收下嗎?
辰吉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凜遞過來的東西。
辰吉:是……手帕嗎?
凜:是的,我平時多次承蒙辰吉你的關(guān)照。
故意不提昨天的事,選擇了“平時”這個詞。
凜:上次和喜蝶她們?nèi)ヌ鹌返甑臅r候,不是說過什么時候要向你道謝嘛。
凜:雖然有些遲了,希望你能收下。
辰吉:……這個刺繡呢?
不能用手的辰吉湊近臉,目光停留在疊好手巾的一角。
那里爬滿了用綠線縫制的像蛇一樣的生物。
辰吉:難道是花魁縫的?
凜:啊,你果然能看出來?……因為我縫的太拙劣了。
凜微微縮了縮脖子。
因為沒有時間出門,所以選擇了事先買好的素色手巾。
如果只是這樣就太乏味了,所以在角落繡了一些小圖案。
凜:我平時不怎么做針線活。
因為是綢緞店的女兒,所以小時候多少受到了母親的教育。
但吉原的游女基本上不做針線活。
和服的剪裁和綻線的縫補(bǔ),都是由被稱為“針”和“針妙”的專業(yè)女工負(fù)責(zé)的。
好久沒拿針了,連她自己都覺得有些尷尬。
凜:姑且算是龍吧——
辰吉:龍?……為什么?
被認(rèn)真地提問,凜一時語塞。
-以辰吉的名字命名
-因為我覺得很酷
-以辰吉的名字命名
凜:那個……因為是“辰”吉嘛。(注:日語中“辰”有龍、龍生肖的含義。)
辰吉:……
辰吉什么也沒說,凜漸漸覺得不好意思了。
就算有時間,也不要特意去做這樣沒必要的事啊。
凜:不……不喜歡的話,沒關(guān)系,我再換一個——
辰吉:啊不是的……
就在凜想要收回手上的手帕?xí)r,辰吉終于開口了。
辰吉:謝謝你,我很高興。
話雖如此,他的表情卻紋絲不動。
他是不是真的很高興呢?雖然有些不安,但沒有被拒絕還是讓凜松了一口氣。
順便說一下,他好像也沒有注意到凜為什么要用手帕作為禮物。
辰吉:……今天我忘拿手帕了。
辰吉:所以,現(xiàn)在——……
如果那時辰吉帶著手帕,就不會那樣被他抱在懷里了。
也就不會在那之后還沉浸在一種奇妙的心情之中,那么在意辰吉的事情了。
希望那樣的事情不要再發(fā)生了。
不要對辰吉那毫無其他企圖的舉動產(chǎn)生誤會。
凜:你就這樣先別動。
凜覺得抱著食盒的辰吉不好接住手帕,便踮起腳,在辰吉的脖子上蓋上了手帕。
凜:這個,你要一直帶著哦。
辰吉:……好的。
在辰吉點頭的同時,凜的指尖碰到了他的脖子。
(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