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zhàn)錘40K】碎骨者 斯拉卡:Waaagh!之先知——審訊八
審訊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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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米吉多頓。碎骨者有沒有告訴過你為何這里對他如此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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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告訴你,問題討厭鬼,如果俺有什么愿望的話,那就是他有說過。俺不知道他為啥對這個地方像毛哥聞過般的那么癡迷。實際上有次俺還真敢問他俺們要去哪里,那是很久以前在尤克上。并且因為頭目那天心情很好,他回答了。某種程度上。他只說那是個重要的地方。他被吸引住了,好像他是它們其中一塊黏糊糊的石頭……它們是啥?磁鐵。就好像他是一塊磁鐵,而那是一塊鐵砧。當世界殺手號離開尤克時,俺估計對他來講整件事都進展順利?!?/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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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它很重要?不知道。不確定碎骨者是否知道,真的。他談論哈米吉多頓的方式,當俺們在那里的時候……就好像它是一個神圣的地方。好像有什么事要清算。俺猜他知道諸神關(guān)于為什么它應該屬于獸人有自己的理由,甚至比其他任何東西都更有理由,而這就足夠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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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西婭在座椅上向前傾著身子,看上去真的被迷住了?!笆侵T神把你送回去的嗎,瑪卡伊?還是碎骨者干的?”
“不要把它們說得好像是真的一樣,”亨德里克森說道,臉上刻著不安,這不僅僅是出于對異端邪說的厭惡。對于房間里的獸人種來說,談論某件事就能使之成為現(xiàn)實是如此自然,這種想法開始感染周圍?!皩嶋H上,不要談論它們,”他繼續(xù)說道。“我們還是聽聽戰(zhàn)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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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修士 - 我們都聽過第二次哈米吉多頓戰(zhàn)爭的故事。讓我們聽聽卡西婭問題的答案。那么是誰讓你回到這個世界的,瑪卡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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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也許俺從未離開過。也許偉大綠潮只是存在于俺們所有人的腦海中,而俺只是其概念的一小點。也許這一切都在一只魔法靴子里。你們?yōu)槭裁纯傊竿持烙钪媸窃趺催\作的?當你的大頭兵被扔進你的一場大型戰(zhàn)爭時,政委會花時間解釋將軍的推理嗎?不,他們會讓其專注于手頭的工作。俺也一樣?!?/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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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你的工作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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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在聽嗎?俺是名掌旗手。俺在那里揮舞旗幟?!?/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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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骨者給了俺那面旗幟,并告訴俺揮舞的時間到了。不知怎的,它現(xiàn)在在俺手里看起來更令人印象深刻了。也許自尤克之后它被搞了點粉刷工作。看到這一幕,碎骨者激動不已,他擺脫了俺剛發(fā)現(xiàn)他時其似乎陷入的那種奇怪的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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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種程度上,就好像他提醒了自己。感覺他在那個華麗的人類房間里待得太久了,思考戰(zhàn)術(shù)。想知道該怎么做,當他應該做的時候。他給子彈和所有其他氏族首領(lǐng)派了任務,而他們都在前線的獸人之間。但他則被這一切纏住了,以至于忘了出去戰(zhàn)斗,親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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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格魯斯尼克,俺馬上就會知道,他已經(jīng)看到了自己的孤立,就像一只多腿討厭鬼撲向其網(wǎng)中的新東西一樣將他包裹了起來。俺剛剛設法通過屁精尺寸的通風口和隧道找到了通往碎骨者的路。但當碎骨者領(lǐng)著俺走出他的新頭目大廳時,俺發(fā)現(xiàn)如果他想出去,唯一的通路便是穿過一個被格魯斯尼克塞滿了他所有醫(yī)學實驗零件的大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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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會對那獸醫(yī)說 - 自尤克之后他提高了自己娛樂的水平。房間里擠滿了一排排的手術(shù)臺,雖然有些是給獸人用的,但大多數(shù)上面都釘著人類。有的是缺失了些部分,有的是添加了些部分,還有的是被釘在了一起。其中大多數(shù)都還活著,尖叫著。在一個案例中,一個人類的胸口被縫著一個嚇壞了的屁精腦袋,還對著它大喊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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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里叮當作響,交換注射器,重新裝滿血桶,是格魯斯尼克的一小群成功者。或者他的失敗者。這很難說。不管怎樣,他們都是獸人,他們身體的一部分,或大部分,甚至全部都被一些機械部件所替換,而且他們的槍比你想象的還要多,這對行醫(yī)來說是必不可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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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想這是有道理的。在這里設立基地并不僅僅意味著碎骨者必須通過格魯斯尼克才能去往世界的其他地方 - 這意味著世界上的其他東西必須通過格魯斯尼克才能接觸到碎骨者。并且憑借他手中收藏的改造獸人,那獸醫(yī)現(xiàn)在有了足夠的肌肉來決定它們是否能夠通過。整個狀況都糟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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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現(xiàn)在,格魯斯尼克本人就在那里,他那粗糙的老手正插在一個半清醒狀態(tài)的人類的胸腔里。俺想他是在將那家伙的心臟替換成史古革的,或者其他什么東西。一聽到碎骨者來了,他轉(zhuǎn)過身,并驚訝地睜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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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大的戰(zhàn)爭軍閥,”他說道,試圖讓自己聽起來很高興碎骨者出來。“去呼吸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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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碎骨者隆隆說道,“去戰(zhàn)斗?!?/stro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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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俺們已經(jīng)安排了手術(shù),”他摘下目鏡咆哮道?!靶碌闹踩胛铮‘斎?,偉大的戰(zhàn)爭頭目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但如果沒有俺計劃的這些新……改進,頭痛的問題可能會變得更加惱人。在前線來一下后果會非??膳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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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雜碎。他那所謂的‘改進’對先知的頭痛能有任何幫助,對此俺連半罐變質(zhì)的史古革腸子都不會賭。俺認為恰恰相反。他真有膽量!讓頭目以為自己病了,阻止他跟他的軍隊在一起……就好像他試圖把頭目當成寵物一樣??粗敌?,俺忍無可忍。搞哥保佑,俺發(fā)脾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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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目說他要去干架,雜碎?!卑骋а狼旋X地厲聲說道。“或者你得給自己治治耳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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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他看到俺時,格魯斯尼克的臉上一片空白,然后又重新擺出一副充滿仇恨的表情。好像他馬上就知道了俺是誰。但他還沒來得及開口,碎骨者就卷起大拇指,并從正面拍扁了俺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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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胡,”俺吐出一顆碎牙的同時他說道。“少來。這是不虔誠的。他是個獸人,你是個屁精。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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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抽泣起來,這是對的,然后又退到了頭目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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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他沒有錯,”碎骨者說道。“手術(shù)結(jié)束了。而如果俺在部隊面前頭疼,那俺就頭疼?!?/stro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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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俺們離開了實驗室,雖然在門關(guān)上之前,俺忍不住轉(zhuǎn)過身對著格魯斯尼克傻笑,但那是俺們很長一段時間以來最后一次見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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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俺們走到一個寬闊的鋼欄桿上時,光線如此明亮,俺不得不閉上眼睛好一會兒。但當俺再次睜開它們時,俺看到了一些神奇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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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們所站的防御工事正好位于一座山那么大的金屬峰的頂端。一座城市,某種程度上,就像蟄刺討厭鬼們建造的巢穴似的,不過有大到足以沖向天際的內(nèi)部。在它周圍,從各個方向,都是一場大規(guī)模的美麗戰(zhàn)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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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點成群結(jié)隊地移動著,起初俺以為那些是獸人和人類,直到俺辨認出從它們身上冒出的廢氣。那些只特么是在一片廢墟、濃煙和尸體的海洋中,以龐大中隊規(guī)模行進的戰(zhàn)爭機器,多得數(shù)都數(shù)不過來。獸人們聚集在一起,形成一股無法阻擋的浪潮,以及他們想要殺死的所有人類。他們在戰(zhàn)斗,并且正在取勝,每一刻都變得更加強大。這是一場戰(zhàn)爭。但更重要的是,它是神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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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俺目瞪口呆的時候,頭目正在談論前線,圍攻,包圍等等。血斧玩意。俺幾乎不知道他在說些什么,但重點是俺們正在痛打你們。不過,聽起來碎骨者對這一切并不太滿意。他沒有在尤克上時的那種把握 - 在冰天雪地的黑暗中,如一尊雕像般每日一動不動的那種信仰。他幾乎不知道該怎么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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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一會兒,頭目完全不說話了。俺感覺他是想……把事情說清楚。所以,如果在俺死掉的時候,搞毛二哥碰巧給了俺一張它們對碎骨者計劃的大單子,那俺現(xiàn)在就可以公布了。俺知道,這就是俺回來的原因。因為碎骨者已經(jīng)不再那么確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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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運氣不好。因為俺又不是在沒活著的時候一直跟諸神待在釀酒小屋里聊天什么的。俺只是曾經(jīng)死過,你明白嗎?好吧,俺想你不懂。無論如何,俺沒什么有用的東西可說,所以俺就站在碎骨者旁邊,繼續(xù)看著那場戰(zhàn)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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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太陽已經(jīng)落山了,熾熱的紅光如同碎骨者的眼睛般穿過巨大的火山煙,而從那濃煙中俺看到了俺所見過最好的東西。它們是鐵皮巨人:一大群從塵土中走出來,它們憤怒的巨臉使其看起來就像諸神本身。不過它們雖然很大,卻因相距遙遠而顯得很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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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讓俺意識到了問題所在,這里 - 即使最大的東西在幾英里外看起來也很小。對碎骨者來說就是如此。他可能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擁有更強大的力量,但這是通過一個更大的范圍進行的。換句話說,這令他變小了。俺估計,這也是你們這幫人干架如此辣雞的原因之一。你們的帝皇只是個坐在椅子上可能已經(jīng)死掉的家伙,在半個銀河系之外,他甚至不會通過一個盒子或任何東西對你們大喊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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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要讓這一切繼續(xù)下去嗎? + 亨德里克森疲倦地對法爾克斯的意識發(fā)問道。就連他的熱情此刻也因?qū)徲嵥鸬囊C瀆猛攻而精疲力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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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的干擾已經(jīng)夠多了,法爾克斯不假思索地回應道,竭力掩飾瑪卡伊偶然發(fā)現(xiàn)了她對人類狀況最深切的憂慮之一。且不管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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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尤克,”咬仔接著說道,沒有意識到她的腦子里正在發(fā)生一場小小的神學危機,“碎骨者只需要走到陽臺上就可以和他的軍隊在一起了。但被格魯斯尼克囚禁在那座人類城市的中心,他就像還在另一個星球上似的。這傷害了他。碎骨者得去些他能被人看見的地方。他可以親自提醒那些暴徒們,他們在干什么。如果俺想自夸的話,他們在哪里可以看到俺的旗幟。他需要做點符合獸人風格的事情。所以俺想了想俺聽說過的不同手段,以及如何在不讓他覺得俺在告訴他該怎么做的情況下提出建議。最后,當這些鐵皮巨人搖搖晃晃地穿過被紅光所照亮的荒野時,俺說了出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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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咬仔興奮了起來,好像它真的很欣賞其即將要翻譯的話語。它甚至舉起一根手指來強調(diào)自己的表演,當它狡猾地抬頭看著自己想象中的碎骨者時,獎章在它鼓起的胸膛上油膩地閃閃發(fā)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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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考慮過向敵人發(fā)起全面進攻嗎,用俺們所擁有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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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骨者并沒有被吸引。他說到目前為止他花了整個戰(zhàn)爭的時間來試圖讓氏族首領(lǐng)們 - 誠然,除了斯塔拉特迦姆外的所有人 - 意識到除了把所有東西都扔向敵人之外還有其他戰(zhàn)術(shù)。但當他坐在那里思考這一切的時候只會感到頭痛,俺想他懷疑諸神已經(jīng)厭倦了。所以俺告訴他應該做他想做的事,因為他畢竟是一個獸人。而這就是獸人應該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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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沉默了一小會兒。然后他把頭扭向一邊,好像剛剛發(fā)現(xiàn)了什么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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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有了個主意,”他說道。“俺剛才在大廳里說了什么?關(guān)于思考,什么時候該做?”沒人說過。這是俺想過的。但俺沒大聲說出來,所以這很詭異。但你會想糾正碎骨者的錯誤嗎?沒錯,想來也不會。于是俺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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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應該就……這么陷進去。諸神不會告訴俺怎么做,因為這太明顯了,俺應該親眼看到的。俺應該做俺想做的。它們會讓自己的聲音被聽到的。而俺想要什么?一場大猛攻,俺想。用上所有的東西。南邊。火山要噴發(fā)了,所以會很難熬。還有就是那片叢林……”碎骨者點點頭,下定了決心。“是的。這將會很好。真正的好。俺要帶上其中一臺鐵皮巨人去南邊。拿上那面旗幟?!?/stro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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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感覺很寬慰,就好像你在被警戒史古革差點逮住前越過了技霸的柵欄一樣。先知還好。讓俺給他提建議是件好事,但如果他同意的話,俺想俺不會像以前那樣信任他了。并且是的,俺意識到他確實接受了俺的建議。但其穿過了他的大腦,然后又變成了他的,所以這不是俺在告訴他該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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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們?nèi)チ四戏健_@真的很好。這可能是有史以來最好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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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瑪卡伊描述人類歷史上最危險的沖突之一時,法爾克斯帶著越來越沮喪的心情聽著,仿佛這是一名應征入伍的民兵在回憶一次登岸度假的舊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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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米吉多頓噩夢般的赤道叢林,那個無能的總督馮·斯特拉布 - 無可置疑的帝國真理信徒 - 曾認為那里是無法逾越的,但事實證明,那里是聚集在碎骨者周圍一大群獸人的游樂場。講到古魯?shù)虏柛竦纳咭献迨侨绾未檀┮粋€由頂級捕食者構(gòu)成的整個生態(tài)系統(tǒng)時,瑪卡伊興高采烈地叫了起來。談論到火山引起的超級風暴,仿佛它們純粹是為其主人慶祝而上演的一場燈光秀,還有描述與帝國裝甲縱隊的沖突,就好像那是一次飲酒過量之后發(fā)生的有趣災難。最糟糕的部分毫無疑問是當瑪卡伊說到曼海姆山谷之戰(zhàn)時,于那里馮·斯特拉布在對碎骨者進攻的一次注定失敗的反擊中揮霍了金屬軍團神祇般的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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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一支泰坦軍團幾乎遭到全滅被說成‘一群大塊頭的金屬小子在拳打腳踢’至少可以說是令人沮喪的,但這也讓法爾克斯感到最奇怪的嫉妒刺痛。曼海姆低谷是真正人性悲痛的源頭。隕落的泰坦不僅是在物質(zhì)上,并且在精神上都是不可替代的:于一片廣闊的黑暗之中行走的希望堡壘,這樣的東西比任何物質(zhì)財富都更加珍貴且有限。
雖然獸人損失了兩倍的他們那種糟糕透頂?shù)蔫F皮巨人,但他們自己戰(zhàn)爭機器的原子爆炸對他們來說就如同泰坦的一樣令這些家伙興奮不已。她苦澀地想到,對他們來說這不過是一場煙火而已。壞掉的玩具,用新的代替。即使他們輸了,隨著內(nèi)心一陣惡寒,她意識到,他們還是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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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隨碎骨者在前線推進上的干預,獸人最終還是取得了勝利。這位戰(zhàn)爭軍閥似乎終于滿足了他在尤克上的欲望,而從瑪卡伊的活躍狀態(tài)可以清楚地看出,即便現(xiàn)在它的鼻子被砸碎,它的手臂遭受重創(chuàng),它肩膀上的傷口參差不齊,只要一回憶起來,它就處于一種完全滿足的狀態(tà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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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俺們在一起最美好的時光,”咬仔說道。“而俺是說某種程度上在一起。俺的意思是,對他來說俺仍然只是渣滓,這理所當然。但他很自豪,以他的方式。就在那時,他給俺做了這個。”咬仔用下巴指了指瑪卡伊,法爾克斯看到那個屁精正驕傲地用遺留彈片串成的項鏈發(fā)出咔嗒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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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給你做了一條項鏈,”卡西婭面無表情地說道?!岸嗫蓯郯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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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瑪卡伊并沒有理會這一嘲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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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場戰(zhàn)斗俺都就站在他身后,”它滔滔不絕地說了起來,語速如此之快,讓咬仔很難跟上?!爱斔フ宜臄橙藗儠r,俺嘲笑他們,在他擊倒他們之后,俺會去踢他們的身體。只有俺們,做俺們最擅長的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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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你們,除了那一億獸人,”亨德里克森糾正道,這至少掙得了一些輕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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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的意思是沒有格魯斯尼克,”瑪卡伊通過那名翻譯說道,“因為他還傲慢地待在赤炎巢都里。沒什么可以干涉諸神想要的,并且俺覺得也許哈米吉多頓是一個神圣的地方,俺們在此逐漸增強偉大綠潮,以一場場戰(zhàn)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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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怎么的,俺躲開了每一顆朝俺射來的子彈?;蛘咦訌椩诎持車蜣D(zhuǎn),就像曾經(jīng)在城市地下的狹窄隧道,當那獸人試圖射擊以前是俺的那個屁精時,擊中金屬桶,結(jié)果打到了自己。甚至早在尤克上時,俺就開始被認為是某種幸運符了。那些通常會毫不猶豫地把俺從路上踢開的獸人們對俺……很尊重。有時,他們甚至在觸摸那面旗幟之前會征求俺的同意。”隨后,瑪卡伊的臉變得悶悶不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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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卡伊一點也不喜歡這樣,”當那屁精停下來思考的時候,咬仔幫助性地指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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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想是坦克解決了這個問題,”這名血斧用他那瑪卡伊的聲調(diào)若有所思地說道?!芭紶?,當有閑置的廢料時,屁精也會建造坦克。它們非常駭人。在戰(zhàn)爭的刺激下,當俺們向南推進時,技霸貨車一直在攫取所有的廢料,動用一整個部落的屁精建造一輛坦克。一輛巨型的。依舊是垃圾,但跟一輛你們的帝皇堵刃同樣大小。并且……令人滿意。他們叫它大瑪卡伊,以俺的名義?!爆斂ㄒ谅牭揭ё姓f出這個名字時,不由得畏縮起來,看上去非常不舒服?!八恼娈嬘邪车哪槪劬t是用太空船上的槍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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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定很討厭那個,”法爾克斯推斷道?!耙驗槟銈儾粫s耀一個屁精,諸如此類的?!?/p>
“是的,一開始,”在與瑪卡伊商量之后,那個獸人說道?!暗€是改變了主意。最后說沒關(guān)系。部分原因是坦克在第一次主炮發(fā)射時起火,車上的每個屁精都被燒死了。但也因為這輛坦克并不是為了榮耀一個屁精 - 是榮耀瑪卡伊。俺們非得討論這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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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獸人故作天真地問了這個問題,但法爾克斯開始注意到,這名血斧是多么頻繁地在坦率談話的偽裝下試探她的容忍邊際,這讓她本已陰郁的情緒變得漆黑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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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異形。事實上,我認為我們已經(jīng)聽夠了輝煌的勝利。正如我所說,我們都聽過這場戰(zhàn)爭的故事 - 通過別人沾沾自喜地復述學不到什么。告訴瑪卡伊繼續(xù)講述。問它關(guān)于哈迪斯巢都的事情。還有關(guān)于亞瑞克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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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爾克斯一邊說一邊看著囚犯,正如她所懷疑的那樣,當聽到傳奇政委的名字時,邪惡的喜悅立刻從其臉上消失了??吹侥菑埞终Q的小臉在突如其來的痛苦中扭曲是一劑補藥,法爾克斯對自己報以最微小的幸災樂禍。
“畢竟,我們也有自己的護身符。并且很少有人比亞瑞克更強而有力。我想聽聽他是怎么打敗碎骨者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