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guān)于我心目中阿基蕾娜的正確洗白方式
前排提醒,本文含有一定的up主私設(shè)的內(nèi)容。Revice爛尾是up莫大的遺憾,特別是阿基蕾娜的洗白以及她和小櫻的互動更是槽點滿滿。最近重刷ea的時候看到了parado的洗白又起了感慨,所以嘗試著寫了這么一篇文章來表達一下我個人看來阿基蕾娜應(yīng)有的洗白方式以及蕾櫻線的發(fā)展。本文只代表作者本人看法,希望大家理性看待,和諧交流。
“小櫻,你,你認真的嗎?”
面對對手勢不可擋的攻擊,阿基蕾娜急忙側(cè)身躲避。貞德攻擊的余波劃過她的身體,逼得她踉蹌后退。然而還沒等她站穩(wěn)身子,對方的攻擊又到了眼前。意識到生命危險的阿基蕾娜急忙掏出女王蜂的印章蓋在自己身上。
來不及做出防御的姿勢,貞德的拳頭正面擊中了阿基蕾娜,強大的力量使得她直接被擊飛。上次的傷勢還沒愈合,阿基蕾娜的動作還有些遲緩。面對貞德接二連三的攻擊,她顯得手忙腳亂。
“眼前的人是真的想殺了自己”
這場實力差距過大的戰(zhàn)斗沒有持續(xù)多久。按下腰間的印章,貞德的騎士踢很快就將阿基蕾娜打回了人類的樣子。身著紅衣的少女趴在地上大口地喘著粗氣,貞德的每次攻擊都像毒蛇的撕咬毫不留情,給身體還虛弱的女孩又添了新的傷痕。
此時的阿基蕾娜連撐起身子的力氣都沒有,看著小櫻一步步地走近,她由心底滋生出了天然的恐懼,好似手持利刃的惡魔步步緊逼。
阿基蕾娜徹底慌了神,她用噙滿淚水的眼神和小櫻對視,卻只能到對方眼中的冷漠和堅定。小櫻拿起了武器架在阿基蕾娜的脖子上,冰冷的刀刃緊緊貼著皮膚,阿基蕾娜的喘氣聲愈發(fā)地劇烈。
“小櫻,你……”
眼前的人一言不發(fā),如同無情的死神在自己的判決書上劃上叉號。小櫻緩緩舉起手中的刀,鋒利的鋼刃在空中劃過殘酷的弧線,向著紅衣少女狠狠砍下,阿基蕾娜仿佛預(yù)見了自己躺在血泊中的場景,帶著些許遺憾和不甘,低頭閉上了眼睛。
預(yù)想中的鮮血卻并沒有出現(xiàn)。良久,阿基蕾娜有些恍惚地睜開雙眼。死神的利刃停在了半空中,發(fā)怒的毒蛇卸下了防御。
眼前的人放下武器蹲了下來,這時阿基蕾娜才發(fā)現(xiàn)小櫻眼中的淚水。不知為何,阿基蕾娜覺得自己無法正視她晶瑩的雙眼中透出的堅定的目光。此時的自己就像是失去了家園的飛鳥,在暴雨的侵襲后躲在熙熙攘攘的大街旁瑟瑟發(fā)抖。
“害怕嗎?”
“……”
沉默,良久的沉默。不知所措的阿基蕾娜只能選擇用長久的沉默來應(yīng)對眼前的形勢。
“害怕自己會死,對嗎?”
“那你知道嗎,在你把基夫印章蓋向別人的時候,他們的恐懼并不比你的淺薄?!?/p>
阿基蕾娜再次低下了頭,身上的疼痛還未消散,小櫻的話又不斷拷打著自己的內(nèi)心。自己仿佛是官府中待人審問的犯人,只能默默接受即將到來的審判。
小櫻把手放在對方的肩膀上,用力扶起她,以一種不容置否的語氣說道:
“看著我,別逃避?!?/p>
小櫻堅定的語氣似乎有一種魔力,如同嚴厲的律法強迫阿基蕾娜必須遵守。看向?qū)Ψ降难劬Γ⒒倌扔X得自己的一切都無所遁形,所經(jīng)歷的種種都被審視殆盡。
“我知道的,你是受過傷的人。他們,也是受過傷的人。你們都是受害者,但唯獨你,我最不能原諒。因為你把自己的傷痛再次施加在了別人身上。”
“看看那些迄今為止因為你的作亂而失去性命,家破人亡,流離失所的人,你還有底氣說基夫能為人類帶來幸福嗎,你還能若無其事地說出自己所作的一切都絕對是正確的嗎?”
阿基蕾娜發(fā)出一聲輕不可聞的啜泣,渾身顫抖,盡力抑制住自己的淚水。她想反駁,但隨即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無話可說,幾次翕動著粘上鮮血的嘴唇,卻最終沒有發(fā)出聲音。如同深陷在泥淖中的海棠花,渾身泥濘地掙扎。
“你的過去,我知曉了。我很抱歉,之前不該那么輕飄飄地‘何不食肉糜’。你失去了家人,失去了朋友,只能把基夫當做唯一的依靠。但是現(xiàn)在,基夫拋棄了你,一直自欺欺人地說服自己,假裝成基夫重要的人,但在對方眼里,你不過是個失去了價值的工具。卻還自說自話地為他奉獻著自己的一切,不覺得這太可悲了嗎?”
小櫻的話毫不留情,如同層層刀刃剖開自己脆弱的偽裝,強迫她直視自己一直逃避著的內(nèi)心最深處。如同掉隊的孤雁寄身于絕跡的深淵,被深邃的寂靜和黑暗包裹,奮力掙扎卻無法辨認方向。
“你覺得自己徹底無家可歸了,對嗎?”
阿基蕾娜再也無法忍受,鼓動全身僅有的力氣甩開小櫻的雙手,隨即雙手掩面,狠狠地哭泣起來。
她只是渴望一束光,一束能將她從黑暗中拉出來的光,能在落難的海棠花上灑下光輝,能撫平她的傷痕,溫柔地讓她暫時忘記曾經(jīng)的悲痛。但現(xiàn)在,這束光也消散了。自己只是個無處可去的喪家之犬而已。
“真的無家可歸了嗎?”
小櫻蹲下來輕輕撫摸阿基蕾娜的頭,如同安撫一只受驚的小貓。她一手輕輕地握住阿基蕾娜沾滿血污的手掌,一手為她擦去臉上的淚水。
“仔細想想,從deadmans離開以后,是誰一直在陪伴你,是誰不厭其煩地幫你一次又一次地躲避菲尼克斯的追蹤,是誰在你闖出禍亂后幫你收拾爛攤子,是誰一直在乎你的安危?”
阿基蕾娜的眼神恢復(fù)了些許光芒,她帶著遲疑和希冀再次和小櫻對視。這次她從小櫻眼神的堅定中讀出了些許別的東西。
“小櫻……不恨我嗎?”
“我恨,我為那些死去的人恨,我為那些受傷的人恨。但你也是受害者的一份子,所以我也替你恨。我恨你,但我也愛你?!?/p>
小櫻緊緊抱住羸弱的阿基蕾娜。感受到懷中久違的溫暖,阿基蕾娜竟有種脫離現(xiàn)實的夢幻感。幾十年前和藥品試劑為伴,所剩的記憶只有圓珠筆在記錄本上的摩擦聲和手術(shù)刀在身上劃過的疼痛。十年前潛處于陰暗的地下,至今最清晰的只有狂熱信徒的吶喊和歐魯特加的“優(yōu)雅”姿態(tài)。幾個月前被迫東奔西逃,基夫的獰笑歷歷在目。而現(xiàn)在,眼前之人的擁抱似乎喚醒了自己沉睡已久的記憶,仿佛又回到了幼年時盡情玩耍的歡樂時光。
“我愿意做你的太陽。因為我一直生活在光芒中,而你,我希望你也能成為別人的太陽?!?/p>
原來這束光一直都在。
惡魔許諾的虛假幸福是如此脆弱,輕輕一碰便化作碎片四散。在這段被欺騙的時間里,幫助自己一直以來走下去的,默默陪在自己身邊的,愿意和自己一起欣賞晚霞的,能給自己歡聲笑語的,那個人所帶來的幸福才一直是最真實最堅定的。
精疲力盡的孤雁耗盡了心力,她猛然回頭,才發(fā)現(xiàn)遺失的伴侶一直都跟在身后。
“我不會原諒你,但我知道,你需要我。來吧,去贖罪吧。你所犯下的罪惡,我會謹記在心,你的痛苦,我會一直銘記。我愿意做那個陪你走下去的人,幫助你去救贖自己?!?/p>
五十嵐櫻給阿基蕾娜取了個新名字,叫作“花”。
櫻花燦爛,惡魔消散,春風拂過大地,阿基蕾娜的生活結(jié)束了,而夏木花的新生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