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AC調(diào)查團外傳 風(fēng)起
“永思,上報情況?!?br/>
“它跑了,我沒追上,它的能力似乎強了不少,甚至連偵測器都無法追蹤它的氣息?!彪娫捘穷^的永思喪氣地說道。
“啊,原來是這樣啊,你也別太過于自責(zé)了,先查看一下有什么東西丟失或是殘缺的吧,等會兒我再打電話給你?!?/p>
隨著一句敷衍的答應(yīng)后,它們之間的通話便中斷了。
“靜碼,還需要多久?。俊庇白佑行┘贝俚貑柕?。
而靜碼只是邊聽歌邊回答:“還早著呢,起碼還有幾個小時,不等到這里完全陷入黑暗的話,根本沒法定位卡牌的位置。”
“行吧?!庇白又荒軣o奈地嘆了口氣。他清楚靜碼的本事,如果他說沒戲的話,那這事就黃得差不多了。
這時,靜碼裝好的探測器突然有了動靜,靜碼卻顯得有些詫異,因為剛剛才進行過預(yù)測,顯示屏的數(shù)據(jù)表明還有幾個小時埋在地底的卡牌才會有動靜,但現(xiàn)在探測器的反應(yīng)卻明確告訴...
“不對,有情況,是敵人嗎?”在他準備使用能力前,影子卻制止了他。只見影子用一種半開玩笑的語氣說道:“朋友,既然來都來了何必藏頭露尾的呢?出來見一面不好嗎?”他并沒有明確得到對方的回復(fù)。但下一秒,幾道激光從地下噴射而出,盡管對這種情況早有準備,影子的臉還是被擦傷了。
“靜碼,看來他向我們打招呼了,那我們也得給他點回禮?。 闭f完,影子便掏出一個黃色的小瓶子,他將瓶中的液體一飲而盡,隨后將瓶子收好。而他的身形在一瞬間發(fā)生了改變,眼睛里充斥著熒光黃般的火焰,而他身上的外套也隨之變成黃色。而一旁的靜碼也開啟了審判眼,青藍色的火焰出現(xiàn)在左眼。
只見影子雙手撐地,隨即一排排骨陣拔地而起,而此刻那個神秘的襲擊者才從地下露出真身。
“看來是熟人啊?!膘o碼調(diào)侃道。襲擊者擁有與安黛因相似的外貌,其左眼眼罩上刻有一只栩栩如生的天鵝,而她的牙齒有兩顆鑲成了金牙,身著普通的黑色吊帶衫卻披上了一件深藍色的高科技外套,在諾大的空地里顯得格外耀眼。她本人也是氣度不凡,但此刻卻顯得有些懊惱。
她憤憤地說道:“這不可能,你們是怎么發(fā)現(xiàn)我的?我明明已經(jīng)隱藏了我的蹤跡了?!庇白游⑽⒁恍Γ瑤е┰S挑釁的意味說道:“先不說你是不是真得能躲過靜碼設(shè)計的機器的掃描,你的記憶只要沒經(jīng)過專門的處理,它就會流露在表面讓我檢測到。而且憑天鵝絕唱的實力估計還不足以達到處理所有人員的記憶。”靜碼則在一旁補充道:“就算你在天鵝之歌屬于A級人員,我想還是輪不到你處理記憶的吧?或者你也不想...”
不等靜碼把話說完,襲擊者已經(jīng)將一束長矛般的激光拋射了出去,不偏不倚擊中靜碼所在的位置。
“看來我的能力還是足夠抵擋你的攻擊???”激光并沒有擊中靜碼,反而是在他半米前的空地前停了下來。“別掙扎了,我們問你幾個問題就會放你走的,你也不想我把這瓶紅色的液體喝下去吧?無序?”影子尖銳地威脅道。
“我還不至于被只喝下這等記憶的你打倒?!睙o序雖然這么說,但其實暗地里已經(jīng)找好了一條逃跑的路徑了,她知道自己對上這兩個怪物是沒有勝算的。
“別白費力氣了,我已經(jīng)切斷你的逃跑路徑了?!膘o碼嘲弄著說道,“你的周圍都是我布置的陷阱,只要你行動就會中招?!?/p>
無序并沒有聽信靜碼的話,她高速移動起來,她一直對于自己的速度十分自信,可就在她與靜碼他們拉開半米的距離之后,空曠的地面上出現(xiàn)了機械勾爪將無序狠狠地摔在地上,就在這時旁邊的地面又生成了一排排骨陣向無序靠近?!爸荒苡媚莻€了”,只見無序從外套內(nèi)側(cè)掏出了一個精致的白色小盒子,旋即一陣煙霧從小盒子里飄散出來,待煙霧散去無序早已不見蹤影。但靜碼和影子卻并沒有急著去追擊無序,他們停在原地。而靜碼這時說道:“你看到什么了嗎?她的記憶里都裝著什么?”
“她的記憶里沒有什么可以參考的東西,她還是那樣一如既往地一根筋,不會考慮上面給的任務(wù)或東西有什么問題,不過那個盒子倒是挺有趣的,在她拿出來的那一刻,我與她記憶的連接被強制切斷了。不過現(xiàn)在不是我們該管別的事的時候,先把牌取出來吧?!?/p>
雖然心有不甘,靜碼還是跟著影子,先去了卡牌的掉落地。
“話說這個設(shè)置真麻煩,雖然是為了保護卡牌,但弄得自己人都要找不到了也沒有必要吧?你說呢?長官?”靜碼有些氣憤地說道,他對于無序逃跑的事還是耿耿于懷,畢竟如果不是當時機器提醒他們找到牌了,他們現(xiàn)在應(yīng)該已經(jīng)把無序抓到手了?!安恢肋@算不算留下了個禍患,你是這么想的吧?靜碼?”影子只是漫不經(jīng)心地將靜碼的小心思戳穿,他的能力讓他有洞察心靈的能力。而眼見靜碼的小心思顯然逃不過被拿捏的命運。“我還是那句話,不必過于自責(zé),我們盡力而為就好?,F(xiàn)在我們帶著塔羅牌與懷念他們匯合。這才是我們的首要目的,別混淆了主次?!膘o碼不太服氣,畢竟自己的小心思又一次輕易地被影子長官戳穿了,但他還是說道:“是的,長官?!?/p>
到達目的地后,一張閃閃發(fā)光的塔羅牌落在靜碼手上,他顯得有些遲疑:“長官,我現(xiàn)在就吸收這個牌真得好嗎?”
“你有擔心力量像上次那樣暴走?別想些有的沒的,你已經(jīng)足夠強大了,別忘了你現(xiàn)在是一名入影者,還有你為了控制這股力量付出的代價。我先走一步,你考慮好后跟跟上來?!闭f完影子便消失在空地上。而靜碼也沒思考多久,他明白自己等了這么久也是為了這一刻,他仿佛下定決心一般,將卡牌捏碎釋放出里面的力量“這次我不會再被你控制了?!膘o碼這樣想著,便跟著影子的步伐離開了空地。
R—088內(nèi)
神傷小隊的眾人已經(jīng)聚齊了,大家在簡單地發(fā)表完自己的報告和意見后便陷入了沉默中。大家都一副若有所思,但誰都不愿意先開口。這時,影子打破了沉默,他冷靜地說道:“大家的想法我都了解了,但是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防止我們已知的塔羅牌落在敵人手里,所以我認為我們的下一個目標是G—124里那張審判牌,所以...”
“等等等等”懷念不等影子說完便急忙打斷他的話,“我們還不清楚敵人真實的實力,以及他究竟拿到的是哪張牌,這樣冒然行動會讓我們陷入被動的。”
“但是等我們了解之后再行動的話,會不會為時已晚?我們不知道m(xù)the究竟需要多少時間來掌握塔羅牌的能力,我們也不知道他能掌握多少,如果我們不能先發(fā)制人才會陷入被動吧?”永思在一旁反駁道。
“也許我們可以讓天鵝之歌提供一些情報?!眂ode提出了意見,但也沒打破兩骨的意見不合。
而靜碼則在一旁默不作聲,他顯然還沉浸在成功獲得控制權(quán)的喜悅和驚訝之中。
影子從一開始就沒有希望他們能達成一致,于是宣布自己和靜碼還有永思去G—124取審判,而懷念和code則去阻擊mthe?!叭绻麤]有人有疑問的話就散會吧。懷念你留一下。”影子冷靜地說道。
“所以你留我下來干什么?”懷念顯得有些力不從心,話語間透露著一股無力感。
“你又開始了,你知道的吧?我為什么會派你去阻擊mthe,你總要面對的,已經(jīng)過去五年了,你還是放不下嗎?”
影子有些擔心地望著他,但懷念只是頭也不回地走掉,留下一句毫無說服力的知道了。
“那么,我們開始分頭行動吧,懷念和code,我給你們的追蹤器會時刻暴露mthe的位置方便你們找到他。剩下的人員都跟我去搶奪審判。”影子冷靜地下達完命令后離開了...
lab—07內(nèi)
會長一如既往地接受著平淡的工作報告,“唉,好像摸魚啊,或是讓我與mthe交手也行啊~”會長心里一直嘀咕道。而此刻編號008沖進了辦公室里,把正在匯報工作的人員都嚇了一跳。會長向他使了個眼色,匯報工作的人員便退出了辦公室。
而編號008急忙問會長:“為什么?為什么沒人知道你說的故事?你不是說會告訴所有人員的嗎?”但會長并沒有解釋他只是詭異地盯著他笑,然后自顧自地說了起來,那氣勢就猶如地府里的鬼差一般:“啊,啊,啊,看來你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那么怎么才好呢?只好請你去死了呢?!闭Z氣不算強烈,但編號008已經(jīng)感受到了巨大的恐懼,此刻在他心中只剩下一個字——死。強烈的求生欲望告訴我他應(yīng)該立刻逃跑,但一個想法則將逃跑的想法壓滅得無影無蹤,那就是跑也沒用。而在他思考的片刻,會長已經(jīng)走到了他面前,用一種喜悅的口吻說道:“又有新玩偶可以玩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旋即編號008像失去了心智一樣癱倒在地上,而會長則將他口袋中的名片抽出,上面寫道“天鵝之歌C級人員”?!翱磥砟羌一镆沧蛔×搜??是時候讓我試試自己的身手了?!睍L立刻離開了自己的辦公室,只留下一具空殼變成塵埃隨風(fēng)飄散。
天鵝之歌內(nèi)部
“看來免不了有場惡戰(zhàn)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