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蓋如故 第五十一章
小白文筆?? 私設(shè)如山 ?ooc預(yù)警
觀影人員:皇帝與一眾大臣(沒有晉王一眾),江湖各派(沒有莫和趙),葉白衣,溫客行,周子舒,顧湘,曹蔚寧,張成嶺,畢長風(fēng)秦九霄韓英畢星明等人。
時間:周子舒創(chuàng)立天窗第8年
私設(shè)1:溫客行的身世,
私設(shè)2:朝廷現(xiàn)狀。
有些臺詞會更改。
{}是觀影內(nèi)容。
‘’這是心理活動。
【】彈幕
ps:原劇劇情不會太多描寫,盡量會用臺詞展示。因為人物太多,所以每段劇情播放后,可能不會把所有人的反應(yīng)都描寫一遍。
第五十一章
{客棧里,為老不尊的葉白衣?lián)屪吡藦埑蓭X的堅果,趕他去練功。
張成嶺練功的方法也是十分奇特,只見他腰上系著繩子,繩子另一頭是沙袋,中間搭著高高的木架。他見著流云九宮步往前走,沉重沙袋則一遍遍地把他拽回去。周子舒坐在白色的紗帳下,邊喝酒,邊監(jiān)督他練功。溫客行葉白衣在旁邊另一個紗帳下拼酒。見張成嶺步伐虛浮無力,且姿勢難看,周子舒有些生氣地拿起一顆堅果打向他的腳,張成嶺沒能閃開,瞬間被沙袋拉飛,四腳朝天倒在地上。
張成嶺有些委屈:“師父,我沒走錯啊?!?/p>
周子舒厲聲道:“練了幾千次,沒走錯是應(yīng)該的!這功夫叫流云九宮步,不叫狗熊跳舞!你那比蜘蛛爬的還難看,重來!腰背給我挺直!”
溫客行揚聲道:“阿絮,別拿我的沃隆堅果教訓(xùn)徒弟啊,暴殄天物,我排了好長隊才買到的!”
張成嶺叫苦:“師父,這真的太重了,實在挺不直腰,能不能卸下來點重量?!?/p>
周子舒無情拒絕:“信不信我把你的腿卸了!”張成嶺只好起身努力。
溫客行感慨萬千:“阿絮,看你教徒弟,我才體會到我?guī)煾府?dāng)年,是何等的手下留情?!?/p>
葉白衣問:“你師父是誰?”
溫客行瞥向他:“我親爹?!?/p>
葉白衣失笑:“親爹怎么能教親兒子呢?怪不得你武功那么差?教徒弟就應(yīng)該這么教。”
溫客行反問:“你又教出來什么震古爍今的大高手???”
葉白衣一時語塞,無言以對,只好轉(zhuǎn)移話題,“沒想到你武功這么差,喝酒也不行?!?/p>
溫客行不服氣,拿起酒碗,“干!”
成功轉(zhuǎn)移話題的葉白衣:“來!”}
?【仙丹嗎,吃了還提升功力】
【老不羞,搶小孩零食】
【練功真辛苦】
【但成嶺走得,呃,是有點難看】
【仙女絮,好美】
【阿絮生氣了】
【狗熊跳舞,哈哈哈】
【嚴(yán)師出高徒】
【育才應(yīng)育德】
周子舒覺得溫客行太過溺愛孩子,沒好氣地責(zé)怪,“就一堅果還補養(yǎng)身體,提升功力,這是千年人參還是萬年靈芝?為了幫他偷懶還真是什么亂七八糟的借口都說得出。”
溫客行振振有詞:“吃到好東西,飽腹之余還能愉悅身心,這有了力氣,心情也舒暢,練功自然事半功倍,最終提升了功力?!?/p>
周子舒氣不打一處來,“練了幾千次練成這鬼模樣,讓外人看到,簡直有辱師門,還想事半功倍?”
張成嶺愧疚地低下頭。曹蔚寧想安慰他又怕惹火上身。他可是很清楚,在溫周眼里,他也是個不成才的。只好給他遞一杯茶,以示安慰。
溫客行給張成嶺說情:“短短數(shù)日,還要趕路,這樣不錯了。最起碼你交代的訓(xùn)練量他都完成了,這點便勝過世間絕大多數(shù)人。”
顧湘煞有其事地點頭,對成嶺說:“不用氣餒,你真的很厲害了,換我就堅持不下來。”曹蔚寧點頭附和。
張成嶺感激地看著她:“湘姑姑……”
周子舒簡直氣笑了:“學(xué)武之人,完成基礎(chǔ)訓(xùn)練還成優(yōu)點了?就你這態(tài)度,多好的苗子給你教都能長歪了。”又對著顧湘說,“毅力比不上他你還挺驕傲?”一家之主的氣派展露無遺。
顧湘是個識時務(wù)的,清楚以后誰才是當(dāng)家人,因此不敢反駁,只能低下頭做愧疚裝,只有那雙狡黠的眼珠子透露出她真實的想法。
溫客行想為自己狡辯幾句:“阿絮,話不……”
周子舒毫不客氣地打斷他:“閉嘴,以后教弟子的事,你不許多嘴?!?/p>
溫客行委屈巴巴地應(yīng)聲:“哦~”
見他可憐兮兮的,周子舒只好忍著脾氣解釋,“知道你心軟,見不得他們太辛苦,但所謂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索性以后不聽不看,都交給我?!?/p>
堂堂鬼谷谷主竟然被說心軟,溫客行有些啼笑皆非,但他也樂得阿絮把他當(dāng)普通人,便趁機談條件,“那我給阿絮打理內(nèi)務(wù)?嗯?我想在所有的住處都搭一個光幕上那樣的紗帳。可以嗎?”白色紗帳下,俊美無雙的阿絮仿若仙人下凡,若是能……嘿嘿。
周子舒隨意應(yīng)下,“你開心就好?!?/p>
葉白衣喃喃自語:“育才先育德……”
使者語氣冷淡,不帶一點感情:“在未來有一句話叫:‘育才先育人,育人先育德,育德先育心。’你把容炫培養(yǎng)成絕世高手,卻不告訴他如何為人處世。那他充其量也只會成為一把鋒利的刀,至于是妖刀還是神器,則看他個人際遇。很可惜,顯而易見的是,容炫成了妖刀,一把你難以啟齒的妖刀。”
葉白衣沉默半刻,反問:“你在責(zé)怪我?我以為神不會有個人情緒?!?/p>
使者不假思索地回答:“我不是神,且神亦有七情六欲?!?/p>
葉白衣自嘲:“使者所言甚是。神代表的是力量而不是真善美,所以有正神和邪神。由此可見我名為劍仙,也不見得就是好人。不過我大抵上也不算壞人,那便是庸人,庸人做出昏事倒是也挺正常?!?/p>
使者冷笑:“你倒挺會為自己狡辯。”
葉白衣?lián)u頭:“并非狡辯,正常不代表正確。養(yǎng)不教父之過,我身為師父,該我負(fù)責(zé)的我自會承擔(dān),縱使我只有這條爛命?!?/p>
使者想到后面他那頭白發(fā),無言以對。
?
{周子舒諄諄教導(dǎo):“真氣斂聚,氣凝丹田,其力自生!”
溫客行插話:“傻小子,你此時內(nèi)息宜散不宜聚,將真氣綿而散地輸送到四肢百骸,以真氣驅(qū)動身體,自然有力!”
張成嶺聽了溫客行的,足下果然穩(wěn)定了幾分。
周子舒有些不滿:“誰讓你聽他的!傻小子,吞吐綿延,氣走任督,如百川入海,無蹤無跡!”
溫客行:“聽我的就對了!內(nèi)息有形,靈如游蛇,不絕不斷,來往自由!”
聽著他們的教導(dǎo),張成嶺都做出了相應(yīng)的改變,結(jié)果內(nèi)息紊亂,難以自控。
察覺到張成嶺氣息有異,溫周眼神驟變同時出手拉住張成嶺。
周子舒呵斥溫客行:“松手!”
溫客行安撫:“阿絮別鬧,成嶺這是……”他內(nèi)力探向張成嶺身體。周子舒卻同時也輸入內(nèi)力,兩股內(nèi)力相沖,張成嶺痛苦跪下。
溫客行不敢置信地看著他,立刻蹲下為他調(diào)息。
葉白衣說風(fēng)涼話:“這下好了,你們兩個總算把徒弟給逼死了。滿意了吧?”
周子舒十分鎮(zhèn)定:“沒事兒!”
溫客行也驚奇地笑了:“奇了。這孩子天生經(jīng)脈就比常人寬許多,難不成還是個奇才?”
周子舒十分得意:“沒錯,我早就發(fā)現(xiàn)了。成嶺天生經(jīng)脈寬順,如同一條寬闊的河流,要蓄滿水,自然要比清淺的小溪多花一點時間。之所以武功進展的慢,并不是他不努力。”
張成嶺看著自己雙手浮現(xiàn)幾乎有形的內(nèi)力,有些慌亂,“師父,我這是怎么了?”
葉白衣感嘆:“天下竟然有這樣的奇人,腦子奇笨,筋骨卻奇好。那老天爺?shù)降资窍胱屇愫媚兀€是想讓你不好???”
溫客行起身看著他:“誒誒誒誒!根骨再好,也已經(jīng)拜我們家阿絮為師了。你別見別人是好苗子就打歪主意??!”
葉白衣下意識回?fù)簦骸拔疫€見過更好的呢?”卻沒有說下去,默默嘆了一口氣,又不耐煩地說:“還喝不喝了?”
溫客行:“喝就喝,誰怕誰啊,來!”他回到紗帳坐下,又對周子舒說:“阿絮,你同我做個見證,我今日啊,非得把這老妖怪喝的叫爹爹不可!來!”
葉白衣:“小崽子吹牛???來!”
溫客行:“來!”
周子舒沒搭理那兩個幼稚鬼,關(guān)心地看著徒兒:“成嶺,還好嗎?”
張成嶺點頭,表示無礙。
周子舒:“要實在堅持不住了,就再練半個時辰?!?/p>
張成嶺簡直懷疑自己的耳朵,震驚地看著周子舒,周子舒警告地瞪了他一眼,他也只好聽從。
葉白衣:“他筋骨極好,你大可以再逼他一點兒,一時半會兒死不了!?!?/p>
溫客行有些生氣:“廢話這么多干嘛,接著喝!”
葉白衣把酒滿上:“來!”
溫客行:“干了!”}
【你兩統(tǒng)一一下說法】
【好啦,玩脫了】
【成嶺:我太難了】
【奇才!成嶺果然是大男主】
【成嶺哪里笨了,機靈著呢】
【你那徒兒,筋骨好,但腦子才是真空空的】
【兩個幼稚鬼】
【我以為他會說堅持不住就休息一下】
【再練半個時辰!哈哈哈】
【老溫:閉嘴!少摻和,孩子夠慘了!喝你的酒!】
張成峰搖著他爹的手臂,儼然是顧不上什么禮節(jié)了,他激動不已地喊道:“爹,爹,你看到了嗎?成嶺筋骨奇好!是個奇才!”
張玉森哽咽:“太好了!”可激動慶幸之余又覺得十分內(nèi)疚:“十幾年了,作為父親我居然不知親兒的天賦,只會責(zé)怪他嬌氣,是為父耽誤了他?!?/p>
張成峰聞言苦笑,“不全怪爹,我和成巒也有責(zé)任,我兩魚目竟險些讓明珠蒙了塵?!甭牴饽簧系牡艿芩?,周圍人對兄長的贊揚,讓他心生自卑,乃至自暴自棄。
張玉森聽不得兒子貶低自己,十分認(rèn)真誠懇地看著兩兒子,“成嶺是好孩子,你們也是,你們不比任何人差,更不是魚目。是爹沉溺過往,忽略了你們。爹跟你們道歉!”
張成峰張成巒哽咽著搖頭。
一旁的高崇松了一口氣:太好了,五湖盟后繼有人了!
“莫非五湖盟真命不該絕?竟出了這么一個運氣與天賦俱佳的張成嶺?!狈讲糯笫艽驌舻慕舜蛐睦镉X得老天爺不公平。在這整件事中,五湖盟難道就沒有責(zé)任?憑什么就能有一絲曙光。
有人倒是慢慢看開了,感嘆:“掙個頭破血流又能得到什么,神兵利器,武功秘籍,即使得到了也只會引火上身,倒不如老老實實培養(yǎng)弟子,只有優(yōu)秀的后輩才是門派長盛不衰的根基?!?/p>
終于腦袋開竅的那些江湖人把炙熱的眼光投向自己的門人:周首領(lǐng)這練功的法子挺好,可以借鑒一二。
渾然不知自己即將‘大禍臨頭’的弟子們還在羨慕張成嶺。
“難怪會被天窗首領(lǐng)看上,收他為徒?!绷w慕。
“又是天之驕子?!奔刀省?/p>
“即使沒有他那樣的天賦,但若能有他那樣的勤奮和毅力,大抵也不會差。”清醒。
溫客行有些驚奇地看著張成嶺,“傻小子,把你手伸出來。”
張成嶺十分忐忑地挽起衣袖,然后用期待地眼神看著溫客行。
溫客行抓著他的手腕,用內(nèi)力一探,頓時喜從中來,“阿絮,還真是,沒想到這傻小子筋骨還挺不錯?!?/p>
周子舒失笑著搖搖頭:“這可真是意外之喜。”他原先只是因為張成嶺在光幕上表現(xiàn)出的赤子之心以及三人的緣分才收下這徒兒,確實還沒來得及看這孩子的天賦如何。但心里其實也沒報多大的希望,畢竟若這孩子真的有習(xí)武天賦,張玉森怎會讓他荒廢了十多年,這在武林門派中也未免過于荒唐。當(dāng)他看到張成嶺那狗熊跳舞一般的流云九宮步時,他更是堅信了這徒兒的筋骨一般甚至比不上常人??蓻]想到真的就有那么荒唐的事,堂堂鏡湖大俠竟分不清魚目和明珠!
“我……我是奇才?!我不是……不是沒用的孩子?”張成嶺話都說不順了。
溫客行放開他的手腕,潑冷水:“確實不是沒用的孩子,但若說奇才還遠(yuǎn)著呢,練武沒有點悟性可不行?!?/p>
張成嶺有些羞赧地?fù)蠐项^,“不是朽木就行,況且我也沒有那么笨吧?!?/p>
意外撿到一個好徒兒的周子舒拍拍他的肩膀:“當(dāng)然不是朽木,雖稱不上鳳毛麟角,也算是百里挑一?!闭f著又板起臉,“但萬不能因此驕傲自大,怠惰因循。再好的天賦,疏于訓(xùn)練最終也只會泯于眾人?!?/p>
張成嶺正襟危坐,認(rèn)真點頭,“知道了,師父?!?/p>
溫客行趁機教導(dǎo)顧湘,“懶丫頭,看你以后還敢不敢偷懶,你可是從小習(xí)武,若是被傻小子輕輕松松趕上了,這什么面子里子的可都丟光了?!?/p>
顧湘嘀咕:“有什么好丟人的,這天底下比我強的人多得去了,再說我天賦本就不如他。哥你現(xiàn)在怎么那么啰嗦?同樣的話都念好幾次了?!?/p>
“臭丫頭,還敢嫌我啰嗦?!睖乜托泻掼F不成鋼地用折扇戳她的腦袋:“知道天賦沒人家好還不好好訓(xùn)練,勤能補拙知不知道?懶死你得了?!?/p>
顧湘護著自己腦袋不敢反駁。
溫客行又一把眼刀刺向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曹蔚寧,曹蔚寧立刻舉起三根手指:“我發(fā)誓,一定會努力練功?!?/p>
溫客行冷呵:“誰管你?!?/p>
周子舒會心一笑:別扭的家伙。
秦九霄等人也是十分驚喜。
畢長風(fēng)手掌摩擦著腰間的長劍,眼里淚光浮動:老莊主,你看到了嗎?你的小子舒也收徒了,是個頂好的孩子。四季山莊后繼有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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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陽派里,趙敬疑惑于丘烽怎么會搭上喜喪鬼,于是問為他修甲的謝無恙,當(dāng)日與于丘烽一起的女子長相樣貌。謝無恙說不出來,只說武功毒辣,不像一般女子。他為沒能攔住于丘烽感到愧疚,趙敬卻并沒有責(zé)怪他。據(jù)他所說,謝無恙臥底岳陽派多年,深得岳陽派掌門的信任,也替趙敬辦了不少事。正說著,蝎王一臉興奮地進來了,他正忙活著為趙敬布置新居??僧?dāng)看到坐在趙敬對面的謝無恙,他笑容立刻消失了,質(zhì)問他是誰。趙敬并沒有回答只是讓謝無恙下去。蝎王詢問新居如何打扮,趙敬卻說他決定就好,他本鴻鵠,志在天地,這些年為了麻痹那些目光短淺之輩才以富貴自污,如今他已經(jīng)鵬程萬里,俯瞰武林,不需要以假象示人了。蝎王說這些布置都是他親手挑選的,趙敬卻責(zé)怪他耽于外物,心浮氣躁,讓他先把自己吩咐的事做好。}
【趙敬和每個義子相處都那么曖昧嗎】
【這到底怎么養(yǎng)的,灌了啥迷魂藥】
【稱爸天下】
【蝎兒別忙活了,這人沒心】
【他不敢回答,怕蝎王把謝噶了】
【五湖盟盟主而已,不知道的還以為登基為王了】
【我本將心照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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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將心照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呵……”蝎王嘴角微微勾起,眼底卻是一片深不見底的噬人陰翳,“宋懷仁,謝無恙,還有誰?義父,你太讓蝎兒失望了。不過沒關(guān)系,即使如此,蝎兒也不會放棄你的。誰讓蝎兒敬重你呢?!毙跽Z調(diào)輕柔卻陰森至極,仿若一條吐著血信子的毒蛇。
四大殺手等人噤若寒蟬,生怕被遷怒。
果然,蝎王突然眼神銳利地在四人身上掃了幾圈,最后定在蔣老怪身上,“義父說讓女子保護他多有不便,而秦松的音功不適合暗中保護人,因此向來是你負(fù)責(zé)暗中保護義父?!?/p>
蔣老怪緊張地吞了吞口水,“大,大王,屬下……”結(jié)結(jié)巴巴說不出話。
蝎王面無表情地說,“你是義父的人,你知道義父那些義子的存在,是嗎?”
其他三位殺手憤怒地看著這位叛徒。
蔣老怪面如死灰,抖似篩糠,求情,“大王饒命,屬下就是個聽命的。”
蝎王卻安慰他,好聲好氣卻十分瘆人地說,“別怕,他是本王的義父,你聽他的話也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何錯之有,你說是吧?”
蔣老怪自然是不敢回答。
蝎王卻好像真的只是問問而已,沒有繼續(xù)追問追究。
高崇覺得十分可笑:“鵬程萬里,俯瞰武林?老夫身居五湖盟盟主十多年,還真不知道這位置如此了不起?!?/p>
路太沖倒是能理解:“以五湖盟在江湖中的勢力與為王,加之毒蝎這把殺人手在手,不出意外的話,江湖中確實可以稱得上是無人能敵?!?/p>
高崇看著朝廷的方向,嗤笑,“江湖中無人能敵?那又能如何?”最強的螞蟻也抵不住小娃兒的一手指。
張玉森看著謝無恙若有所思,“大哥,這謝無恙是怎樣進入岳陽派的?!?/p>
高崇努力回想,“4年前,趙敬拜訪時帶來的,說是路上撿來,覺得筋骨不錯。他當(dāng)時說自覺武力不佳,怕耽誤了孩子,便讓我收下了。這孩子天賦不錯,人也乖巧機靈,沒想到,哎!”長嘆一聲。
張玉森看向沈慎和陸太沖,“他估計培養(yǎng)了不少義子,我鏡湖派也應(yīng)是在里應(yīng)外合下滅門。你們門內(nèi)可有這樣的孩子?”
兩人想了一會兒,沈慎有些懊惱,“有一個,也是他撿來的,幾乎一樣的說辭?!?/p>
路太沖皺眉,“我那并沒有由他親自送上門的弟子,但他應(yīng)是也安排了人?!?/p>
張玉森猜測:“不一定是弟子,或許不一定只有弟子,還有仆役等。那巨鯨幫能被如此快速又悄無聲息地攻下,同樣很蹊蹺,估計也被安放了人?!?/p>
江湖人也在思考這個問題,各門派人人自危,開始揣測可疑的弟子和仆役。
溫客行覺得十分有趣,“這個謝無恙對趙敬的心思好像也不太正經(jīng)耶,這當(dāng)人義子還要給義父修指甲?這親兒子也干不來吧?又不是沒有仆役??茨茄凵瘢犨@語氣。這趙敬培養(yǎng)的到底是義子,還是小情兒?這江湖現(xiàn)在都這樣培養(yǎng)義子的?”
周子舒覺得有點辣眼睛,“這都什么糟心玩意?這孩子不比成嶺大多少吧?畜生!”
溫客行有些好奇,“阿絮,你說他培養(yǎng)了多少義子,怎么做到讓他們互相不知道,又都對他有類似愛慕的心理。這手段不得了?!?/p>
“有這能力干點啥不行?!敝茏邮鏌o法理解。
溫客行繼續(xù)說:“這趙敬沒敢跟蝎王說謝無恙也是他的義子,應(yīng)該是知道他這人性情偏激,手段毒辣,且占有欲強,怕他對謝無恙下手?!?/p>
周子舒扶額:“占有欲……”真是越聽越膈應(yīng),這蝎王看著人模人樣的,咋就沒長眼睛呢?
“這番教導(dǎo)都是有點做父親的樣子。但結(jié)合前面所見,這明顯是在心理上否認(rèn)打壓蝎王。”看到蝎王的熱情被辜負(fù),溫客行差點忍不住想同情他。
周子舒:“蝎王能力太強,性格乖張,且毒菩薩等人對他忠心耿耿。而趙敬為人心胸狹隘,因此很難容下有力量反噬的蝎王?!?/p>
溫客行:“蝎王想以義子身份站在趙敬身旁,但趙敬可不見得也這樣想。趙敬想做正道之主便不能讓殺人如麻的毒蝎留存于世,現(xiàn)在武林人士自顧不暇,但一旦沒了外敵,毒蝎便是他人攻訐他最好的理由,要知道蝎王可是在眾目睽睽之下殺了巨鯨幫那老頭?!?/p>
周子舒點頭:“所言甚是,如今趙敬還需用到毒蝎的力量,不能與蝎王反目,可一旦他坐上武林盟主之位,他必然會處理毒蝎?!?/p>
溫客行看熱鬧不嫌事大,“但蝎子可是會噬主的,看蝎王的表情,反噬的日子估計不遠(yuǎn)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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