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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峻霖×我×馬嘉祺//纏綿自縛

2022-06-22 17:30 作者:酸奶為葡萄味  | 我要投稿

禁上升禁二改二傳

私設OOC致歉

無三觀,違德文學

全文1.3W+

我與我男朋友的兄弟搞在一起了,他并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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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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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機鈴聲不合時宜響起,他身體一頓,修長手指順脊骨點火,如火星般把我整個燃燒起來,我仰頭皺巴臉不收控咬緊牙關,他又像是對我的報復,在我不解的目光中將我?guī)?,把我整個人禁錮在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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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皺了皺眉,微微喘息,推搡著他。燥熱還在繼續(xù),寥寥星火使得我的顫抖不已。馬嘉祺扣住我的頭吻了上來,夾帶毋庸置疑的霸道與狠絕狠狠的吻著。嘴上傳來的疼痛,使得我意識回籠,我舒開眉頭放松身體將重量放在他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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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我真的確定了,他是在報復賀峻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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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鈴聲響了數(shù)秒后掛斷,像催命符般又一次響起。馬嘉祺松開我又一次吻上,我要躲,他鐵了心要報復我不管是我的推搡與嗔怒,堵住我。我悶哼著皺了下眉頭,又被他吞了進去,他火爐般的身體貼近我,在我脖頸間低喘著,又貼近我的耳畔,吞吐熱氣拂過我的臉龐將礙事頭發(fā)撩在我的耳后,帶著蠱惑,意有所指地看向震動的手機,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不忘在我身上走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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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菡,電話響了很久了,要接嗎?”他是在詢問我,眸子里氤氳著分明是警告,我吞咽口水勾住他的脖子埋頭在里面,沉默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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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回答這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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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倒也不惱,玩味兒打量著我。剛剛捋順的頭發(fā),又因他糊住臉,手指扣住他的肩膀我被迫承接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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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不接?”馬嘉祺依舊不死心,非要讓我回答才行。在一片海浪中,我試圖找回一絲理智,海浪摸清了我的心思,又把我打回海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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瀕臨死亡的窒息隨之而來,我皺緊眉頭嗚咽著求饒,我的行為無異于取悅到了他,海潮漸小回歸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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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在床頭柜上的手機,不知什么時間,被馬嘉祺拿到手里,鈴聲自開始變沒停息過,我回過神歪頭十分疑惑,馬嘉祺笑了笑,惡趣味的把手機遞給我,在我目光中劃開了接聽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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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震驚的瞪圓眼,已經(jīng)來不及阻止,電話接通了,馬嘉祺惡作劇成功,滿足的微笑打量我,他撐著身體騰出一手打開了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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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菡,怎么不接電話?遇到什么事情了?你現(xiàn)在在哪兒?需要我過去嗎?”在馬嘉祺完成一系列之后,功成身退,抻著身體笑瞇瞇打量我。電話里賀峻霖連續(xù)問著,身上屬于馬嘉祺的痕跡還在,冰火兩重天的滋味讓我十分難受,我微微活動了一下,等來的是馬嘉祺強硬的制止與桎梏,我沒忍住狠狠瞪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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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你聲音怎么不對?”賀峻霖抓住了苗頭,死死問,我深吸一口氣,狠狠剜了馬嘉祺一眼,警告他。我清了清嗓子,極其不自然的說:“我在馬哥這里,他在教我怎么合理運動,不會傷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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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嘉祺含笑看著我,拿過手機,放到床邊點開了靜音,在賀峻霖的聲音中含住我的耳垂,愉悅地笑出聲,“既然說要合理運動,那我們繼續(xù)?畢竟你是小賀的女朋友沒錯,但現(xiàn)在這個時間,你是我的明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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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懵懵地點點頭,看著他伸手掛斷了電話,又打開了自己的手機敲打著,在我意識尚存時,我依稀記得,他附上我的耳畔說:“我已經(jīng)和小賀說明了情況,接下來的四個月里面,你都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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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是一片黑暗,透過的指縫中我看見了微弱的光亮,身上屬于馬嘉祺的痕跡依舊還在,他還在我的身邊。唇上傳來的溫熱,是我逐漸認識到一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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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場關系中,賀峻霖敗了,馬嘉祺贏了。而我作為這場關系中的“物品”,被他們二人玩轉(zhuǎn)著,我失去了自由,也失去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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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骯臟的關系,始終上不了臺面。而這段關系,早晚有一天會被全盤托出,我和他又真的能全身而退呢?我不知道。也許從我和馬嘉祺背著賀峻霖開始的那一刻,我和他就已經(jīng)徹底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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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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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紹一下!這是我女朋友!也就是你們的嫂子你們的弟媳!以后你們多多照看??!”賀峻霖攬著我的腰,在馬嘉祺等人的注視下大大方方的將我介紹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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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第一次見到馬嘉祺,也是賀峻霖第一次來帶我見兄弟們。和賀峻霖在一起時,他常常說,他的兄弟們怎么好怎么好看,尤其提到他的馬哥,眼底里擋不住的星光,經(jīng)常在他喝醉之際吐露出的話,皆是對他馬哥的喜愛。他說,“馬哥這個人什么都好就是太冷清了,我們兄弟七個人自小一起長大,都談了不少戀愛,唯獨他對他示愛的女孩兒愛答不理的!知道我和你談戀愛,還和我說 ,要我對你好一點,要不然他打死我。我搞不明白你是我女朋友!我不對你好!誰對你好!他這話說的就很有歧義!你說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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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賀峻霖期許的目光下,我遂了他的意點點頭。馬嘉祺和賀峻霖所描述出的絲毫不差,甚至更上一籌。他穿著花色襯衫,額上薄薄一層劉海覆蓋眉眼,露出一雙好看的眼睛。他周邊氛圍縈繞著陰冷,偏偏我對上他的眼睛,他舒展眉頭朝我笑得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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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林間毒蛇,稍不注意被咬之后,等待的只有死亡。我努力忽視掉馬嘉祺火辣的視線,挪動腳步只好貼的賀峻霖更近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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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賀峻霖問我,我舔了舔唇,有意無意的望馬嘉祺站立的方向瞟,“馬哥看我的眼神不太對……”我有點害怕,總覺得他看我的眼神不懷好意有著極盡怨念和憤恨。我雖有疑惑,但看賀峻霖對馬嘉祺的喜愛極盡癡狂,只好把那股子疑惑給壓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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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關系。”賀峻霖握著我捏捏我的手心,我心有余悸控制不住向馬嘉祺那里瞄去。馬嘉祺像是料定我會看過來,賀峻霖在我耳邊說話的聲音我已經(jīng)聽不到了,只看到馬嘉祺嘴巴一張一合,透過嘴型我看見三個字“晚上見”。十足的挑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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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顫顫巍巍將目光收回,牢牢抓住賀峻霖,他安撫性看向我拍了拍我,透過嘴型我看到,“交給我”我乖乖點頭默許了他。嚴浩翔等人并沒有注意到我與馬嘉祺之間的互動,邊打鬧邊從左到右的依次介紹自己。馬嘉祺不緩不徐的從角落走出來,在眾目睽睽之下伸出手整理我衣角褶皺,我應激嚇得后退半步,連帶賀峻霖也跟著后退了幾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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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哥!”賀峻霖有些惱,他不明白本來好好一場聚會非要鬧的不愉快,“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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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峻霖冷著臉,蜷握成拳,壓抑著怒火。馬嘉祺漫不經(jīng)心地聳了聳肩,“小賀,別這樣啊。我只是幫她整了整衣服,至于那么大反應嗎?”他笑盈盈轉(zhuǎn)過頭將問題拋給我,“你說對嗎?菡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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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嘉祺稱呼太過于親密,我強忍著惡心別過頭選擇無視。賀峻霖狠狠瞪了一眼馬嘉祺,擔憂地看過來,順著我的脊骨撫摸安撫我的情緒。這一刻我只想逃避,我緩緩吐出一口氣木那的轉(zhuǎn)過身,扯了扯賀峻霖的牛仔外套,用著只能我和他聽到的聲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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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霖,走吧,我有點累了。”他低聲應了句好,在眾人費解的目光之下牽著我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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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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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出租屋,賀峻霖默不作聲地收拾東西,我坐在沙發(fā)處抵著腦袋,腦海里全是被馬嘉祺那句話“晚上見”亂了思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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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究竟是為了什么,眾目睽睽之下會選擇說出這種話,他這種背德感讓我無從下手。低沉的氣壓彌漫了整個房子,沉悶的我喘不過氣。自回來后,賀峻霖便一直在收拾東西,我問什么,他選擇沉默,就像是我對待馬嘉祺一樣。這種低沉的氛圍持續(xù)到晚上吃飯才微微松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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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嘉祺那句話什么意思?”賀峻霖質(zhì)問我,一時間我并不選擇立刻回答,而拋下問題給他,“你信任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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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峻霖又一次沉默,我舔了舔嘴唇吐出一口氣。夾住盤里最后一個雞腿放到他的碗里,賀峻霖詫異地抬起頭,想在我面無表情的臉上看出我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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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他問。我斂眸站起身收拾碗筷,米飯早已見底,只留有零許的米粒黏在碗邊,像是紅色紗布下無意沾染的白色顏料,刺眼又荒誕。我將吃空的碗碟疊在一起,賀峻霖有些惱,墨色瞳孔盛怒著,“回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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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冷眼放任賀峻霖發(fā)泄他的火氣。拿著碗筷我轉(zhuǎn)身走進廚房。淋淋水流聲蓋過賀峻霖摔碎碗碟與發(fā)泄的怒吼聲。他從來沒那么失態(tài)過,也許是因為他的馬哥突然對我上下其手,讓他覺得作為男人顏面盡失,又或者是餐桌上我多次無視他的行為從而產(chǎn)生我對他大男子主義的蔑視與不屑。他像是必須在我嘴里撬開些什么,想聽到我說,“我不知情,我不知道會這樣”的話,看到我低聲下氣的哀求他原諒我?還是想在這件事借此來表達出我對他的忠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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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我并不是這樣的人。馬嘉祺不是個好人,賀峻霖也不是,同樣的我也不是。選擇和賀峻霖在一起,是因為錢。他一個家里頂級富二代,有權有勢的,跟我表白我為什么不選擇和他在一起呢?而在馬嘉祺故作親密的稱呼我為“菡菡”的時候我覺得惡心,是因為他眼里毫不掩飾的欲望,要將我揉碎拆之入腹的眼神,會讓我覺得我是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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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來不是一個物品。我有人權和選擇的權力,和誰在一起干什么事情都是我的權力,沒有一個人能掌控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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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峻霖辱罵聲在一聲聲煙花燃放的聲音中消失殆盡。出了廚房,餐桌地面上一片狼藉,白花白花的米飯踩的粘稠粘在瓷磚地板上,瓷碗瓷碟碎的到處都是,混合泥土與飯菜散發(fā)陣陣“惡臭”。賀峻霖早就沒了蹤影,紙條都沒留下。我嘲諷扯了扯嘴皮,從角落拿出簸箕,將混亂的碎片收拾出來。木制的餐桌早就被他砸的七零八落,橫豎的散落在各個角落,桌子多半是廢了。我收拾完垃圾拿著破爛的桌子腿提著黑色塑料袋下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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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蘇菡,扔垃圾啊?!背覇柡玫氖穷I居蘇娘,大概是同姓的緣由我對她格外貼近。蘇娘是山東人,身材瘦高瘦高的,年近四十依舊看不出歲月的痕跡,精巧的瓜子小臉,鑲嵌一雙眉目,雙眼皮褶皺深深凹陷下去,皮膚雖有皺紋,卻平添一副成熟豐韻美。她臉上堆著笑扭動著細腰朝我走過來,又環(huán)顧了四周,在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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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賀這次怎么沒跟你一起啊。”照往常,只要出門賀峻霖必然會在我左右,這次事故來的突然,我總不能說明真相,扔掉垃圾后我微微頷首朝蘇娘解釋:“他臨時出了點事,先回去了?!?/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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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娘若有所思點點頭,沒在多問轉(zhuǎn)身朝著反方向離開了。蘇娘的對賀峻霖的問候我并沒在心上,權當是長輩對小輩的慰問罷了。但又覺得蘇娘的口吻實在是太過于親密,會讓我心里不太舒服,又轉(zhuǎn)想,或許是賀峻霖和她逝去的兒子比較像,所以對他格外關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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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燈照的地面發(fā)黃,燈一閃一閃的。今年比以往入夏還要早,六月中旬左右,氣溫高到讓溫度計爆炸,夜晚雖然悶,不至于需要人人手拿竹扇的程度。蟬鳴今晚格外響亮,響徹云際,頗有欲與天公試比高的架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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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丟完垃圾,心情好了不少,當即選擇不回去,在小區(qū)周邊花園閑逛起來。一路上遇到的熟人眾多,見到我第一面第一句話便是問賀峻霖為什么沒有和我一起,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我皆用他臨時有事搪塞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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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在熟悉,家丑依舊不能外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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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路途上遇到一位賣花的老太太,慈眉秀目的,坐路邊放著大喇叭吆喝著?;ㄒ淮匾淮氐亩言谛⊥栖嚴?,都是新鮮花朵,我沒忍住買了一束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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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門口早就過了門禁時間。現(xiàn)在意義不大了,設立門禁時間的人,早就跑了,我為什么要著急回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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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到門檻處擺弄懷里的花骨朵。若有似無的香氣消散了一些消極情緒,我仰頭看天,只有一輪明月掛在天上,孤零零的和我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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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菡。”我聽見有人叫我。循著聲音找,我看到了馬嘉祺。我轉(zhuǎn)身便走,他像是預判到我的反應,懶洋洋放下一句話,“你難道不想知道我為什么會來找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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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忍著怒意走到他面前。馬嘉祺懶散單靠在涂鴉墻上,修長手指點著煙草,嘴上徐徐吐著煙圈,身上還是花色襯衫的打扮,痞里痞氣又恣意妄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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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實在是搞不明白,他這樣做圖什么。馬嘉祺不說話,只是打量我。煙一口接一口吸著,直至煙草觸及棉桿,他將帶著火光煙草捻滅扔在地上碾壓。我默不作聲,看著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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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賀峻霖干了對不起你的事情,你該怎么做呢?”我挑了挑眉,瞇縫眼睛笑的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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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嘉祺,不要挑撥離間。我相信他?!蔽依渎暰?。馬嘉祺像是聽到不得了的笑話,扶著墻笑出聲,低沉嗓音刺穿我的耳膜,我蜷握成拳,壓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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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夠了,收起假面孔堆積的笑臉,扭動手腕朝我步步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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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我在一起吧,我能帶給你想要的欲望?!彼┫律碣N近我的耳畔,“放棄賀峻霖吧,跟我在一起吧?!?/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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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過頭我躲過他的親昵?!澳阏媸钳偭?。”我退到一側(cè),與馬嘉祺拉開距離,“我是賀峻霖的女朋友,而你是他的好兄弟,你明白嗎?”我再次警告,希望他能有些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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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嘉祺驚奇挑起眉梢,故作驚呼哦出聲,尾音被拉得很長,嘴角帶笑眼底是玩味兒的打量。他邁開長腿再次逼近我,煙草味兒還未散去,馬嘉祺故意在我臉上吹了一口氣。辛辣刺鼻直沖鼻腔,我皺著眉頭劇烈咳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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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嘉祺像只偷腥被抓的貓,扮著無辜裝可伶,讓人心生憐憫之時,放下警惕狠狠給你一抓,看你痛苦萬分的表情嘴角翹起得意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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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然明白,蘇菡你要明白我不是什么好人,所謂的道德觀念在我這里都是笑話,你又憑什么拿你的道德感而去警告我?”他頓了頓,解開我襯衫第一顆紐扣,向兩邊撕扯露出雪白肌膚,唇漸漸下移在鎖骨處停留。他呼出的熱氣陣陣酥麻,我擰著眉一動不動。馬嘉祺頓住幾秒,突然瘋了似的在我身上留下痕跡,在鎖骨處又咬又啃的,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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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使力推開馬嘉祺,費勁全身力氣給了他一巴掌?;闹嚕瑢嵲谔闹嚵?。掌心處傳來陣陣灼痛,我恍惚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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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嘉祺跌咧幾步擦干血跡。他膚色白皙是長日不見太陽,病態(tài)的白。手掌印在他臉上很是刺眼,是驕陽似火的紅與空無止境的白,兩者之間矛盾又相互融合,格外扎眼。我意識漸漸回籠,喘著粗氣,厲聲再次警告,“你適可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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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嘉祺鐵了心要讓我不愉快,奪過我的手機強制命令我解開鎖,在我手機里留下一串號碼,又丟給了我,“你最好你要不想著刪除我的號碼,我等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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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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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著你來問關于你男朋友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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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嘉祺走后,我虛弱依靠在涂鴉墻上,直愣愣盯著一處。郁金香花束因為爭執(zhí)掉在地面,花瓣落了一地,懨巴巴的看不出原來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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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吸吸鼻子,扶墻揉著蹲麻的腿起身。馬嘉祺那句警告,不像是空穴來風,賀峻霖真的有做了什么對不起我的事情,還是馬嘉祺對賀峻霖的報復呢?這些問題雜亂無章,如石頭般壓制著我的心臟,沉重的喘不過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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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出租屋,已經(jīng)半夜兩點。賀峻霖還是沒回來,我舔了舔唇角,收斂氣息坐回到沙發(fā)翻開朋友圈。賀峻霖還是老樣子,又去了張真源的酒吧“消愁”。嚴浩翔發(fā)的視頻,一群人在狂歡。視頻里他喝的醉眼迷離,左擁右抱的任酒女對他上下其手,很是肆意。拍攝者似乎是劉耀文,又覺得不盡興暗示賀峻霖與其女孩接吻,酒勁上頭,賀峻霖十分慷慨揮手將扭動著細腰的小姑娘攬到懷里,在小姑娘半推半就的羞澀中吻上了。驚呼聲中劉耀文聲音格外大,“各位有時間快來啊,賀哥不讓我拍了?!?/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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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頻結(jié)束,我心情復雜。在談戀愛之前我和他曾有約法三章,給錢給性不打擾對方私生活,兩給一不,賀峻霖遵守的很好,在外人面前足夠給我面子。而不受控從見他的兄弟們開始,賀峻霖表現(xiàn)溫柔,繾綣得要將我整個人吞沒。使我短暫忘記,他是一個什么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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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變天,下起雨,隆隆雨聲伴隨手機鈴聲的響起,我回過神。號碼歸屬人是宋亞軒,我停了幾秒滑動界面接聽。電話那頭很是吵鬧,我將電話拿遠打開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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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蘇姐,小賀他醉了,我們到門口了,你幫忙開一下門吧。”語畢,門鈴響起,電話和門口聲音疊在一起,“蘇蘇姐!快來!外面雨很大?!?/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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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慢悠悠掛斷電話,走到門口打開門。宋亞軒幾人被雨淋的渾身濕透,襯衫粘在身體上顯露出大片大片的肌肉,想必是一路淋雨來的。賀峻霖,賀峻霖喝的爛醉如泥,沒有骨頭被丁程鑫架著,幾人瞅見我一來,迅速換掉濕透的鞋赤腳走進房間,我騰出位置尋找馬嘉祺的跡影。外面空無一人,我壓下不甘情緒,關上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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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幾天收拾出來的房間,因為劉耀文幾人的光臨成了敘利亞風格。抱枕扔的隨處都是,幾人不作假拿了不知從哪里翻出的衣服和毛巾去了浴室,賀峻霖則是被仍在地上,衣服外翻,露出精瘦腰部,雪白的襯衫角印著鮮艷的口紅印。我忍著惡心揪著毛巾為他擦拭身體。賀峻霖眉頭緊鎖,嘴里一直念叨著什么,我聽不太清,索性貼近他嘴邊,“蘇娘,蘇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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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娘?和蘇娘有什么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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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峻霖壓抑著的聲音斷斷續(xù)續(xù),我聽清完整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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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娘……我成為你的男人,不想成為你的孩子……”賀峻霖語氣委屈又難過,我擦拭身體的手頓住停在他裸露的肌膚上,冰冷是雨水夾雜的涼意,火熱是他肌膚傳來的溫度。我跌咧著起身,顫巍地爬坐到沙發(fā)上。浴室里哄鬧聲隨著雨聲融入到漫無天際的夜里。五個人終于出來了,拿著毛巾擦拭著頭發(fā),我轉(zhuǎn)過頭看到一抹熟悉的藍,是情侶裝,穿著的人則是嚴浩翔。那件衣服是兩年前他迷上網(wǎng)購之后的產(chǎn)物,買來之后一直壓在箱底從未穿過,如今穿在嚴浩翔身上,算是歸原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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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浩翔先一步走過來,扶起躺在地板的賀峻霖,用仇視的目光打量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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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不給他換衣服?”嚴浩翔厲聲質(zhì)問,搶奪我手里的毛巾給賀峻霖一遍又一遍的擦拭著身體。我感覺我似乎就是個局外人,不,準確一點,從一開始就是,從未融入何來的親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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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疲憊的只想把那幾個人打發(fā)走,“你們要是覺得我照顧不好,大可以直接讓賀峻霖跟著你們走,沒必要在我這里發(fā)什么脾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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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浩翔聽出我的有意所指,不顧丁程鑫等人的阻攔把賀峻霖背在身上,惡狠狠說,“權當小賀救濟你了,你以后最好別在聯(lián)系他?!?/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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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愿如你所說的那樣,嚴浩翔?!?/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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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浩翔丟下這句話背著賀峻霖走出房子,丁程鑫則是同我道歉,其余人則是拿著傘去追嚴浩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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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菡,你不會放在心上的對吧?”丁程鑫問的小心翼翼,我點點頭,期盼丁程鑫趕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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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放心上就行,那……我們就不打擾了,以后愉快?!?/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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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愉快,走之前把門帶上,謝謝。”我趕客的意思很明顯,丁程鑫也沒有必要一直待著,拿著傘慌慌忙忙的出了門,捎帶關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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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間前所未有的安靜,靜得連心跳聽的格外清晰。我疲倦埋在抱枕里,整理著,賀峻霖那句話究竟是什么意思?賀峻霖和嚴浩翔真的只是兄弟那么簡單嗎?馬嘉祺……馬嘉祺似乎早早知道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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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丟在沙發(fā)上的手機鈴聲驀然響起,打破寧靜,我拿過手機,屏幕上歸屬人正是馬嘉祺。鈴聲持續(xù)響著,像道催命符。我頗感煩躁撩開頭發(fā)劃過接聽鍵,打開免提丟到了地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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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猜你現(xiàn)在一定有很多問題對吧?”馬嘉祺還是那副半死不活的樣子開口,“你應該特別想知道,蘇娘和賀峻霖是什么關系對吧?嚴浩翔和賀峻霖表現(xiàn)的又不像表面上兄弟那樣簡單對吧?蘇菡這是你很想問的問題對吧?”馬嘉祺步步緊逼,一道道的打破我的心理防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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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知道我想問的,那就如實給我說吧。”我不想和馬嘉祺來你追我趕的極限撕扯,就想知道真相。馬嘉祺冷笑收起吊兒郎當?shù)穆暰€,“蘇菡你憑什么覺得我會說出來?給過你機會,你不要,你怎么有臉覺得我給你第二次機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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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話說的極為難聽,我面露肝色,顫抖著捏緊手臂,“那你想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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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找我,以你的肉體為交易,我告訴你全部答案?!?/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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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究還是走到這一步,馬嘉祺的意思很明顯了。我深吸一口氣,死死咬緊牙關,電話那頭馬嘉祺不言不語把選擇權丟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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墻面時鐘滴答滴答的晃動,屋外的雨水聲砸的窗戶噼里啪啦的響。立扇緩緩吹著我疲憊不堪的身體,風握住我的指尖,冷風之中我作出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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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時間?什么地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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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嘉祺如同大獲全勝的將軍,在電話那頭恣意的笑出聲。低沉磁性的嗓音,在電流的加持下我竟覺得格外勾人,真是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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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甩頭咒罵一聲,“有病?!?/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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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嘉祺不怒反笑,“情緒可不能這樣發(fā)泄哦。明天晚上七點半,我在塬驪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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塬驪是濰城的富人區(qū),沒認識賀峻霖之前我曾在那里住過一段時日。那兒的人非富即貴,用著最好的金絲楠木作為雕塑放置在入口處,酒吧娛樂場所隨處可見,而張真源的酒吧也在哪兒。賀峻霖曾提起過他父母在塬驪買了多套房子,后來因為一些原因,二人離婚后房子轉(zhuǎn)到了他的名下,而他則是跟著他的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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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見過他的母親,是個少見的美人。年近五十保養(yǎng)的極為出色,身材風韻,手上拿著一串佛珠盤弄,她長的美艷艷麗,朱唇皓齒,美目盼兮,用許多描寫美人的字眼,遠不上見不過一次真人要來的震撼,也就突然能理解她能有一個賀峻霖一樣的兒子。夫人美艷卻極愛穿素衣,素衣寡淡和她美艷的臉相碰撞卻不違和。我曾多嘴問過賀峻霖一句,他的父母因什么而離婚,在我的印象中我的父母和我提過他的父母舉辦的婚禮而轟動整個濰城,上億的嫁妝和上億的彩禮,數(shù)不清的古董收藏物皆在那晚面世。造成的轟動至今仍是濰城人的茶后飯余的雜談。賀峻霖少有對著我冷臉,告誡我,不該問的不要問,自此這件事我和他再也沒有提起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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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再去塬驪,心境與心態(tài)上不一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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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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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賀峻霖被嚴浩翔背著離開后,我再也沒有收到過他的電話和消息,只是在張真源的朋友圈里知曉他過的不錯,小日子又恢復了我一開始結(jié)識他的狀態(tài),紈绔執(zhí)垮處處留情又處處絕情,像是抓不到的魚,玩不厭的貓,叫人心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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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收拾好東西在衣柜里翻出兩年前只穿過一次的碎花裙重新套在身上,拿出早就斷的捏不動的眉筆固執(zhí)的往眉毛上化了幾道。按道理我不應該帶妝去見馬嘉祺,同時又覺得以一個干凈的面孔去知曉賀峻霖的秘密是該要好好打扮打扮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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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未覺得是在取悅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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濰城不大,從中山區(qū)到塬驪區(qū)路程要花半個小時,我果斷選擇叫車,路費雖多,到時候要馬嘉祺報銷便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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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點露頭,太陽西下。天空被橘橙色覆蓋,遠處山角露白,像是被打翻的水墨畫。我坐在車上困的搖搖欲睡,昨天晚上熬到四點才睡,睡了不到四個小時后便整理衣服,熬好果飲裝杯放入冰箱冷藏,忙了一上午有了空閑時間睡了又睡不到三個小時趕著去赴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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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塬驪馬嘉祺已經(jīng)站到門口等了一段時間。他穿著黑色大大衣,內(nèi)搭一件白色襯衫,單手插兜站在路旁。趕往塬驪的路上我把定位發(fā)給了馬嘉祺,畢竟路途遙遠,發(fā)定位起碼安全。從計程車上下來,馬嘉祺拎著蛋糕走過來不容拒絕的牽過我,領著我直奔他的住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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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梯直達,他光速開門將蛋糕放到門口鞋柜之上。在我狐疑的美目中吻上來,馬嘉祺吻的極其大膽和放蕩,像是長年未經(jīng)雨露的樹苗,雨露楓涇而露出渴望。他自唇一路向下吻到鎖骨吻到山峰吸食碩果,又故意在我耳邊廝磨,聽著我高歌看著我步步淪陷,步步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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瘦腰抵著鞋柜,很疼。馬嘉祺如誤食興奮劑般吻了我裸露的肌膚,一遍又一遍。我仰頭痛苦的皺著眉頭,握緊鞋柜角,繃直腳尖尋求平衡。而馬嘉祺身體滾燙,渾身都是燥熱因子貼得很近我,在我耳邊喘息存心放慢動作,舔抵我的耳后,我頭皮發(fā)麻顫抖著無處躲藏,那是我的敏感點。馬嘉祺很滿意他停止攻略伏在我的鎖骨處重重呼吸抵在我我的脖頸間低吟淺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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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紅著臉喘著粗氣,平復著難以自制的心跳。很久沒有這樣放肆過,如馬嘉祺所說他確實能帶給我要的欲望。馬嘉祺在我身上短暫溫存便丟下我去了浴室,浴室傳來淅淅瀝瀝的水聲,我難免會拿他和賀峻霖作比較,賀峻霖,在床事上極其溫柔的男人,對待我恨不得把我捧在手心,事事順應我,但我不是瓷娃娃,我喜歡大膽放浪,讓我享受極樂的男人,毫無疑問的,馬嘉祺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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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嘉祺裹著浴袍出來,頂著濕漉漉還未干透的頭發(fā),水珠順著喉結(jié)探入他的胸肌之中,他眼里帶著霧氣,我下意識舔了舔嘴唇,眼睛發(fā)亮吞咽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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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承認我看直了眼,賀峻霖和馬嘉祺的身材比起來實在沒眼看。倒不是說賀峻霖身材不好,他身材也不錯,但和馬嘉祺比起來還是差點意思。就好似清冷攻與嬌軟受,不管嬌軟受再怎么舉鐵讓身體變得強壯依舊改變不了受的現(xiàn)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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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看得入迷了?”馬嘉祺走過來,彈了我的腦門,力度不大,但足夠讓我從幻想中清醒,“你去洗,洗完好好伺候我?!闭f完丟給我一身衣服,我嫌棄的撇了一眼點燃煙坐到床邊翹著腿的馬嘉祺沒忍住嘖了一聲,聲音不大,偏偏進了他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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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如果想快點干事,可以不換可以不洗,只不過……”馬嘉祺一頓,眼神在我身上停歇一秒,“你不想讓這件碎花裙變成碎片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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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意思在明顯不過,我狠狠低頭咒罵他祖宗十八代,閃身進了浴室。衣服脫到一半,我赤腳邁入浴缸緩緩躺進進去,溫熱的水將我身體覆蓋住,水面漂浮零碎玫瑰花瓣,帶似有似無的香氣縈繞在我周圍。我恍惚想起,馬嘉祺丟給我的那套是什么衣服,好像沒有仔細看。衣服掛在浴缸不遠處,一抻臂便能勾到。衣服拿到手里我翻來覆去的看提起一段,瞇了瞇眼面前的衣服,都不能稱之為衣服,這和馬嘉祺嘴里說的碎片是半斤對八兩,有什么區(qū)別嗎?真是惡趣味,不過我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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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紅的蕾絲內(nèi)衣各個邊角連接一起,外面是一層薄薄的紗。我抿了抿干澀的嘴,將情趣內(nèi)衣丟到洗漱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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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嘉祺等的有些不耐煩,擅自將浴室的門打開。氤氳霧氣中我躺在水池中,修長天鵝頸下是渾圓玉珠的俏麗而起的翡翠櫻桃。馬嘉祺難以自控得吞咽了口水,將我從冰涼的花浴中抱起。我睡眠淺在馬嘉祺打開浴室進入浴室之后便醒了,奈何眼皮極重,昏沉的又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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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水順勢而下散了一地,渾身粘水很是不舒服我扭動身體,靠到馬嘉祺肩膀上,馬嘉祺手里拿著干毛巾揩拭我身上的水漬,輕柔地擦了一遍又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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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就不要裝睡?!瘪R嘉祺微漠出聲,我極其不情愿的睜開眼,戳著他袒露的胸肌,扮無辜裝可憐,“你真是一點情趣都沒有呢,馬嘉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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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嘉祺顯然不吃這套,冷漠鐵青著臉將那套露的不能在露的內(nèi)衣丟給我,不講情面的命令我穿上。我很不喜歡他這樣板著臉一副欠了十八萬的樣子。我憑靠在鏡子上把情趣內(nèi)衣甩到馬嘉祺身上,挑釁解開他纏繞腰部的白色浴巾,效仿澀情片里的女人的樣子,扭動腰肢柔若無骨攀上馬嘉祺的胸膛,“你幫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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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嘉祺幾乎是抖顫將我推開,我也不惱火,伸出腿攀援到他清瘦的腰上撥弄撩撥,馬嘉祺呼吸越發(fā)不平穩(wěn)俊臉上更是染上紅暈,我顧不上渾身赤裸勾掛迄在他身,伏貼著靠他更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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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嘉祺喘息聲愈來愈大,極盡不可控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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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忍了,如果真的想在這里也未嘗不可?!蔽遗糠隈R嘉祺耳畔蠱惑,手指逐步下移劃過他的腹肌一路來至危險地帶?;鹕饺蹘r臨近爆發(fā),馬嘉祺壓抑情動抓住我的手,在你在鬧我的眼神中吞沒我所有情緒。我如考拉般攀在馬嘉祺身上,他吻的兇猛而熱烈,夾帶我摸不清的報復跌跌撞撞吻到大床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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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我得到喘息的機會,浹髓淪肌承接馬嘉祺一層又一層的侵略?!懊摰簟彼僖淮螚砦巧衔遥兆∥业氖滞氏氯喟櫩床怀鰳幼拥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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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攀越上頭,光打在他的每一處。遠處火車駛過鳴笛聲由遠及近逐而漸大,大到蓋過他的喘息聲與我的放聲歌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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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幕將至我趴在馬嘉祺身上,享受僅存的余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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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說吧,關于賀峻霖的事情。”一晚上的嗚咽使我的聲音啞的不像話,怪就怪在他太猛而我太弱。馬嘉祺纏住我的發(fā)絲在手中把玩,慢條斯理道出賀峻霖的那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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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蘇娘在他大學時期便認識了,那個時候他父母還未離婚,蘇娘原本是他大學時期的教授,蘇娘是外地人,也沒和他們提起過自己嫁人且有孩子的事情。那個時候他正值叛逆,蘇娘又長的極為好看,便不管家里人的阻攔擅自和蘇娘發(fā)生了關系,那一年他十八,蘇娘三十六。事情發(fā)生已經(jīng)收不回了,在地下交往的第二年,他收到一封匿名信,信里很直白的交代了蘇娘以往的事情,包括她談過幾場戀愛,有過幾個孩子?!?/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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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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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嘉祺松開我,抓了抱枕枕到身后繼續(xù)道:“之后啊,他就像瘋了一樣的去質(zhì)問蘇娘,為什么不告訴他她結(jié)婚有孩子的真相,為什么他要被三。蘇娘的反應也是可笑,一直說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又給他解釋為什么和他在一起的原因。但我覺得那個理由太過于荒誕,賀峻霖也能信?!瘪R嘉祺沒忍住吐槽了一聲,我鄙夷看一眼拍了拍他的臉,“你吐槽什么,理由是什么?!?/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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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嘉祺抓住我的手放在手心把玩,“這個理由是你長的很像我的死去的兒子,很可笑對吧?偏偏賀峻霖還信了,后來他和蘇娘的事情在學校傳開之后他的父母也離婚了,他和蘇娘這件事在學校影響甚大,學校為了利益安撫群眾,將蘇娘和他開除。賀峻霖畢竟是富貴子弟,即便這個學校不上,他大可以直接去外地上,而他偏偏在一顆歪脖子樹上吊死?!?/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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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娘原本家庭條件不錯,但因為她小兒子的病花光了積蓄,原本該退休的年紀還在上崗。他知道這件事之后開始敗壞家里留給他的財產(chǎn),沒幾天又沒剩多少,錢自然是流到蘇娘身上?!?/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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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娘自和他在一起之后花錢大手大腳,幾十萬三天花個精光,留不住。偏偏每次他都很給很多。在他父親給的積蓄花光之后,他變賣名下的房子來補貼蘇娘。這件事情被他媽知曉后憤怒之下扇了他一巴掌,強制性讓他和蘇娘斷絕往來,但賀峻霖不是一個靠著一巴掌就能清醒的人,表面上與蘇娘斷絕往來,背地里依舊和她聯(lián)系。后來她母親看不慣他這個模樣,將他丟到中山區(qū),也在那個時候遇到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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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抵住上顎回想,那個時候一切來的都過于湊巧,仿佛事情走向就該這樣,雨夜酒吧一夜情告白在一起,枝節(jié)末梢的細節(jié)在馬嘉祺的解說下串聯(lián)在一起。我誤打誤撞進入張真源名下的酒吧,毫不知情的情況下被灌下一杯酒,事先安排好一樣的走進賀峻霖的房間被迫發(fā)生關系,那一晚我只記得很痛很難受醒來后賀峻霖邊說邊扔給我一張卡說,“我們在一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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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候我正缺錢,天降橫財無異于對我有利無害,況且他那個時候還答應我每月會在我卡里打入五十萬,我只覺得撿了個大便宜,但為了保險起見我和他約法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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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說,我和賀峻霖的相遇其實是他母親安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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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嘉祺起身點燃一根煙,滯緩吸著。大概覺得赤身裸體不太雅觀扯上一塊浴巾披在身上坐到窗邊,“和聰明人講話真是舒服?!瘪R嘉祺沒理由夸贊我,我挑了挑眉,“彼此彼此吧?!?/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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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愛玩,但也傳統(tǒng),曾經(jīng)蘇娘就是用這個綁定的他。所以他的母親也想用這一套來綁定他,而你則是最好的人選。父母破產(chǎn)而死,你身上背著一大筆數(shù)不清的債務,而那個時候的你只能期盼能飛來一筆巨款,而他的母親也正是看上這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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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燃盡,馬嘉祺又點燃一根,享受吸著。煙圈之下他的臉霧蒙蒙的,平添了幾分神秘,我下床穿戴好扭動腰肢奪過他的煙,在他愕然的目光中放到嘴里。我會吸煙,但沒煙癮,賀峻霖這件事被馬嘉祺說出之后攪得我心煩意亂,只想找一個發(fā)泄口,我以為遇到一個真心對我好的人到頭來我成了別人的刀,真是借刀殺人,刀刀致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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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嘉祺索性不吸,任我胡來。我一口又一口吸的,煙有些時候確實是能麻痹一下心。我啞著嗓子催促馬嘉祺繼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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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事情都不能做到事事順心。在你和賀峻霖在一起的第二年,蘇娘又回來了。并在你們租的房子那里住下,并開始有意無意的和你打好關系,目的更好的接近賀峻霖,讓他重燃對她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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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峻霖則不負眾望,在你出差第二天兩個人又重新搞在了一起,像當年一般搞著地下戀情。而你則一直被蒙在鼓里,真有意思?!?/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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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幫我整理衣服,對我說晚上見,也是為了這件事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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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瘪R嘉祺沒否認,起身到冰箱拿了兩罐啤酒啟開一瓶遞給我,“但嚴浩翔和賀峻霖的事情比蘇娘還要早,我也沒想到嚴浩翔那么不禁挑撥,三言兩語的氣勢洶洶去找你討要說法。完全就是小孩子心性?!?/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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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接過啤酒,卻不想喝。惱怒不解不甘多重情緒死死壓著,我急促喘息篡握雙拳逼迫自己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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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說吧,賀峻霖和嚴浩翔發(fā)生了什么?!?/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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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嘉祺眉眼染上心疼,“我怕說了你會接受不了?!蔽页爸S似的扯了扯僵硬的臉皮,“他和蘇娘那么大的事情我都聽了,還差這一個嗎?說吧,我想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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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嘉祺猛灌一口啤酒,在我心如死灰的眼神里道出嚴浩翔和賀峻霖的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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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倆竹馬,兩小無猜。從中學到大學一路相伴,賀峻霖呢,性取向一直很明確喜歡女生,且都是身材勻稱的輕熟女。嚴浩翔的性取向則是像賀峻霖的女生,所以在他二人還沒發(fā)生關系時,一切都初見端倪。在賀峻霖十六歲那年嚴浩翔扮成女裝在生日會那一年吻上他,而那一次他徹底失去了自己,你要知道他們這種戀情是不被承認的。所以他們只能以朋友自居,嚴浩翔如同一個旁觀者看著賀峻霖身上換了一個女朋友,只要不合他心意的,準確說對賀峻霖不忠的總在第二天被侵犯?!?/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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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侵犯的人……是嚴浩翔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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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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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該怎么去形容這種事情,除了荒謬還是荒謬,就像是一張白紙點染上污垢再也回不到最初潔白,賀峻霖是如此,嚴浩翔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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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在你聽到賀峻霖嘴里念叨蘇娘的時候,那個時候就開始抗拒了對吧。一樣的事情,嚴浩翔的反應則是,你可以愛一切人,我繼續(xù)愛你就好。你不需要管我怎么樣,但你愛的人對你不忠我寧愿犧牲自身去懲罰他們,哪怕跌進萬丈深淵?!?/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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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猛灌一口啤酒,生澀的酒氣順著喉頭一路蔓延切入我的骨髓,我皺著眉頭踅摸易拉罐罐體,深深吸氣,我回眸看向馬嘉祺,“那我應該是最幸運的那一個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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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關系,還想繼續(xù)嗎?”馬嘉祺問我。我愣了一秒,腦海里閃過許多,他曾溫柔擦拭我的嘴角的奶油說,小心一點,在雨中奔跑不顧大雨傾盆奔向我,在寒冷的冬夜送來板栗給我。畫面倒轉(zhuǎn),我看到他一樣溫柔的對待別人,一樣的語氣一樣的眼神,那個人則是蘇娘。曾讓我把心交出的蘇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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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嘉祺,我想繼續(xù)。因為我需要錢,我的家人需要錢?!瘪R嘉祺這次不在反駁我,朝我投來悲憫得眼神,“來場交易吧。我會對給你比賀峻霖多兩倍的錢,你給我欲望,我給你金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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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顫了顫睫毛,點點頭。事情已經(jīng)發(fā)展成這樣,除了這樣別無他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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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日子我一直待在馬嘉祺這里,成了所謂的金屋藏嬌。賀峻霖在嚴浩翔那里待的第二周終于想起我,而我和馬嘉祺寸步不離,他在身上汲取著快樂,但他的電話總是不合時宜的響起,使我不得不接起,在馬嘉祺玩味兒的目光中我只好扯謊稱在馬嘉祺這里做運動。賀峻霖心大毫無察覺,在這一場狩獵中馬嘉祺大獲全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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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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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嘉祺很長時間沒回來了,而賀峻霖就像是同他商量好一般一同消失了。我心里總覺得不對勁,就好像是暴風雨來臨的前兆,我向來第六感極準,眼下失重感越來越重,我打出電話給丁程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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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響鈴數(shù)秒,我為此打了一遍又一遍,終于在第七通時接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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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嘉祺呢?”我直奔主題,丁程鑫楞了一秒,躊躇不說,我很是心急朝著他大吼,“說?。 ?/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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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他女朋友死在了他在郊區(qū)的一棟房子里,大火燒了三天三夜,等到我們發(fā)現(xiàn)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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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jīng)找不到尸首了。”我捏緊手機,馬嘉祺死亡的消息充斥著我,手機滑落在地毯丁程鑫的聲音還在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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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賀也一樣,死在他的最愛的浴缸里。血染紅了整個浴缸,他割腕死的,走的時候嘴角帶著笑?!倍〕迢蜗袷窍氲搅耸裁?,“你不要來了,蘇娘入獄,嚴浩翔跟著賀峻霖一同去了。馬嘉祺寄給你一樣東西,收到后就離開濰城吧。蘇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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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掛斷,門鈴想起。我拖著沉重的身軀打開門,門口放置一個大箱子,我抱著進了房間。箱子打開只有一張照片,照片上只有三個人,我、馬嘉祺、賀峻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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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在聚會中拍攝的照片,而馬嘉祺只留下我們?nèi)牟糠謩e起。我蹲在地上看著照片出神,或許最初的一切要追溯到幼年時期,當年童言無忌說出,以后我要當你們的老婆的話,只可惜隨口許諾的承諾只有兩人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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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取出照片久久看著,下定決心拿出火機選擇點染。在火光之中我釋懷得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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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ND.

賀峻霖×我×馬嘉祺//纏綿自縛的評論 (共 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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