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蘭】鈴蘭禁足難覓人,兩人相思憶點(diǎn)滴(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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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情要提】:博士與鈴蘭回家見家長,博士正在和鈴蘭開玩笑時,岳父回來了...
“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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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門親事,我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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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鈴蘭略帶祈求又略帶絕望的眼神,深深刻進(jìn)了某人的心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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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沒能守好她,是我的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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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士念叨著,失了一魂一魄,連路也走不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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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咚”,博士腳一扭跌坐在了萬階長廊的一段上,試著起身,但是又跌坐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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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踝的刺痛讓博士有一些真實(shí)感,春鳥鳴澗,成雙成對,比翼鳥失了一只翅膀該怎么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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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記得怎么被趕出神社,不記得怎么一路下山,只記得鈴蘭那個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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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略帶祈求又略帶絕望的眼神,那個作為女孩,作為青春花季少女的鈴蘭在她的內(nèi)心世界大聲呼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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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她不能出聲,巫女的禮儀,女兒的本分,父親的權(quán)威。
枷鎖。
世俗的權(quán)威裁定鈴蘭不能張口,只能作為一個緘默的異端被眾人審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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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伙子,怎么坐在這里?莫不是要去神社崴了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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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伯,我是從山上下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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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那都一樣,我來給你處理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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磐石般的身軀,虬結(jié)的肌肉,一根擔(dān)子顯示著挑夫的身份,從路邊取了些野草揉碎敷在博士的紅腫的腳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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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伯,你,你認(rèn)識...鈴蘭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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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兩個字,幾經(jīng)猶豫,還是說出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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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鈴蘭可是俺們村的寶呢,等等,你,莫不是那女娃子的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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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普通朋友?!?/p>
博士有些局促,但是燃起的火又很快熄滅,一切,都是過去式,自己這副模樣配不上鈴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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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輕娃子應(yīng)當(dāng)有朝氣一點(diǎn)嘛,怎么,莫不是鈴蘭有了想好,失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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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伯,不是你想的那樣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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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抱歉,俺不說了,俺粗人一個,平時沒事,也就好聊點(diǎn)十里八鄉(xiāng)的八卦,他們都叫俺包打聽,這么著,俺帶你下山去,就當(dāng)給你賠禮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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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來直去,這樣的相處模式讓博士一時間有些招架不住,在日頭下也有些紅了面皮,是走是留,這個問題也許能讓博士坐在石階上幾日幾夜,成了望妻石,興許會成流傳的又一樁美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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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中的夜總是微涼,博士努力回憶著那斬?cái)唷凹t線”的字句,但只有一個模糊的印象,只需一眼,再也忘不掉——那個絕望又略帶祈求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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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言獨(dú)上西樓,
月如鉤。
寂寞梧桐深院鎖清秋。
剪不斷,理還亂,是離愁。
別是一番滋味在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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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岳父大人不同意,和我私奔好不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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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我永遠(yuǎn)喜歡鈴蘭小姐,我永遠(yuǎn)喜歡鈴蘭小姐,我永遠(yuǎn)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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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門親事,我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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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士平躺在床上,從兜里掏出一根紙煙,但又塞了回去,鈴蘭讓我戒了,說是對孩子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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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你和她連明天都沒有,哪里來的孩子呢?抽吧,抽吧,下一個會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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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士將煙點(diǎn)燃,叼在嘴里,卻又丟在地上,狠狠的用腳踩滅,直到再也沒有一點(diǎn)泛紅的火星,博士突然期盼著那是一個玻璃物件,破壞他能有噼里啪啦的聲響,能夠讓自己感受到快感,因?yàn)樽约核坪醮丝滔袷且痪咝惺呷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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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那卷煙沉默著,沉默著熄滅,就算被狠狠地踐踏,也沒有發(fā)出一絲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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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士再度躺回床鋪,一閉上眼睛,那些畫面就會追上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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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士,你怎么還不起床,太陽要曬屁股了。好吧,真拿你沒辦法,結(jié)婚以后可不許賴床哦,畢竟你會是...啊啊啊,不說了,博士壞死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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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在偷看我練習(xí),你說跳的很好?好吧,那我再跳一段,只跳給你一個人看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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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來吃飯吧,已經(jīng)給你熱過了,每次都到后半夜才吃飯,呵欠,你先吃我睡一會,碗放在那里,我一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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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士推開窗,倚靠在窗邊,望著窗戶外的星空。
山川異域,日月同天,鈴蘭,你也會在此刻望著星空出神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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鈴蘭自打有記憶以來,幾乎是父親一人拉扯大,母親的模樣幾乎已經(jīng)淡去,鈴蘭也很懂事,聽父親的話,不給父親惹是生非,即使那些嚴(yán)苛到有些不近人情的規(guī)則鈴蘭也會默默遵守,鈴蘭總是告訴自己,這是父親為了自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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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鈴蘭一晃已是亭亭玉立,但是仍一板一眼的履行著父親的每一句話,直達(dá)那天下山的鈴蘭遇到了受傷的博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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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也不知道博士是不是在想我,沒想到爸爸會這么堅(jiān)決反對,明明...”
鈴蘭在自己的小屋中半倚綺戶,望著窗外的星空,一旁的小木桌上放著一份已經(jīng)涼透但分毫未動的小米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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鈴蘭手伸入衣服中,撫摸著一塊手帕,光滑的表面上有一些粗糙的凸起,那里是博士繡的“鈴蘭”二字,雖然歪歪扭扭,但是那是自己收到的第一份異性禮物,作為那時自己幫了他的回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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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士總能帶來各地稀奇古怪的吃食,像云朵一樣的糖果,巧克力味的火鍋,那次自己只是自己一個小小的惡作劇,想要吃吃蘋果樹上結(jié)出的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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鈴蘭永遠(yuǎn)記得那個下午,在那個平平無奇的黃昏,自己坐在那塊經(jīng)常相見的巨大青石上,但是左等右等幾乎要過了自己要回家的時間,但是有種聲音告訴自己再等一會,博士回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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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yuǎn)處有一行人,但是博士向來獨(dú)來獨(dú)往,應(yīng)當(dāng)不是,難道自己被放鴿子了?這種想法剛剛形成,那人披著最后一縷晚霞站在了自己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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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我遲到了,鈴蘭,你看這是你想要的蘋果樹上結(jié)出的梨子嗎,我特意把樹也給你帶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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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已經(jīng)在嗓子眼的埋怨,接過那個梨子以后,那一點(diǎn)點(diǎn)的怨氣變成了淚水落在了那塊青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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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蛋,笨蛋,明明我是開玩笑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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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里,鈴蘭嘴角勾起一絲笑意,但一轉(zhuǎn)念想起爸爸,他所擔(dān)憂的是沒人繼承神社吧,這座神社平時也承擔(dān)著附近幾個小村子的醫(yī)療,熟悉藥理的鈴蘭才能幫上博士一二,自己走了那些村民就要受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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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里鈴蘭握緊了拳頭,又松開,但愿博士能想到這些吧,說服爸爸的工作就交給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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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十幾日過去,鈴蘭的禁足范圍放寬到神社,但是不允許下山,博士也在山下找了一處住處,在附近店里一邊做些雜活,一邊打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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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您的三個包子,三文錢,您拿好慢走。”
博士沒再穿那件大褂,反而是穿上了東國隨處可見的裝束,用袖子擦去額頭上汗水,目送著剛剛遠(yuǎn)去的一波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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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片土地上,龍門幣沒有普及,甚至并不依賴源石工業(yè)和工業(yè)食品,相應(yīng)的幾乎見不到礦石病,但是相應(yīng)的這里似乎沒有醫(yī)館,那么是誰在替代它發(fā)揮作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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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依舊是一個大大的問號,想到這里,博士跟一旁乘涼喝茶的村民搭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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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我這有些牙疼,一般該去哪里找醫(yī)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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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村民有些訝異的看了博士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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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疼找啥子醫(yī)生,搞點(diǎn)薄荷搗碎敷上去不就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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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要是,感冒很久不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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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娃子,我看你身體也挺壯實(shí),啥事沒有,咋老想著找醫(yī)生呢?你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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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我,我有個朋友,他體弱多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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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山上神社吧,俺們十里八鄉(xiāng)都去那里,年紀(jì)輕輕要注意身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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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士恨不得找個地洞鉆進(jìn)去,奈何還要看店,只能在村民奇怪目光注視下值班,直到那人遠(yuǎn)去,博士才松了一口氣,那么問題似乎有了頭緒,自己應(yīng)當(dāng)再去一趟神社,鈴蘭,我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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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不關(guān)注,真的好可惡(哭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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