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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菲科得羅 伯斯曼特

2023-07-25 21:46 作者:鬽父黑矢  | 我要投稿

歌蘿族,一個神秘的種族,不受祖父悖論的未知出生,無法被輕易殺死的生命,未知的離世;在某種意義上歌蘿族是永生的一族,當(dāng)生命死亡,便可以選擇帶走一部分重要的記憶來到一個幾乎完全一模一樣的平行世界重新來過。 不過這種重生,在某種意義上對于歌蘿來說,也許是無盡的輪回吧? 不過歌蘿族似乎也可以選擇不再繼續(xù)輪回;據(jù)一位歌蘿族的描述,在重生前有兩條道路,一條通往新生,一條沒有道路,下邊是沒有底的深淵,這就是歌蘿族的死亡,無人知曉。 而伯斯曼特,就是歌蘿族,他經(jīng)歷了人類族的“進化人類生命升華實驗【EH.P08】”,不過在他進入實驗的時候人類真體共和國很快就解體了,他也因此重獲自由; 在這之間后,伯斯曼特見證了天外來客事件,也見證了后來的十年之約;見證了總統(tǒng)巴羅柯爾被暗殺,一個繁榮時代的結(jié)束;但他的生命輪回在二次往后都只能終結(jié)在23歲。 在第一次新生,伯斯曼特活到了八百四十二歲自然死亡,這一生過得平平無奇,終身未娶,也沒有后代,靜靜的在安樂椅上等待死亡。 在重生的路口處,他選擇帶走自己一半的知識和基本生活方式的記憶開始了第二條生命的輪回;不過這次,他沒有選擇小縣城里的普通天文學(xué)校,而是斗膽報名了在那時奧菲科得羅認(rèn)定第一的天文實驗學(xué)院,這是那時候唯一一所包含天科知識的天文學(xué)校,是白特·巴羅恩對地球的贈禮,幸運的是,伯斯曼特真的考上了。 伯斯曼特向往無邊的宇宙,所以,對于天文實驗室,其實伯斯曼特早有耳聞;這是當(dāng)年“天外來客”事件里,白特·巴羅恩帶來的異星球贈禮,包含了白特·巴羅恩途經(jīng)所有星系世界的藝術(shù)以及科技文化,被稱為“天科”,而天文實驗室,就是第一所包含了天科的天文類學(xué)院,坐落于奧菲科得羅的淪喪城。 但在第一次生命中,天文實驗室遭遇了一場大火,索性的是,那時的學(xué)校沒有人,所以也沒人受傷,大概是天氣炎熱的原因吧?似乎有一名嫌疑人,但是伯斯曼特沒有選擇留下這一部分記憶,所以也沒有多想。 就這樣,伯斯曼特進入了天文實驗室學(xué)習(xí),一待就是三年。 通常在天文實驗室學(xué)習(xí)了一年后就會分配到各地天文崗位實習(xí)了,能繼續(xù)在天文學(xué)習(xí)也就意味著畢業(yè)后能直通國家級的天文項目,或者進入中央天科學(xué)院,已經(jīng)是非常厲害的學(xué)生了。 而伯斯曼特在天文學(xué)習(xí)了三年,在學(xué)校維持了兩年的綜合成績排行榜第一。但在第三年,伯斯曼特遇到了讓他甘愿選擇無盡輪回到一百次的人——鬽父黑矢。 大部分地區(qū)都對人類族和人族有所偏見,出了南伽市之外的學(xué)校,甚至都不會接受人類族的學(xué)生;雖然人族被劃分出是一個獨立的種族,但其本質(zhì)還是人類族,社會通常直接把這兩個種族劃為一種,但對人族會放寬部分政策,比如大部分學(xué)校可能會接受人族的學(xué)生。 鬽父黑矢就是人族,不僅以人族的身份入學(xué)了天文實驗室,并且以優(yōu)異但成績被分到了二人寢,和全校排行第一的伯斯曼特分到了同一間宿舍,而伯斯曼特也對黑矢非常照顧,也許是因為他實在是太好看了,或是因為種族的原因。 不過因為鬽父是人族的緣故,大家普遍直接把他當(dāng)做人類族對待,也就是說,對人類族的偏見和歧視通常都會放到鬽父黑矢的身上。 但是伯斯曼特并不介意鬽父黑矢是人族這件事,也許是歌蘿族也曾經(jīng)歷過進化人類生命升華實驗這個恐怖的反生命實驗,所以,當(dāng)鬽父被歧視欺負的時候他總會站出維護,別人看他那兩米三的身材也只能作罷離開。 總之,伯斯曼特和鬽父黑矢從認(rèn)識以來,一直是十分要好的朋友。 直到一天晚上,鬽父黑矢獨自坐在學(xué)校小河旁燒毀自己的信件,被伯斯曼特看見了,他們一同坐在了小河旁聊天,這才知道鬽父黑矢曾有個人類族的青梅竹馬。 “她是我的鄰居,我一直把她當(dāng)做我的親姐姐來看待,說真的,她可比我聰明多了,我有很多天文知識都是她教的……要不是因為她,我可能都不會接觸天文。” 說到這,鬽父嘆了口氣:“要不是因為她是人類族,她或許能和我一起上天文,說不定學(xué)的比我還厲害!唉……可惜了,這時候她也許在為那個傻叉的人類接力賽備孕,真可悲,人類族永遠妄想著自己能靠人口戰(zhàn)勝能力。” 鬽父黑矢說的“她”是相里量屠;鬽父黑矢說,他們自幼一起長大,量屠家里是很傳統(tǒng)的人類族家庭,量屠家里有8個小孩,她是最大的,而父母給她制定的目標(biāo)就是在人類族年齡成年后便開始“偉大的”人類接力賽。 人類接力賽,說的難聽直白點就是用任務(wù)道德綁架能生育的人生孩子,可悲的人類族自人類真體共和國宣布解體后,便一直妄想用人口數(shù)量來反抗,而實際情況是:大多數(shù)人類族新生兒得不到好的成長的質(zhì)量,大多都接下了父母的接力棒,麻木而又盲目的生出下一代。 量屠就是這場接力賽的犧牲品;因為種族的緣故,相里量屠無法進入天文實驗室,但鬽父自入學(xué)以來一直在把自己學(xué)到的知識整理寫信寄給她,但是量屠從來都沒有回信過,反而會把信件全部寄回,直到有一天,量屠終于回了信,鬽父迫不及待的打開,卻是一封斷絕信。 “我們不要再來往了,我們的距離已經(jīng)相隔千里,分別走向了不同的分叉路,祝你擁有更好的未來,不見。” 所以才有了鬽父獨自燒毀信件的夜晚,伯斯曼特有些疑惑,這些信件應(yīng)該可以作為非常好的知識點傳授給其他人,他不理解為什么鬽父要全部燒掉,對此,鬽父解釋說: “我可以再寫很多份知識草書,唯獨這些不可以,因為這些是給我量屠的,是獨一無二的,她不要,我也不要給別人,這是屬于她的……哈,你這個經(jīng)歷過八百萬次輪回的歌蘿族肯定不能理解?!? 實際上伯斯曼特只輪回過這一次,這是他的第二條生命。 不過人族和人類族的情感確實更豐富一些,只是現(xiàn)在人類族常用華麗詞藻堆砌起來的激昂情感傳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多為偏激和可笑,不再能讓人感人肺腑。 而對于感情模塊十分淺的伯斯曼特來說,感情只分為愛和不愛,喜歡和不喜歡,有用和沒用。 燒毀信件的那一晚后,伯斯曼特以為鬽父能就此放下那位令人惋惜的人類族女孩,專注學(xué)習(xí),但那一晚后,鬽父對待學(xué)習(xí)開始有些懈怠,班主任丁香老師便讓伯斯曼特前去開導(dǎo)。 “你別和我說,你學(xué)習(xí)天文知識是為了那個人類族女孩吧?!? “……是也不是吧,我不知道?!? 鬽父沒有正眼看著伯斯曼特,雖然其實平常也不看,因為歌蘿族的眼白是黑色的,瞳孔呈線圈狀,看久了有點掉san;不過這次鬽父不正眼看他有了一些心虛的意味。 “唉,好吧……最近中央天科要招生了,你要去么?以你的成績和表現(xiàn)一定能上的?!? “啊——我不想去啦?!濒m父敷衍的回答。 伯斯曼特感到很疑惑,鬽父曾和他說過自己對天科和宇宙的憧憬,說起宇宙便滔滔不絕,有時候甚至能說上一天;現(xiàn)在中央的天科學(xué)院真的來招生了,他反而不想去了? 不過這時候能看出鬽父不想再繼續(xù)這個話題,伯斯曼特也不再繼續(xù)講下去。 “我可以擁有無數(shù)次機會,而你只有一次,好好想想吧?!? 說完這句話后,伯斯曼特便走了,他希望鬽父黑矢能夠重新激發(fā)對天科或者宇宙的熱情。 但鬽父依舊是我行我素,成績也開始慢慢退步,而他仍然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這讓伯斯曼特感到著急又生氣,畢竟人族的天才可是百年難得一遇。 一天晚上,伯斯曼特再也忍不住,一張口就用嚴(yán)厲的語氣對鬽父說,“你到底想要頹廢到什么時候,你不要這條命了嗎?” 鬽父正靠著窗發(fā)呆,一聽平日溫和充滿包容的聲音一下變得嚴(yán)厲,他被嚇了一跳,有些愣愣的看著伯斯曼特;而伯斯曼特也意識到自己可能語氣太過了,放柔和了聲音走向鬽父,想安慰他幾句,沒想到鬽父一下推開了他想說些什么,但眼淚一下連著他的聲音一起堵住了,只是無聲的流淚。 歌蘿族是不會流淚的,大部分種族都不會流淚,甚至可以說沒有“傷心”這個感情模塊;所以伯斯曼特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有些不知所措,只能抱著哭泣的鬽父,按以前偶然看到過的如何照顧傷心的人族的視頻,輕輕摸他的頭,但被鬽父伸手拍開。 “我不是寵物……” 伯斯曼特不知道其他安慰人的方法,只能蹲在鬽父黑矢的面前,直到鬽父可以說一些話了。 “不要逼我回答這個問題了好不好?……我也……真的不知道答案是什么……” 鬽父黑矢也許可以回答出世界最難的難題,卻講不出自己的未來,也許他自己都認(rèn)為他沒有未來。 伯斯曼特也沒有辦法把自己的想法強加給鬽父,因為這是不對的,所以伯斯曼特只能在不經(jīng)意間把鬽父慢慢的引導(dǎo)到正軌上。 中央天科學(xué)院來天文招生的時候到了,伯斯曼特本以為鬽父黑矢會放棄這個機會,讀完這一年后就去分配到崗位實習(xí),但在中央天科的報名會上,伯斯曼特看見了獨自來的鬽父黑矢。 他感到有些驚訝,但也很開心,他微笑著對鬽父揮了揮手,但鬽父看見他,卻低下了頭不再看他。伯斯曼特感到有些奇怪,但也沒立即做什么。 報名會結(jié)束后,伯斯曼特想找到鬽父黑矢,卻始終也沒見到他的身影,“也許回宿舍就見到了吧……”伯斯曼特每天都這樣安慰自己。 其實鬽父黑矢已經(jīng)有四五天沒有回宿舍過夜了;也許他在自習(xí)室吧?不過有一天,伯斯曼特去每間自習(xí)室看,都沒找到鬽父的身影,他們甚至連見面次數(shù)都變少了。 伯斯曼特回到宿舍,看著鐘表緩慢擺動,恨不得馬上得到時間加速的能力,期盼著今天鬽父能回到宿舍。終于,他聽到鑰匙開門的聲音,已經(jīng)許久未見的臉終于清晰的出現(xiàn)在眼前。 “早上好……黑矢……” “什么呀?已經(jīng)中午了,笨蛋?!濒m父黑矢對他笑了笑,把書包隨手放到椅子上,打開衣柜,像往常一樣準(zhǔn)備洗澡。 “等一下!黑矢……我可以和你聊聊嗎?” “…你要聊什么?啊…等我洗完澡吧?!? “好吧?!? 于是伯斯曼特就呆呆的坐在椅子上等黑矢洗完澡;他還是像往常一樣只裹一條浴巾在下半身做遮擋,光著上半身擦著頭發(fā)出來。 鬽父黑矢坐在了伯斯曼特對面,一邊擦頭發(fā)一邊問,“你想問我什么?” “呃,呃……”想問的實在是太多了,一時間,伯斯曼特也不知道從哪開口,思考了一會后問道,“你為什么這幾天都不回宿舍,自習(xí)室也沒看見你?!? “噢,我去找丁香老師了?!? 丁香,是天文實驗室里最厲害的天科學(xué)老師,全名叫“愛羅維斯坦·蘿卜爾·柏勒圖雷”因為名字太長,在辦公室和家中養(yǎng)了很多丁香,所以一般同學(xué)們都叫TA為“丁香老師;同時,丁香也是瀕危的克勒特族,不同于其他需要長時間在水中生活得克勒特,丁香可以長期甚至永久在地面活動,擁有類人的上半身,也一直維持的雌雄同體的性別。 不過有傳言說,丁香其實一直在為黑市工作,在天文任教也只是更好了解外來事物在黑市的價值,但沒有證明,或許只是謠言,在丁香老師平時冷漠平靜的語氣和面無表情的臉但加持下可能讓這份“謠言”更加有說服力了。 “好吧……怎么突然想起去報名天科招生了?” “呃……”鬽父突然一時語塞,過了一會才說,“不是你說的……我只有一條命嘛,那我可不能浪費掉了。” 伯斯曼特一下就看出他在撒謊,不過,他也不打算再追究下去了,轉(zhuǎn)頭專研天科招生的考核。 中央天科學(xué)院招生是在每個天文通過層層篩選選出最出色的一名學(xué)生提前進入中央天科學(xué)院學(xué)習(xí),并且能由白特·巴羅恩親自任教。而這次,天科卻開出了兩個名額,伯斯曼特隱隱約約猜到這也許有詐,但他毫不在乎,因為靠他的成績能力和表現(xiàn),即使不參加這場考核也能輕輕松松的入學(xué)中央天科學(xué)院,比起這些,他最害怕的是最后要和鬽父黑矢對決,如果鬽父得到了名額,他會難過,這就意味著他們要短暫的分離;但是如果鬽父沒得到這個名額,他會更難過。 伯斯曼特不知道的是,兩個名額,是一場巨大的,針對種族的惡意陰謀。 這幾天鬽父都表現(xiàn)的很反常,一向被動的他主動去和人聊天,找老師解答困惑,不再每天泡在圖書館里;也不再每天垂著嘴角,而是對人微微笑,很快人族的容貌天賦在鬽父身上體現(xiàn)的淋漓盡致,馬上就獲得了學(xué)校所有人的歡心。 一時間,伯斯曼特不知道該感到高興還是難過,因為鬽父自從擴展了交際圈,他竟覺得鬽父不再需要他了,自己也已經(jīng)慢慢的在不經(jīng)意下疏遠了他,鬽父似乎也沒察覺到過。 不過……這也許是好的,如果2個名額是假的或者誤傳,他也可以放下對鬽父的所有關(guān)照,公平的對決。 就這樣,時間到了倒數(shù)第二輪的淘汰賽,這一輪將從10人中決定兩個能進入天科的人。伯斯曼特本以為能正常的進入到?jīng)Q賽,但是出現(xiàn)了意外。 實驗樓失火。 鬽父黑矢的課程幾乎都是在實驗樓,不過這天是周末,學(xué)生可以選擇自愿補課留在學(xué)校,但是大多數(shù)人都會選擇休息讓勞逸結(jié)合,而鬽父今天一如既往選擇留校,所以這時候他也一定在實驗樓里。 伯斯曼特慌忙跑向?qū)嶒灅?,第一次生命中里對天文失火案但記憶斷斷續(xù)續(xù)浮現(xiàn)在他的腦海中;奇怪的是他試圖呼喊老師或者是門衛(wèi),但他們都不在。 “雖然當(dāng)年的事件是寫著校內(nèi)空無一人,但也不至于連一個保安都沒有吧??靠!……黑矢……” 火勢比他想象的要大的多,四層高的實驗樓幾乎都竄出火焰,伯斯曼特繞著沒有起火的路走,來到了實驗樓最寬闊的實驗室,看見了站在火場中央的鬽父,火正慢慢的向他侵蝕過去。 伯斯曼特連忙把鬽父拉開,想帶他離開火場,但鬽父卻甩開了他的手,無法言喻的表情看著伯斯曼特。 “火要燒過來了,黑矢!” “這是一場陰謀……” “……什么?” 鬽父一揮手,突然周圍的火停止了瘋狂的蔓延,伯斯曼特感到吃驚。 “能進入天科的人,只有那些富家子弟,中央天科學(xué)院…早就被黑市的人買通了……” “他們要是有這錢完全可以用錢買學(xué)位,沒必要來爭這個提前批的招生位?!? “錯了!他們就是要和我們這些平民搶!不……不對,他們真正的目的就是要針對人族和人類族,他們連你都會利用你知道嗎?” 鬽父不知從哪拿出了一個文件夾,里面寫著從第一輪到最后一輪的淘汰人數(shù),每一輪的淘汰名單都對得上,但是最后一輪的名單被燒黑了。 “黑矢,你……” “火…是我放的,這個教學(xué)樓除了你只有還有那個黑幕得到學(xué)位的富家子弟,本來以為……只要他死了……我們就能拿到那兩個學(xué)位了……” “沒有必要,我……等等,什么本來?” “你這么聰明,應(yīng)該想到過吧,從來都是只開放一個學(xué)位的中央天科突然開放了兩個學(xué)位,還都是非常簡單的題目?如果你曾經(jīng)想到過,那么你的想法就是正確的了,其實……只有一個學(xué)位……如果突發(fā)意外候選人死了,名額必是你的,殺了原定的候選人還不夠…丁香老師和我說,只有殺了你,我才能獲得這個學(xué)位” 伯斯曼特愣了一下,顫抖的說,“報名天科后,不能棄賽……” “是啊,不管是不是你愿意的,你都能得到這個名額了……” “黑矢,你的成績可以足以考上天科了,提前招生的唯一好處就是見到白特·巴羅恩先生,沒有必要……” 鬽父拔出一把長劍對著想要靠近的伯斯曼特,眼中蓄滿淚水。 “我沒有辦法……對不起,伯斯曼特,快點跑吧,跑到我再看不到你的地方……” 伯斯曼特愣了神,鬽父手上的長劍是特質(zhì)的矢量礦制成的銀制劍,這種劍用來對待歌蘿族就像對待普通人一樣簡單; 作為國家一級禁品礦物,這種礦物只在黑市上偷偷售賣;不僅如此,劍柄上面還刻著丁香老師的家族勛章圖案,鬽父黑矢隱隱漏出來的手腕也被劍柄圖案侵蝕,纏繞在手腕上; 看來是克勒特族擁有一點的精神控制能力,也就是說,鬽父黑矢這時候已經(jīng)不再是鬽父黑矢了,只是丁香手下一具有思想的傀儡。 這一切,都是可以避免的。 伯斯曼特沒有轉(zhuǎn)頭逃跑,反而心口對著劍指著的地方,“你要是真的想得到這個學(xué)位,那就殺了我吧?!? 鬽父愣住了,看著伯斯曼特對著自己的劍端走向,他舉著劍的手都在顫抖,連著他的心房都在顫抖。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對不起…你還會輪回的對吧,不要再遇到我了?!? 說完,鬽父咬緊了牙,一劍刺進伯斯曼特的心臟。 在漸漸消散的意識里,他感覺到自己的血液因為矢量礦質(zhì)的影響,絕望的掙扎著想要融合復(fù)位;能感覺到……鬽父親吻了自己,眼淚滴在他的臉上。 “一直沒有見到你,其實我很難過,很想你……對不起,我喜歡你……這句話絕對不是我的謊話?!? “……” 這是伯斯曼特的第三次輪回,在重生的路口,他放棄了基本的生活方式,讓他從零開始,而帶走了有關(guān)天文和鬽父所有的記憶,開始了第三次生命。 這次他要阻止鬽父縱火,不僅如此,還要調(diào)查清丁香老師為什么要逼迫鬽父黑矢做出這一決定,阻止一切悲劇的發(fā)生。 他等到了自認(rèn)為最關(guān)鍵的一天,這天是量屠回斷絕信的日子,伯斯曼特悄悄把這封信藏了起來,并對鬽父撒謊說學(xué)校不再安排寄出信件的服務(wù)。 盡管如此,鬽父還是每天都把學(xué)到的知識寫在信紙上,但不再寄出,而是存放在一個盒子里。 出于尊重和基本禮儀,伯斯曼特從來都沒有擅自動過鬽父的東西,但這次的輪回,他堅信是因為量屠改變了鬽父黑矢,所以趁他不在的時候,偷偷打開了盒子。 盒子是一個非常老式的鐵皮盒,盡管鬽父把它保養(yǎng)的很好,但鐵皮盒上面已經(jīng)開始生銹了。 盒子里除了信件,還有放在最上面的一個合照,照片上鬽父穿著淪喪南伽市郊區(qū)的初中制服站著,旁邊站在的是一位比他高些的扎著清爽的高馬尾辮的女孩,“這個應(yīng)該就是相里量屠了,可憐了看起來這么開朗大方的人類?!辈孤剡@樣想著,翻到相片后面,上面寫著兩段不同字跡的話。 第一段話是: “我的目標(biāo)是看似無邊的宇宙,我要到達他的邊界,親眼見證他們說的五彩斑斕的星辰。” 第二段話是: “我的目標(biāo)是改變?nèi)祟愖宓牡匚?,我要帶所有女性擺脫這個人類接力賽的使命,做大家想做的,做我自己最想做的天文學(xué)家,我絕對不會屈服。” 第一段應(yīng)該是鬽父寫的,第二段是量屠寫的,因為上面出現(xiàn)了“人類接力賽”的字眼。 伯斯曼特通話詢問了鬽父回宿舍的時間點,還有一個半小時,所以他開始翻閱鬽父寄的信件。 上面都是他學(xué)到的天文知識的個人詳細的解讀,甚至還有一些圖畫示意,還有最后一些關(guān)于他在學(xué)校的生活 寫的基本都是謊話,什么和同學(xué)相處的很好讀書學(xué)的進度很快。 因為人族的身份,鬽父其實一直在被特殊對待;學(xué)的很快也是假的,雖然鬽父確實很聰明,幾乎能算得上是個天才,對天文也有非常多的了解,但天科大量的重點天文新知識新文化學(xué)起來對他來說其實十分吃力,因此,鬽父黑矢經(jīng)常在放學(xué)后惡補知識點,泡在圖書館半天,經(jīng)常忘了吃飯甚至休息。 看著看著,伯斯曼特忘記了時間,直到開鎖的聲音響起,他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鬽父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 “你在做什么?!伯斯曼特,你……竟然偷偷動我的東西?” “抱歉……” “為什么要這么做……” 伯斯曼特想不到任何理由,他特別想直接告訴鬽父上一個輪回發(fā)生的事情,但是卻無從講起。 自從這次偷看的事情發(fā)生后,伯斯曼特和鬽父黑矢的關(guān)系越來越僵持,直到最后鬽父對他說他要換宿舍了。 伯斯曼特拿出了那封量屠的回信,鬽父沒有說話,像第二次輪回一樣燒掉了所有信件,但他沒有像之前那樣一蹶不振的頹廢,而是更用功的讀書,他要報名天科的招生計劃。 伯斯曼特為他感到高興,但他想到無論如何鬽父都無法拿到這個名額……不對,為了唯一的名額,鬽父一定被丁香老師教唆著去縱火,去殺人,到最后重滔舊覆。 伯斯曼特偷偷找了下課的鬽父黑矢,他顯得很不耐煩。 “你不能參加天科的招生計劃” “為什么?你要名額就和我公平競技?。磕闶裁磿r候變得這么……自大了?” “招生計劃有兩個名額,但是已經(jīng)被內(nèi)定好了,你想獲得名額只能把被內(nèi)定的人殺了?!? “哈哈……?開什么玩笑,怎么可能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 “我沒有開玩笑!你應(yīng)該知道歌蘿族是能輪回的吧,我已經(jīng)輪回了一次了,在上一條生命,你被丁香老師教唆在實驗樓縱火,最后殺了我,因為學(xué)位已經(jīng)內(nèi)定是我和另一個人了?!? “…啊,嗎x…你是不是喝酒了?” “……?” 鬽父擺了擺手,“我會參加招生考核的,競技場上見,伯斯曼特·恩維托?!? 伯斯曼特全名還有一個后綴恩維托,這是他前人的姓氏,但是他不喜歡,所以長大后,他選擇忽略掉后綴姓氏,只有居民檔案需要的時候才會稱呼全名。 鬽父知道伯斯曼特討厭這個后綴,所以從來沒有叫過伯斯曼特的全名;因此,當(dāng)這次叫了全名的時候,伯斯曼特愣住了,鬽父從他身邊繞過,狠狠撞了他一下。 很顯然,這是故意的。 伯斯曼特知道這一條生命的目標(biāo)已經(jīng)失敗了,他迫切的想要阻止悲劇再次發(fā)生,但是又不想在這么僵持的關(guān)系下阻止一切;他等不了再活幾百年后自然死亡,所以在一天夜晚掏出了自己的心臟。 歌蘿族的恢復(fù)能力十分強大,即使被攔腰截斷,只要上半身和下半身有一條血管或者組織還連著,即使下半身已經(jīng)變成肉沫,只要把他們拼在一起,很快就能恢復(fù)連接上;所以,想要通過跳樓或者割大動脈自■,是幾乎不可能的,恢復(fù)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并且,歌蘿族的血管非常堅固,一般情況下血管都是無法被普通的鈍器和子彈破壞切斷的。 唯獨有一點,就是心臟是無法被任何手段恢復(fù),所以大多歌蘿族除了自然死亡就是心臟類疾病或者心臟被破壞以及腦死亡。 伯斯曼特依舊選擇了知識和有關(guān)鬽父的所有記憶,一次又一次的試錯,看著鬽父和自己決裂,看著鬽父再次縱火,看著鬽父再次殺了自己……一次又一次,最終在第98次,他阻止了一切的發(fā)生,和鬽父是非常要好的朋友,也阻止了鬽父參加天科;看上去已經(jīng)無限接近完美結(jié)局了,但出現(xiàn)了另一個意外——鬽父黑矢自殺了。 伯斯曼特認(rèn)為,這次一定萬無一失了,所以在一次放課后在無人的角落攔住了丁香老師,當(dāng)面質(zhì)問丁香,出乎意料的是,丁香并沒有對伯斯曼特突如其來的質(zhì)問感到驚訝,甚至沒有遮掩的說出了天科的陰謀;只不過丁香也只是傳達人的其中之一,主謀并不是丁香。而陰謀的目的只有一個,讓人族受挫。 聽起來很怪,簡直不可理喻。一群人早就知道了天文實驗室竟招了一名人族讀書,天科招生計劃這個人族肯定也會參加的。而招生計劃不止一次,只要讓這個人族以最優(yōu)秀的資歷卻次次落榜,就足夠了。 人類,是一個會被自己所堅定的熱情一次又一次打敗的種族。 “你不懂,伯斯曼特,這個世界對人類族的厭惡是超乎你的想象的,即使是人族?!? “為什么呢?人族不是從一開始就被劃分為一個種族了么?” “你應(yīng)該經(jīng)歷過那場實驗吧?進化人類生命升華實驗?你難道沒有看到過人類族是如何把同胞變成畸形的?同胞,聽見了嗎?人族的本質(zhì)還是人類族,巴羅柯爾統(tǒng)帥只是看他們可憐,把它們區(qū)分開了。” “……”這下伯斯曼特?zé)o言以對了,人族確實是當(dāng)年那場進化人類生命升華實驗下,人類族拿自己人做實驗的失敗品。 丁香拿出一個文件夾,里面是鬽父曾經(jīng)拿給他看的淘汰名單,決賽上面赫然寫著一個富家子弟的名字,和伯斯曼特(備選) “你干得不錯,鬽父黑矢竟然沒有參加這次的中央天科學(xué)院的招生,你已經(jīng)嘗試了多少次了?” 丁香老師很聰明,猜到伯斯曼特會用歌蘿族的輪回能力一次一次試錯,而伯斯曼特也沒有隱瞞,“去掉第一次新生和第二次,一共96次?!? “值得么,為了一個只能活三十多四十歲的人族?” “值得,因為我喜歡黑矢” 喜歡?聽到這個詞,丁香似乎嗤笑了一聲,大家都知道,歌蘿族的感情模塊非常淺,喜歡這種情感發(fā)生在歌蘿族身上的概率可能不過1% “好吧,作為你那么坦誠的回禮,我就告訴你,這次的輪回鬽父黑矢一定不會活下去,現(xiàn)在,你要做好一次通關(guān)的準(zhǔn)備了。畢竟……誰也不知道歌蘿族到底能輪回多少次吧,萬一這第一百次,就是最后一次了呢?” 伯斯曼特并沒有考慮到這一點,他也沒了解過歌蘿族到底能輪回多少次。 “你真的找到了真正的解決辦法了么?還是只是在事件上的每一個節(jié)點做一點點的改變?只能僅此而已么?” “伯斯曼特,好好考慮一下吧,只是單方面的付出是不會有好結(jié)果的。放棄,還是更激進?” 說完,丁香老師就走了,只留下伯斯曼特在原地停留許久。 他得知了所有的真相,便迫不及待的把這一切都告訴鬽父黑矢,不過他什么反應(yīng)都沒有,而是早早睡下了。 很普通的清晨,伯斯曼特像往常一樣叫醒鬽父,但是這次不管怎么呼喊他的名字,鬽父都沒有任何回應(yīng),丁香老師說的話漂浮在他耳邊。 “鬽父黑矢一定不會活下去?!? 伯斯曼特顫抖的將手覆蓋在鬽父心臟的位置。平靜的像一潭死水一樣。 “為什么……?黑矢,我就不能避開你的死亡嗎?” 輕輕吻過鬽父黑矢的額頭,伯斯曼特再次破壞了自己的心臟,第九十九條生命,也許是丁香的低語不停的環(huán)繞在他耳邊,他似乎瘋了,用了一個最極端的方法——拘禁。 在遇見鬽父黑矢的第一次,他就綁架了鬽父黑矢,來到他在郊區(qū)的房子,里面有個地下室。 “為什么要這么做?伯斯曼特,我會報警的……” 伯斯曼特至今都無法忘記鬽父黑矢眼神里的恐懼不安和厭惡。也是,在這條生命里,鬽父只和他有過一面之緣而已。 “我不在乎,你活著就好了” “我恨你,伯斯曼特……” 起初伯斯曼特還會讓鬽父像往常一樣正常上課下課,只是一到放學(xué)伯斯曼特就會準(zhǔn)時出現(xiàn)帶走他。距離天科招生計劃的時間越來越近,伯斯曼特給鬽父請了個長假,不再讓鬽父去上課,自己親自給鬽父黑矢上課。 伯斯曼特每天都準(zhǔn)時送去精心烹飪的料理,盡管鬽父只會吃一小點;他會定時帶鬽父在后院透氣曬曬太陽,還會帶他跑步;給他溫暖的住所提供溫飽,直到自然死亡,這簡直是每個人的夢想,但鬽父偏偏是不甘就這樣過完一生,還是被一個陌生人這樣對待;伯斯曼特也知道他遲早有一天關(guān)不住鬽父,他本來的計劃是天科招生計劃過了再讓他復(fù)學(xué),但是鬽父卻在這期間自殺了。 原來是他曾送給鬽父一株綠植,鬽父折下來一根枝干削尖了,一下刺穿了自己的脖子。 在自殺的前一個星期,鬽父黑矢曾問過這個問題,“為什么要這樣對待我呢?” 伯斯曼特想了想,最終把中央天科的招生計劃的陰謀告訴了他,鬽父黑矢似乎像是放下了一切,在這一個星期之后吃完每一頓飯,主動提出去院子里散步。 伯斯曼特放下了警惕,在鬽父黑矢提出想要一盆綠植裝飾房間便毫無顧慮的送了他一盆綠植。 看來,伯斯曼特小巧了鬽父黑矢的表演能力。 這個方法行不通,向往自由獨立的鳥是關(guān)不住的;于是伯斯曼特開始了第一百次生命,只不過這次有些不一樣,他一見到鬽父就緊緊抱住了他,也許他突然冷靜了下來,也許是瀕臨絕望,再也許是見證了太多次鬽父的死亡或悲慘的結(jié)局,再或是害怕真如丁香所說的,歌蘿族的輪回是有次數(shù)的。 第一次見到伯斯曼特的鬽父被緊緊抱著,他沒有像之某一次輪回發(fā)生過的一樣推開他,然后換掉宿舍,從此錯過。 “你好……?你是不是認(rèn)識我啊” 伯斯曼特這才反應(yīng)過來,松開鬽父黑矢,有些愣神的看著他,過了一會才說到,“呃,不認(rèn)識……不好意思,是不是嚇到你了?” “不,我的意思是……你其他生命?” “什么?” “歌蘿族不是輪回的一族嗎?我是不是在你的某個生命中出現(xiàn)了?” 伯斯曼特很激動,他突然覺得這個悲慘的輪回終于能被打破了,有些語無倫次,流下了眼淚。 鬽父看著眼前這兩米多高的人蹲在地上掩面哭泣,雖然有些奇怪但還是抱住了他。 在冷靜下來后伯斯曼特把之前發(fā)生過的悲劇和天科招生的陰謀全部詳細的和鬽父說了一遍。 “也就是說,我已經(jīng)把你殺了一百次了?” “不不不,有時候也是我自己去尋死的” “因為我去死的?那不就是我間接性殺的了?!? “……” “所以我該做什么呢?” 伯斯曼特想了一下,說:“不要參加任何有關(guān)一點點天科招生的什么考核之類的,不要理會丁香老師的話,我們老老實實的讀完這一年后去考天科,好不好?” “就這樣啊,我知道了。” 就這樣,兩人幾乎對天科只字不提,除了中間量屠信件的小插曲讓鬽父頹廢了一段時間,但最后都被伯斯曼特慢慢拉回正軌。此后沒有出現(xiàn)其他意外。 很快天科招生計劃就過去了,他們沒有料到鬽父不參加招生計劃的結(jié)果,所以那幾個黑箱的富家子弟順其自然的拿到了名額,進入了天科。 在一天,丁香和伯斯曼特又一次在放課后,那個無人的角落相遇。丁香看見伯斯曼特遇到TA,就把鬽父黑矢護在身后,笑了笑,問道“伯斯曼特同學(xué),我能否和你單獨聊聊?” 鬽父黑矢也已經(jīng)知道丁香老師的陰謀,所以也有些厭惡的在伯斯曼特的身后盯著丁香。 “放心吧,我不會做什么的?!? 把鬽父黑矢送回宿舍后,伯斯曼特來到了和丁香老師約定的一家咖啡館。 “很出乎意料,你竟然真的阻止了一切,到底是為了什么呢?也許我在曾經(jīng)對你說過同樣的問題”曾經(jīng),指的是伯斯曼特在數(shù)次輪回中。 “因為喜歡,你確實曾經(jīng)問過我,確切的來說,就在上上次輪回” 丁香笑了笑:“總之,就算你們畢業(yè)后去了中央天科,‘他們’也不會再對鬽父黑矢做什么了,恭喜你,你通關(guān)了?!? “……說真的,丁香老師,我總認(rèn)為你是不是也能帶著記憶輪回?” “說不一定呢?!? 伯斯曼特阻止了一切,得到了一個美好的幾乎完美的結(jié)局;到目前為止,鬽父依然健康安全的在伯斯曼特面前,很快一年過去,臨近畢業(yè),伯斯曼特問起了鬽父的打算。 “其實,我已經(jīng)不太想專研天文或者天科的知識了,好累?!? 在一次生命輪回中,伯斯曼特知道鬽父有多向往浩瀚的宇宙,雖然感到奇怪,但伯斯曼特也沒有再說什么。 “那就好好休息吧。” “其實……我想開個花店” “嗯?不錯的想法” 鬽父轉(zhuǎn)頭看向伯斯曼特,對他笑了笑,“你愿意和我一起開個花店嗎?” 這是第一次鬽父黑矢主動邀請伯斯曼特做一件事,感覺就像是在……求婚一樣。 伯斯曼特有些激動的抱住鬽父,“我愿意,我愿意!你開什么店我都愿意” 天文實驗室每年都會給最優(yōu)秀的畢業(yè)生一筆不小的打款,鬽父黑矢和伯斯曼特憑著優(yōu)越的成績也就順理成章的拿到了獎金,雖然因為對人類人族的特殊規(guī)定,鬽父黑矢拿到的比伯斯曼特少一些,但加起來也有足足四百五十萬歌磅,開一家不大不小的花店綽綽有余。 伯斯曼特選了一塊只要有太陽都能照進一點進店里的靠海位置的小店,命名為“斯曼鬽座” 進購的第一批花束是紫羅蘭,白蘭,百合與玫瑰。鬽父精心的培養(yǎng)了一盆紫羅蘭,放在了最中央的桌子上,伯斯曼特每天給紫羅蘭澆完水之后都會看著那束紫羅蘭發(fā)呆。 在一次打理花束的日常中,鬽父黑矢走到伯斯曼特身邊,問道: “你喜歡紫羅蘭嗎?伯斯曼特?!? “喜歡,不過主要還是喜歡你。” “什么?” 不經(jīng)意間說出了心中的想法,伯斯曼特自己都愣了一下,他從來都沒有對鬽父流露出自己喜歡他的意思,他害怕這個世界的鬽父是不喜歡他的,就會因此離開他,如今他說漏嘴了,在這一秒的飛速思考后,伯斯曼特已經(jīng)做好了最壞的打算,但是…… 鬽父拉下他的肩膀,和自己同高后湊上去,輕輕的親吻了伯斯曼特。 “黑矢……”伯斯曼特愣了一下,突然沉悶的叫了鬽父的名字,嚇得鬽父黑矢的臉色一下凝固起來,不過,這一下證明了鬽父也是喜歡他的,所以伯斯曼特笑了笑,擁住鬽父加深了吻。 “我早就喜歡你了,你怎么都沒看出來過?雖然知道歌蘿族情感感知不是很豐富但是這個,不至于吧!”一吻結(jié)束后鬽父有些不悅的問他,“你說‘喜歡你”之后竟然愣住了?氣死我了?!? 伯斯曼特確實對情緒的反應(yīng)較弱,但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重要了,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他傻傻的笑著,頭靠在鬽父的肩膀上。 幾個月過去了,鬽父黑矢有了新的想法,在斯曼鬽座花店的基礎(chǔ)上加上休閑設(shè)施,比如茶、咖啡和熱牛奶,這個想法也很快被伯斯曼特實踐了,事實證明這是正確的想法,斯曼鬽座有了更多的收入,還多添了幾些溫馨,不過還差點東西。 伯斯曼特悄悄來到了一家流浪動物收留中心,在一群渴望被愛的毛絨生物中,他一眼看見了一只黑白相間的小貓,四只爪上的白色毛發(fā)非常干凈,性格也很粘人,所以伯斯曼特就帶走了它。 鬽父看到新成員很是驚喜,激動但又輕輕的撫摸著小貓的毛發(fā)。 “確認(rèn)不是肆獸族的了,一只普通的小貓,你想給他取什么名字?” “他是一只黑白相間的貓咪,所以就叫他狗勾吧” “??” 此后,來斯曼鬽座做客或落腳的顧客,時長能聽見店長喊著狗勾,卻出來一只黑白花紋貓的情景。 沒有太多的波濤起伏,途中沒有出現(xiàn)任何意外,平靜的日子就這樣持續(xù)了三十多年。 冬天過去了三十多次,今年的冬天不那么冷得刺骨,但寒冷的天氣還是讓窗戶蒙上一層薄冰,在上面哈口氣能化掉一小塊冰,在留下印子;伯斯曼特抱著老貓狗勾靠在軟坐墊上,對著窗戶哈了口氣,寫下了自己和鬽父黑矢的名字,在下面歪歪扭扭的畫上了狗勾的簡筆畫,鬽父就在旁邊看著,看見狗勾的簡筆畫后噗嗤笑了。 “笑什么,不可愛嗎?” “幼稚鬼” 伯斯曼特放走了老貓狗勾,她沒有跑走,而是懶洋洋的依在他旁邊,鬽父黑矢順勢躺在了伯斯曼特的懷里,伯斯曼特給他蓋了層毯子。 人族的壽命很短,只有三四十年多年。雖然鬽父看上去還是少年的模樣,實際上已經(jīng)是人族的五十多歲了,在伯斯曼特的照料下,鬽父黑矢不僅活的很健康,也比其他人族長壽許多。 鬽父黑矢靜靜的躺在伯斯曼特懷中,看著窗上一層熱氣逐漸消散,他感到陣陣不可抗的困意襲來。 他的時間不多了,兩人都心知肚明。 “伯斯曼特,你已經(jīng)和我在一起過多少次了?。俊? “和你這一次,沒有了?!? “真的假的……” 這句話并不假,因為喜歡上鬽父黑矢,所以甘愿重復(fù)一百多次的生命,就只是為了阻止悲劇發(fā)生,和鬽父黑矢告白,在一起度過余生,現(xiàn)在,這個目標(biāo)實現(xiàn)了。 “你還有下一條生命,還會和下一個鬽父黑矢在一起的吧?”鬽父有些失落的說道。 “不,這次生命過后,我不會再輪回到新的平行世界了” “為什么?” “我已經(jīng)把我想要的幸福都體驗完了,和你一起,已經(jīng)沒有什么可留戀的了?!? 歌蘿族是可以主動放棄重生的,在路口選擇那無盡的深淵,永遠陷入沉睡,像其他生物一樣,進入無人知曉的死亡。 一陣沉靜后,鬽父又問道。 “既然你第一次被我害死,就應(yīng)該知道我是個怎樣無藥可救的人,為什么還要輪回百次來和我在一起呢?” “那不是你自愿做出來的事情,在第二次生命,我聽見了你的懺悔……所以我還是喜歡你,因為想見到你,所以愿意重來一百次” “你重復(fù)遇見我數(shù)百次,是不是每次第一次見面都重復(fù)一句你好啊”鬽父打趣的說道,在他們第一次相遇的時候,伯斯曼特溫柔的對他說了一句你好,然后緊緊抱住了他。 “當(dāng)然不是” “第一次悲劇發(fā)生,我知道我們必須再此分別的時候,我已經(jīng)想好了一百多種方式再見你?!? “要是我再長壽一點就好了,其實……我還是更想探究宇宙。” “那為什么畢業(yè)的時候說不想再研究了呢?外面可以一起研究的。” “我的生命實在是太短了,在宇宙像是轉(zhuǎn)瞬即逝……我還有好多好多留戀的事情呢,想和你一起見證歷史,去到處玩,去看好多好多風(fēng)景,去看看宇宙……可惜,我是個壽命極短的人族?!? “那我就收集一堆故事,我?guī)е愕恼掌キh(huán)游世界,環(huán)游宇宙,或者……等我收集好多的故事,死后和你慢慢講。” 鬽父還想再說很多很多,但是眼皮越來越重,最終他輕輕地親吻了伯斯曼特,用盡最后一絲力氣說: “伯斯曼特,我永遠永遠愛你,這句話絕對不是我的玩笑……所以,你可不要把我忘記了啊?!? “我會只留著你這一份記憶永遠沉睡下去?!? 冬天又過去幾次,春天又來了幾次,雖然初春還有些冷,但窗戶已經(jīng)不再結(jié)霜了。外面殘留的雪被工作人員打理的干凈,一輛大貨車停在斯曼鬽座面前,竟是丁香老師來到了花店,不過TA什么都沒有說,只是買下了所有的花,就像是有所預(yù)料一樣。 在把花都放上貨車后,丁香從里面拿出來最好看最鮮艷的一束紅色的風(fēng)信子送給了伯斯曼特,臨走前拍了拍他的肩。 伯斯曼特賣掉了所有的花后,把店面關(guān)閉了,在這之后的幾百年間,伯斯曼特用盡一生的所有財產(chǎn),在全球旅行了一圈,甚至去到了天科的源頭“弗蘭伽維行星”。 行星上的所有事物所有美學(xué)都讓伯斯曼特感到驚奇,他每時每刻都看著周圍的一切,深怕漏掉一點細節(jié);在弗蘭伽維行星上生活的某一天早晨,伯斯曼特收到了來自雙女天神的邀請,見到了真正的雙女天神;雙女天神聽了伯斯曼特的故事,對他施下了真摯美好的祝福,贈送了他來自弗蘭伽維行星的獨特禮物——融合了宇宙各個星系美學(xué)的空白書,有著精美的紋路和花紋,有著璀璨的寶石。 異星球的生活十分的美好,但是比起那些令人目不轉(zhuǎn)睛的異星球景色和友好的居民,伯斯曼特還是更喜歡在地球的日子,所以他最終還是回到了地球,回到了與鬽父黑矢一同生活的家中。 剛離開家中不小心碰掉在地上的鬽父黑矢的家鑰匙仍然在地上;家中長期無人居住,留下了一些灰和蜘蛛網(wǎng),連時鐘也停止了走動。 伯斯曼特仔細的打掃了房子 ,重新調(diào)校了時鐘后坐到安樂椅上,點起了壁爐,聽著時鐘噠噠搖曳響著,和火噼里啪啦燃燒木條的聲音,慢慢進入了夢境中。 在一條亮著光和一條沒有道路的分叉路口上,伯斯曼特深呼吸一口氣,開始講述鬽父黑矢走后的日子。 “狗勾在你走后竟又多活了兩年,我?guī)е淞藘蓚€城市;我?guī)チ艘粋€真的狗勾聚集地,它似乎一點都不怕,回家的途中我竟聽見它叫出了兩聲狗叫!……后來它自然老死了,我把它埋到了家院子那顆櫻花樹下,在你的旁邊。” “我去見了相里量屠,我在南伽市沒找到她,后來到處打聽知道了,她帶著其他的女性人類逃離了南伽市,淪喪城的政府認(rèn)可她們,給了她們通行證,還建立了一個名為‘美神’的鎮(zhèn)子,相里量屠用真正的愛和一位女孩孕育了一個孩子,叫新月美神,一個十分好聽的名字?!? “我找了好久才找到美神鎮(zhèn),那是一個被打理的很干凈漂亮的小鎮(zhèn),鎮(zhèn)長正是相里量屠;后來我找到了相里量屠,把你的事情和她說了一遍;量屠她說其實她一直沒有忘記過你,她一直期待著你的來信,但你的信件她甚至不知道,沒見過一眼就都被她的家人寄回了,那封斷絕信也是父母逼著她寫的。但斷絕信那句‘希望你擁有更好的未來’是她真心寫出來的?!? “在那不久之后,相里量屠帶著南伽市的大多女性人類逃離了南伽市,然后就有了美神鎮(zhèn);相里量屠,她從未屈服過。” “歌德蘿的第一百年,全世界過了一個非常喜慶的新年,四處都是溫暖的暖色調(diào)裝飾。我不太懂節(jié)日的意義,不過我覺得也許你會喜歡新年,所以我學(xué)鄰居在家里也掛了點紅色的看上去很喜慶的東西,不知道你有沒有看到。你會喜歡嗎?” “后來我預(yù)定了宇宙的環(huán)游列車,離開了家好久好久;宇宙其實是黑白的,偶爾有一些紅黃的亮光出現(xiàn),直到靠近或降臨在星球才看得見色彩,色彩是生命創(chuàng)造的?!? “我去了弗蘭伽維行星,天科的源頭,那里的一切都是我們完全沒有見過的也想象不到的,比書上的圖文更加震撼……那里有地球沒有的顏色,有地球沒有的植物,有很多很漂亮奇特的居民,他們長得像人魚,可惜我的眼睛無法記錄成圖像,真希望我們能一起去看看?!? “在弗蘭伽維行星生活的時候,我收到了雙女天神的邀請,我和她們講述了我和你的故事,得到了她們真摯的祝福?!? “雖然在弗蘭伽維行星的日子很美好,但是我還是更喜歡和你生活的那棟房子,所以我最后回去了?!? “之前太久沒回家,院子的雜草都長的好高,不知道哪里長了朵薔薇,等到我回家之后它長得到處都是,我修理了一下,讓它看上去好看點……你會喜歡薔薇嗎?” “你和狗勾的墳?zāi)古懒艘稽c青苔,綠綠的,不好看,所以我在上面插了一些你喜歡的紫羅蘭,那些紫羅蘭自己長出了根,幾百年間竟一直沒有枯萎過,你真的很喜歡紫羅蘭,其實我也很喜歡,但是還是更喜歡你?!? “后來我突然覺得,你不適合呆在那平凡的土地里,我讓朋友把我和你還有狗勾的遺骸都放進了一個特質(zhì)的棺材,四周是透明的能看見外面的風(fēng)景……現(xiàn)在估計已經(jīng)在無邊的宇宙里了,不知道你喜歡宇宙的風(fēng)景嗎?” “……春天又過了八百多次,夏天也是,秋冬也是?!? 講述完了所有的故事,伯斯曼特選擇遺忘掉了所有的記憶,只留下了和鬽父黑矢一起開了斯曼鬽座花店到結(jié)束的記憶。 他望著亮光的道路笑了笑,對著盡頭鞠了躬,之后深呼一口氣,縱身一躍跳進了那道路的無底深淵,在跌落的途中慢慢的,深深的陷入了永遠的沉睡中。

奧菲科得羅 伯斯曼特的評論 (共 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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