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urry向】《老攻在異世界當(dāng)魔王?!》第Ⅱ篇第十一章

第Ⅱ篇第十一章.
房屋內(nèi)的凳子被撞倒在地,螢石燈被魔能包裹住,咔咔兩聲,便熄滅了。
他們相擁的熱火,白色狼獸不停的后退,一路上撞倒了不少東西,最終背靠著那張足夠容納好幾人平躺的絲絨大床。
白沃愣愣的抬起頭,毫不意外的看見了一雙燃著紅光的眸子,在螢石熄滅了光芒的夜晚,唯獨天上的月亮能將清冷的光照進(jìn)房間。
他身上的毛發(fā)半干,但兩只獸如今也沒有多余的空間去思考濕著毛“辦事”第二天起來可能會頭疼這樣的小事,光是待在那熾熱赤裸的龐大胸膛之間,這條笨笨的小蠢狼只是本能的朝著自己身邊的大個子投去了一個傻傻憨憨的笑容。
而這個笑容也猶如投入譚中的巨石一般在龍垣的心中掀起了不小的漣漪。
他咬著牙,準(zhǔn)備下一刻就進(jìn)行自己的“獵食”。
可就在名為理智的弦繃斷的前一刻,魔王極度敏銳的感知到了房門外走廊上的異動。
有不規(guī)則節(jié)奏的腳步聲,虛浮仿佛隨時容易摔倒的模樣,絕對不是正常人的步伐。
龍垣皺眉,心中隱隱燃起一股怒火。
偏偏在這個時候,有不長眼的東西來打攪他這原本美好的夜晚。
一絲魔能分離出體外,轉(zhuǎn)瞬間透過門縫,滲透進(jìn)門外走廊處的所有陰影之中。
走廊的照明開始閃爍,片刻間,無數(shù)雙眼睛一同窺視著這位“不速之客”的一舉一動。
那是白天搬運貨物的水手之一,其實龍垣完全沒有心思和打算去一個個記下這些人的名字,但那些樣貌卻都分毫不差的烙印在記憶深處。
熊獸人,似乎和那位叫阿石的牦牛走得很近。
阿石的異常龍垣是知道的,那頭看上去笨笨的牛白天的時候就有些不對勁,不過如今看來,這位熊獸人同志似乎也陷入到了相同的處境當(dāng)中。
目光渙散,呼吸紊亂,生命力接近干枯。
而且很明顯,對方的目的地就是他和小沃所在的房間。
龍垣的心情可謂是很不美好,但現(xiàn)在這樣的場合和氣氛他是絕對不會表現(xiàn)在自己的臉上。
他迅速調(diào)整好心情,低下頭來露出一個邪魅的笑容,俯下身去輕柔地舔了舔白沃的鼻尖,被對方意料之內(nèi)的稍稍抗拒,而后趁機(jī)湊近了對方那雙微微顫抖著的白色狼耳。
龍垣說道。
【小沃···想不想玩一玩捉迷藏?】
“······嗯?······”
白沃回應(yīng)得有些遲鈍,身上的衣服都被龍垣踩在腳底下,估計第二天還得換一身新的,然而現(xiàn)在分的太開的話白沃還是會有些害羞的。
這條色龍···是不是又有什么壞心思的打算?
但沒有多想,白沃也只當(dāng)這是夫夫之間的情趣罷了。
“好啊······”
又是一個憨傻的笑容,笑的龍垣全身的肌肉都不住地緊繃,咬著龍牙,心中開始不停地腦補著自己將這不長眼的打攪者撕碎的畫面。
只見他輕輕將白沃一推,那身后的大床轉(zhuǎn)瞬間便被魔能包裹,白沃就如同掉進(jìn)了一片漆黑溫?zé)岬暮Q笾小?/p>
下陷、沉沒,最后被黑暗吞沒,狼獸雪白的身影轉(zhuǎn)瞬間消失在了房間之中。
隨后龍垣自己也向前邁去,在黑暗完全將兩只獸全部吞噬的前一刻,在自己的身后,白沃看不見的地方,他分裂出了一個和自己差不多大小的黑色魔能個體。
魔能回頭瞥了一眼,眼睜睜看著本體和白沃的身體掉落進(jìn)影子里,皺眉嘖了一聲,不滿的甩了甩自己剛剛成型的壯碩龍胃。
咔--
房間里的螢石燈再次點亮,也就在亮起的那一個瞬間,房門外有了動靜。
魔能化作鎧甲,武裝這黑龍獸人健碩的身體。
砰砰砰---
毫不帶有任何溫柔而言的敲門聲,就連門上的華麗雕花都被撞出了好許裂痕,這力道,似乎當(dāng)事人絲毫不在意會不會給旅館中的其他客戶造成困擾。
那位旅店的店長若是看見這幅場景,估計會氣個半死。
“龍垣”并沒有搭理他,門外陰影里的“眼線”們早就替他看清了情形。
只見熊獸人整只獸趴在門板上,幾乎是用頭在撞著門板。
瞳孔渙散,意識模糊,就連額頭紅腫流血了都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打算,估計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能夠控制普通獸人,但目前對方似乎也就展現(xiàn)了這一種能力,不過看“被害者”的樣子,估計就連這點能力也是相當(dāng)不熟練。
龍垣并沒有急著出門,而是身形一轉(zhuǎn),來到了客房的衛(wèi)生間門口。
大門一開,浴簾一掀,大獅子的身形便無處可遁。
林尊似乎絲毫沒有作為“俘虜”的自覺以及危機(jī)意識,直到被魔王毫不客氣的敲中了腦門,才吃痛地嗷了一嗓子,從鼾聲如雷的夢境之中猛然驚醒,一個鼓包在其額頭上瞬間腫起,彰顯著存在感。
對待這位曾經(jīng)的下屬,龍垣也是“毫不客氣”。
被從美夢中吵醒,大獅子也下意識的露出了獠牙不滿的低吼著,然而一發(fā)現(xiàn)自己眼前站立著的獸是龍垣,立馬收起獠牙作乖巧狀,如同一只人畜無害的大貓咪。
見自己曾經(jīng)的“手下”如今是這樣一副模樣,龍垣無奈的扶著腦袋嘆了口氣。
【收回之前的話,相比起現(xiàn)在,還是從前的你更順眼一點···】
“?”
大獅子不明所以,龍垣沒有解釋的耐心,大手一揮就將對方從浴缸里“撈”了出來。
【來吧···】
【希望在這個世界,你也能像從前那樣,有點用處······】
隨后二話不說一個閃身就來到了客房的正門前,門外的“不速之客”還在撞著門,沒有節(jié)奏的巨響似乎也引起了其他住客的注意,龍垣能聽見四周逐漸變得“熱鬧”了起來。
房門外頭撞門的力道絲毫沒有減輕,卻只覺得身前一輕,房門居然自己打開了。
熊獸人先是一愣,而后還沒來得及看清眼前的畫面,便被迎面而來的“重物”壓在了地板上。
而將大獅子像“鉛球”一般丟出去后,龍垣只是隨口留下了一句“交給你了”,而后便再次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下一秒,黑影在旅店的房頂聚集,龍垣掃視著四周,觀察這周圍的情況。
似乎方才的熊獸人并不是唯一的‘受害者’。
龍垣擴(kuò)大了自己感知的范圍,發(fā)現(xiàn)起碼有好幾十個獸人從不同的方向朝著這件旅店蹣跚走來。
若是白沃在場,估計立馬就會聯(lián)想到恐怖片中“喪尸圍城”的畫面。
旅店的位置不在港口的繁華地段,所以這樣的異動似乎并沒有引起周圍民眾的異樣。
不過,作為異動的“中心”,處在這座旅店里的人可就沒那么幸運了。
剛從溫泉里出來和旅店老板唇槍舌戰(zhàn)了大半夜,還喝的醉醺醺的塔子船長搖搖晃晃的走在長廊上,滿臉紅暈,打著酒嗝,一遍還吞吞吐吐的吐槽著方才的那一場“罵戰(zhàn)”。
“該死的···吳克···嗝······沒個三兩壇好酒···今晚···嗝···的事情···沒玩!”
“活該···嗝···你大半生找不到···媳婦兒···嗝!”
小水獺胡亂揮舞著爪子,剛邁過長廊盡頭的拐角處,幾個被控制的獸人便朝著他撲來,那洶洶的氣勢,瞬間就將半夜的酒勁全給嚇醒了。
“噫!?。。。 ?/p>
小水獺發(fā)出一聲怪異的尖叫,瞪大了眼睛蹦了三尺高,見了鬼一般朝著來時的方向一陣狂奔。
然而這些動靜甚至沒在龍垣的心底掀起一絲一毫的波瀾,他抱著胸站在房屋頂部的瓦片上,仿佛自己置身事外。
微微抬起一根龍指,黑色的被極度壓縮的能量在指尖之地匯聚。
這些人或許有著自己的家庭、愛情和事業(yè),但不論它們是被誰操控著,是有多么的無辜,龍垣根本不在乎這些。
將他們?nèi)繗⒐庖苍S治標(biāo)不治本,但對于一位生氣的“魔王”來說,這或許是最有“威懾力”的做法。
龍垣的某種閃過一絲危險的紅光,指尖的能量瞬間暴起。
【不管你是誰,看見后果之后,給本王有多遠(yuǎn)滾多遠(yuǎn)?!?/p>
低沉的口吻震懾著周圍的空氣,龍爪上暴動的能量亂流眼看著就要傾泄而下,可就再下一秒,龍垣的瞳孔微微晃動,身形趔趄了一下,聚集起來的魔能頓時煙消云散。
【嗯·····嘶······】
他悶哼一聲,稍稍不適的調(diào)整了一下自己的雙腿,腳爪在屋頂?shù)男泵嫔献コ隽藥椎郎钌畹牧押?,身后的龍尾別扭的耷拉在屋頂上,若是湊近些看,還能隱隱瞥見那臉上漆黑鱗片淡淡的紅暈。
【小沃······】
龍垣喘出一口灼熱的氣息,甩了甩腦袋,緊繃著的下腹部才微微放松了下來,那腰腿間不可描述的位置也冷靜了下來。
似乎剛才,“本體”有意無意的將身體上的感官傳達(dá)給了“他”,這讓作為分身個體的他很是不爽。
觸覺、嗅覺、聽覺,甚至味覺,哪怕只是一瞬,哪怕只是“分身”,也能夠分辨出屬于白沃的那部分。
仿佛在那一刻,白沃在他的耳邊喘氣,用狼爪緊緊扣著他的后背,可下一秒,一切都煙消云散。
龍垣的腦門上不由得青筋暴起。
分身與本體會意見不合,這對于身為魔王的龍垣來說,可真是一個天大的笑話。
再度低頭俯視了一番建筑底下的躁動,龍垣沒在試圖動手。
大概本體是想告訴他,把事情搞得太大,第二天沒辦法跟小沃解釋。
可這樣的方式讓他很是惱火。
扭了扭脖子,暴躁地發(fā)出咔噠一聲,他不爽的瞇起眼睛看向遠(yuǎn)方。
【行吧······】
【······行吧······】
他又說了一聲,像是在與自己復(fù)述自己的肯定。
【早點處理完的話,說不定回去還能喝點“肉湯”······】
一想到自己的本體在行樂事,自己卻只能出來干這些破事,腳底的魔能再度躁動起來,轉(zhuǎn)瞬之間,屋頂上的身影便不見了蹤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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