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盡全力 拍遍中國】風流瀟湘,長沙的少年意氣絕不會毀滅在一場大火!

【長沙人 · 少年心】文案文字版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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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不高大,水不瀟灑,見多識廣的游客,偏偏鐘愛這一江繁華。愛吃愛喝,愛玩愛鬧,楚地的辣椒熱油,爆炒出一鍋不夜長沙。人山里獨立寒秋,人海中浪遏飛舟。在這個視頻中,我們將追索一個網(wǎng)紅之外的長沙。問一問經(jīng)世務實的瀟湘文脈從何而來,點燃星城的點點星火,又是怎樣的少年意氣。
望南岳余脈,踏長江遠來。自中原遠到的華夏衣冠,于名山之間悠然徘徊。迎北來的蕭瑟寒風,引東南的氤氳水汽。春秋短促,連綿瀟湘洞庭;雨熱同期,滋養(yǎng)千里魚米。歸葬炎帝的百草、湘妃泣竹的深情,四千年前的長沙盆地,早有史詩落筆。
征百濮、定南越,四方交匯,自古三苗倉廩;點星宿、落九州,白沙水岸,合著星沙之名。從戰(zhàn)國時期的夯土小郡,到現(xiàn)代繁華的楚漢名城,兩千年的長沙,不變其址、不改其名。與麓山對望,修養(yǎng)浪漫性情。四羊方尊、大禾方鼎,先民們的創(chuàng)作,貴為國器;彩繪帛畫、素紗禪衣,馬王堆的文物,凝滯古今。風流魂魄,祈求神靈的指引;秦漢簡牘,散落于農(nóng)家的桃林。初出茅廬的長沙,生來一派貴氣;無憂無慮的少年,偏要學憂民之心。
戰(zhàn)國末年,秦楚相爭,屈原于瀟湘流落,哀憐艱難民生;百年之后,文景之時,賈誼從長沙回朝,明君卻只論鬼神。才華與抱負埋沒成屈賈之鄉(xiāng),血性和叛逆自此落地生根。兩軍對陣,看太守斬將;傷寒雜病,問醫(yī)圣仁心。歐陽詢的書法開啟大唐盛世,杜工部的詩歌點綴湘江風情。于廟堂則出將入相,出江湖則口吐文章。一種此時還尚未名狀的文脈,正在湖湘之間生長。

石渚湖畔的高塔,譚家坡下的故窯。自中唐崛起的長沙陶瓷,沿海上絲路暢銷。而要從實用的商品演進到務實的思想,古城長沙還需經(jīng)歷五次危亡、提出三種主張。
唐末天下大亂,馬殷割據(jù)湖湘,卻只愿以楚王名義上奉天子、下?lián)崾棵?。為順應南北商路變化從而鼓勵茶葉經(jīng)營,再用營田廉租耕地,豐實百姓倉廩。他逆儒家之輕商傳統(tǒng),專注商品貿(mào)易,國都長沙,由此工商興起。
兩百年后,靖康之變,亂世戰(zhàn)火,再度蔓延。張栻不屑朝堂排擠,受邀而來,執(zhí)掌岳麓書院。他主張傳道濟世,不問辭藻鉆研,逆反功名學問,一如屈賈先賢。與朱熹論道會講,于山野間弦歌不絕,收盡惟楚之才,彰顯湖湘學派。
緣起于濂溪先生的 “文以載道”;發(fā)揚于五峰先生的 “循道而行”;通曉了朱熹的 “人倫天理”;融匯了王陽明的 “知行合一”……宋元明清間的神州陸沉,沉淀王夫之的經(jīng)世之學,應亂世而生,指引晚清變局中的湖湘士人,看透千年未有的迷霧,專注救亡圖存。
從洋務運動到變法維新,從實業(yè)興國到辛亥革命,這座城市從未錯失任何一個可能逆天改命的熱血魂魄。無論是用才智互拼或者是以性命相搏,他們終于為這個內(nèi)外交困的國家點燃了可以燎原的星星之火。
百年之后的岳麓山上,還能聽見當年的激蕩回響;經(jīng)世致用的思想融入血液,是游客們樂見的市井流光。山下的學府依舊,學子們滿腹文章,就和那位來自湘潭的少年一樣,寫下錦繡瀟湘。

1911年春,出身農(nóng)家的毛潤之初到長沙。事業(yè)、摯友、愛情、恩師,這座城市將帶給他許多青春珍藏。恰同學少年,揮斥方遒;往湘江擊水,看百舸爭流;再賞愛晚紅楓,江山如畫。與同學們組織新民學會,深入農(nóng)舍民房,又于岳父家學得最新理念,化作犀利文章。他擅長將高深的理論上達學者、下訪工農(nóng)。他執(zhí)著于洞穿本質(zhì),戰(zhàn)略宏偉又利于執(zhí)行。
小龍蝦、大香腸,搏殺街巷一定要名號響亮;糖油粑、蔥油粑,尋常小吃也得是用足心思。吃香聞臭的黑色豆腐詮釋美食里的實事求是;刁鉆稀奇的熱辣魚嘴是實踐得來的美味真知。日落燈起,這座城市逐漸蘇醒,夏夜在即,長沙人自有妙計。
六點,結(jié)束疲憊無聊的工作;七點,回歸開放小區(qū)的生活;八點,奔向橘子洲頭的煙花;九點,流連黃興路上的煙火……
太平街里的游客、潮宗街里的民謠,飯后得閑的男女老少,少不了一起按摩洗腳;解放西路的酒吧、冬瓜山上的排檔,午夜時分的溫暖粉店,干挑一碗魚龍混雜。不同的街道,不同的玩法,只有遍地開花,才是不夜長沙。
吃喝玩樂,當然不是長沙的全部;爹爹娭毑,正上演當年的歌舞。琴島演繹,航空歌廳,三十年前的青春男女,也是今日的不夜風情。防不勝防的跟風,層出不窮的競品,想要站穩(wěn)這個市場,得緊扣勤勞機靈。臺下挖角攬客,臺上傾心創(chuàng)作,配上別致宣傳,迎來場場爆火。小歌廳里殺出來的《奇志碰大兵》,琴島模式中走出來的《快樂大本營》,緊貼人民生活的笑料,自然換得群眾的好評。從《晚間新聞》的家長里短,到《還珠格格》的萬人空巷,演藝底色的傳媒湘軍,一聲“想唱就唱”引爆全國瘋狂……
隨樂起舞的爹爹娭毑不曾減當年的活力,但是他們也只是見證了娛樂之都的崛起。建筑街巷,卻已不太記得這座城市更遠的往昔。背叛、謊言和滿城灰燼,還有多少老人能夠證明,這座古城是如何在烈火中凋零……

湘江岸邊的遺址、天心閣旁的警鐘,煙火繚繞古老牌坊,祭奠府城學宮。多少古跡復原,多少街巷沉默,多少長沙人的驕傲毀在“文夕大火”……
1938年10月,武漢失守,日寇進逼長沙。半個月后,蔣府應對,竟是再行焦土。三天三夜的大火延燒,致使三萬市民無辜喪命。兩千余年的光輝履歷,于畏敵恥辱中蕩盡夷平。日機空投劫后照片,認定長沙舉手可定。然而大火燒盡了民心,遠沒有燒盡這座城市的血性。1942年12月,日寇再犯長沙,第三次長沙會戰(zhàn),已介兵臨城下。侵略者的鋼刀炮彈,將焦土里的城市再一次蹂躪,而焚化他們的四道天爐,已然在長岳之間日漸成型。連綿百里的阻擊戰(zhàn)線,給他們一地棄尸和一個答案:為何一座本已被拋棄的孤城偏要決一死戰(zhàn)……
而當硝煙散去,家園重生焦土,長沙離開舞臺中心,是數(shù)十年的舔舐蟄伏。不用重點項目的照顧,也不搞革命搖籃的特殊,渾身蠻勁的長沙人,自信能在刀劍起舞。
90年代,三一重工和中聯(lián)重科相繼成立;00年代,湖南衛(wèi)視與傳媒湘軍時代開啟;10年年代,文和友、茶顏悅色等品牌引領(lǐng)本土風靡;20年代,長沙人均可支配收入位列中部第一……
從機械傳媒到餐飲文藝,這座城市以并不出眾的體量在一個個紅海產(chǎn)業(yè)中逆勢突起。遍地開花的生意,著重縣鎮(zhèn)發(fā)力;滿城重現(xiàn)的繁華,古老而又年輕。不用誰來責備娛樂至死,也不用誰來贊許低洼房價,這個叛逆而又倔強的少年早就堅定了自己的看法:敢為人先,心憂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