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 凱爾希長篇同人小說：《破繭》

其五：那有一片薰衣草

記憶碎片·夢：

【西歷（公元）2194年，歐洲封鎖線；卡茲戴爾,人類聯(lián)合艦隊：

按照安全協(xié)議，在陸行艦上活動需要將安全繩掛在走廊的滑索上，規(guī)矩是普瑞賽斯定的，第一個打破的人也是她。最近源石感染地脈導致的小規(guī)模地震頻發(fā)，整個陸行艦時不時的就會顫抖一下，要走穩(wěn)已經(jīng)是難事，可是普瑞賽斯還是小跑起來。只是短短幾個小時的時間，手腕上和修復單位綁定的警報器就被激活，她本能睡個好覺的，不，那昏厥一樣的睡過去不像是睡覺，更像是身體在向她傳達某種警告，而研究員們似乎是揪準她休息的空檔，想要對0做些什么。

0的大腦內(nèi)存儲著人類文明全部的知識，單從這一點出發(fā)，0就是危險的武器，他所具備的巨大的知識儲備換在人類主導的時代，足夠發(fā)動一場世界大戰(zhàn)。很多人都想利用這一點，但是對于普瑞賽斯來說，0的意義絕對不局限于人類自保的武器。

“哈........哈........”長時間過勞的工作讓她頭暈轉(zhuǎn)向的同時，生理功能也被紊亂，呼吸很急促還伴隨著大量冷汗。

“痛覺實驗結(jié)束，結(jié)論，項目不存在痛覺感知突觸神經(jīng)元不具備接受痛覺感知能力?！?/p>

“你們在做什么？沒有我的允許，你們不能用他做實驗?！逼杖鹳愃箵]舞著手中的圓珠筆，在試驗區(qū)的安檢處大聲抗議著。

“普瑞賽斯閣下，您不能進去，現(xiàn)在里面正在進行危險度很高的實驗。”

“他是珍貴的實驗體，”普瑞賽斯扯住那個人的領(lǐng)子“你們這樣做會導致我們的財產(chǎn)損失?！?/p>

“只要將損傷控制在百分之四十以內(nèi)，您的修復單位就能夠避免損失。我們必須知道，人之子實驗體在實戰(zhàn)中的價值。”

另外一邊的隔離窗內(nèi)：

“實驗體0，可以聽到我們說話嗎？”

透過棕黑色的長發(fā)，隱約可以看到一雙冰冷的眼睛，不，比起冰冷，菱形瞳孔中透出的更接近于冷漠。

“可以，研究員閣下?！?/p>

“0！不要聽他們的命令，什么都不要做，在那里等著我。”普瑞賽斯心急如焚她大喊，可是0卻毫無反應(yīng)。

“他聽不到的，普瑞賽斯閣下。”

“你們這種做法違反了人權(quán)法案！你們不能!”

“.....閣下，您真的認為那種東西是人類嗎？”

隔離窗的那一邊，為了刺激痛覺感知細胞，左手手掌的皮膚被完全剝離的0仍然面無表情。鮮血順著他的手指一路向下，滴落在地板上。

普瑞賽斯倒抽一口涼氣：“你們！”

“閣下，他是武器，無論您認為他是什么，對于大多數(shù)人來說就是武器。您花費了太多的資源在他的身上，我們必須確保他的價值。立即開始實驗。”

“收到，實驗體0，從現(xiàn)在開始，我們將在這個房間中投放十五個與你類似的實驗復制體，這些實驗體都經(jīng)受過訓練和培養(yǎng)，我們不會給你們提供任何的食物或者水分，光照將被關(guān)閉，房間溫度將降低到零下，但是我要求你在這個空間中想辦法存活十五天，你明白了嗎？”

揚聲器中傳來0混雜著電子干擾的聲音：“是的，研究員閣下?！?/p>

“很好。實驗室鎖閉，開始投放實驗體。極端環(huán)境生存及實戰(zhàn)能力實驗，現(xiàn)在開始?！?/p>

警報拉響——

“你們瘋了，你們?nèi)集偭?！?/p>

“也許是的，而您，您需要休息。”

研究員將裝著強效鎮(zhèn)定劑的注射槍刺進普瑞賽斯的胳膊，普瑞賽斯的身體立刻反應(yīng)：

“我是人類聯(lián)合艦隊指揮官...普瑞.....嗯....我命令你們......”

封鎖實驗室的鋼制卷簾門落下，一切隱入黑暗——

0看著玻璃窗外那些人的眼神，低下頭：

“無條件抹殺條款通過，確認三號議案指令，確認四號議案指令，權(quán)限大于一號，二號議案。目標：生存十五地球日，理智槽補滿，剩余理智點142，任務(wù)開始?！薄?/p>

夢醒：

“我在卡茲戴爾生活過十多年，從來不知道還有這樣一個地方，這里是誰發(fā)現(xiàn)的啊？”

薰衣草是冬天才會開放的花朵，北風吹拂的時候盛開，大雪落下時衰敗。第一個在這里撒種子的人早就連骸骨都不剩，可是這種頑強的草本植物還是在荒蕪的卡茲戴爾大地上固執(zhí)的生根發(fā)芽，逐漸，擴張成一片天然的花海。

“嘶——呼~”凱爾希閉著眼，沐浴著冬日和緩的陽光，在薰衣草的包圍中，露出了笑容。

“凱爾希，薰衣草是什么味道？”

她笑了，莫名的讓我心跳加速。

她轉(zhuǎn)身看著我“這是個什么問題？”

我搖頭：“嗯.....我就想知道，你聞到的是什么味道？”

“你別說，還真是不好形容，香味在陽光的催化下?lián)]發(fā)，清風將香味擴散。不是緬桂的甜，也不是茉莉的熏，是一種能讓人安神的味道?！?/p>

真是抽象......

“嗯，挺好的。”

“你那是什么回答?。俊彼櫭?，似乎對我的反應(yīng)很不滿似的“最早的時候，某個人將這些花的種子撒在這里，本以為以當時的環(huán)境，是生長不了的，之后我每次醒過來都會到這里看看，沒想到過去了那么久，居然旺盛成這樣?！?/p>

“你以前都是一個人來的？”

“我只剩我自己了不是嗎？”

“那個孩子呢？那個叫阿米婭的孩子。”

捻起以撮穗狀的紫花，我把她放在鼻子下，卻始終嗅不出凱爾希形容的氣味，不，我也不清楚緬桂的甜，茉莉的熏。感受對于人類來說是很重要的，可是我感受不到。

“我也是剛剛找到她，她也還沒有來過這里?！闭f起阿米婭，按照囑托，我將這個融合著人類，薩卡茲，亞人，還有某種基因的孩子交給了卡茲戴爾的王族。這是我與她的約定，也是我行走至今唯一的執(zhí)念。阿米婭，她是普瑞賽斯記憶的唯一適配者。我想總有一天，她將成為她。去完成她的夙愿，去塑造她的世界。那是我為自己劃定的界限，我已經(jīng)為了一個指令走過了漫長的時光，這世間的一切都在變，如今的卡茲戴爾也在看不到人類末裔最后的榮光。而這片薰衣草的花海卻是不變的.......

“你有什么話要對我說嗎？”凱爾?？粗?，忽然問道。

我露出了想要說些什么的表情嗎？

“卡茲戴爾軍事委員會正在分裂成兩個派別，一派是大女妖一脈為首的女王派，一派是掌握了絕大部分軍權(quán)的特蕾西斯封王派，這不是一件好事，卡茲戴爾的歷史上從來沒有如此嚴重的分裂。我應(yīng)該已經(jīng)說過，前所未有的混亂就要開始了。”

她看著我，揚了揚眉毛，然后頗有些無奈的搖頭：“不是說今天不聊這些嗎？”

“抱歉，我大概有些掃興了?！?/p>

“沒什么可擔心的吧？畢竟有你在她的身邊。”

“就是因為這樣才危險?！蔽腋鴦P爾希，她一路往前，采擷花穗，就這樣開出一條路“很長一段時間里，我的存在和卡茲戴爾的王權(quán)是對等的，直到現(xiàn)在也是如此。只要我還留在殿下身邊，所有的眼睛都會盯死她。誰是王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卡茲戴爾的刀刃在誰的手中?！?/p>

“你就這么重要?！彼€是不回頭。

“不，你不明白我的意思，我并不是卡茲戴爾的刀，或者說并不是卡茲戴爾刀刃的完全體。我只有在某個人的手中時，才有意義。而顯然血魔之主一派認為，這個國家將我交給了錯誤的人。卡茲戴爾的軍事實力和刀刃被割裂開了，這才是最危險的?！?/p>

“可是你是忠于殿下的，不是嗎？你不是說，你的最高指揮權(quán)在殿下的手中嗎？”

“我.......”我停下了腳步，看著頭也不回的凱爾希“是的。”

可是我眼前閃過的卻不是特蕾西婭，而是阿米婭。

特蕾西婭是薩卡茲的王，阿米婭是人類的末裔，凱爾希是我修復單位的喚醒者。被割裂的不僅僅是卡茲戴爾的力量和刀刃，就連我的使命也是被割裂的。

“博士，我還不明白為什么特蕾西婭那么信任你，我們認識的并不久?？墒遣┦浚覅s對你有種奇怪的熟悉感，我覺得我們已經(jīng)認識的很久了。我希望，我可以信任你。更何況，我答應(yīng)特蕾西婭會保護你，沒有什么好怕的，只要我還在你的身邊，你就不會有事?！?/p>

我的結(jié)局如何，都無所謂.....

“博士，看著自己的手，特蕾西婭曾經(jīng)握著你的雙手，她對你說，你是她的朋友?；锇榈姆至吭谶@個國家是很重的，你應(yīng)該比我更清楚這一點。”

看著自己的手？

我抬起雙手，看著它們。

是的，特蕾西婭曾經(jīng)握住這雙手：“博士，我相信你，因為我們是朋友，你一定會幫我完成夢想的，我堅定的相信這件事情?！?/p>

......

我看著我的雙手，它們開始顫抖。

眼前閃過的是來自過去的記憶碎片，在那個破片中，我的手上沾滿了實驗體的鮮血。他們和我一樣是被創(chuàng)造出來的，他們當中有一些可能比我還要智慧強大。我們曾經(jīng)一起在那個設(shè)施中接受訓練，生活.....某種意義上，他們也是我的伙伴。

我閉上眼睛。

我的朋友們都死了，而我是殺死他們的兇手。

嗓子眼撒發(fā)出甜腥的味道，同時苦澀也在口腔中蔓延——

“而我們，博士。比起朋友，我不知道該怎么形容我們兩個的關(guān)系。在我漫長的人生中，我總是覺得，能夠從你的文字中找到我們之間的共鳴和聯(lián)系。我覺得你的身上有我的影子，又有我沒有的東西。雖然這么說有很怪，但是我覺得我喚醒了你，在這個時代與你相遇，并不只是巧合?！?/p>

什么東西忽然放到我的手中，那是一束花，薰衣草集束在一起。她們被凱爾希放在我的手中，鄭重其事的，放在我的手中。

“你一定有什么話要對我說?！彼忠淮沃貜?，這一次語氣充滿自信的篤定。

我抬起頭，視野中是一片更加廣袤的花海，還有凱爾希的眼睛。她比滿山偏野的紫色花朵更加讓我無法轉(zhuǎn)移視線。

「正在解碼“心形代碼”，正在下載知識模塊“愛情”」

“是的，凱爾希。在我最早的一段路途的終點，我的第一位綁定的管理權(quán)限擁有者為我下達了一個命令?！?/p>

忽然，我在她清澈的眼中讀到了一絲失望，似乎這不是她想聽的，可是我還是要說下去。

“什么樣的命令？”她笑的有些苦澀。

「正在解讀“愛情”的函數(shù)表達公式，正在學習“愛情”」

“.......她命令我，殺死所有擁有修復單位，也就是你說的石棺的操作權(quán)限的人。包括她在內(nèi)的.....所有人?！?/p>

一絲驚訝閃過凱爾希的臉，但是很快就消失了：“和我想的差不多，嗯。是的，大概已經(jīng)猜到了。你已經(jīng)暗示過我了，現(xiàn)在我全然是懂了。”

“凱爾希！”我抓住她的肩膀“其實這沒有什么，我只想你親口告訴我，不是你親手喚醒我的，只要你告訴我......”

“博士，”她從一直披在身上的大衣中，拿出了什么，我才注意到，那是我之前披在她身上的衣服，而她從那里取出一柄短銃，她接過我手中的花束，將短銃放進我的手中“我的確不是直接喚醒你的那個人，我只是一個理論的提出者。但是即使現(xiàn)在我知道了這個秘密，我也理解了你的擔憂，我還是要告訴你，如果你再次沉睡，我還是會喚醒你，這一次我會做那個握住你的手的人?！?/p>

“為什么.......”我不理解。

忽然，她笑的更加耐人尋味：“這是特蕾西婭都不能理解的事情，博士，0.我在孤獨中徘徊的太久了，一路走來，我都是一個人?？墒钱斘抑?，在慢慢時光之外有一個和我一樣守望著的人，他留下了這個世界上最燦爛的文字，我就一直在期待一件事情，那就是總有一天，我一定要見到你，我想見你。你是我旅程開始的理由，而我也一直覺得，你能為我的流浪找到那個問題的答案。”她讓我握住那柄短銃，銃眼對準自己，她胸前捧著花束，在風吹拂之下，她的長發(fā)和薰衣草一起飄飛——

“我們?yōu)槭裁磿Q生，我們將成為什么樣的人，又會在哪里停下？這是困擾了數(shù)十年的問題?！彼迫坏纴怼?/p>

「心形代碼啟動」

“咚咚！”強烈的心跳將血液沖上頭腦：

“吾因何而生，生而為何，又何故凋亡？那是.....我那本書中的問題。”

她點頭：“博士，你一定有什么話要對我說?！?/p>

她再次重復，這一次，有了不同的意義。

酸楚讓我哽咽，哽咽讓我發(fā)不出連貫的聲音：“凱爾希，我也....一直都很想見你?！?/p>

終于，我讀懂了她的笑容。笑的和我一樣，眼含淚光。

“如果你覺得那個命令是對的，那么就扣下扳機吧。我敢保證你絕對做不到！”

“mon3tr會阻止我的?！?/p>

“牠不在，我把它留在王城了。（好家伙，沒有愛了。）”

我手握短銃，可是正如凱爾希所說，我做不到。我甚至沒有想過為什么我要扣下扳機，不，我不能........

“看?！彼雌饋恚暮茯湴?。

“你怎么知道我不會？”

“我，無所不知。”她在模仿我的語氣。

“哈哈哈。”我發(fā)出的聲音甚至驚到了我自己，我在笑嗎？

凱爾希忽然湊過來，抱住了我：“你終于笑了，你這樣讓我安心很多。”

——

兩個人繼續(xù)往前走，我的手中還握著那柄短銃，手指扣在扳機外面。我想我大概是用不上它了，指令沒有啟動......我居然感受到了慶幸，大概是慶幸吧。我還是不太理解，情緒。

“這里就是你被挖出來的地方？”

“......挖.......”

“呵，抱歉抱歉，這里就是他們找到你的地方嗎？”

方舟號陸行艦已經(jīng)被土壤吞沒了大部分，留在地表的，只剩下一個尾部的入口。我上前，解開權(quán)限鎖，入口打開——

“這就是超古文明的奇跡?！眲P爾希看著方舟號，發(fā)出了感嘆。

“你沒有見過嗎？”

“我和你見的第一面，你就躺在石棺中，在王城?！?/p>

“噓——凱爾希，不太對勁?！?/p>

“什么？”

“赦罪師.....有四個人.....在靠攏?！?/p>

凱爾希的耳朵轉(zhuǎn)了一下。

“我只聽到風聲?！?/p>

“不是聲音，是我對薩卡茲的感知。赦罪師在執(zhí)行任務(wù)的時候是不會發(fā)出聲音的.......”

“執(zhí)行任務(wù)？”她瞬間緊張起來。

是諸王庭血魔一派的人......他們知道，只要我還在特蕾西婭身邊，那么就意味著危險，和我想的一樣。諸王庭的目標和特蕾西婭的并不一致.....他們不惜剪斷特蕾西婭的羽翼。而既然無法拉攏我，那么就把我殺到半死，然后逼迫凱爾希以特蕾西斯的權(quán)限將我再喚醒，也能逼迫毫無叛意的特蕾西斯上位。好計謀.......

“凱喵？”

“嗚哎？你......”

“我知道，殿下是這么稱呼你的?！?/p>

“額......為什么你非要在這種時候開玩笑？”

“幫我做一件事情，幫我轉(zhuǎn)告特蕾西婭殿下，我希望她能夠以女王的身份，收養(yǎng)阿米婭為義女?！边@樣一來，卡茲戴爾刀刃的刀鞘就完整了。

“這和現(xiàn)在的事情有關(guān)系嗎？”

“你能在這個距離召喚mon3tr嗎？”

“可以但是祂到這里來...需要很久?！?/p>

“別耽誤了，馬上召喚祂吧?！蔽易プP爾希的肩膀：“你可一定要救我啊，我還有一句話沒有對你說?！?/p>

“??？”

我用力的把她推進方舟號的入口。

“關(guān)閉倉口！”

方舟識別了我的權(quán)限，將入口關(guān)閉。

“無條件抹殺條款通過，議案四激活，現(xiàn)代戰(zhàn)術(shù)模塊啟動，消耗45理智點，感知增幅?！?/p>

薩卡茲赦罪師的身體能力極佳，反應(yīng)速度大約是人類種的四倍，優(yōu)秀的人類劍術(shù)大師出刀的速度是每秒十七米左右，他們肯定會更快。對方四人我一人，逆向解析戰(zhàn)術(shù)，第一刀封鎖我的行動，接下來肯定是我的雙手，最后是心臟或頭部要害。唯一變量是我手上的火銃，一共三發(fā)子彈，第一發(fā)——

“嘭！”薰衣草擾動了一下，沒有打中，但是制造了間隙，下一次出刀是在0.3秒之后，利用體重向下倒，轉(zhuǎn)身......錯開瞬間，二人滯空無法調(diào)整身體位置，鎖定頭部。赦罪師露出了極其驚訝的表情：

“嘭！”

一人敗北，第二刀馬上就來，根據(jù)動作判斷肌肉運動，估計攻擊位置，看來想速戰(zhàn)速決，目標是心臟。出手，只要能干擾到刀刃的走向，刀刃刺穿我的手掌，下移三厘米，避開心臟。

貫穿左肺葉，立刻抽刀。我抬手開火！僥幸再解決一人.......

轉(zhuǎn)手到身后，犧牲左臂避開要害。左眼被砍中，但是沒關(guān)系......在先前一人倒下之前奪刀，投擲出去，自然是被閃開。但是當她的細劍刺穿我腹部時，我們之間是負距離，防身的匕首脫出，我瞄準的是心臟。中劍的同時，強行換得一人。還剩一個，來不及了！

背后中刀，貫穿傷，肝臟受損。握住他的刀，讓他無法及時抽回。再握住先前就刺穿我腹部的細劍，朝著自己再次捅入更深的距離，身后的人是躲不開的，再次強行換掉。

“噗——咳！”吐出一口鮮血。

或許凱爾希在的話，不會傷的那么重吧.....

我仰面倒下，倒在了最后一人的身體上。

安全了，暫時......mon3tr的最快速度是每小時九十公里，在腦死亡之前.....還有五分鐘。

【警告，組織損傷超過百分之五十，立刻執(zhí)行議案三?！?/p>

鮮血在花海中暈開，左眼的血糊住右眼，湛藍的天空逐漸模糊.......

“咳...呵......”血淤住喉嚨，呼吸的聲音扭曲難聽。能聽到血液滲入土壤的聲音，聞不到血腥味，也聞不到薰衣草的花香。

剛才和凱爾希說的話，太模糊了.......顯然我們已經(jīng)知道了彼此的心意，但是我討厭模糊的感覺。

“咳！”沒有痛感......但是.....好冷......

一定，要親口告訴她：

“凱爾希.....你愿意......和我一起去追逐，問題的答案嗎？”

.......

卡茲戴爾歷1089年，一月十三日，諸王庭薩卡茲擴張派單方面對王女特蕾西婭派，卡茲戴爾之刃，巴別塔博士0發(fā)動奇襲。

混亂的時代拉開帷幕。

嘶……重置了一下，第一版有點問題（笑哭）

這篇算糖吧？應(yīng)該算吧……

啊哈，啊哈哈哈（憨笑）

封面不是綠色尖叫，不許這么說！

喜歡的話點個贊再加個關(guān)注唄，拜托拜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