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航/張澤禹x你 你對我施行鉆心咒(3)
認準金漸層阿獄不走丟??
??是肥嘟嘟??
開整~

離上次遇到攝魂怪已經(jīng)是一個禮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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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沒有告訴任何人。
除了鄧布利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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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害怕?!?/p>
你坐在他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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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校園里會有攝魂獸。”
你的眼里滿是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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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p>
鄧布利多沒有表現(xiàn)得怎么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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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在意嗎?它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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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思索了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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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沒有什么美好的回憶。”
攝魂怪的這句話一直在你腦海里。
它明明不該說話的,這簡直太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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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拋開你的常識,回答它的問題?!?/p>
鄧布利多的眼睛始終沒有離開你。
你甚至以為他在窺探你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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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思索了好久。
它說的對。
你確實沒有什么愉快美好的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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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有多悲哀。
即使你的你的“父母”關(guān)系融洽,但也是你努力的體諒他們。
你愛的人也不愛你。
你從小一味的付出都沒有多少可靠的回報。
連別人幫你撿個手帕,你都受寵若驚。
連別人關(guān)心你一下,你都覺得自己是否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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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快樂的瞬間恐怕就是張澤禹在來的火車上睡去的時候,你輕輕用拇指勾著他的小段經(jīng)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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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是對的。”
你緩慢的說,承認了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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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方面,它確實是對的,另一方面,是對自己的苦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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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布利多點了點頭。
“這件事,我會處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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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p>
你叫住了打算送客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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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說我的母親……”
? “不對,我是說,您是不是認識我的生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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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布利多指了指分院帽,然后把你送出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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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思緒亂成一團。
分院帽把我送進了斯萊特林……
斯萊特林……
這里全是有背景的魔法師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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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不會你的父母……
也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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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站在鄧布利多的辦公室門口。
左航和他的伙伴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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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你,他也很驚訝。
“嗨,又見面了。”他笑了一下。
你自覺的讓開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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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
他對你很溫柔,完全沒有像張澤禹一樣的冷漠。
左航敲門的時候,鄧布利多看左航的眼神就像是兩個老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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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著關(guān)上的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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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不會這次攝魂怪和那個連名字也不能提的男人有關(guān)…
你不敢再去想。
你不想和這件事扯上關(guān)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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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快速的回到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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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節(jié)什么課?”
你的室友在討論。
但是眼神還是離不開你。
她們越來越好奇了,
你究竟是什么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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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現(xiàn)在只想要好好的把自己團起來,然后忘記攝魂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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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平教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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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期待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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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漫不經(jīng)心的站在張澤禹身后,都沒有聽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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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節(jié)課,關(guān)于恐懼。在這個箱子里裝著一個會把恐懼化為有形的生物……”
盧平的聲音很輕快,但是沒有一點進入你的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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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驅(qū)趕他們,像這樣,'滑稽滑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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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你沒有聽課?!?/p>
你的鼻尖撞到了張澤禹的后背。
他不滿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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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
你慌張的后退,踩到了后面人的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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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嗚。”
后面的人吃痛的咬了咬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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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姑娘,認準聽課,回答我的問題,里面是什么?”
盧平敲著箱子,你被所有人盯著,包括張澤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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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拿著看戲的眼神看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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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格特?!庇幸粋€聲音在你耳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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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格特。”你連忙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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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你回頭的時候,發(fā)現(xiàn)是那個被你踩到腳的人。
是……左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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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第一次覺得,他真的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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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向他微笑了一下。
“這是緣分!”他站在你身后興奮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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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裝作沒有聽見,看著學(xué)生一個一個嘗試擊倒博格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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輪到你了。
你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才是恐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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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跳不由得加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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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黑色的漂浮物再次出現(xiàn)在你眼前。
這一次它離得很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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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平驚慌的想要結(jié)束,因為學(xué)生們開始尖叫、動亂了。
“你沒有什么美好的回憶?!?/p>
這句話再次出現(xi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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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航皺起了眉頭。
怎么可能,攝魂怪怎么會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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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事實是,你就是聽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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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握住魔杖的手漸漸軟了下來。
“快念咒語!”
盧平尖叫的聲音你也聽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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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緊盯攝魂怪黑洞洞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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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憑什么這么說?!?/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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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授放下手中的魔杖。
“什么?”
他費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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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場鴉雀無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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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偉大滋生嫉妒,嫉妒滋生怨毒,怨毒滋生謊言?!?/p>
攝魂怪離得越來越近。
盧平不得不推到你,然后把博格特關(guān)進箱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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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眼神放空的坐在地上,盧平推倒你的時候,你完全沒有痛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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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所有人看你的眼神都變了。
他們也害怕攝魂怪,但他們不是傻子,他們看出來,你和攝魂怪有過關(guān)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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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才是你最恐懼的。
你下意識的看張澤禹,從他眼里你讀出了驚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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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從未對你有過情感,但現(xiàn)在,即使是驚訝也好,恐慌也罷,他對你有了波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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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等等!”
左航和你一起沖出了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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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需要跟著我!”
你發(fā)泄。
“你是不是也把我當(dāng)作怪胎…嗯?。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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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靠近我這個當(dāng)前紅人很酷???”
你把這么久的怨言發(fā)泄了出來。
“對!我就是遇見攝魂怪了,有意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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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停下了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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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知道自己為什么生氣。
能讓你生氣的事情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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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甚至覺得所有人都在欺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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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冷靜,冷靜?!?/p>
左航試圖安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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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沒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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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就有!你也聽見了,謊言!你們都滿口謊言!”
你開始口無遮攔,語無倫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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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所有人都不知道攝魂怪說這句話的意圖和意義。
但是它卻激怒你了。
它戳到了你的苦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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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個小人物,嫉妒著他的女伴,你害怕自己會被遺忘,就造就謊言保護自己。
他會愛上我的,這個可笑的謊言,你一直堅守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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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突然哭了,一種無助,一種悲憤,一種恐懼,你不知道該怎么給這些情感排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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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跌跌撞撞的用眼淚來洗刷大腦。
左航靠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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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他像是在安慰一個小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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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抱住了你。
你第一感覺到,原來被人抱住是這種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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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嘗試著伸出手環(huán)住他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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閉上眼睛,任由他的溫暖鉆進你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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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澤禹看見了你們相擁,氣不打一出來,錘了一下柱子,扭頭就走了。
他也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在意起你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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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是,你有了心事,不再纏著他了。
會是因為左航嗎。
他第一次開始因為你而焦頭爛額,他把你的疏遠歸結(jié)到左航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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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左航來找你,也有他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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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要直到攝魂怪的事。
他身上肩負著一個重大的責(zé)任和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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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鏟除那個男人,那個連名字都不能提的男人,那個會給這個世界帶來腥風(fēng)血雨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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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坐在他的床上,接過他遞來的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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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被他的朋友環(huán)住。
你看著眼前幾雙渴望的眼睛。
緊張的喝了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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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斯萊特林校服的女孩,被格蘭芬多的學(xué)生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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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你們不用這么靠近?!弊蠛桨阉呐笥寻抢_。
你才發(fā)現(xiàn)他的肩上有了水漬,是自己哭的,你突然臉紅了。
喝水嗆到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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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都把人家盯緊張了。”
他遞來手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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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接過來。
上面繡著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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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洗干凈還給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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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都小事!快說說你的經(jīng)歷!”
他的朋友迫切的想要知道攝魂怪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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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五一十的說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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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氣很安靜。
所有人都深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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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很奇怪?!?/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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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比劃了一下。
“我認為,有關(guān)。”
你當(dāng)然知道這個有關(guān)是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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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航拍了拍你的肩膀。
“謝謝你……我們之間的交流好像都是'謝謝'之類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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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抬起頭對上他帶著星星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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猶豫了好久。
在臨走前抓住他的袖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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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幫助到你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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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愣了一下,然后笑了,笑得很治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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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然?!?/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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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個字讓你覺得心中的少許土丘被鏟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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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
他伸出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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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著這只手。
然后又看看他。
握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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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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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霍格沃茨交到的第二個朋友。
第一個是鄧布利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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