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博士,這次,你會有所不同嗎?(鴻雪)(中)
時間的光陰有你我共同見證,缺失的記憶將在此復原

如果您已回憶起曾經,那讓我們重新步入時光的長河

首先是文明的公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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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6月1日上午8點
地點:羅德島干員宿舍
清晨的陽光輕灑在臥室里,未能關閉的窗簾為它保留了一絲縫隙,順著光芒望去,可以看到鴻雪熟睡的身形。
她正依靠在座椅上,桌上攤開的書本在臺燈的照耀下顯得十分醒目。即便已經睡去,她的拇指仍就緊緊的按著書頁,可見她有多么愛不釋手。
“啊~~~”
不知是什么原因,沉睡中的鴻雪突然蘇醒了過來,先是一個長長的哈欠,隨后她緩緩的睜開了雙眼,她似乎還沒有意識到,倘若再不進行充足的睡眠,她恐怕要因為黑眼圈而失去一副驕傲的容顏。
“哎,我睡著了嗎,咕嚕嚕~~~咿!”
清醒過來的鴻雪本想繼續(xù)閱讀,那本書就仿佛富有魔力一般,自從拿到以后,鴻雪就從未停止對它的啃食,但只有精神食糧顯然是不夠的,許久沒有補充能量的肚子發(fā)出了抗議,迫使鴻雪不得不暫時放棄她的學習大業(yè)來安撫已經疲憊到極點的身軀。
“唉,先吃點東西吧”
鴻雪依依不舍的撒開手中的書本,那副眷戀的模樣,就像是它會在下一秒消失一般,即便它不會。
關上臺燈,拉開窗簾,鴻雪走出了房間。昏暗的客廳久違的迎來了一絲光亮,她已經不記得上次坐在這里吃飯是什么時候了,看著桌上平庸的面包,她緩緩的拿了起來。
“哎,博士來信了”
鴻雪散漫的眼神瞬間收緊,手中的面包也放回了桌上,目光緊緊的聚焦在那封信件上。以往她總是很難注意到信封的存在,畢竟那黃色的信紙?zhí)稍谀旧牡匕迳?,論誰都不可能一眼注意到。
但這次她卻很敏銳的察覺到了它的存在,興許是這幾天的閉關修煉,讓她有了熱切訴說的念頭吧。
鴻雪激動的走上前去,拆開信封,充滿博士口吻的特色幽默引的她會心一笑,博士的信總是寫的十分有趣,當放棄那些宏大的主題,只將目光聚焦于家長里短時,博士的幽默感便成為了生活的調味劑,為缺乏社交的鴻雪帶來了不少歡聲笑語。
“最近的瑣事不少,抗寒的工作讓工程部的干員們焦頭爛額,尤其是那幾個搗蛋鬼,把測試水管抗凍性的溫蒂小姐噴濕了一身,他們被水炮轟飛的樣子真的很滑稽,你有機會一定要來看看,保證你笑得合不攏嘴,工作逐漸變多了,連寫信的時間都顯得有些奢侈,工程部的打字機我給退回去了,畢竟我所使用的文字在這樣的機械結構上還是略顯臃腫了,不過沒關系,我最近嘗試了一下左手寫字,等我什么時候學會了雙管齊下,就不用擔心寫不過來了,不對,這樣我好像就不能思考其他內容了,干脆再讓工程部去研發(fā)一個外置大腦,這樣我就可以以雙倍效率完成工作了,完美的提案,這就讓凱爾希去給我批經費,聽說你最近沒怎么吃飯,還是要注意身體健康的,如果你實在懶得買的話,也可以告訴我,我要是有時間送信,就順道給你捎點,天賦好像不多了,就這樣吧,等著我的好消息”
長長的信紙記錄著博士的生活,透過這白紙黑字,鴻雪看到了另一種生活,那些各路干員和諧共處的景象,是她所向往的那種善于美。
“博士的生活還真是豐富多彩呢”
讀完信封,鴻雪的嘴角揚起些許微笑,走回臥室,打開抽屜,里面已經堆放了數(shù)十封信件,鴻雪將它們擺放整齊,一同化作美好的回憶。
“好了,該去吃點東西了”
全神貫注的閱讀讓鴻雪暫時忘記了饑餓,但當她重新回過神來時,她也不再為沒能一口氣讀完全書以獲得最佳閱讀體驗而感到遺憾,畢竟身體健康才是最重要的嘛。
整理好衣著,收起桌上的面包,鴻雪走出了宿舍,明媚的陽光正朝她撲來。

時間:6月1日下午5點
地點:羅德島干員宿舍
落日的余暉依舊明亮,成片的火燒云在天空中翻騰,如沸騰的蒸汽般涌動著,漂浮著,將那微弱的火光散滿整片天空。
疲憊的鴻雪回到了宿舍,帶著滿足而充實的心情在沙發(fā)上休息。今天的羅德島之行給她帶來了許多不一樣的體驗,觀察并聆聽其他人的交流,讓她注意到了許多那些曾被她忽視的細節(jié)。
即便身體已經十分疲憊,但鴻雪的心卻從未停下,她依然感到自己精力充沛,即便她雙腿已經因為這次的奔波而有些腫脹難忍了。
“羅德島,真的是一個陸地之上的理想城呢”
見證,是一件美好的事,即便只是路過時的傾聽,鴻雪也能感受到羅德島的魅力,這里最不缺乏的,便是美好的理想。
但向往和踐行總是兩碼事,即便鴻雪由衷地喜愛著氛圍,但她依然難以相信,這片丑惡的大地之上,仍有善良。
作為一名曾經的貴族,虛假的善良遠比地面上的丑陋更為可怖,而且正因她是貴族,她能夠見證更多隱藏在笑面之下的謊言。
這樣的環(huán)境使她難以信任周圍,而直到她陷入了那場巨大的政治陰謀之后,這樣的恐懼到達了頂點。
她無法輕易相信杜林人以外的善良,因為當她的地位一落千丈時,無人對她施以援手。
因而,即便她總想上前去談上那么幾句,但最終還是默默的離開了。
“趁著現(xiàn)在印象比較深刻,還是先寫出來吧”
疲憊沒能使鴻雪久坐,僅僅一小會兒的功夫,她便重新回到了臥室。
攤開紙張,鴻雪開始打起了草稿,但忽然間,她想到了什么。
“最近好像沒怎么給博士寫信,還是說說吧”
停下手中的筆,鴻雪思考了片刻,隨后找出信紙,開始講述最近的經歷與見聞。
“至博士,近些時日交談顯少,但您還是愿意孜孜不倦的與我分享,感謝您對這一傲慢無禮行徑的包容,作為回報,我愿意分享近日的發(fā)現(xiàn)……”
習慣性的開場,這些敬語已然成為鴻雪習慣的一部分,鴻雪沉浸的描述著,從寫作到生活,這些發(fā)現(xiàn)令她感到喜悅,直到信紙的長度成為了它的終點。
“哎!”
鴻雪感到有些震驚,看著自己已經寫到底部的文字,她愣住了。
自己以往都是這么寫的,沒有任何問題,但這一次,她想講的東西似乎還沒說到一半。
“是我說的太多了嗎?”
鴻雪重新整理了一遍思路,保留了一部分她認為的必要語句后,重新編排了詞語。
“你好,博士,能收到你的來信,我很是歡喜,感謝您對我的關照,借助這些幫助,我也有了一些新的發(fā)現(xiàn)……”
使用極簡的話語進行描寫令鴻雪感到不適,因為這會使她的心理活動完整而徹底的暴露在博士面前,而她顯然沒有做好這樣的準備。
鴻雪曾數(shù)次停下筆,思考博士的行為是否值得自己這么做,作為一名地上人,博士能否像杜林一樣值得信賴,但每一次都會得出一樣的結論。
“他無法與杜林人相比,杜林人以天真而純粹造就,而他則在見證丑惡與殘酷之后,選擇像杜林人一樣善良,縱使他未來可能發(fā)生改變,但如今,他一定是地面上最值得信賴的地上人”
想清楚了這些,鴻雪自然也就不會再停下筆,她將最近的一切都一股腦的塞了進來,直到它再度受到長度限制。
“這已經是長度最大的信紙了”
看著眼前充斥著密密麻麻字跡的信紙,鴻雪產生了一絲困擾,她有許多想說的話,但卻被書信限制,這份曾經讓她感到舒心,不必會面便能道出心中所想的信,現(xiàn)在成為了限制傾訴的桎梏。
“或許,不是只能寫信”
看著這封已經到達了極限的信,鴻雪不得不收起那些未能訴說的愿景,艱難的完成落款。但與此同時,她的心中也渴望著更為直接的交流。

時間:6月1日晚上6點
地點:羅德島博士辦公室
報告堆疊在桌面之上,但博士的思路卻遠不如以往清晰,滿臉惆悵的他緊緊的盯著上面的日期,看著行程計劃,心中沉重的壓力讓他喘不過氣。
“唉,這時間,能來得及嗎”
博士的目光移向窗外,行使中的羅德島正一刻不停的向目的地駛去,寒冷正順著風襲來。
“我應該直接告訴她嗎?但這樣的話也太唐突了吧,而且近日我也基本沒收到她的回信,我們的狀態(tài)應該還沒到可以這么做的地步吧,果然還是應該考慮一下備用方案嗎?”
希望的光芒,如窗外的星星般微弱,比起茫茫夜幕,他沒有絲毫勝算。
博士長嘆了口氣,默默的收回了視線,猛然間,他注意到了地上的那封信。
博士有些吃驚,他確信剛剛地上沒這東西,他趕忙走上前去撿起信,這箭頭型的模樣,是鴻雪寫的,沒錯了。
“奇了怪了,這東西怎么出現(xiàn)的”
博士四下張望,不出所料,他依舊沒能找到原委,嘆了口氣,不急不躁的拆開信件,紙張的長度令博士大吃一驚,他從沒見過這么長的信紙,都快有兩頁合同加起來這么長了。
“所以她之前不給我回信,是想一口氣都說完嗎?她不像是個喜歡偷懶的人???話說他從哪里找來這么長的信紙?”
博士嘴上感到驚奇,但心中還是暗暗竊喜,這證明了他們的關系沒有下滑,畢竟為了每天都找有趣的事,讓鴻雪對生活充滿希望,博士可是費了不少功夫的。
然而,這封信為博士帶來的驚喜遠不止于此,僅僅只是開篇,博士便明顯感受到了其中的不同,以前鴻雪信件的開篇都是冗長如外交公文般的詞藻,但這一次卻罕見的簡潔明了了許多,心情更是十分直白,絲毫沒有作家應有的藝術與婉轉,要不是因為有結尾的落款,博士都要懷疑這信是不是她寫的了。
“鴻雪什么時候變得這么直白了?”
博士帶著疑惑的心情繼續(xù)讀了下去,漸漸的,那份謎團便被解開了。毋庸置疑,博士計劃是卓有成效的,當推薦的書本與故事成功勾起鴻雪的興趣后,她便愿意向外做出嘗試。
而當這一切開始后,分享的興趣便與她創(chuàng)作靈感一同噴薄而出,而這一切都毫無保留的書寫在了信紙上。
她的動容,她的哀傷,她的喜悅,在這份信紙之上毫無隱瞞,即便只是開頭,博士便已明顯感受到其中的差距,那便是信任。
“這就是她的生活嗎,我要是也能像她一樣輕松就好了”
不愧為作家,即便只是最為平庸的描述,都能讓人感到栩栩如生,讀著鴻雪的信,博士愈發(fā)的開始向往起像她一樣悠閑的生活,寫寫東西,四處轉悠轉悠,偶爾聊上兩句,一切都是那么的輕松,相比之下,博士的日常生活就顯得枯燥乏味了。
看著那先前感到冗長的字句一點點見底,博士只覺得意猶未盡,其中想要表達的情感,似乎還未講完。
對比起匆忙結尾所產生的遺憾,此刻的博士感受到了一絲機遇,一次來之不易的機會。鴻雪的信件中包含了大量未能詳說的事跡,他們的數(shù)量對于信件這種缺乏實效性的物品來說,堪稱災難,但要想在正常的交流中講述卻輕而易舉。
“或許,可以借此機會和她聊聊?”
希望,如同茫茫夜幕中的星光,縱使無法戰(zhàn)勝無邊的黑暗,他也指引人們前進的方向。

時間:6月1日晚上8點
地點:羅德島干員宿舍
夜幕的籠罩下,一片沉寂,只有為數(shù)不多的房間中盤踞著光亮,于這片黑夜中發(fā)出自己的聲音。
臥室內,沙沙的書寫聲不絕于耳,鴻雪正沉浸于此,粉色的狼耳不時聳動,聆聽這美妙的樂曲。桌旁的咖啡中升騰的白氣,鴻雪不時端起于嘴邊輕抿,夜晚是一個良好的創(chuàng)作環(huán)境。
“咚咚咚”
敲門的聲音打斷鴻雪的思路,她臉上原本溫婉的笑容也呈現(xiàn)出一絲煩躁,沒人想在這種時候被打擾。
“誰呀”
鴻雪實在想不出誰會在此時前來拜訪,但既然對方已經前來,那實在是不好拒絕。放下手中的筆,鴻雪做了個深呼吸,以相對平和的面容迎接來者。
“請問……唉?”
打開大門,空無一人的走廊令鴻雪感到有些吃驚,她本以為是誰的惡作劇,剛準備關門,一股清淡的焦糊味被風帶起,鴻雪這才注意到腳下還有一個餐盤。
“這是?”
鴻雪俯下身去端起盤子,一份不怎么精致的飯菜呈現(xiàn)在她眼前,看到一旁的信件,她已經大致能猜出來者了。
“博士?”
將食物端上桌,鴻雪不急不慢的拆開信件,相比品嘗一下飯菜,她顯然對博士為何此刻拜訪更感興趣。
“很抱歉,這個時間給你傳信恐怕不是什么好時機,如果打斷了你的思路,那容我在此深表歉意,飯菜就當是賠個罪了,憑借你靈感爆發(fā)時的狀態(tài),我猜你又沒吃飯,因為食堂已經關門了,所以我只能自己去做,我沒燒過飯,所以結果不是很樂觀,我在碗底壓了個塑料袋,如果你不想吃的話就直接倒掉吧,把碗還給我就行,哎呀,好像說的有點多,還是直說吧,我可找不出你那么長的信紙?!?/p>
“確實是博士寫的呢”
僅僅只是讀了個開頭,來者便已被鴻雪明悉,互相傳遞了多封信件之后,雙方的風格早已被記在心底,博士的說話方式,全羅德島都很難找到第二個。
繼續(xù)讀下去,輕松和愜意正在逐漸消失,沉重的話語,讓鴻雪隱約感受到其中的含義,但介于還未讀完全貌,鴻雪并未斷章取義,她只是在腦海中朗誦著博士的每一個字,直到結束。
“讀完你的信,我深刻理解了你的心情,但我也隱約感受到,你似乎也有許多話未能說盡,你的話語受書信的長度限制,但你的思想卻不會,當聊天被迫停止時,你或許也會感到有些許不適,此時,書信便由保護變成了障礙,你不愿意同我知道的交流,是因為對我抱有懷疑,缺乏實效性的書信,可以讓我無法在交流中改變話題,但不知你是否有所察覺,你最初的那份戒備已經隨著時間推移,在羅德島的感化下逐漸消失,隨著時間推移,你總會放下戒心,而那時這份保護便會成為屏障,與其到時再做出艱難的改變,何不此刻就循序漸進,我知道從時間上來講可能有些唐突,但這也是我回復的主要目的之一,你愿意在明天來我的辦公室聊個天嗎,時間就你來定吧,反正我怎么都有空”
讀完整封信,鴻雪的表情顯得十分糾結,對她來說,這樣的赴會不是一個輕松的事。與博士的談話幾乎不存在清閑的時候,博士總能巧妙地將話題引向一些她不愿意面對的事物,或許這是博士認為的幫助,但這對精神支柱本就脆弱的鴻雪來說,或許是另一種折磨。
也正因如此,在幾次交流后,鴻雪便很抗拒于博士溝通,雙方的關系趨于停滯,直到博士半夜遞來了那個信封,他們的交談才重新開始。
“明天嗎……”
抬頭望著墻上的時間,鴻雪陷入了沉思中,博士近期的行為確實令她感到有些改觀,但直接會面未免還是太快了些,倘若博士只是為了輕松的聊聊天,鴻雪倒也不是不能接受見見面,但憑借她曾與博士溝通時所了解的習慣,她認為不是一定不會只聊天。
“博士一定會講些什么,只是不知道這次會有什么改變”
鴻雪甚至隱約猜到博士會對她說教些什么,畢竟先前同杜林族的爭辯就從未停止過,為了扭轉她的思想,博士倒也做過不少努力,只不過收效甚微。
“不過,這次他會有些改變嗎”
鴻雪的視線逐漸從墻面飄向臥室,不經意間,她想起了那些信,她心中對博士執(zhí)著的印象,似乎發(fā)生了一些改變。
“也許這次會有些不同?”
想起柜子中的那些信,那些歡快的日常,那些她所了解的博士曾不具備的一面,此刻,正對那固執(zhí)的形象進行的沖擊,而心中對交流的渴望,也正愈演愈烈。
“博士,這次你會有所不同嗎?”
信任,對于曾受過傷害的人來說是如此的寶貴,而現(xiàn)在的鴻雪正站在抉擇的路口,信封被夾在兩指之間,它的厚度幾乎可以忽略不計,但不可否認,它使兩者存在隔閡。
“好吧”
良久,鴻雪終于站起身,作出決定的她將信封折了起來,準備放回柜中,起身的同時目光回落,她終于注意到了那份并不顯眼的飯菜。
“嗯……味道不太好”
輕輕品嘗,略帶焦糊的味道并沒有因為冰涼而消散,反倒是在入口的瞬間炸裂開來。鴻雪皺了皺眉,這實在算不上好吃。
博士的關心確實可以帶來溫暖,但倘若難以接受,也會成為困擾的一部分,如同先前的交談一般,不是所有的關心都應該被無條件的接受。


我并不清楚這種笑話的格式是否有用,因為我這個人對笑話的了解,僅僅只建立在喜劇的內核是悲劇之上,這東西平時也沒機會講給別人,因為沒有語境,所以他更多的是講給我自己聽的。
我自己肯定聽不出來這個笑話有沒有用,所以我必須要知道一下,真正能讓人捧腹大笑的笑話,到底是按什么格式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