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羨之跨越時空來愛你56:他怎么能跟我的含光君比?
魏無羨狼吞虎咽地將桌上的佳肴橫掃一空,福伯看他吃得香,一臉慈愛地給他遞過去一碗湯 “慢點吃,慢點吃,鍋里還有……” 魏無羨接過湯碗,一口氣喝了小半碗,這才很滿足地打了一個大大的飽嗝。 福伯沒有立即收拾碗筷,而是給他和魏無羨分別倒了一杯消食的茶水,眼神巡視著魏無羨的神情,似乎有話要說,魏無羨將茶杯輕輕地放在桌面 “福伯,你有話就問,跟我還客氣什么呢?” 福伯從來都知道小主人聰明,所以對他這般觀色后的一問也不意外 “公子,我聽到你夢里喊含光君什么的,含光君是公子的朋友嗎?” 魏無羨并沒有回答,因為他一時間還沒有想好該怎么說,福伯只當(dāng)他是因為羞怯難以開口 “公子,這位含光……君可是姑蘇的那位王爺,從前老朽還在將軍府的時候,聽說那位姑蘇王爺以含光居士自稱……” 魏無羨像是被火燒了尾巴似的,一下跳了起來 “不是,不是他……” 他馬上反應(yīng)過來,福伯不可能知道他替魏厭離嫁到姑蘇王府的事情,或許只是道聽途說,畢竟那位姑蘇王也自稱含光居士,哼,什么人都能自稱“含光”嗎?含蘊光彩,景行含光,這都是形容品德高尚之人,魏無羨咬牙切齒地想,他藍(lán)忘機算得上嗎?簡直侮辱了含光二字! 為了不讓福伯瞎猜和擔(dān)心,魏無羨只好將夢里的故事挑挑揀揀說給福伯聽,他很自覺地掩去了讓人臉紅心跳的部分。
福伯是個粗人,倒也沒有多想,他只覺得公子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畢竟公子喜歡獵奇,尤其喜歡聽山精鬼怪的故事,做一兩個奇奇怪怪的夢又有什么稀奇呢? 魏無羨托著腮,百無聊賴地盯著窗外的燕雀在樹杈上蹦來跳去,他還在想著夢里的含光君,到底是什么力量能讓含光君不懼重懲也要堅定守護呢?明明看起來是個光風(fēng)霽月的世家公子,為何卻一再忤逆長輩呢?那張含光君的自畫像……有些熟悉…… 魏無羨登時被驚得坐直了身體,細(xì)細(xì)想來,他在夢中不管見到的白衣男子、白衣仙人,還是含光君,似乎他從未見過他們真實的面容,夢里的他們影影綽綽,哪怕近到鼻息可聞,他也從不曾將他們真正看清,只有那副畫像。 到底是不是含光君的自畫像呢?怎么……怎么有些像遠(yuǎn)在姑蘇某王府的某個冤家王爺呢? 這樣的發(fā)現(xiàn),驚得魏無羨出了一身白毛汗,怎么能是他?又怎么會是他呢? “不能,不能,一定是那貨長得太好看,被我自動帶入夢境了,他怎么能跟我的含光君比,哼!” (gzh 紙上陳情)
魏無羨摒除腦子里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他甩了甩腦袋,隨手拿起了手邊的一本雜書看了起來,他翻了一本又一本,忽然覺得桌面上那些從前他看得津津有味的雜志話本都不香了。 準(zhǔn)確地說,魏無羨是覺得書中的那些男主角跟他夢里的含光君比起來,那簡直沒眼看,弱爆了,沒得可比! 他腦中靈光一閃,忽得拍了一下大腿 “我有大把的時間,為何不自己寫一本書呢?就寫一本關(guān)于夢里含光君的書……” 說干就干,魏無羨立馬開始著手起草大綱,給夢里含光君的設(shè)定,就是云深不知處藍(lán)家的嫡出二公子,長得驚為天人,是人人敬仰的皎皎君子含光君。這樣白玉無暇一般的人物偏偏栽在了夷陵老祖的身上,對,就是夷陵老祖。 魏無羨想了想夢里的夷陵老祖好像是一個江湖稱號,他必須要給夷陵老祖起一個具體的名字,那么叫什么呢? 他一連起了好幾個都不滿意,總覺得那些名字太俗,配不上馬上要誕生于他筆下的高冷仙君含光君,到最后魏無羨終于忍無可忍 “罷了,老/子就勉為其難,將我之名魏嬰先借給那夷陵老祖用上一用,反正小爺我也不是什么名人大家,自然不必避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