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ate/Stay night前篇01

那是,十年前的事了。
她看到了很懷念的人,個子很高,輪廓深刻的臉孔,她的印象當中一次都沒有開過玩笑的人,在撫摸著她的頭。不,有點不對,因為,他不知道控制力道,與其說是摸頭,到不如說是抓著頭轉來轉去來的正確。她想,這也是當然的,因為,在怎么說,這是這個人第一次摸她的頭。
“那么,我要走了,之后的事情,你懂吧?!?/p>
她對著他沉重的聲音,有禮貌地回答是的,摸著她的頭的人點了點頭,放開了手,站了起來。
所以,只有這樣,如果,那時知道這是最后一次見面的話,就會用珍藏的笑話逗他笑了,為了有一天可以讓這個人放下嚴肅的表情,她一個人一次又一次的地練習說笑話,結果,一次也沒有用到,要說可悲的話,的確是很可悲。
“成人之前,先讓協(xié)會照顧,之后的判斷就交給你了,你的話,一個人也可以過得很好吧?!?/p>
他這樣說,也算是在擔心吧,家里的寶石,大師父傳下來的寶石,管理地下室的方法,看著他一件接一件,說著過去沒有教過的事的樣子,小孩子的心里注意到了——這個人,大概,不會在回來了吧。
戰(zhàn)爭發(fā)生了,不是國與國之間的戰(zhàn)爭,是人與人之間的戰(zhàn)爭,雖然是這么說,互相敵對的也只有七個人,也許,這樣的話,就稱不上是“戰(zhàn)爭”了,但是,參加者如果是魔術師的話,就另當別論了,不同派別的七位魔術師,為了她并不清楚的理由而開始競爭,用著她根本不清楚的方法相互廝殺。
那其中的一個人,就是她眼前的這個人,所以,這個人也是在殺人,或者,有一天他會有被殺害的下場,離那一刻有多近,那個人應該比她更清楚。
“凜,圣杯有一天會出現(xiàn),得到那個,是遠板家的義務,更重要的是——如果,你要做個魔術師,那個,將是你無可逃避的道路。”
再一次,“摸”著這個叫遠坂.凜的頭,那個人離開了,那就是最后,身為一名Master參加圣杯戰(zhàn)爭,最終也沒有歸來,既是師父也是父親的人的,最后的模樣。
“路上小心,父親。”
遠坂.凜有禮貌的送走了他,雖然知道自己快要哭了出來,淚水卻絕對不會流下來。
她喜歡那個人,優(yōu)秀的父親,也是優(yōu)秀魔術師的人,魔術師,只不過是一群偏執(zhí)者,以這魔術世界來說,有著像他那樣優(yōu)秀人格的人應該不會有吧,他以師父的身分教導她,以父親的身分愛著她。
所以,她決定了,她要以那個人在最后留給她的東西,決定自己的道路。
凜,圣杯有一天會出現(xiàn),得到那個是遠坂家的義務,如果,你要做個魔術師,那將是你無可逃避的道路。
他在最后的最后,不是以父親的身分,而是以魔術師的身分,留給了她這些話,所以,在那一天之后,她的道路就已經(jīng)決定了。她說著:“好,那么首先,努力成為一個可以獨當一面的魔術師吧?!钡茏诱罩鴰煾傅脑捜プ?,是當然的。從那以后,經(jīng)歷了許多事情,她都以遠坂.凜的身分成長。
從她的父親參加“戰(zhàn)爭”的那個冬天起,已經(jīng)過了十年,雖然并沒有焦急地等待那一刻,心情卻不由得興奮起來,這也是理所當然的,因為,十年間,一刻也無法忘記的這件事,馬上就要開始了。
1月31日。
鬧鐘的聲音響個不停,“嗯。”什么東西在響?叮鈴鈴、叮鈴鈴,“吵死了,快點停止。”聲音沒有停下來,叮鈴鈴地,它就像是我是它的殺父仇人一樣,一直吵著。
“什么啊,真是的,昨天弄到很晚,在睡一下。”在睡一下也沒有關系的說,不如說應該要睡,在怎么說,我都是為了解讀父親的遺言而弄到天亮的,魔力使用過度了,也就是疲憊不堪,身心俱疲。
“啊啊,真是的,一個一點也不懂得變能的家伙?!倍b忊?、叮鈴鈴,叮鈴鈴、鬧鐘是聽不懂人話的,但是,叮鈴鈴、叮鈴鈴的聲音聽起來就像是在說:“要遲到羅、要遲到羅。”這到底是什么構造啊。
“遲到……遲到,那可是很糟糕的……”不過,那也是要看時間跟場合的,就算是優(yōu)等生,偶爾一天趕在遲到之前上學也是沒有關系的吧。
“沒有錯、沒有錯,鬧鐘設定延后了預備的三十分鐘,所以,應該還可以在睡三十分鐘?!薄??好像感覺有些怪。
“延后,三十分鐘?”她睡眼惺忪地看著鬧鐘,鬧鐘清楚地指著七點的,平常習慣起魔的時間是六點半,所以,三十分鐘的預留時間,早就已經(jīng)用的干干凈凈的了,她怎么也弄不明白,怎么起床時的思考能力會變得這么的差勁呢?
“呣,”跟鬧鐘互瞪了幾秒鐘,關掉了鬧鈴,她慢慢地離開了床上。
穿過冷冰冰的走廊,來到了冷冰冰的客廳,一月的最后一個早上七點,雖然,冬木市在冬天氣候也比較溫暖,但,只有今天早上,跟其他的地方一樣寒冷,連呆在家里吐出的氣都是白色的,不管怎么說,都是因為家里沒有人才會這么冷的吧。
“暖氣、暖氣……”打開暖氣,她走向了洗走間,這種時候,一個人住,真的是很不方便,如果,有比自己早起的人在,客廳里慢點就已經(jīng)被暖氣充滿了吧。
在洗手間里,不斷的出現(xiàn)流水聲,梳著長發(fā),打扮一下,寒冷的早上,寒冷的洗手間,要說唯一的好處的話,也只有冰冷的水,把睡意強制性的趕跑了吧。
咻,領口的緞帶打好了,接著,只要吃完早飯上學去就好了,看了看時鐘,才剛剛過了七點,于是,腳步稍微的放慢了一些。
“什么嘛,這樣也沒有必要用跑的嗎?”她是帶有些許微笑的說著,不過,用跑的到學校,她是一個絕對不會做這種難看的事情呢,無論何時,都要優(yōu)雅,這是遠坂家的家訓。
既然認真的持續(xù)這種家訓,那么,遠板家的祖先真的是出身名門的吧,在這個時代,還可以擁有一柜洋房,就是最主要的證據(jù)了,在加上,遠坂家是傳承“魔術”的魔法師血脈,一定要說古老的話,也的確是有著很古老的歷史了。
女孩子嘆了口氣:“嘆,算了吧,也不是什么好驕傲的事?!迸⒆舆@樣說著,不過,應該是說,這不是能隨便吹噓的事——其實,遠坂.凜是魔法使——這種事情,到底能跟誰去炫耀呢?
所謂的“魔術”,就和字面是一個意思吧,要想象的話,“傷口不痛、不痛”或者是“阿不啦卡達不啦”都沒有關系,簡單的說,就是詠唱咒文,行不可思議的事情。
啊,雖然是這么說的,但是,也不可能用掃帚飛上天空,揮一揮所謂的魔法杖也不會跑出星星來,雖然,也可以做到類似的事情,不過,沒有什么意義的事情,所以,不會去做,從基本上來說,我們是隱藏在世間的異端分子,被禁止做惹眼的事情,而且,有做那種事情的空閑,還不如躲在家里鉆研魔術。
順帶著說一下,說我們是魔法使便是一個巨大的語病,正確來的說,這個世界上的魔法使也只有五個人,誰都模仿不了的事情,用現(xiàn)代科學也做不到的事情,將這種“奇跡”化為可能的存在,我們才會稱他為魔法使。
無論花上多少時間與技術都無法實現(xiàn)的,就是魔法,而不管多么不可思議,但只要有時間跟技術,誰都能實現(xiàn)的就是魔術,所以,我們用的“神秘”不是魔法,只不過是魔術,雖然,很復雜,但就是這么決定的,所以,就這樣吧。不過,說真的,魔術師這種存在,是不被現(xiàn)代所承認的,相信、操作、學習些這些法計量之物的我們,是與現(xiàn)代社會不相容的存在,畢竟,魔術并沒有多大意義,與其學習什么魔術,上普通的學校,普通的長大成人,要更為幸福的多。人類的技術是偉大的,這數(shù)千年來,魔術一直是在后面追趕著的文明世界的,人類,變得沒有做不到的事情了,過去,只有魔術才能達成的奇跡,很久以前,就已經(jīng)降級成為了什么也不是的“雜貨用品”罷了。
不過,魔術也有魔術的好處,就像有些地方只有科學才可以到達一樣,有些地方,是只有“神秘”才能到達的,如果,科學是朝著未來跑,那魔術師,就是向著過去而奔跑的,這是大師父對遠坂家說過的話,他還說過“不管是過去是未來,最終將都歸于零”之類的話,這些,讓人難以理解的話,就放在一邊好了,哲學應該是留給老后享受的樂趣。
吃完早餐,凜拿起了書包,她急切的說著:“對了,墜子,要帶著的。”雖然帶著那種東西上學,感覺真的一點也不好,但是,就這樣放著不帶,真的是好可惜。
她是說:“在怎么說,它都有百年歷史的寶石嘛,比家里其余的寶石要更為珍貴的多。”與其說是珍貴,到不如說是次元不同,昨晚解讀父親的遺言所得到的這塊寶石,儲藏了相當于現(xiàn)實在的我十年的魔力份量,傳說,遠坂家有從古代傳下來的家寶,那說不定就是這塊寶石了吧?擅長變換,力的流動的遠坂魔術師,如果有時間,就會把自己的魔力轉移到寶石上,簡單的說,自己就是手槍,寶石就是子彈。
要說,還有從其他從父親身上繼承到的東西,也只就刻在左手臂上的遠坂家的魔術刻印了,魔術刻印,簡單的說,就是一種繼承者的證明,凝聚了遠坂家的魔術傳承,像是一個難看的刺青一樣的東西。
“雖然還沒有開始,不過,還是小心一點的總是不會有錯的?!彼切⌒牡恼f著,她是把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父親遺物的墜子收進了口袋。
“這個是王牌呢!有了這個所儲藏的魔力的話,沒有什么事情是我做不到的吧?!彼亲孕诺恼f著這句話,時間已經(jīng)是七點半了,差不多應該出門了,不然的話,趕不上學校了。
“Schliebug.Verfahren,Drei”吐出簡短,事有著魔力的言語,身為魔術師,在離開自己的根據(jù)地時,是不能警備的,就算從未曾有過像小偷,迷路的小孩兒,或者是野貓之類的侵入者也一樣,不止是這樣,連鄰居來打打招呼其實都沒有過吧?
凜也是冷哼了一聲,像是對現(xiàn)狀感覺到不滿一樣的說:“哼,也沒有關系,連野貓也進不來是怎么回事兒啊?!彼翘ь^看著十幾年早就已經(jīng)住習慣了的洋房,冬木市是一個十分奇怪的城市,隔著十字路口的另一側,住宅區(qū)很多都是偏于日式的小小宅院,這邊的住宅區(qū),則是有委多像我家里一樣的洋房。
雖然,好像是因為很久以前,有很多的外國人,移民到了這里來的家庭,但是,在這里住了這么久,她卻并沒有看到有多少的外國人,雖然,隔著一條河的新都那邊有很多國外人的墓地,但是,也只有移民過來的那一代人的墳墓。
“是跟這里的水土不合嗎?”凜疑惑著說,嗯,下次到了都會,還是去問一問神父吧,那個偽神父,一定會知道這些很無聊的事情吧。
“啊啦”到了外面,凜總是有著一種很不協(xié)調(diào)的感覺:“發(fā)生什么了?怎么比我想的要安靜?”的確,外面真的是好安靜,根本就沒有感覺到早上上班高峰的吵鬧,七點半的話,應該是有很多上學的學生和上班一族的人,熱熱鬧鬧來來往往的樣子才對。
凜想了一下,也是說:“算了,也會有這種日子吧。”她沒有想太多,她只是想,大家今天早上都睡過頭了吧,今天的天氣真的是特別的冷,誰都想縮在被被窩里吧。
到了學校,她終于是感覺到了不對了:“嗯……不過,的確是有點……”不管怎么說,像這樣一個學生都沒有看到,這不是太過于奇怪了嗎?七點半多,應該已經(jīng)是到處都可以看得到學校制服的時間了,可是,在校門口的,卻只有我,社團的晨練,也好像才剛剛開始的樣子,在這種情況之下,她所能得出的結論是——
突然傳過來的聲音:“啊咧,遠坂吧?你今天到是特別的早呢!”
凜也是無奈的說:“果然是這樣吧。”唉,凜是輕輕的嘆息,轉向了叫住了她的女學生。
女學生是有禮貌的說:“早安,今天可是很冷的呢!”用坦率的口氣說著話的人是美綴綾子,同樣是2年A班的同學,是一個有著很多傳說的人物。
凜也是很有禮的回應:“早安,美綴,問你一個無關緊要的問題,現(xiàn)在是幾點了?”
美綴凌子是被凜的問題弄的有些不知所措,她是思考了一下說:“嗯?不是還沒有到七點嗎?遠坂,你難到已經(jīng)睡的呆啦?”不止是這樣的回應,美綴的手掌還在凜的面前不斷的揮來揮去的,看一看凜是不是有問題,她是知道凜早上賴床的少數(shù)的朋友之一,簡單說來,就是注意到凜現(xiàn)在是否清醒。
“我家的時鐘,好像快了一個小時,而且,還是全部都快,不止是鬧鐘,連壁鐘也都快了一個小時,就連手機也是如此?!眲C說著也是拿出了自己的手機,給美綴看了一眼。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兒,凜自己也沒有弄明白,此時的凜不禁是在埋怨著已經(jīng)去世了的父親,父親,難到是那個墜子拿出地下室就公強迫時鐘錯亂嗎?
“遠坂?!泵谰Y是有些在意的叫到凜。
凜也似乎可以感覺到,于是說:“不用在意,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對了,美綴今天也要晨練不是嗎?”
美綴是無奈的嘆氣說:“嗯,弓道部的問題兒童真的是太多了,不巧,又少了一個人,為了可以獲得四月的新生,至少要讓外表好看一些。”
“這樣啊,一直在擔心呢?你還是沒有變。”
“真的是站著說話不腰痛,啊,要不要順便來看一看?遠坂要是來參觀的話,男生們一定會十分的高興的?!?/p>
凜是帶有疑問的說:“弓道部嗎?”弓道部里有三個人是凜認識的,其中一個就是眼前的這個美綴凌子了,其它的兩個人也只是認識,極少說話,不過,那兩個人當中的一個人,不是可以用“認識”兩個字就可以帶過的。會跟弓道部的主將美綴凌子變成朋友,也都是因為凜常在遠處看著弓道場。
“也好,只是看看的話,就陪你去吧,畢竟,太早到了這里,也沒有什么事情可以做的?!?/p>
“那好,那就快點,趕快走吧。”
我們學校最大的標志之一,就是這個豪華而又有些奢侈的弓道場了,因為,學校的理事長非常關心弓道,而弓道場豪華到讓人覺得只是讓學生去做社團活動太過于可惜了。
美綴帶著凜,快速的來到了弓道場:“來來,開始之前還有一定的時間,到里面先喝口茶吧,遠坂?!辈恢浪窃诟吲d什么,還拉著凜的手,在說真心話的時候,還會變成男生的口氣,這可是她最大的壞習慣了。
這里還真的是跟美綴綾子說的一樣,道場里還一個人也沒有,我們一邊作今天上課的預習,一邊喝著燙到了讓舌頭麻痹的苦茶,這茶,真的是苦的要命,不過,在閑散的冬天弓道場里面,一杯熱茶,真的是非常不錯的。
“那么,我就直接的發(fā)問了,你那邊的情況怎么樣了?遠坂,差不多應該找到一個可靠的對象了吧?”美綴這樣的問著,這也一點也沒有什么特別的,女孩子私下到了一起,聊的大部分都是男人的問題吧,就和男孩子到了一起談女色也是一樣的。
呃……這周圍還真的是一個人也沒有,美綴綾子就問了這樣的一個很了不得的事情。凜是輕輕的呼出了一口氣:“呼,還真的是一下子就進入正題了呢,你。不過,你有此一問,是不是我可以這樣認為,你已經(jīng)找到了呢?”凜也是用疑問的口氣回應了對方。
“無可奉告?!笔敲谰Y凌子的回應,當然了,她還是有其他的借口的:“在遠坂坦白前,這邊也是保密的。那,怎么樣了?看你那疲憊的臉,好像已經(jīng)有了頭緒了?”
“這邊也是無可奉告,不過,反正瞞著你也會被看穿的吧,很可惜,這邊還是沒有,綾子呢?彼此都沒有什么空閑了喔?”
“是那樣沒有錯,不過,我也不是很順利啊,雖然也可以為了面子隨便找一個,不過,也要看情況而定的,對不對?在怎么說,這跟將來的命運有關,根本就不可能妥協(xié)嘛?!?/p>
“哼嗯,簡單的決定輸給我也不要?!?/p>
“當然了,對我來說,最重要的是打敗你,付出什么,或者是得到什么,那只是第二順位的?!焙吆?,綾子無畏的笑了。
“唉,我們還真像呢!”
“嗯,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我就有說過的吧,我跟你就是這樣的一種關系?!?/p>
凜想了一下,的確,美綴凌子是有說過這樣的話。“我跟你,一定會到殺與不殺的關系?!钡谝淮我娒娴臅r候,凜還因此而嚇了一大跳呢。其實,美綴凌子所說的意思就只是:我們?nèi)绻灰惶幎际腔ハ喔偁幍脑?,又怎么可能會產(chǎn)讓友情呢?她就是這樣的一個意思。而凜也有相同的感覺,從那之后的兩年,她們兩個人一直是這樣子的,不知道是朋友,還是天敵的關系。
凜是微笑了一下說:“不過,我們?yōu)槭裁磿f這些話的呢?”
美綴的回應卻是:“什么為什么?是遠坂你先開口的吧,是你一直在抱怨身為女孩子一直都沒有男朋友是怎么,所以,我們才比賽,在三年級前,誰會先有男朋友的不是嗎?”
“啊呀,對的、對的,是那個時候相互頂嘴的時候,說是較晚的那一方要聽對方一天的話的?!?/p>
“嗯,雖然是一個連現(xiàn)在的小孩子都不會訂下的約定,但是,我跟你也是都不會賴賬的吧,不管結果怎么樣,輸?shù)囊环揭内A的一方,想到了這里,我就期待的不得了?!泵谰Y凌子是愉快的笑著,真是的,從對什么事情都很認真的這一點來說,美綴綾子這個女人還真的是很不好對付呢。不過,我也很期待打敗美綴綾子的時候,其實,所謂的不好對付,也不過就是彼此、彼此吧。
“這樣呀,不過,美綴,期待是一點錯誤也沒有,不過,注意了,不要弄錯了目的,勝負的條件可不止是只有先后的吧?”凜是帶著期待的問道了這個問題。
“我知道了,要比遠坂更早,還得要是讓遠坂從心底里羨慕的關系才能算是完全的勝利。不過,這對于我們來說,才真的是最為麻煩的問題吧,不管是多好的男生,不喜歡上他,就一點意義也沒有了。”唉,美綴凌子是吐出了沉重的嘆息聲。就凜所知道美綴凌子,傳說中的她好像是討厭男人,也就是說,她有傳說中的“恐男癥”。不過,人們的謠言還真的并不準確呢!既然是她提出了這樣的比賽,這就說明了,她并不是有“恐男癥”,只是,她以前都對自己身邊的男孩子沒有興趣罷了?!唬@并不是重點。
凜是馬上問道:“等一等,你說的‘我們’是什么意思?先和你說好了,我跟你可是完全不一樣的,我才不是準備動物,我要是喜歡上一個男孩子,可是一點問題也沒有的?!?/p>
“啊啊,騙人的吧,不然就是你沒有注意到,遠板絕對不可能去在意男孩子的,過去的你被報次數(shù)都已經(jīng)是數(shù)也數(shù)不清了,一個好的回答都沒有不是嗎?如果,你至少有一點的興趣的話,就會想要交往吧,可是,你卻是一直在拒絕別人,而且,方法都別出心裁了,這就代表了,你對男生一點興趣也沒有了?!泵谰Y是帶有著一點調(diào)戲的笑。
“真的是缺乏想象力呢!你為什么不會這么想,這種情況,也有可能是因為已經(jīng)有了喜歡的對象了,所以才會用各種方法拒絕他人的不是嗎?”
“哇,真的呀,那你說的真的太好了,那樣也不錯,的確是十分的浪漫嘛?!辈⒉皇前褎C當成了笨蛋,美綴綾子是認真的點了點頭,而且,她還邊嘆氣邊在說:“如果真的是那樣就真的太美好了?!?/p>
凜是有些無奈……敗了,好像真的是沒有辦法對眼前這個人隱瞞任何的事情。凜這一刻也只能是說:“是呀,我就是這么想的?!彼懔?,美綴綾子說的真的是一點也沒有錯,凜也很清楚,自己是一個多么冷酷的人:“我承認了,我在戀愛這方面,哪個外行人沒有兩樣?!?/p>
美綴凌子的臉上是露出了勝利者的笑容,她是說:“就是這樣,我們兩個人很像的,也是遠坂對吧。啊,馬上就七點了,秘密會談就到此為止吧,不知道什么時候會有人來,而且,早上要表現(xiàn)的像一個學生一樣不是嗎?”
凜是一臉的驚愕,凜是說:“哎呀,美綴還真的是會讓人意外呢?這么在意自己的體面,嗯,只是這樣的話,好像早起就有了一這的價值了?!眲C是嘿嘿的笑著。
美綴也是馬上回應了凜:“哼,可不像你呢!你是一直體面到底呢!我的體面呀,要是和遠坂.凜一比,那簡直就是螳臂當車,你的偽裝,早就已經(jīng)超越了擬態(tài),到了另一個人格的境界了?!泵谰Y綾子夸張的嘆著氣,她還把泡著的熱茶一口飲盡,這無論是從她說的話,還是她的動作,都是對凜的一種小小的嘲諷。
美綴在換掉一杯茶之后是又問:“對了,遠坂為什么不加入到社團當中呢?你可不要和我說你沒有什么運動神經(jīng),去年的體能測試,我可是慘敗給你的,我現(xiàn)在還懷恨在心呢?”
“啊啦,我好像記得,在肺活量方面,我可是完敗給了你呢?還有體重,也是美綴你更重一些吧?”
美綴聽到了這些的時候,是哈哈大笑,一種勝利者的姿態(tài):“啊哈哈哈哈!太棒了,體重,我高了你三公斤呢!哈哈?!钡?,她馬上是反應了過來,她馬上又回應道:“喂,體重贏了,有什么好高興的,你真的就是一只狐貍?!卑?,綾子是用力的拖拍了一下桌面。
凜是一臉驚愕的表情,凜是說“好危險呀,茶水可是會灑出來喔,美綴,不過,你應該是主將吧,所以,你一定要好好的珍惜道場的才是。”
“啰嗦,我在主將身分之前,我還是遠坂的對手啊。社員又不在這里,對你強硬一點自然也是當然的?!泵谰Y凌子是半閉著眼看過來,冷哼了一聲。
不得不說的是,這個女的真的是有著一種獨特的美感:美人不學武術是不行的,她常常說出這樣的話,她本人也是會十八般的武藝,精通大多數(shù)的武道的“豪杰”。加入了唯一沒有學過的弓道社之后,現(xiàn)在則理所當然的坐上了主將的這個位置上,無論男女,在我們學校中,美綴凌子這個人,應該算是在不可違逆名單的前三名之內(nèi)吧。
“哎呀,社員都不在就不是主將了,那可是問題發(fā)言不是嗎?”
“怎么會是問題發(fā)言的?我這個主將的頭銜,根本就是一個虛名罷了,要做的事情也只是管一管不良的社員而已,因為,有人射箭更好,我也沒身為主將的面子呀啊。”說起這個,美綴凌子卻也是一臉的不甘心。
凜是有些不可思議的問道:“是這樣嗎?藤村老師卻是說過,美綴的技術超群的喔。”
美綴凌子是有些不好意思了,她是說:“唔,那個人這么說的話,我還真的是會有一點點的自信了,算了,去想那個已經(jīng)不在的家伙也沒有任何用處了,也對,既然藤村老師都這么說,那我不認真的去當這個主將也不行了?!?/p>
“沒錯、沒錯,說曹操曹操就到了,社員們差不多該來了吧,我要先走了,美綴請好好的當你的主將吧?!眲C是不懷好意的嘿嘿笑著。并打算離開了。
美綴是有些疑惑:“怎么,你不看一看射箭嗎?”
“看了也看不懂,在遠處觀望還是可以的,沒有心的人,還是不要呆在這個道場里比較好的吧?!比缓?,我站了起來,差不多同時,有社員進了道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