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九泰同人】泰然自若

純腦洞,渣文筆,請勿上升
BGM:石楠小札
“張九泰,我們散了吧”
張九泰無言,只是愣愣地望著眼前的人,還有她身后一堆要完簽名后散場的人群。
他曾經(jīng)僥幸地以為,無論自己再縱情恣意,方杜若對自己的心,永遠不會變。
可是如今,他才知,自己錯了,永遠地錯了。
“杜若……”他想喚她,聲音卻和她的長發(fā)一樣,吹散在風里。
記憶不可遏制地回到好幾年前,他倆同桌的時候。
那時候張九泰是全班文綜最好的男生,杜若是全班外語最好的女生。他倆有事沒事就在一起比成績,讓全班同學好一陣羨慕。
大概名字里帶個若的,外語都很好,比如杜若目標院校南開大學出身的民國才女,我國第一個留法女博士張若名,一國總理的初戀,才子佳人執(zhí)手共看萬里河山曾經(jīng)也教人艷羨。
每每想到這里,炸雞腿同學都會祈禱,但愿他倆可以執(zhí)手一生,而不是遺憾擦肩。
其實他倆并不是一見鐘情,原先方杜若被班上女生造謠詆毀,形象并不好,長相在四十個女生中間不出挑,學習也不名列前茅。
而他,也只是人如其名,生了一副泰然自若寬厚老實的面貌,略通些人文地理罷了。而這些,在自幼長于知識分子家庭,視研究生文憑等同于普通白紙的方杜若眼里,實在算不得吹噓的資本。
有一天,井水不犯河水的兩條平行線突然有了交集,他倆成了同桌。
到現(xiàn)在,張九泰都覺得,那是他一輩子最縱情恣意的好時光。舍不得,放不下,忘不掉,也回不去了。
本來杜若是三言兩語不離學習本行的,但是她某天,在晚自習和他同用一個mp3的耳機的時候,忍不住說了句:這首【同桌的你】是不是初戀?
張九泰一看坐在講臺上的班主任盯著他倆,只是面色微紅輕輕點頭:大概就只是同桌吧,那種朦朧……
后來想起,這樣獨處的心靈交流真的十分寶貴。原以為畢業(yè)了在一起就萬事大吉了,他卻被如山如海的掌聲和鮮花簇擁,應酬和工作也越來越忙,甚至忙到在面容模糊的觀眾席里認不出她的輪廓。
方杜若看到張九泰周圍鶯鶯燕燕,也不是沒有為生命中最初的情意爭取過,只是每回兩人總是帶著彼此骨子里的驕傲凜冽不歡而散。
是呵,那時候他太年輕,不懂得談戀愛要安姑娘的心,更不懂得和女孩子講話,態(tài)度勝過道理。
很快,為彼此折磨所累的兩人也自然開始提出和平分手,一切泰然自若。
只是當他看見她背著她藍顏周九良送她的三弦,心里猶是忿忿不平,忍不住造了謠。
大概,還是愛過的。
只是這種愛讓原本泰然自若的兩人變得面目猙獰失去本性,不如不要算了。
其實她原本性格中也有這樣的棱角,普通人稱之為軸,他原是真的欣賞她不同尋常的傲骨鋒芒,如同她眉目如畫之后的裝點。
可是如今,他一巴掌打回去,放才發(fā)現(xiàn),這鮮血淋漓的,其實是她的尊嚴。
這時候七隊一群人又呼朋喚友去喝酒,張九泰照例是要去的,只是一反常態(tài)孤清落寞地看著前邊師哥后邊師侄秀恩愛而被落在后頭。
沒有心了,也沒有愛了。
但是可以假裝有心,也可以假裝有愛。
張九泰在月色下舉起酒杯,里邊有個女孩子,如玉的模樣,明澈的目光,一雙清水般的眸子對著他含情相望。
那不是別人,正是十三歲的方杜若,剛剛找他抄完數(shù)學作業(yè),現(xiàn)在正在課桌上刻著王國維某闋蝶戀花的方杜若。
真好,至少在他們彼此的記憶里,他們都還是豆蔻梢頭的好年歲。
【靈感來源】我長相神似炸雞腿的初戀
我前任皮膚白得發(fā)光,走在街上總被人以為是混血兒。知識面堪比說相聲的,文理不分科的時候常常名列前茅。身為理科生卻懂很多歷史掌故【現(xiàn)在想來很多都是我跟他學來的其實】,當然也是個不做人的捧哏【要是做人了我倆大概也不會分開了】
別看這人心思婉轉(zhuǎn)細膩如同林黛玉安陵容,其實偶像是玩搖滾的于大爺,初中就上臺跟我的青梅竹馬,驕傲得意的王熙鳳搭檔【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他倆算是古早時期的德云男孩了哈哈哈哈】
剛好我又差點和二哥重名,所以說這人是天生注定要虐我了。
啾啾良也有原型,就是我擅長古琴一語致死的男閨蜜晴雯【也叫什么航】。直到現(xiàn)在我們都還是無話不說的男閨蜜。
別問我倆還有我那一堆紅樓金釵似的男閨蜜為啥不能成為男女朋友,那是因為我們都對愛情不抱希望都沒把彼此當異性,且這一習慣持續(xù)將近十年了,還真改不過來了。
半夜了,不說那么多矯情的話了,希望你余生都平安順遂這樣的虧心話我說不出,總之彼此心安就是,別哪天天打雷劈讓我在微信氣象專欄再看見你那寒磣的名字。
是的,我還保留著看天氣預報的習慣,就像期末地理不復習都能考滿分,從小在地質(zhì)研究所附近長大的你原來專門對我說的,觀摩學習中央一臺天氣預報和看中國國家地理對提高地理成績有很大幫助。
【這個幫助也太大了,當年我倆并列全班第一,可比如今你一個中歐二線土耳其首都電信工程我一個西歐巴黎斯坦文學理論茍延殘喘風光多了】
最后,大概是文學來自生活,我寫虐其實更zqsg。
你們喜歡的up比如甜鍋兒,本來就甜甜的。
而我則更傾向于虐的,雖然我和林黛玉也不是沒甜過,但是我們多數(shù)時間是在彼此折磨彼此攻訐彼此拉鋸【俗話說得好:你罵我,我罵你,不如我倆在一起】,還有和應試教育徒勞無功的負隅頑抗之上?!菊埜魑贿€在讀書的朋友不要學我倆,代價又慘又沒用,考完高考你想干啥干啥】
再加上身邊人的故事【比如那個很愛我哥的姐姐,十年感情最終敗給了一張網(wǎng)紅臉】,自己愛好稀少個性又清高孤傲,我并不相信什么所謂的愛情,也不期待什么婚姻。
雖然在夜深人靜的時候身邊無人在側(cè)會覺得孤寂,但是我內(nèi)心深刻而清楚地明白,這并不是一種悲哀。
每個人有每個人自己的選擇,有的人喜歡兩情相悅兩情繾綣,有的人偏好萬人簇擁萬千追捧,而我,則選擇一個人活成一支隊伍。
而情感的缺失,其實沒有,在一個陽光燦爛的午后回憶起曾經(jīng)墻頭馬上遙相顧的歲月,就已足夠。
這樣的深情,我不可能再給第二個人;這般清澈的目光,這樣純粹的歡喜,再也不會有第二個人能全心全意給予于我。
一句話總結(jié):與其眼睜睜看著愛情在生活的瑣碎中歸于無盡的幻滅,不如一個人自由隨性,無情無欲,就像風一樣,在千年的詩句中輕巧空靈。
這,就是我的態(tài)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