艦長下落不明的第八年
繼承之前作品中出現(xiàn)的欣糖部份設(shè)定,身高1.25米(比德麗莎整整矮了0.2米),年齡23歲,在本篇職業(yè)為手工藝禮品店的店長。

“老婆,明天就是我們結(jié)婚的第八周年呢!”建走到老婆身后,環(huán)抱住了她輕聲說道。
“是呀,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嗎?”被建稱為老婆的白發(fā)少女名為欣糖。
“說實話,不記得了...你說的是在醫(yī)院?”建尷尬的撓了撓臉。
“不是在醫(yī)院啦!而且你不記得也正常!我來說明一下我們的第一次見面吧?!毙捞抢ǖ牡氖滞笞缴嘲l(fā)上。
“我還記得很清楚呢!那一次我旅游時在荒郊野外發(fā)現(xiàn)了重傷的你?!?/p>
“那時候的你啊,呼吸都快沒了,我嚇的趕緊送你去醫(yī)院?!?/p>
“然后你醒來后卻說你失憶了,而且你當(dāng)時治療還讓我欠下了一大筆債呢!”
“你到現(xiàn)在都還沒還完喔,所以在你還完之前你都不許走喔!”欣糖嘿嘿笑道。
“就算還完了我也不會走的,況且我這條命是你救的,將這條命獻(xiàn)給你又何妨?!苯ǚ谛捞嵌呡p聲說道,同時伸手將欣糖的頭發(fā)撥到耳后。
“不過我很好奇呢...你以前到底是什么人啊?”欣糖好奇的說道。
“不知道,完全回想不起來了?!苯ㄋ妓髁似毯舐柫寺柤纭?/p>
“你看,這是你當(dāng)時穿著的衣服?!毙捞亲叩綑还駜?nèi)拿出一個盒子,里面裝著一套被折疊整齊的白色西裝,金色紐扣上還有著被磨損而看不清的圖騰,這件西裝經(jīng)過清洗后還是依然能看見上面有著些許的血跡和破損,盒子內(nèi)還有一頂帽子。
“你看,上面寫著艦,所以我就給你取名建啦?!毙捞悄弥琼斆弊又钢厦娴淖稚敌χf道。
建笑著伸出手捏了下欣糖水嫩的臉頰說道:“那要不我們就去你找到我的地方作為結(jié)婚第八周年的旅游啊?我說不定能想起什么?!?/p>
“好呀!我這就去收拾!”欣糖說完,從建的懷里跳了出來,興沖沖的跑進(jìn)房間收拾東西去了。
“也不知道我到底能不能找回記憶呢,不過還是回想不起來就算了,反正不影響我們?!?/p>
建坐在沙發(fā)上自言自語著,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心中有種隱隱的不安。
正巧欣糖又從房間中走了出來,看到了建的有些怪異,這次換她從建的身后抱住他,還偷偷的在他的耳邊吹了口氣,建被這一舉動弄的滿臉羞紅。
“怎么了...這么突然...”建輕輕的握住腰后環(huán)抱住自己的雙手。
“不是看你不開心嗎?發(fā)生了什么嗎?”
建愣了一下,遲遲開口道:“我只是...有點(diǎn)不安,也不知道為什么...”
“一定是你太久沒有出遠(yuǎn)門了啦~我知道前幾年你因為身體的問題都沒有出過遠(yuǎn)門...”
“這種心情我也懂,以前我就是這樣的啦~所以不要太擔(dān)心啦~”欣糖撒嬌的用臉的在建的背上蹭了蹭。
“嗯...你說的對...有你這么說我就不怕了?!苯ǖ哪樕下冻隽艘唤z的古怪,不過在建身后的欣糖并沒有看到。
“(真的是這樣嗎...總覺得...除了不安以外還有些難以解釋的感覺...)”
......
寒冷的風(fēng)雪肆意的在空氣中翻涌,兩個穿著厚重的身影穿梭在朦朧的雪幕中。
此地正是西伯利亞邊陲。
“話說你當(dāng)初怎么會來到這里旅游呢?”
“因為...我很喜歡雪啊,像這般純白無暇的雪,是我認(rèn)為最美麗的風(fēng)景呀?!?/p>
“嗯...確實很美,如你的頭發(fā)一樣白凈?!苯ǖ氖州p輕地?fù)嶂捞侨犴樀陌装l(fā)。
建感覺有些奇怪,他雖然穿著厚重的外套,但他明明不感到冷,或許只是出于冷了就要穿多點(diǎn)的認(rèn)知才穿上的,他的身體像是免疫寒冷一樣,早已不會對冰冷產(chǎn)生反應(yīng)。
反觀欣糖就沒有那么從容了,她稍小的身軀在多件外套的包裹下顯得有些臃腫,也有些可愛,她身體緊貼著建,搓著雙手試圖產(chǎn)生些熱量來暖手,不過好像沒什么用。
“噫!建你的手好冰!”欣糖本想透過建的雙手來取暖的,但沒想到他的手反而更冰。
“你沒事吧?!”欣糖著急的捧著建的臉頰問道。
“沒事,就是手涼了點(diǎn),不用擔(dān)心?!?/p>
“嗯...你沒事就好?!?/p>
“我們趕緊找個地方落腳吧,看把你凍得?!苯ㄕf道。
來到了一處旅館,向老板訂了一間雙人房。
“欣糖...你有沒有感覺走到哪都有人在看著我們?”房間內(nèi),建坐在床邊說道。
“那肯定是因為我老公長的帥呀~”欣糖放下行李然后撲進(jìn)了建的懷中。
“你嘴可真甜!”建輕輕地吻了一下欣糖的額頭。
欣糖聽后露出壞笑,轉(zhuǎn)過頭看向建說道:“那你要嘗嘗看嗎?”
“咳咳...那就不用了....”建被嚇的咳了兩下,害羞的別過頭去。
“嘿...那可由不得你~”
......
稍晚之時,風(fēng)雪依然籠罩,兩人來到一片森林,這片森林生長著多為耐寒且普遍的歐洲赤松,放眼望去樹木皆披上了厚重的白色大衣,美不勝收。
欣糖領(lǐng)著建來到一棵樹木前,這棵樹木的樹干上還有著些許深淺不一的抓痕,或許這就是欣糖能夠找到它的原因,不過同時令人好奇這里過去發(fā)生的事。
“鏘鏘~就是這里!”欣糖圍著這棵樹繞了幾圈,指向一面。
“你當(dāng)時就是靠在這棵樹的?!彼龘崦鴺涓桑路鹗窃诨匚端麄兊南嘤龅木跋笠话?。
“......”建沉默著沒有說話。
“怎么了?是想起了什么嗎?”
建眉頭緊皺,靠著樹干坐了下來,而他眼中的場景和記憶中的畫面重疊。
有種類似于不甘和不舍的情緒充斥著大腦,但是又回想不起來為什么?他難道失憶前因為某個人而感到不舍...?
“想不起什么有用的...”建無奈只好停止回想,搖了搖頭。
“沒關(guān)系!想不起來就算了,不要勉強(qiáng)自己...”欣糖關(guān)心的說道。
“嗯,我沒事,那我們還是先回去吧,雪越來越大了?!?/p>
“嗯,走吧?!?/p>
兩人由森林回到城鎮(zhèn)中時天已經(jīng)快黑了,但是兩人下榻的旅館前卻擠滿了人,其中還不乏有千里迢迢趕來的記者。
“旅館是出了什么事嗎?”欣糖問道
“我不知道,你問問路人吧?!?/p>
欣糖隨即抓了一個路人詢問了起來。
“不好意思,請問這里發(fā)生了什么嗎?(俄語)”
“欸我告訴你!咱這來了群大人物啊!(俄語)”
“大人物?(俄語)”
“大名鼎鼎的天命女武神啊!她們居然會來我們這種地方!(俄語)”
“喔,我知道了,謝謝。(俄語)”
欣糖結(jié)束了對話,回到了建身旁。
“聽那人說,這好像來了群身份高貴的人物?!?/p>
“誰?”
“天命女武神?!?/p>
建感覺腦袋一陣眩暈,又回想起了一些記憶。
“我...好像...又想起了一些東西...”
而建面前的人群讓出了一條道路。
“艦長,真的是你嗎?”從中走出一為幾位少女,為首的白發(fā)少女說道。
“艦長...艦長...”建口中默念著艦長接著便暈倒在地。
“建!你怎么了!”這是艦長失去意識前聽到的最后一句話。
“琪亞娜,DNA鑒定出來了,他就是艦長沒錯。還有,艦長的身份都是在黑市偽造的?!贬t(yī)院走廊,布洛妮婭拿著鑒定報告說著。
“艦長....終于讓我們找到你了?!辩鱽喣冉舆^報告,推門走入了病房。
進(jìn)門便看到一個白發(fā)少女趴在床邊休息。
“欣糖女士,我們有些事情需要詢問你?!毖恳率种心弥钜环荻松矸值恼{(diào)查報告說道。
“嗯...”欣糖面露猶豫,但還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
“首先,你叫什么名字?”芽衣問道。
“欣糖?!?/p>
“那你旁邊的那位呢?”
欣糖有些心虛的握緊了他的手。
“建?!?/p>
“資料上顯示你們是配偶關(guān)系,這是否屬實?是否皆為二人自愿?請誠實回答?!?/p>
“是!我們就是兩情相悅!”
“我們知道了,還請你不要激動?!?/p>
欣糖現(xiàn)在很害怕,害怕建突然的出現(xiàn)在自己的生活之后又突然的消失,她無論如何都不想失去他。
布洛妮婭走到欣糖面前,嘆了口氣接著說道:“我們要告訴你一件事?!?/p>
“你丈夫的真實身份是....休伯利安號的艦長?!?/p>
“什么?!?!”欣糖驚呼一聲。
“他沒有告訴你?”琪亞娜問道。
欣糖搖了搖頭。
“是他向你隱瞞了真相。”
“才不是這樣!是他說他什么都不記得了!”
“他不可能欺騙我!”
“......”琪亞娜沒有說話。
良久后,芽衣還是決定繼續(xù)詢問。
“八年前,艦長在一次任務(wù)中受了重傷,下落不明?!?/p>
“那請問他怎么現(xiàn)在成為你的丈夫呢?”
“我....”
“請誠實回答?!毖恳碌耐鹤屝捞蔷o張不已。
“我說!我說實話...”在芽衣一再加壓下欣糖還是支撐不住了。
“八年前...我是在西伯利亞的森林里遇到了重傷的他...”
“我?guī)委熤笏麉s什么也不記得了...”
“于是我?guī)退麄卧炝诵碌纳矸?..重新開始生活?!?/p>
“事情就是這樣的...”
“那結(jié)婚一事是你趁人之危?”琪亞娜冷冷說道。
“你這么說的也太過分了!”
“難道不是嗎?艦長他要是沒有失憶的話你這輩子有可能認(rèn)識他嗎?”
“你不過只是利用了他失憶需要找尋一個依靠才讓他喜歡上你的。”
“我...沒有...”欣糖緊捏著衣角,眼中閃爍著淚光。
“等等!艦長醒了!”芽衣打斷了琪亞娜的質(zhì)問。
“........”艦長扶著腦袋慢慢地從病床上坐了起來。
“艦長...你還好嗎?”琪亞娜著急的上前詢問艦長的情況。
艦長只覺得腦袋脹痛,他費(fèi)力的抬頭看著面前的白發(fā)少女。
“琪....亞娜?”艦長口中緩緩?fù)鲁鲞@個字。
“艦長!你想起來了嗎!”琪亞娜一把抓住艦長的肩膀,艦長吃痛的沉吟了一聲。
“琪亞娜!不要傷到艦長了?!辈悸迥輯I趕緊制止琪亞娜的粗魯行為,琪亞娜聽后放開了雙手,做回一旁的椅子上,持續(xù)看著艦長。
欣糖低著頭,手緊緊握住衣角,隱約可以在她白嫩的手掌上看到血痕
“艦長,你都想起來了嗎?”芽衣試探的問道。
艦長沉默著,稍微點(diǎn)了點(diǎn)頭,不過又馬上變成了搖頭。
“我好像只想起了一部份...”
琪亞娜等人愣了一下,琪亞娜小心翼翼的問道:
“那艦長還記得我們嗎?”
“記得....”
“一點(diǎn)點(diǎn)...”
琪亞娜芽衣和布洛妮婭的心情像坐過山車一般大起大落。
“那...可以告訴我們艦長你還記得的部份嗎...?”
“我只記得你們...叫什么...”
艦長認(rèn)得出面前的兩人就是記憶中的芽衣和琪亞娜,至于那一位灰發(fā),身材窈窕的女士跟他記憶中的布洛妮婭出入有點(diǎn)大。
芽衣沮喪的開口道:“艦長...真的想不起其他的嗎?”
艦長面露難色的搖了搖頭。
艦長視線一撇看見了角落坐著的白長發(fā)少女,低著頭看不到表情,同時身體在微微顫抖著。
“欣...糖?”
欣糖忽然起身,推開女武神就向門外跑去,不論艦長在她身后如何呼喊都充耳不聞。
“艦長!你...”還不等琪亞娜說完艦長便從病床上跳下向著欣糖離開的方向追去。
“我們現(xiàn)在...”琪亞娜愣愣的轉(zhuǎn)過頭看向布洛妮婭和芽衣。
“追上他們!”芽衣說完后一馬當(dāng)先的追了出去。
“欣糖...你怎么了?”艦長一路追到露天花園,看見了白發(fā)少女站在欄桿邊上,雙手枕著頭。
“我們離婚吧?!毙捞寝D(zhuǎn)過身,開口道。
“為什么!”
“她們說得對...我...配不上你”
“怎么會...我們不是夫妻嗎?”
“那是你失憶時...現(xiàn)在你是萬人景仰的休伯利安號艦長了...”
“......”
“你還是回去吧,那些女武神可是比我優(yōu)秀太多了...”
“那我也要你跟我一起回去!”
“......”
“我還記得...是你救了我?!?/p>
“我也記得是你因我欠下了巨債?!?/p>
“但是你依然對一無所有我伸出了援手?!?/p>
“我現(xiàn)在就以休伯利安艦長的身份和你說...”
“欣糖,我喜歡你!請你嫁給我吧!”
艦長單膝下跪,誠懇的說道。
......
“欣糖,怎么在這發(fā)呆呢?”一個溫柔的女聲從背后響起,回頭看便看見了一位成熟的紅發(fā)女人微笑著。
“沒什么,不過是回想到過去...有些感慨?!?/p>
“嗯...不甘心嗎?”
“本來他只屬于你一人?!奔t發(fā)女人繼續(xù)說道。
“不會啊?!卑装l(fā)少女笑了。
“艦長本來是你們的,而我一個沒背景沒能力的能坐上正宮的位置就知足了?!?/p>
“好啦老婆,別這么說自己,在我眼里你還是有很多別人沒有的優(yōu)點(diǎn)的?!币粋€人忽然出現(xiàn)在少女身后拍了拍她的肩膀。
“親愛的你終于忙完了,走吧我們?nèi)コ燥??!?/p>
艦長看向一旁的另一人開口道:“姬子阿姐,要一起喝一杯嗎?”
姬子擺了擺手,笑著說道:“艦長,我在你不在的這八年里我早就戒酒啦~我現(xiàn)在該喝咖啡了?!?/p>
“不好意思啊,瞧我這記性...”
“好啦,姬子阿姐也跟我們一起去吃飯吧。”欣糖輓著艦長的手笑著說道。
“嗯,走吧”艦長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