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戮輪回(零)輪回開始
“說出來,你所渴望的是什么?”
不知從何處響起的沙啞且空靈的男性聲音回蕩在這個無邊無際的黑色空間內(nèi)。
[你是,誰?]
空間的中心有一名少年被有著血跡或者說是銹蝕的鐵片固定在了一個散發(fā)著猩紅色詭異熒光的十字架上。
少年試圖去質(zhì)問剛才的聲音可剛才的聲音卻并沒有回應他反而是繼續(xù)重復著惱人低語。
“說出來,你所渴望的是什么?”
“說出來,你所渴望的是什么?”
“說出來,你所渴望的是什么?”
低語縈繞少年的耳邊似乎不回答出他所想要的答案便絕不會就此沉默。
“我所渴望的是……”
為了停下這惱人的低語少年也只能說出了他所渴望的事物,但少年的話音剛起另一個人的聲音刺破了這片黑色空間。
“夕哉!你這家伙快點給我起來!跑早操要遲到了!”
剛正豪放的聲音刺進了夕哉的耳膜,將夕哉從那黑色空間中回到了現(xiàn)實而這聲音的主人也正是夕哉的室友——陽鴛
“抱歉啊陽鴛,我這就起來!”
伴隨著陽鴛叫喊夕哉迅速的學校配發(fā)下來的校服穿戴在自己的身上,再將學校配發(fā)的“狗牌”掛在自己脖子上之后夕哉和陽鴛便即刻前往了學校的田徑場。
伴隨廣播中那一首令人“振奮精神”音聲的戛然而止夕哉和陽鴛也在一刻抵達了田徑場,而另一首激昂的響起這所學校時候?qū)W生一如往常的開始了奔跑。

這所學校教官站在所有學生面前進行著指令的喊話,待他高喊解散二字后早已準備好沖向食堂的夕哉和陽鴛卻被一旁矮個子女性給叫住了。
“夕哉、陽鴛你兩個等會再去吃飯,先給我過來?!?/p>
這名女性留著帶有褶皺的黑長發(fā),她雖然能直接和夕哉、陽鴛二人對視但是因為身高的問題使她頭還需要再往上抬一些,她眼鏡的圓形鏡片卻又給她增加了幾分少女的感覺,但這實際上早她已不是少女而是夕哉和陽鴛的班主任。
“夕哉、陽鴛你們兩個差一點就遲到了知道嗎。”
“抱歉鶴老師,是我的錯是我連累陽鴛晚來的?!?/p>
“能主動認錯就好夕哉,這次只是警告下次可不會這樣了?!?/p>
“謝謝鶴老師?!薄?
話語剛從嘴邊離開夕哉和陽鴛二人便筆直的沖向了食堂。
“這兩人剛才的道歉真的是帶有誠懇的態(tài)度嗎?”
答案自然是NO,又或者說二人之中只有夕哉是在剛才的認錯中是完全演出來的,畢竟向鶴老師問時夕哉的第一反應并不是[錯誤在我]而是[你這家伙說夠了沒,我還要去吃飯啊]。
雖然說夕哉最開始的時候是不會對老師有這種想法,但是自從被鶴老師給騙招進這所學校后這種想法也逐漸在夕哉的大腦油然而生。

吃完飯后便是回寢室整理然后去教室打掃衛(wèi)生,接著便是等待上課鈴響起然后等到下課鈴響起后便去樓上的空教室呆著等待上課,這樣重復著直到今日的課全部上完然后因為無聊去學校里瞎逛。
這是夕哉每天重復進行且早以麻木的事情但這一次卻有了變化。
“叮叮叮叮?!弊詈笠还?jié)課的上課鈴響起夕哉再一次的回自已的教室。
因為鼻子一直堵著的關(guān)系所以空氣中那令人作嘔的氣味夕哉無法聞到。
因為戴著的帽子過大的關(guān)系旁邊地獄般的景象夕哉無法目睹。
直到走到走廊的盡頭打開了自己所處班級的大門時,夕哉看著同學們流躺著的鮮血匯聚而成的河流和同學們倒在各處的只留存著驚恐的表情的尸體,都使夕哉的瞳孔在不斷的震顫可在夕哉內(nèi)心的深處仿佛有什么感到愉悅,因此他在害怕的同時竟露出了一絲微微的笑容。
“嗯,這里咋還有一個活著的,抱歉了小子我們也是只拿錢做事?!?/p>
堅硬的圓柱形物體抵著自己腦袋的觸感和渾厚的成年男性同時傳來,然后夕哉因為腦門處突如其來的疼痛感昏了過去并且片刻之后他所有的意識也在此消散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
當夕哉的意識再一次清醒時他已然回到了學校寢室的床上。
“夕哉你這家伙是得哮喘了嗎!別出聲了在跑早操之前我還得睡一會呢?!边@間八人寢室中僅有兩人中的另外一人陽鴛抱怨著夕哉剛才的喘氣然后便再次睡一下,也因此夕哉接下來也只敢在心中默念總結(jié)當下的情況。
[我是怎么回事?不是應該死了嗎為什么我還會好好的坐在這兒這究竟是發(fā)生了什么啊,難道和之前那個夢有關(guān)嗎?但所渴望的又不是不會死去啊。]
在夕哉思索著剛才發(fā)生的事情時一首令人“振奮精神”音聲打斷了他的思路,同時這首音樂的響起也使他不得不趕緊前往田徑場。
寫奈克瑟斯的時候說了不會繼續(xù)寫泄憤的東西了,但是當然我還是多少有點想泄憤所以又開了一個新坑,不過當然故事終歸還是要寫給人看的所以我還是會好好寫的(也有個原因是應為想這個來彌補沒靈感的空檔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