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年后的崩壞(前傳)四
抱歉來晚了,家里有點事情去忙去了,更新的比較晚
在這祝大家五一勞動節(jié)快樂(我自己就是工人)
前排提示,這期的私貨很多,請大家諒解
PS:我凱爾希沉了

(此章發(fā)生的事位于正傳第五篇和第六篇之間,未觀看過正傳的建議移步至正傳看到第五篇)
南部某處墓地
本來溫度不高的情況下天氣也跟著作祟,下起了雨,本來陰暗的墓地增添了些許潮濕的氣氛。
兩男一女站在一座墓碑之前,女人蹲下給墓碑放上了白百合后站到了一旁進行悼念。
墓碑上標(biāo)明著“あさだ?しの,2009-2041”的字樣,墓碑之上還掛著帶有白菊花瓣的項鏈,經(jīng)歷過長時間的風(fēng)吹雨打,項鏈上的物件也被腐蝕的差不多沒了。
一邊的男人拿出包里的新項鏈給換上,把舊項鏈給拿了下來裝在了剛剛的包內(nèi)。
“走吧”剛剛跟換完項鏈的男人說道,旁邊的女人也緊跟著準(zhǔn)備離開。
“你們先去吧,老地方見?!闭驹谧钆赃叺哪凶诱f道,盡由大雨打濕了大衣,整個人也一動不動地站在那,沒有打算離開的動靜。
兩人見艦長還想繼續(xù)悼念墓碑的主人,也沒說什么,“老地方見?!蹦腥苏f完便帶著一旁的女人離開了墓地,只留下這個男人獨自站在墓碑前思緒著以前的點點滴滴。
男人將手放在墓碑之上,臉上露出了久違欣慰的笑容,隨之拿出了一本用牛皮紙包著的封面的書放在了墓碑的正前面,書名位置上面印著《茶花女》,“希望你喜歡?!钡统恋穆曇魪哪腥说淖熘邪l(fā)出,看來之前也沒少買,但墓碑前也不見之前放的書的蹤影,可能是自然降解或者被拾荒者拿走當(dāng)柴火燒了等等。
?
還沒過一會,從一旁的樹叢之中走出一位身穿黑色大衣的女人,手中捧著鮮花,走到艦長所在的墓碑前,低身鮮花之后也站在了男人的身旁。
“艦長,你的妻子生前一定是個不錯的人吧?”熟悉的聲音傳來,是芽衣一直跟蹤著艦長,雖然艦長一直知道芽衣在跟蹤著自己,但出于對現(xiàn)場的考慮,并沒有動怒去驅(qū)趕她,況且在自己愛人的墓前,自己不能動怒。
芽衣見艦長沒有任何反應(yīng),繼續(xù)自顧自的提問道:“艦長,這三十年你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能說一下給芽衣聽么,我想我們之間能夠互相諒解之前犯下的過錯。”芽衣一邊說著,一邊伸手想抓住艦長的手臂,但艦長并沒有理睬而是快速的躲開了芽衣的手,閃到了一邊,眼神中帶著憤怒和些許憐憫地看著芽衣,并做出迎戰(zhàn)的狀態(tài),就如同警告一樣警示著芽衣不準(zhǔn)碰自己。
“艦長......艦長.......你就這么討厭我么,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的??!”芽衣大喊道,眼淚又止不住的奪眶涌出,夾雜著雨水滴落在地面上,低著頭站在雨中不斷地抽泣著,“你原來是真心喜歡我的,為什么會成為現(xiàn)在這個樣子??!”一邊抽泣一邊喊道,雙手捏成拳,手指甲扎在肉中不斷地涌出鮮血混合著雨水一滴一滴地拍打在地上。
艦長站在原地沒動靜,臉色陰沉地繼續(xù)在一旁看著她,但瞥眼發(fā)現(xiàn)地上有一枚勛章,艦長低身撿起勛章,擦干凈了上面的水漬,發(fā)現(xiàn)是之前天命總部頒發(fā)給自己的獎?wù)隆?/p>
“這是符華在你原來辦公室發(fā)現(xiàn)的,”芽衣擦干淚水說道,“姬子給我的,說是你舍命去救她換來的獎?wù)拢F(xiàn)在給你帶來了,現(xiàn)在能好好聽我說么?”芽衣哽咽地說道,這枚獎?wù)聞偛胚€在芽衣的衣服荷包中,可能是順手掉了出來。
艦長仔細盯了一小會勛章,腦子里回想起之前因為舍身去救落入量子之海的姬子,自己喪失掉了這一雙耳朵還有大半部分肺功能,導(dǎo)致隨后大半年都插著氧氣管和助聽器在天命的重癥監(jiān)護室躺著,還是劉易斯這位好兄弟托人找到某位神醫(yī)給艦長的肺部做手術(shù)才恢復(fù)到能用的狀態(tài),但耳部功能已經(jīng)壞死只能更換只能的機械仿生耳。
艦長眉頭一皺,一把給勛章捏了個粉碎,扔在一旁的草堆之中,頭也不回地走掉了。
“艦長......”芽衣雖然說已經(jīng)習(xí)慣艦長這樣默默走掉,但還是不死心想詢問到底想追上去詢問清楚,這個時候,一只和艦長差不多的大手一把抓住了芽衣的肩膀。
“這個時候還是不要去打擾他了,”剛剛本來離開的男人打著傘勸著芽衣,“不知道你是哪位,但在他妻子的墓前還是別繼續(xù)刺激他了。”男人斯語重心長的說道,那只巨大的手也放開芽衣的肩膀。
芽衣看向艦長離開的方向,順手將眼淚擦干,“我是雷電芽衣,請問你和艦長什么關(guān)系?”回過頭面對這個男人問道。
男人先是思索了一番,“雷電芽衣?天命那邊的啊?”芽衣點了點頭,看來這個男人已經(jīng)知曉天命組織大部分內(nèi)容,男人側(cè)過身并側(cè)頭示意芽衣跟隨自己,“我叫克里斯.雷恩菲爾德,和你口中的艦長是老熟人,雨有點大,去車上詳細說吧?!鄙砗蟊闶莿傫{車來的游騎兵綠悍馬。
芽衣上下打量著克里斯,和艦長差不多高,也有和現(xiàn)在艦長匹敵的身材,兩個人除了臉部其他地方基本上如同一個模子刻出來一樣。
“怎么?信不過我?”克里斯像是看出了芽衣此時的心思一樣,便說道:“如果說信不過我的話就算了,但最近最好別惹他了,自從他老婆死后,脾氣就不大行?!?/p>
“不不不,你能和他一起掃墓就代表他信得過你,艦長信得過的人我有什么不信不過呢?正好能了解到艦長這幾十年所發(fā)生的事情?!毖恳逻呎f道邊準(zhǔn)備跟著克里斯向車的方位走去。
兩人先后進入車的前座,剛剛掃墓的女人正在車的后座處理辦公的事情,最近在她的事情這塊也是忙得不可開交,還要陪克里斯到處善后?!敖o介紹一下,這是我妹妹,克萊爾??巳R爾,這是芽衣?!鄙宪嚭蟮目死锼共换挪幻Φ恼f道。
克萊爾右手放下剛剛在處理事情的平板,伸手前去握手,“你好,我叫克萊爾,他的妹妹?!毖恳乱采焓秩ノ帐?,“你好,我叫雷電芽衣?!彪S后克萊爾打完招呼后又開始忙起了自己的事情。
忽然,車的旁邊呼嘯而過一輛舊的銀藍色的寶馬車,芽衣瞬間觀察到那輛車的駕駛者正是艦長,“艦長這是要去?”芽衣向克里斯問道。
克里斯轉(zhuǎn)頭看了看剛過去的車,“哦,他估計又要去老地方了,每次來他妻子墓前后就要去一次?!笨死锼共换挪幻Φ慕忉尩?。
芽衣有點疑惑,“你說的老地方是?”
“老舊的機場跑道?!弊诤笈诺目巳R爾解釋道,手中還不慌不忙的處理著工作事務(wù)。
“自從他妻子死后,每次他受什么刺激后就來悼念他妻子之后就會去一次那個位置,不然整天讓他沉著個臉也不合適。”克里斯連忙解釋道,看來這不下好多次碰上這種情況了。
“去哪干嘛?”芽衣又問道,臉上充滿疑惑。
克里斯輕嘆了一口氣,“怎么說呢,算是通過車來抒發(fā)自己的情緒吧?!笨死锼勾藭r發(fā)動悍馬的引擎,“還是給你說他之前的情況吧?!笨死锼箍聪蜓恳拢恳马槃蔹c了點頭,本來的主要目的是了解艦長這三十年所經(jīng)歷的事情。
“我們認識他的時候,大概在二十五年前,再之前的應(yīng)該在你們那個什么天命組織,后來說是和我們合作不在那待了,”克里斯邊開車邊說道,芽衣有點疑惑,“不對啊,他是今年正好是離開那的三十年啊,中間還有五年呢?”看來芽衣自己也不清楚艦長被調(diào)去清理部隊一事,所以那個時候并沒有去找正在自閉期的艦長。
“不太清楚,他跟我見面了解情況,說是什么清掃部隊的什么人,反正和我碰面的時候他的情況已經(jīng)非常糟糕了?!笨死锼菇忉尩?。
“清掃部隊?難道他走之后一直在天命總部的清掃部隊做事?”芽衣小聲嘀咕道,“清掃部隊差不多只做地面殘余崩壞能的清掃工作啊,環(huán)境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啊?!毖恳陆忉尩?,對于天命的組織架構(gòu)她最清楚不過了。
“對啊,我們找到他的時候,就只差一口氣了,要不是搶救及時,他估計就栽在那荒郊野嶺的破地方了?!笨死锼共换挪幻Φ亟忉尩?,“肺部崩塌,嚴重崩壞感染,當(dāng)時是只能給他接ecmo才勉強活下來,脊柱整根都快碎成渣,各種器官大出血,全身骨骼碎裂等等”克里斯一一列舉當(dāng)時艦長所受的傷,列舉到后面干脆都不想說了,因為實在是太多了,“后來去搶救醫(yī)生都說死定了,實在是沒辦法只能拉去基因改造這個項目賭一把,現(xiàn)在你所看到的他就是那個項目出來的結(jié)果,救是救回來了,但說真的,那樣并不能稱作純正的人類?!笨死锼褂悬c黯淡的解釋道,雖然說人是救回來了,但送去基因改造是自己下的決定,也讓艦長逐漸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也是自己一手造成的,多少會有些內(nèi)疚。
“結(jié)果基因改造之后又是兩年多的各種改造實驗,實戰(zhàn)實驗什么的”克里斯繼續(xù)淡淡的說道,“到他真正能夠出來到地面上自由活動已經(jīng)三十多歲了,后面又是安排秘密任務(wù)做我們這種明面人永遠做不了的活,后來我是實在看不下去了,帶著人連同他一起脫離了之前的那個組織?!?/p>
“你們那個組織,是不是BSAA?”芽衣打斷道,看來這幾十年整個世界的變化作為天命的女武神自己也是挺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