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解析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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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稍往前追溯。

幾天前的一個晚上，當Astro9那些人尚未開始尋找團長去向時，超東京西北地區(qū)的一片區(qū)域內(nèi)，正上演著另一個團隊的故事。

池袋舊城區(qū)——這里不同于其他區(qū)域，商鋪樓房全都破敗不堪。

5年前的暴風雨過后，復興計劃沒有全面覆蓋到這片區(qū)域。盡管copy技術(shù)已經(jīng)足夠發(fā)達，復制建筑物的費用也是一筆大數(shù)目。當時東京全城都遭到重大打擊，復興計劃不可能覆蓋到全部區(qū)域。

而池袋就是其中一個被遺棄的區(qū)域，可是依然有人住在這樣破敗的建筑內(nèi)。

不僅是無家可歸的人，地下勢力也偏愛這里，一個名為J的游戲廳便被他們據(jù)為己用。

游戲廳的店面不大，位于一棟廢棄大樓的地下室。小小的空間內(nèi)擠滿了上世紀的街機，背景音樂播放著硬核嘻哈。店內(nèi)還有一間狹小的倉庫，里面更是遍地電腦和監(jiān)控屏幕，有對話聲傳了出來。

“……靠，防火墻搭得真高”

名為Skeet的長發(fā)青年一邊敲鍵盤一邊說。

他敲代碼的速度非?？?，屏幕上的綠色文字一行接一行。另一個年輕人在他背后發(fā)起挑釁。

“不至于發(fā)牢騷吧Skeet？BLUE SHIELD的防火墻難道不是輕輕松松破解嗎？”

“你好煩啊Future，那你來唄”

這個叫Future的男人笑得不懷好意，一把推開Skeet，自己坐過去敲起了代碼。

他倆均是名為JIGGY BOYS的黑客團成員之一，這間游戲廳便是他們的據(jù)點所在地。他們操作著古舊的電腦，正在駭入BLUE SHIELD的城市安防網(wǎng)絡。

Future一邊敲著各種破解指令一邊不爽地說。

“我早就看他們不順眼了，正好這次讓我拿他們練練”

Skeet被這句話勾起了回憶，那是不久前剛發(fā)生的事。

事情的起因要從今天白天說起。在他們來店里的路上，不巧碰上了持槍的BLUE SHIELD，而且是從未見過的大陣仗。

以前幾乎沒怎么見過他們，近期卻頻繁出現(xiàn)，針對池袋這片幾乎每天都來游街示威。不過他們的目標似乎并不是Skeet和Future，他倆像平常一樣路過，無事發(fā)生。但只要他倆還以黑客維生，看到BLUE SHIELD總會有些發(fā)怵。

之后Skeet便想駭入BLUE SHIELD的系統(tǒng)，了解對方動向，要是能監(jiān)聽到部隊人員的位置信息，那么哪怕撞個正著也不用慌了。

可真到上陣時，卻沒想到防火墻搭得那么高，根本找不到破解端口。Future這位二前鋒看來也是一樣的情況，最后他也放棄，并切斷了網(wǎng)絡連接。

“……不好意思Skeet，這墻確實高，我要是再試下去估計要被他們反追蹤到了”

這下他們顏面掃地，曾經(jīng)不管是個人還是企業(yè)的防火墻都能破解，這么多光輝事跡，敗在這里真是氣不過。

“就這樣作罷可對不起我們團隊的名號，想不到什么好點子嗎？”

Future被Skeet這么一問，沉思了片刻。

“……既然打不開魔王城堡的大門，那先找到鑰匙如何？”

“嗯？怎么說？”

“超東京西南地區(qū)，BLUE SHIELD的總部，我們直接去那拿鑰匙呀”

“你都說是總部了，豈不是很危險？”

“所以才好玩嘛”

“我也覺得”

說完他倆互相交換了個無所畏懼的微笑。

對于他們這種想要活得無比自由的人來說，風險沒什么好怕的，因為害怕風險就裹足不前，這種事反而是最忌諱的。

“……那就這么決定了，按你的方法來。我召集隊友咯”

于是Skeet便在IRC群聊中聯(lián)系隊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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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大約半小時后，凌晨12點。

Skeet和Future從他們的基地出發(fā)，來到了距離池袋好幾公里遠的BLUE SHIELD總部。

總部所在地高墻圍繞，里面?zhèn)鞒鲂羞M的聲音，恐怕是BLUE SHIELD部隊在進行夜間訓練。Future抬頭望向這堵墻，表示不屑。

“切，這里無人機還真是多”

周圍一片的上空飛著大量監(jiān)控無人機，怕是稍有可疑行跡即會招來部隊伺候。

不過Skeet卻很平靜。

“怕什么呀，他們又看不到我們”

他們身穿的迷彩服具有光學效果，可以讓他們與周圍街景融為一體，變成透明人。這是他們隊友發(fā)明的特殊裝備，無人機的各種傳感器也感應不到。

“那么Future，出發(fā)吧，去見識下他們的總部”

Future朝圍墻上甩出鉤繩，然后二人順著繩子爬上墻。

從墻上望下去，一片壯觀的景象。無數(shù)BLUE SHIELD部隊正在里面練兵，其中還有數(shù)十臺裝甲車并排緩緩跟在部隊后方。

在部隊最前方，站著唯一一個沒有戴頭盔的男人，目測是他們的隊長，體格不算魁梧，但眼神很尖銳。

這個男人率領著部隊，全員腳步?jīng)]有絲毫參差，一言不發(fā)地徑直往前走。Future見狀不禁感嘆。

“……簡直機器人啊，動作一致得可怕”

“別說話，會被發(fā)現(xiàn)的，好好觀察他們”

Skeet一邊說一邊看著眼前的這副景象。Future哼了一聲，也緊盯著部隊。

在這瞬間，他們的眼前仿佛透過AR眼鏡看到的一般，目之所及處全部標上了數(shù)據(jù)。

沒一會兒，他倆同時說。

“……掃描結(jié)束，知道無人機的wifi頻段了”

“密碼也知道了，回去吧”

二人跳下圍墻，迅速撤退，并牢牢把獲得的信息記在腦中。

他們僅憑雙眼就能獲得比普通人更多的信息，包括看不見的無線頻段，甚至是暗文密碼。

這便是他們的超能力——掃描（信息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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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keet和Future回到基地后，隊友們都到齊了。

包括他倆，全員有七個人，全都是頂尖黑客。

玩家Flory停下手上的射擊游戲，轉(zhuǎn)過身來。

“喲~我聽說你倆的事了哦，是去對BLUE SHIELD下手了？”

“是啊，而且用了點好玩的手段”

說著Future向倉庫的電腦前走去，調(diào)出cmd，輸入剛竊取的密碼，再次嘗試駭入。

這次終于用管理員身份登錄了BLUE SHIELD的主系統(tǒng)，F(xiàn)uture得意得笑了。然后他將系統(tǒng)界面?zhèn)鬏數(shù)降陜?nèi)的街機中，接著各臺街機屏幕中顯示出了城里幾千臺無人機的監(jiān)控畫面。

屏幕右上角還標有每臺無人機的位置信息，并且可以任意切換主顯示畫面。Skeet對此連連稱贊。

“厲害啊Future，這么短時間連系統(tǒng)都搭建好了？”

“哪有，其實是之前想竊取無人機權(quán)限時搭的系統(tǒng)，是你的話啟發(fā)了我呀”

“什么嘛，你剛才明明是一副才想起來的表情好吧……不過無所謂，這下可就更好玩了哦”

Skeet推開Future，自己過去敲鍵盤，眨眼間便寫出了一個能遠程干擾無人機與裝甲車運行算法的程序。

然后他將這個程序傳輸?shù)礁髋_街機中。

“喂，朋友們，可以操控BLUE SHIELD了哦，無人機和裝甲車都隨你們玩，來一把真實的開放世界游戲吧”

隊友們歡呼雀躍。

Flory問“來對戰(zhàn)嗎？”，F(xiàn)uture回他“好呀，我們用無人機空中角逐”。Skeet滿意地看著隊友們都走到街機前。

JIGGY BOYS的七個人都擁有“掃描”這個超能力。

這個能力可以解析一切看到的東西。一開始還不懂到底有什么用，在網(wǎng)上搜索如何活用這個能力的過程中，不知不覺聚來了一些同類，從而組建了現(xiàn)在的團隊。

Skeet對隊友的真實身份與過去知之甚少，性格與各自擅長的領域也都完全不同。除了全員都是黑客，他們沒有任何共同點。不過卻出乎意料地合得來，便經(jīng)常像這樣一起玩。

多半是因為他們的底層價值觀都一樣——想要比任何人都自由；想要不受世俗限制，憑自己的能力與智慧，隨性地活在這座城市。這樣的想法將團隊的七個人緊緊維系在一起。

（……是誰說的來著，個人計算機是魔法寶箱，不會屈服于任何權(quán)利，能催化出無敵的力量）

他想起了從前有一位偉大的黑客說過這句話，而現(xiàn)在這群隊友正好體現(xiàn)了這句話的思想，這讓他心花怒放。

“怎么了Skeet，傻站在這兒，你不玩嗎？”

說話的是團隊中最關心隊友的Libra，然后Skeet也笑著坐到了街機前。

“不不，當然要玩啦，讓我看看我操控的哪臺無人機……”

可視線剛掃到屏幕上，他卻眉頭緊鎖。

因為他從無人機的監(jiān)控畫面中看到了不可思議的一幕。

“……這是怎么回事”

在連接超東京城區(qū)與郊外天文公園的高架橋上，BLUE SHIELD的裝甲車正在追趕一輛老式敞篷車。

這場景沒什么可說的，不可思議的點在于，乘坐敞篷車的青年可以無中生有變出兩把機關槍，并朝后面追著的BLUE SHIELD開槍這件事。

“喂喂喂，這人是誰??！何方神圣！？”

隊友們聽到他的驚嘆，都跑來他這邊看。

剛才的青年接著copy出無數(shù)的手榴彈，朝BLUE SHIELD那邊扔過去，裝甲車不顧團團火焰包圍，緊追敞篷車不放。

這場面讓人難以置信，分明是游戲或電影中才會上演。然而既然是通過無人機監(jiān)控畫面看到的，那就說明現(xiàn)實中真的發(fā)生了這樣的事。

這時隊友Yuki也收起平時的冷酷，驚訝道。

“……無中生有變出武器這種事，看來不是普通的copy技術(shù)啊，莫非這群人也和我們一樣會使技能？”

“說不定，看上去是和掃描不同性質(zhì)的能力……”

Skeet說著發(fā)動了技能，他的超能力是透過屏幕也可以解析目光所及之物的信息。

然后敞篷車上那些人的信息便陸續(xù)出現(xiàn)。

怪盜團MAD JESTERS的成員Chatter，他和他的隊友看來都擁有超能力，可以復制觸碰過的東西。

“無中生有的copy技能……?。烤谷贿€有這樣的能力……！”

他把這群人設為焦點，驚訝之余竟還有些感動。原來除了他們還有別人也擁有特殊技能，還敢和BLUE SHIELD對戰(zhàn)。

這同時也勾起了Future的興趣，他的聲音中都透露著興奮。

“有意思，讓我借BLUE SHIELD之力來小釣一手”

他操作街機按鍵，將裝甲車朝向MAD JESTERS的車，然后放出激光加農(nóng)炮，但是對面躲過了攻擊，并不斷反攻過來。敞篷車后座的一個男人朝裝甲車跳了過來，他重拳出擊！

這一拳把裝甲車打得嚴重受損。

Future氣得扔下?lián)u桿“不是吧，這人這么亂來的嗎”。團隊中技能最強的Claude則是饒有興致。

“這群人真好玩，不找找還有沒有和他們一樣的人嗎”

隊友們都贊同這個提議，開始操控無人機在城里尋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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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上次之后，他們花了幾天時間在城里各處巡查了一遍。

結(jié)果比他們想的還要多。這座城里除了MAD JESTERS，還有幾個團隊擁有異于常人的技能。

在六本木有個叫ROWDY SHOGUN的保鏢團，曾打垮過持槍持刀的敵人。

在郊外的天文公園有個叫Astro9的幻術(shù)團，曾生擒過武裝暴徒。

每個年輕人都非比尋常，身懷絕技，技能不是“轉(zhuǎn)換”就是“防護”。

“這些都是什么呀，怎么還有這樣的人……！”

Future對Skeet笑了笑。

“這一個個的，技能都很厲害嘛，數(shù)據(jù)我就先存好了，說不定以后我們用得上”

隊友們表示同意。于是Skeet開始下載數(shù)據(jù)，順便把各團隊成員的每一個動作都挨個解析到位，存進他們基地的服務器內(nèi)。

在這個過程中，Claude忽然發(fā)現(xiàn)了什么。

“……等等，朋友們，你們看這個男人是怎么回事？”

Claude指著屏幕中一個沒見過的男人。

一個眼神銳利的年輕男人，在大廈樓頂看著MAD JESTERS和BLUE SHIELD的汽車追逐戰(zhàn)。他們通過無人機都能看到這個男人的身影。

“Claude，這人怎么了嗎？不就普通圍觀群眾嘛”

“不像……他在好多地方的無人機監(jiān)控中都出現(xiàn)過”

“什么？”

如此說來確實，這個眼神銳利的男人被多臺無人機拍到過。六本木的拍賣會場，天文公園，都有他的身影。

Skeet對此也覺奇怪，問向Claude。

“他在觀察別人如何使用技能嗎……？還是BLUE SHIELD的同伙？”

“不知道，不過可能性很高，還有其他拍到這人的監(jiān)控嗎？”

Skeet環(huán)視一圈周圍屏幕，確實看到了還有拍到他的監(jiān)控，但卻讓他倒吸了一口涼氣。

因為他看到其中一個屏幕的畫面正是這個基地的門口。

這不是錄屏影像，而是實時的無人機監(jiān)控畫面。

那里站著持槍的BLUE SHIELD部隊——

“不妙！”

說時遲那時快，隨著Skeet的喊聲，門口同時被爆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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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BLUE SHIELD發(fā)現(xiàn)了他們駭入時留下的痕跡，過來圍攻了！

此刻他們已經(jīng)藏匿于倉庫中，并觀察著敵方。隨后全副武裝的BLUE SHIELD部隊撥開爆炸火焰沖進基地內(nèi)。

“尷尬，一心想要數(shù)據(jù)，結(jié)果忽略了自己腳下”

不過倉庫中備有刀、槍等武器，防的正是現(xiàn)在這種情況。團隊內(nèi)負責武力輸出的X當即舉起手槍朝BLUE SHIELD射擊。

敵方立刻被擊退，躲到了門口的陰影處。X以外的成員也都舉起槍，朝門口一通掃射。Skeet也邊喊邊加入了這場槍戰(zhàn)。

“Claude，下載好了沒?。俊?/p>

“還要一會兒，替我爭取時間！”

此時的Claude正躲在暗處操作著筆記本電腦，他發(fā)現(xiàn)敵方部隊不斷從后方涌入，數(shù)量越來越多。就在Skeet彈盡糧絕的千鈞一發(fā)之際——

“好了，下載完了！我這就給你們發(fā)數(shù)據(jù)！”

他剛按下發(fā)送鍵，周圍隊友的形象隨即發(fā)生改變。

下載好的數(shù)據(jù)傳輸?shù)剿麄兩碇墓鈱W迷彩服中，以及全身各處的強化裝置中。

與此同時，BLUE SHIELD向店內(nèi)扔來手榴彈，只見Future大喊“交給我！”便從街機背后一躍而出。

如一道光般，他的形象瞬間變換，手中用于copy的素材也變成了一把日本刀。

他利落地揮刀將空中的手榴彈劈落，即使爆炸火焰將他包圍，也因肉身已然是金剛不壞之軀而毫發(fā)無損。

沒錯，這位并不是Future。

而是ROWDY SHOGUN的劍術(shù)大師GOEMON。不僅外表，連“防護”技能都一模一樣。

緊接著X也雙手持槍飛身而出，對敵方一通掃射。這并非他們之前使用的手槍，而是大口徑的機關槍。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變身為MAD JESTERS的Chatter，同樣能無中生有變出這兩把槍。

“你以為我們只是不勝武力的黑客嗎？”

BLUE SHIELD被X的這句話震懾住了，停在原地一動不動。

對，JIGGY BOYS超能力的精髓便在于此。

他們利用掃描解析得來的數(shù)據(jù)，再配合copy技術(shù)，可以復制出各種東西。包括別人的形象、體能與技能，都可以經(jīng)由他們?nèi)砀魈幍膹娀b置使之完美復現(xiàn)。

Skeet利用ITARU的空中特技，躲閃并踢飛BLUE SHIELD的子彈。Flory用金剛石包裹住自己的拳頭，將敵人一拳一個逐一打倒。Yuki、Libra、X也都使用別人的技能將BLUE SHIELD強勢壓制。

最后Claude將剩余的敵人全都舉起來扔進了火海。

他的技能是團隊中最厲害的，戰(zhàn)斗結(jié)束后他輕輕拍了拍手。

“……原來如此，技能挺好用的呀，雖然威力好像不及原主”

“他們應該也是都下了不少工夫才能掌控這些技能的吧，我們就這樣拿來直接用，怪不好意思的”

用完別人技能的Skeet，此時渾身刺痛。他們能使用別人技能的同時，在copy方面的消耗也會對身體產(chǎn)生極大負擔。

（原來這就是借用別人技能帶來的風險嗎……長遠來看，我必須得好好記住才行）

門外傳來的陣陣腳步聲打斷了他的小心思，看來BLUE SHIELD的增援來得很迅速。

“此地不宜久留，趕緊撤，雖然要放棄這個基地確實有些遺憾”

隊友們點頭同意。于是拿上存有寶貴數(shù)據(jù)的硬盤，從后門逃離了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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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從隱蔽的小路回到地面后，四周已不見BLUE SHIELD的身影。

現(xiàn)在身處的地方距離基地不遠，還能聽到那邊的喧鬧聲，大概是圍觀群眾不明白為什么那里突然就只剩下一具空殼了吧。

抬頭發(fā)現(xiàn)一架監(jiān)視無人機正在巡邏，在它的攝像頭轉(zhuǎn)過來之前，X先手用槍擊落了它。

Future看著地上的無人機，有些感觸。

“……我們在法律邊緣游走至今，現(xiàn)在終于成真正的通緝犯了，敢與城里的BLUE SHIELD為敵”

他的表情略顯凝重，隊友們卻像沒事人一樣聳著肩。

這個團隊里沒有人會在乎這種事，Skeet拍了拍他的背。

“這不是早晚的事嘛，比起這種風險，我們不是還發(fā)現(xiàn)了更好玩的東西？”

“啊，對了……你是說還有那些人是吧”

大家都笑著點頭。

他們今天獲得的數(shù)據(jù)中，發(fā)現(xiàn)了還有三個團隊住在這座城市。

怪盜團MAD JESTERS。

保鏢團ROWDY SHOGUN。

然后是幻術(shù)團Astro9——

Skeet回想起發(fā)現(xiàn)這些時是多么興奮。

“他們和我們一樣，各個都身懷絕技，既然這座城市里還有這樣的人，那一定會更加好玩的”

預計在不久的將來，也會與他們交戰(zhàn)吧。

他很期待這一天的到來。然后和隊友們一起消失在了城市的黑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