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灌醉悶油瓶
*窗戶紙還在
*喝醉的哥超可愛
悶油瓶喝醉會是什么樣呢?
我完全無法把喝醉和悶油瓶聯(lián)系在一起,但我實在好奇,或者說關(guān)于他的一切都對我有致命的吸引力,我不由自主地想去了解,迫不及待地想要弄明白。
我私下問過我那個便宜師傅,畢竟他們倆認(rèn)識時間長。
瞎子說他沒見過悶油瓶喝醉,但見過他喝酒上頭。
很多年前他倆在一個隊伍里下斗,那個墓有些奇怪,會“吃人”,好幾波伙計走著走著人就沒了,開始大家懷疑是中了機關(guān),后來發(fā)現(xiàn)似乎是被墓壁吞了,他倆為了救人也中了招,兩個人掉進(jìn)了同一個墓洞里,奇怪的是,人一進(jìn)去洞口就合上了,整個洞封閉了起來。
這個洞倒是跟巴乃我們遇到的那個密洛陀洞差不多,我心想。
瞎子接著說,其實沒有出口倒不可怕,他和悶油瓶都對機關(guān)非常了解,怎么也不會被困死,蹊蹺就蹊蹺在那個洞往外滲寒氣,那感覺就跟人被關(guān)在冰箱里了一樣,不過幸好,那時候是冬天,下地之前有伙計跟瞎子套近乎給了他一瓶酒,現(xiàn)在就派上用場了。
一開始的時候喝一口就能抵御寒氣,后來洞里越來越冷,一口兩口的不管用了,瞎子酒量好連著喝幾口也沒什么,悶油瓶似乎平時不怎么喝酒,好幾口下肚就有點上頭。
我來了精神,忙問他悶油瓶喝上頭是什么樣子。
瞎子說其實沒太大區(qū)別,悶油瓶自制力非常好,看上去只是臉色有些泛紅,湊近了看才能發(fā)現(xiàn)眼神有些愣怔,其實也不是喝醉了,就是喝的急了懵住了,而且沒過多久就恢復(fù)了正常,他懷疑他們老張家的麒麟血可以解酒。
嗯,故事聽完了,但我還是好奇,想著小花說這兩天要來雨村住兩天,我骨子里的DNA就動了。
我拿我床頭上那對清代浮雕戲珠的古董花瓶跟瞎子做了個交易——把悶油瓶灌醉。
其實這事沒我想象的那么難,悶油瓶已經(jīng)不像以前那么油鹽不進(jìn),沒有了那些該死的宿命,他的本性慢慢顯露出來,他骨子里其實是個非常溫柔的人。
在雨村住了這段時間,他越來越像個普通人,我和瞎子的小動作他不是看不出來,只是他把我和胖子當(dāng)家人,把瞎子和小花當(dāng)朋友,所以非常包容我們。
但是人吶,就容易得寸進(jìn)尺,我看著悶油瓶來者不拒,一杯接一杯的喝,開始滿腦子跑火車——神仙如果喝醉了會撒酒瘋嗎?悶油瓶是東北人,聽說那邊二人轉(zhuǎn)很出名,我忍不住想象他眼神迷離地唱二人轉(zhuǎn)的樣子,只想著就覺得好好笑好可愛啊,沒忍住笑出了聲。
桌上瞬間就安靜了,胖子不吹牛了,小花不玩手機了,瞎子也不扯淡了,都抬頭看向我,悶油瓶也轉(zhuǎn)過頭來盯著我,場面好生尷尬。
我正支支吾吾的不知道怎么解釋,電話響了,我立馬站起來去摸電話,心想不管是誰,謝謝你救我狗命。
是個陌生號碼,接起來才知道是幾個大學(xué)生,假期來山里采風(fēng),結(jié)果迷路了,好不容易下了山天已經(jīng)黑了,找不到去鎮(zhèn)上的車,村子里就我們一家民宿,就按著門口牌子上的號碼打過來了。
我跟他們四個說了聲就去了民宿那邊,不巧的是網(wǎng)線出了點問題,我又修了修,折騰的花了點時間,一來一回將近一個小時。
回到家的時候他們已經(jīng)吃的差不多了,胖子喝大了趴在桌子上打呼嚕,瞎子在吃花生,沒看到小花,應(yīng)該已經(jīng)去睡了,悶油瓶倒是還跟我走的時候一樣,一動不動坐的筆直。
我走到他身邊坐下問:“吃飽了嗎小哥?”他沒理我,我偏頭去看他,發(fā)現(xiàn)臉色紅紅的,眼神直勾勾的,似乎是醉了。果然瞎子說:“醉了,那次也是這樣。”
我有些新奇的戳戳悶油瓶的臉,他反應(yīng)比平時慢半拍,好一會才轉(zhuǎn)頭看我,別說,他這樣還挺可愛的。
我也剝了幾個花生吃,悶油瓶的目光繞著我的手打轉(zhuǎn),我以為他也想吃花生,就剝了幾個放在手心里攤開讓他吃,誰知道他把花生掃到桌子上,抓著我攤開的手看。
我還在納悶他想干嘛,就看他緩緩的把腦袋放在我手心里,偏過頭,用臉蹭了蹭,然后閉上眼睛,睡了。
瞎子手里的酒杯“吧嗒”一聲落在了桌子上。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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