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病嬌】(凱爾希)非歐幾何學(xué)(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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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嚴(yán)重ooc警告
(3)文筆渣警告
(4)啰里吧嗦廢話警告
前:

一:


? ? ? ?他從前被叫做米特·博士,雖然現(xiàn)在大多數(shù)人來講他也的確是這樣。
? ? ? ?只不過是,在暗地里,在他所身處的這所研究所的前所長塔爾洛的文件之中,他已經(jīng)悄然成了研究所中的最高領(lǐng)導(dǎo)人。
? ? ? ?塔爾洛讓自己體面地走下了身處了十四年的位置——除了米特之外無人知曉。而在別人的眼中,或許他們只是會驚訝疑惑:曾經(jīng)那個整日待在辦公室里什么都不研究整天只會招呼著眾人開會的煩人的老頭突然就像是人間蒸發(fā)了一樣,突然就是連著好幾天都不來研究所——以至于有的人四下打聽著周圍的同事詢問著是不是他們的所長年事已高已經(jīng)帶著那殘破不堪的身軀和其中數(shù)以億計的病毒被曾經(jīng)體檢的時候所發(fā)現(xiàn)的那七八種致命的病癥已經(jīng)帶走了靈魂去往了另一個世界。
? ? ? ?于是大概也就是一周后的時間,全研究所都傳開了:
? ? ? ?“所長塔爾洛已經(jīng)因為纏身的病魔而永遠的離開了他所熱愛的事業(yè)以及在座的大家。”
? ? ? ?當(dāng)這話傳進凱爾希的耳中之時,她沒有太大的感情變化,只是微微將自己正在書寫著的鋼筆在紙上一頓,留下了一個不大不小的墨點。
? ? ? ?終究還是和自己同事了十幾年的上級,她不可能是說跟一塊木頭一樣心里一點波瀾都沒有。
? ? ? ?至于新上位的所長又會是誰,她其實不關(guān)心。
? ? ? ?畢竟無論是誰,在經(jīng)歷過之前的那些事情之后,肯定也是不會給自己一個多好的臉色了。
? ? ? ?她輕輕拿起自己盛滿了熱水的水杯,不顧那水有多么的燙,輕輕抿下了一口。
? ? ? ?她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自己應(yīng)該說什么。
? ? ? ?百般復(fù)雜的情感隨著熱水穿喉而過,流進自己稍有寒冷的身體內(nèi)。
?
? ? ? ?博士從此在沒有其他人知道的前提下,成了塔爾洛一筆文件下所擔(dān)任的“數(shù)理研究所代理所長”。
? ? ? ?這件事情他跟誰也沒說,包括凱爾希。
? ? ? ?所以照樣,研究所里那些該跟他疏遠的人還是不把他當(dāng)一個正常的同事去看——他們絲毫沒有意識到,那個無論塔爾洛到底死沒死都是一點心理變化沒有一直整天伏在自己桌前研究著那他自認(rèn)為正確的理論的男人,已經(jīng)在悄然之中成了自己的頂頭上司。
? ? ? ?不過好在,這個上司并不像是之前的那些人一樣動不動就招呼著眾人開會。
?
? ? ? ?……
? ? ? ?“喂?”
? ? ? ?“喂?!?/span>
? ? ? ?“您好?!?/span>
? ? ? ?“怎么,找我是有什么事么?”
? ? ? ?他的耳朵緊貼著收音口,聽著那邊時而加粗加重的喘息聲和偶爾一下兩下的咳嗽聲。
? ? ? ?“塔爾洛所長,不知最近的那些所內(nèi)的流言蜚語……您是否有所耳聞?”
? ? ? ?“很明顯是沒有的,不過在我說出‘愿聞其詳’這四個字之前,我想我應(yīng)該先糾正你剛剛所犯的幾個錯誤?!?/span>
? ? ? ?“一、博士先生,我已經(jīng)不是研究所的所長了,你現(xiàn)在才是?!?/span>
? ? ? ?“二、米特所長,你不應(yīng)該用一通如此粗魯?shù)碾娫挀芙o一個已經(jīng)被認(rèn)為是死人才會擁有的號碼來打攪別人的午覺?!?/span>
? ? ? ?“我很抱歉……”
? ? ? ?電話那邊在向自己致以歉意之后卻又是突然的一愣,仿佛是意識到了什么。
? ? ? ?塔爾洛知道他不會是那么遲鈍,自己的語言也并非是那么地模糊隱晦。
? ? ? ?“不過……你都知道了?”
? ? ? ?“米特所長?!?/span>
? ? ? ?米特聽著,電話那邊的聲音卻是突如其來地帶上了一絲的打趣。
? ? ? ?“我畢竟還是個活人,即使我已經(jīng)消失在大眾的視野之中將近兩周的時間了,但這也并不意味著我就此就像是一只泰拉的前文明生物一樣與世隔絕了。”
? ? ? ?“只要我想了解,咳咳……還總是有辦法的?!?/span>
? ? ? ?而電話那頭那個蒼老的男人卻只是輕輕將自己寬大的袖口抵住嘴唇,微微換上一口氣:
? ? ? ?“不過米特所長,我想您這一次給我致電,不止是為了讓我知道我已經(jīng)猜出來的這件事情吧?”
? ? ? ?他的額角已經(jīng)滲出了一絲一絲細密的汗珠,而電話的那一頭,我們年輕的所長米特·博士先生似乎是有些為難一樣,幾次他都聽見了似乎是那想要開口之前所提前發(fā)出的呼氣聲——只不過緊隨而至的并不是他的說話聲。
? ? ? ?那是無盡的寂靜。
? ? ? ?“米特所長,或許您是……有所忌憚?”
? ? ? ?“不,并不是……恕我語言能力不足,我只是不知道如何跟您開口?!?/span>
? ? ? ?“無妨,只需您能告訴我近期發(fā)生的事情即可?!?/span>
? ? ? ?“……”
? ? ? ?“事情可能有些復(fù)雜?!?/span>
? ? ? ?“塔爾洛所長,泰拉學(xué)術(shù)委員會那邊來人了。”
? ? ? ?“他們要求我更換稿件參加學(xué)術(shù)研討。”
? ? ? ?他雙眼迷離地掃視著桌面那些已經(jīng)被自己平鋪在了整張桌子上的草稿紙,上面零零星星寫著的是自己在思索之時畫出的字符,心中不知是在想著什么,但無論怎么去說,在那時,他只是機械地將這些話語極其沉重地傳遞給了電話那頭的那個聽起來身體狀況已經(jīng)是岌岌可危的老頭子。
? ? ? ?而即使這是塔爾洛內(nèi)心已經(jīng)預(yù)料過得所有可能的結(jié)果之中的一個,他聽罷了米特的話后,還是不禁吃了一驚。
? ? ? ?有這么一個必要么?!
? ? ? ?西西里他究竟是想干什么?!
? ? ? ?如果說之前西西里所做的一切還處于他可以理解的范疇之內(nèi),但是從現(xiàn)在開始來看的話,他接下來的舉措則是將自己徹底蒙在了一層厚厚的迷霧之中。
? ? ? ?或許不只是他,此時此刻的博士可能內(nèi)心也是疑惑重重。
? ? ? ?至少他無法理解為什么會有人一直阻擋著這篇文章……不,這個理論的發(fā)布公開。
? ? ? ?他并不認(rèn)為自己有任何的錯誤。
? ? ? ?“米特所長,首先我想我需要確認(rèn)的一點是,您和他們之間沒有發(fā)生任何肢體接觸,對么?”
? ? ? ?電話那頭是無限的寂靜。
? ? ? ?塔爾洛心里一沉。
? ? ? ?“沒有……咳咳,對么?”
? ? ? ?“塔爾洛所長,我很抱歉……”
? ? ? ?“當(dāng)時的情況很復(fù)雜?!?/spa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