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美情侣中文字幕电影,在线麻豆精品传媒,在线网站高清黄,久久黄色视频

歡迎光臨散文網(wǎng) 會員登陸 & 注冊

【黑塔利亞/親父生賀】冬雪落在黑鷹飛過的土地

2022-01-24 07:53 作者:不會畫畫Iris  | 我要投稿

【矢車菊藍提醒您】

1.是腓特烈親父的生賀,主要是親父&普中心向,另外會涉及其他的一些歷史人物,不喜勿噴。

2.還是那句話:歷史向,但不保證完全符合正史

3.普的結局是本家設定的跟路德住一塊兒了,沒死,請放心閱讀。

4.一些歷史人物的性格及形象來自個人基于所接觸資料作出的想象,不一定對。(總之日常ooc就完了…)

5.部分內(nèi)容僅代表個人觀點。

6.可能有一點謎語人,會盡量加注釋。(不過為了規(guī)避敏感詞/敏感話題而謎語的就算了…)

7.非CP向。

8.快碼完的時候才加上的意味不明的標題,我也不知道啥意思。

9.封面圖源網(wǎng)絡,不妥換。

如果沒問題的話就開始吧…



1712年1月24日,柏林。

德意志地區(qū)的冬天總是很冷。對于普魯士這樣的小國來說,更是如此。

但正是在這樣一個寒冷的時節(jié),來自太陽般耀眼的國度的王后索菲婭?多蘿特婭,生下了一位小王子。

那小王子有一雙很好看的藍眼睛,雖然降生在寒冬,卻像是夏日晴空下的萊茵河一樣迷人。

國王腓特烈?威廉一世坐在床前,握著妻子的手,看著新生的小王子。一向以暴脾氣著稱的他今天難得地表現(xiàn)出了柔和的喜悅。

他先前和王后所生的兩個兒子都相繼夭折,如今再次喜得貴子,也難怪他這樣高興了。

“我的兒子,必須學會熟練地騎馬、打槍,越早越好。而在將來,他必須成為一位出色的將領,帶著普魯士的軍隊征戰(zhàn)四方!”

“可是…如果他做不到呢?”王后皺了皺眉,看樣子是在心疼她那一生下來就被迫肩負起如此難以承受的重擔的孩子。

“…他必須做到。”國王握了握拳,“如果他做不到,那不管用什么方法,也要讓他做到?!?/span>

而基爾伯特,此時正安靜地坐在窗前,看著窗外不停掠過的雪片,聽著壁爐里柴火在燃燒中作響的聲音。這時的他,面容還帶著些稚氣。

他明白國王的心情。他知道,在他正坐在這里的時候,太陽已經(jīng)在王后的母國冉冉升起。而東北邊的俄/國已在彼得大帝強有力的推動下取代瑞/典成為北方一霸,西邊的法/國已在太陽王的帶領下成為足以威懾全歐洲的存在,南邊的奧/地/利也已經(jīng)獨霸了德意志幾個世紀。至于他普/魯/士呢,仍然待在這列強環(huán)伺的閉塞貧瘠之地,過著夾縫求生的生活。

“他的名字,就和我一樣,叫腓特烈吧?!?/span>

這個和他父親使用著同樣的名字,或許也注定要肩負起同樣的宿命的孩子,以這樣的身份生在他這樣一個國家,某種意義上,也是一種不幸吧……

索菲婭?多蘿特婭(1687-1757),腓特烈大帝的母親,普魯士王后,原英國公主。(當時的英國已經(jīng)打敗了荷蘭,成為了新的世界霸主,并將在半個多世紀以后成為繼西班牙以來的第二個“日不落帝國”。)


“殿下,晚上好??!”

基爾伯特受邀來到王儲的房間,朝正坐在壁爐旁的腓特烈高聲問好,可王儲身旁軍官模樣的男子卻連忙朝他使了個眼色。

“…卡特少尉,殿下怎么了?”

“又讓陛下給訓了唄……”

卡特有些無奈地說著,但自尊心極強的年輕王儲卻似乎對自己的傷疤被輕易揭開有些不高興。

“卡特!你又在胡說了是吧?”年少的腓特烈有些生氣地說著,并低聲咒罵了一句:“老不死的…”

卡特聞言只是面帶笑容地將右手撫在胸前,玩世不恭地做了個不太標準的鞠躬的動作:“臣下愚笨,說了讓殿下不高興的話,還請我親愛的殿下寬恕我?!?/p>

“哼!這還差不多…”

“只是,殿下剛才還說了什么?”

王儲無奈地嘆了口氣。他并不害怕他的那句咒罵被人聽到,畢竟在這方面,他還做過更過分的。他只是不想連累身邊的友人。

“…我是說,我親愛的父王陛下。行了吧?”

“以及,我的殿下,”卡特看了看站在一旁的基爾伯特,“現(xiàn)在站在我們面前的,是您和我共同的祖國大人,還請您不要像這樣失禮?!?/p>

于是腓特烈不太情愿地起身,對普/魯/士行了個不太標準的禮。

說真的,他不太喜歡普/魯/士。他常常想,為什么他的祖國大人就不能是個像法/蘭/西那樣充滿藝術氣息的浪漫國度呢?

“見過祖國大人……”

“殿下不必如此,應該是我向您行禮才是。”盡管王儲的語氣中帶著顯而易見的敷衍,但基爾伯特還是上前扶住了正在鞠躬的他,“殿下,今天是您的生日,卡特少尉也是因此才邀請我來的,還請您忘了那些令您不快的事,愉快地度過這個生日。”

腓特烈聞言愣了一下,低下了頭,眼中閃過了一絲愧疚。

“……國家先生,謝謝你?!?/p>

“生日快樂,我的殿下?!?/p>

卡特也朝腓特烈溫柔地笑了笑,于是年輕的王儲在這一刻將那些不愉快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凈,也露出了笑容。


時年十九歲的普魯士王儲的書桌上堆滿了各種關于經(jīng)濟學、軍事和外交戰(zhàn)術的書籍。

“喂…我說殿下,你這一天到晚地窩在房間里看書,就不覺得累么?”基爾伯特倚在一旁的墻上,想著這么枯燥的書他怕是一本都讀不下去。

“我沒事的,謝謝國家先生關心。”

見王儲沒有反應,普/魯/士繼續(xù)說著,他想起了王儲更年輕一些時跟他一起瞞著老國王胡鬧的日子。

“殿下,今天可是您的生日啊…不如,您就休息一個晚上,我們一起溜出去到城里玩一圈?我們翻墻出去,不會被發(fā)現(xiàn)的,就算真被發(fā)現(xiàn)了,算我頭上就是了……”

“…不必了,謝謝國家先生的邀請?!蓖鮾ζ届o地說著,目光卻并未離開書頁半分。

“…所以您到底要學到什么時候???像您這樣沒日沒夜地學,我看著都累……”普/魯/士有些心疼地看著埋頭苦讀的王儲。

“學到我配做你的國王為止。而且,要比那個老不死…抱歉,我是說,要比我父親更配?!?/p>

在說這句話時,王儲的眼中閃過了一絲憂郁,而這被普/魯/士捕捉到了。

于是他不再說什么了,只是靜靜地站在一旁。

他變了,那件事情之后他就變了。就連普/魯/士這樣不擅察言觀色的人,也能看出來。

那雙躍動著微光的藍眼睛終究還是收斂了年少的鋒芒,成為了醞釀驚濤駭浪的夜海。這是他父親的期望,也是基爾伯特的期望,更是普魯士境內(nèi)所有大臣和將士的期望。

可是,為什么基爾伯特卻一點都不覺得高興呢?


1751年冬,無憂宮。

這是十一年前繼位的普魯士國王腓特烈二世在一座沙丘上修建的宮殿,那迷人的花園和洛可可式的建筑,都是他夢想著的樣子。

而此時,一位學者模樣的人坐在無憂宮一處客廳的壁爐前。出身法/蘭/西的他似乎并不很適應普/魯/士陰冷的冬季。

“先生,您的咖啡……”基爾伯特走上前為他倒了一杯咖啡,并時不時悄悄地打量著他。

此人正是十八世紀歐洲文壇上最耀眼的星斗,啟/蒙/運/動的引領者,來自法國的伏爾泰。

在腓特烈還是王儲時,基爾伯特就經(jīng)常聽他念叨這位伏爾泰先生。所以他一直很想知道,到底是什么樣的人能讓一向自命不凡的腓特烈如此心心念念。

“是普/魯/士先生啊…居然讓您為我倒咖啡,我真是慚愧?!狈鼱柼┏鶢柌貎?yōu)雅地笑了笑,接過他手中冒著熱氣的咖啡。

精致的洛可可式禮服,蓬松柔軟的假發(fā),還有這副優(yōu)雅溫和的笑容。假如有來自東方的文人在場,大約會稱贊他一聲“謙謙君子,溫潤如玉”吧?;鶢柌叵胫?。

“…伏爾泰先生,您在這里的這一年,住得還習慣嗎?”基爾伯特站在一旁,這樣問道。

“陛下參與設計的宮殿,自然是最好的。就像她的名字一樣,可以讓人忘記憂愁。您說是吧,親愛的普/魯/士先生?”伏爾泰轉(zhuǎn)過身去,面帶微笑地看著站在一旁的基爾伯特,“況且,陛下的思想如此深邃,眼界如此高遠,我相信,借著他的榮光,柏林將成為德意志乃至全歐洲的雅典。”

真是個油腔滑調(diào)的法國人呢。基爾伯特想。

不過他倒不覺得眼前人是在刻意恭維腓特烈。對于伏爾泰所做的“好事”,他也是略有耳聞——他曾因?qū)懺娭S刺當朝攝政王被流放,甚至還因為類似的事被投入過巴/士/底/獄。若不是出于真心尊敬,他根本不會來這里。

“說起來,今天還是陛下的生日呢……”

基爾伯特漫不經(jīng)心地說著,這時兩人在談論的國王已經(jīng)梳洗完畢從寢室來到了客廳。

“陛下?!狈鼱柼┢鹕硐螂杼亓倚辛艘粋€禮,“我不知道今天是您的生辰,所以沒有給您準備禮物,還請您原諒……”

“我的蘇格拉底啊,您在說什么呢……”腓特烈示意伏爾泰坐下,“能邀請您同住本就是我莫大的榮幸,我又怎會要求您因為這種小事道歉呢……”

“陛下,您的咖啡?!被鶢柌厣锨?,也拿了一杯咖啡給腓特烈,然后退到了一旁。

“說起來,這咖啡原是阿非利加的物產(chǎn),在最近百年之內(nèi),才來到歐洲?!彪杼亓覕嚢柚械目Х?,說著。

“在我的祖國,還有一些的咖啡館,不少學者還會在那里進行思想交流呢…”伏爾泰看著杯中冒出的白霧,若有所思,“這原產(chǎn)于阿非利加的咖啡,如今卻出現(xiàn)在了我們這些人的桌案上,成就著我們的思想……”

冬日的無憂宮出奇地安靜,只有咖啡匙與杯壁碰撞的輕響回蕩在兩人耳邊,腓特烈抬頭望了望窗外無聲飄落的雪。

“就像是來自美洲的馬鈴薯,來自東方的瓷器……有些東西,正在悄悄改變我們的世界?!?/p>

“陛下說的是啊,幾百年前,我們還連這個世界是方的還是圓的都不知道呢……”

而基爾伯特,此時只是靜靜地倚在一旁。

反正這倆人的發(fā)散性思維他從來就沒跟上過,所以他也不瞎湊這個熱鬧了。

至于這咖啡,他記得在他誕生之初,歐洲大陸上還沒有這種東西。而在最近的一百多年里,就不知怎地逐漸流行起來了,什么都不加的,加奶油的,加可可的,加牛奶的,加糖的……

跟咖啡同時流行起來的,還有一種來自東方的用植物的葉子泡的飲品,喝起來有些苦澀,卻能讓人心曠神怡。

這些東西在歐洲的出現(xiàn),是不是也在昭示著什么呢?

…算了,才不管它呢。

基爾伯特感慨自己是不是跟腓特烈待久了,也開始想這些沒邊際的事情了。他明明應該生來就只知道戰(zhàn)斗的啊。

他只知道,比起這些文縐縐的東西,他還是更喜歡啤酒。早在他誕生的將近千年前,他的先祖就已經(jīng)在喝的啤酒。

至于其他的,他相信陛下會替他考慮好的。至少,現(xiàn)在他是這么想的。

放張伏爾泰的畫像吧…當年上課學啟蒙運動的時候我是真的對伏爾泰的顏發(fā)過花癡(捂臉)以及,我沒造謠,“借著他的榮光…乃至全歐洲的雅典”和“我的蘇格拉底”真的都是他倆的原話…


又一個一月。

腓特烈二世拄著拐杖,牽著一只瘦弱的獵犬,一個人漫步在無憂宮的畫廊里。窗外,積雪已經(jīng)覆蓋了整個庭院。

他的一頭金發(fā)已經(jīng)被假發(fā)替代,曾經(jīng)俊美的臉龐爬滿了褶皺,那雙憂郁的藍眼睛也早已在歲月中落滿了灰塵,再也沒有年輕時那樣的光芒。

他在一幅又一幅的油畫前走過,最終在一幅肖像畫前久久駐足。

那畫上是一個穿著白色洛可可裙的女性,長得與他是那樣的相像,藍色的眼睛,金色的長發(fā),就連下巴微微揚起的弧度,也像他一樣高傲。

——那正是那位被他稱作與他是“兩個身體一個靈魂”,卻早早離開他的長姊,弗里德里克?索菲?威廉明娜。

那畫畫的宮廷畫師為自己將肖像畫得惟妙惟肖而得意,看畫的人卻懊惱自己因歲月模糊的雙眼早已看不清畫中人的面龐。

于是他伸出了因征戰(zhàn)覆滿厚繭,因歲月長滿褶皺的手,想要觸碰記憶中人溫暖的臉頰,就像是幼時姐姐輕撫著他的臉安慰被父王責罵的他一樣。

可他觸到的只有油畫的表面,冰冷、粗糙,像德意志地區(qū)灰白的冬日一樣了無生趣。

“姐姐……”淚水淌過他長滿皺紋的面龐,仍像他年少滿腔熱血時的那樣滾燙。

“陛下……”

他聽見有人在輕聲呼喚他,于是拿出手帕擦干了淚水向身側望去。

是普/魯/士。他還是那樣年輕,還是那樣冒失。只是今天的他沒有穿標志性的藍軍裝,而是穿了一件作為軍事國的他并不喜歡的有很多繁瑣的刺繡和裝飾的禮服。

包括普/魯/士在內(nèi)的少數(shù)人知道,世人口中尖酸刻薄囂張狂妄的腓特烈二世,在對待他真正在意的人時其實感情相當細膩,甚至于敏感。

“陛下,生日快樂……”

腓特烈看不見普/魯/士眼角的淚,但是他聽見了那若有若無的哭腔。

于是他拄著拐杖,盡可能快步走到普/魯/士面前,用手帕去抹他的眼角,想替他拭干眼淚。

“阿普啊…你看你……都多大的人了還跟和小孩子似的哭……要是你在戰(zhàn)場上的敵人知道你現(xiàn)在這副樣子…怕是牙都要笑掉嘍……”

衰老的君王自顧自地念叨著,話語中帶著慈愛的笑意,仍舊年輕的國家卻無法止住決堤的淚水。


1945年1月24日,波茨坦。

基爾伯特扒著被炸毀的坦克殘骸,想要從滿是灰燼和碎片的彈坑中站起來,可他還沒站直,就因為小腿處一陣撕裂般的疼痛差點又摔倒在地。

是彈片濺到里面去了吧?管不了那么多了。

去格列森教堂?;鶢柌啬X子里只剩下這么一個想法。

他撣了撣軍裝上的灰,釀釀蹌蹌地走著。

本就仗劍而生的、被世人唾罵為導致災禍的戰(zhàn)爭狂的基爾伯特在這幾百年里穿過無數(shù)套軍裝,身上留下過無數(shù)道彈孔。但唯獨這一次,這給他帶來的,不是榮譽感,而是近乎無地自容的羞愧。

不知走了多久,記憶中那座宏偉的教堂,終于出現(xiàn)在了基爾伯特眼前。

因為戰(zhàn)火的緣故,教堂中早已空無一人,但腓特烈二世和腓特烈?威廉一世的靈柩前卻擺滿了鮮花。

哪怕,估計連獻花的人自己都知道,他們本沒有資格這樣做的。

基爾伯特走到腓特烈二世的靈柩前。或是出于尊敬,或是出于愧疚,又或者僅僅是因為疲憊和疼痛,他跪倒在地。

“陛下……生日快樂……”

以往他來這里的時候,除了必要的禱告詞,他往往還會在眾人離去后再在腓特烈的墳前說些他絕對不會跟別人說的悄悄話,告訴他,自己長大了,很多事情能自己想明白了,也有自己的事業(yè)了,不再只會依靠他,不再沉湎于過去了。

但這次,他沒有。

因為他知道,他已經(jīng)不配講了。

背叛了理想的他,聽從了撒旦的蠱惑的他,將多年以來所建立的毀于一旦的他,用沾滿鮮血的手傷害了世界也傷害了自己的他,玷污了老爹的名聲的他,已經(jīng)罪無可赦的他,早就不配講了。

“陛下…對不起……嗚嗚……對不起…對不起……”帶著嗚咽的話語從他滿是血腥味的喉嚨中涌出來,寒風灌入他的傷口,那片刺入了他的小腿的彈片仿佛在撕咬他的肌肉,他終于體力不支地倒在了教堂的地面上。

這時,他想起了很多事情。

想起了他和幼時的腓特烈及威廉明娜一起玩耍時的歡樂,想起了卡特被處死時腓特烈撕心裂肺的哭喊,想起了無憂宮里優(yōu)美的長笛聲,想起了腓特烈?guī)е趹?zhàn)場上殺出重圍反敗為勝的榮耀。

他還想起了很多人,四處流浪的弗里德里希?李斯特,威廉老皇帝和宰相大人,美麗善良的露易絲公主……

但他更想起了他和他弟弟這十二年…不,應該說是三十一年來的所作所為,想起了那些滿含憤怒不甘的哭號和觸目驚心的殘骸。

……他這是…要死了嗎?…不,國家怎么會死?…國家怎么能死?陛下明明說過,普/魯/士是要替他永遠年輕永遠存在的啊……

…如果他做不到了,至少,路德維希一定要做到。至少,路德維希要替他,替陛下,肩負起所有的榮辱永遠地活下去。

“請原諒我弟弟一次吧,他還年輕著呢…”基爾伯特喃喃道,“如果可以,就讓我替他接受審判吧,哪怕要像神/圣/羅/馬那樣消失也沒關系…”

“…陛下,好不好?”


現(xiàn)代德國,柏林。

這是一個難得的冬日晴天,溫暖的陽光映照在地面的積雪上,讓人覺得好像也沒有那么冷了。

萊茵河仍在黑鷹曾飛過的土地上靜靜地流淌,一如他泛著憂郁的湛藍色雙眼。

路德維希已經(jīng)做好了早飯,香腸和土豆泥的香氣溢滿了整個客廳,但基爾伯特的房門卻依然緊閉著。

此時的基爾伯特雖然還活著,但已經(jīng)不再是國家了。不用再處理作為國家意識體該處理的各種麻煩事,他似乎還挺高興的。

路德維希也沒有馬上去敲門,而是靜靜地坐在餐桌前等待著他。他常常疑惑,這樣不靠譜的哥哥當年到底是怎么單挑幾乎大半個歐洲的。

終于,他無法接受繼續(xù)等待了。

他望了望客廳的鐘,敲響了基爾伯特的房門。

“哥,早飯好了,該起床了。”

“…west,等我一會兒,我馬上就來!”

基爾伯特這樣說著,語氣卻不像是賴床時的惺忪,甚至有些過度興奮的感覺。

路德維希突然有種不太好的預感,于是他憤怒地撞開了基爾伯特的房門。

“…你又在搞什么鬼?!”

話還未說完,路德維希就看見基爾伯特正穿著一身款式似乎很古老的深藍色的軍裝站在鏡子前仔細地整理衣領。

“這是…十八世紀的普軍軍裝?”

路德維希雖沒有親歷過那個時代,但熟讀歷史的他還是認出了基爾伯特的那身衣服。

他明白這身軍裝對于哥哥來說可能帶有的重要意義,因而語氣一下變得柔和了很多。

“west!等會兒吃完早飯,陪我去波茨坦好不好?”基爾伯特說著,笑得像個孩子。

“波茨坦?”路德維希思索了一下,“好的,我陪你去?!?/p>

他瞥了一眼書桌上畫著涂鴉的日歷,今天,是1月24日啊……


呼…傾盡畢生所學(不是)碼出來的生賀,而且我居然真的準時碼完了,甚至還提前了三天……

(盡管是傾盡畢生所學但我還是對自己的歷史水平不太自信,有錯歡迎指正…嗯,如果有人看的話。)

親父生日快樂?。。。ㄕ鹇暎?/span>

【黑塔利亞/親父生賀】冬雪落在黑鷹飛過的土地的評論 (共 條)

分享到微博請遵守國家法律
游戏| 潞城市| 扎囊县| 甘南县| 秦皇岛市| 哈尔滨市| 日照市| 桓仁| 邢台县| 巫溪县| 郯城县| 临西县| 师宗县| 开原市| 江陵县| 恭城| 高青县| 武功县| 伊春市| 石渠县| 宁蒗| 辽中县| 平塘县| 元江| 阳东县| 普定县| 南阳市| 明光市| 托克托县| 忻州市| 江都市| 那坡县| 深水埗区| 汝城县| 台北市| 亳州市| 三台县| 宁阳县| 海宁市| 阳江市| 万安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