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永遠的時間距離里出現(xiàn)輪廓、光影、虛實，最后終于呈現(xiàn)出立體的輪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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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夢】

夜深，如稠到化不開的墨一般的，是純黑的天，你靜靜躺在床上，而她悄悄走來，掀開被子，躺在你的身側(cè)。

于是閉眼，入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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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開】

一條羊腸徑，被鮮萃青苔覆蓋，她牽著你的手，引導你緩緩進入。

是溫度？一踏入便覺不尋常，正是早冬時候，而這狹小空間內(nèi)卻是溫暖如春。

你瞥見地上綻開的朵朵紅花。

越走，越是狹窄，蜿蜒的路徑和褶皺也越發(fā)模糊，直到最后完全變?yōu)槠閸绲牡貏?，必要自己探出一條新路，才能到達開闊處。

“德克薩斯...”

臉頰通紅。

“怎么了，博士？”

你掙扎著，試圖掙脫她纖細潔白的手，她卻猛地用力，攥緊了你。

“沒關(guān)系的，現(xiàn)在不是在約會嗎？”

“說是約會，其實是幽會吧...”

手指仍帶著些許猶豫，不自覺地動著，想要松開，可她不會允許。

抽出，掙脫，然后匆匆逃離。

追上，抓住，然后牢牢握著。

“為什么要抗拒我呢？”

她把你按到墻邊，這一按，倒扯下了你矜持的外殼——如兩不相厭，再近一點又何妨？再進一步有何礙？感情的可能性不是邏輯可得的。

她踮起腳，湊上來，抵住你的下巴。

“這里不會有人看見的?！?/p>

“！”

她歪過頭，輕輕銜住你的脖子，皓齒微閉，留下點點粉紅色的印記。

也只有在這種時候，你才能真真切切地聞到她身上的馨香，淡淡的，微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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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落】

鼻尖突然觸到一陣清涼。

抬頭，明明只是初冬，今年的雪卻來得格外的早，你看見細細的雪花，飛舞著，洋洋灑灑，肆意從空中而降——

明天，地上的積雪一定會很厚吧。

“下雪了呢。”

“要打傘嗎，切利尼娜？”

“不用了?！?/p>

她嫣然一笑。

“這時的雪可不多見啊?！?/p>

龍門逐漸變得朦朧，在這如夢如幻的場景中，你突然覺得眼前的人笑起來是如此可愛，比雪花要可愛得多。

就當這雪是為她而下的吧，你這樣想著。

熒光籠罩的夜晚下，她躺在你懷里，露出了淺淺的微笑，令人如沐春風。

“走慢點吧”

“好”

握緊的手，又更加緊的貼在了一起。

“那個....能幫我拍張照片嗎？”

其實你不會拍照，但記得之前有一次，她睡著在了你辦公室的沙發(fā)上，怕她著涼，你脫下自己的大衣，披在了她的身上，然后坐在她身旁，仿佛是被她均勻的呼吸聲蠱惑，你開始輕輕撥弄她的秀發(fā)——

你想拍下那時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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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的Climax】

漫天雪花如飛行的蝴蝶群，在流動的空氣中，變出不同的下墜舞蹈，或螺旋，或翻飛，或滾動，每片雪花在世上唯一一次的獨舞，在脫離天際線的一刻開始，歷經(jīng)數(shù)秒，結(jié)束。

“嘶”

一片雪花在她頭頂打了個轉(zhuǎn)，然后徑直落下，爆發(fā)一般，化為一攤液體，讓她渾身輕顫。

你輕輕為她拂去身上的薄雪，然后在這雪白的底色中，和她唇齒相依。

良久，唇分。

“滿足了嗎，切利尼娜？”

“再來一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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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憶】

走出小道，揮手告別，她卻執(zhí)意要送你。

“離艦很近，不必送了?！?/p>

“正因為近，才更要送?！?/p>

她的回答干脆而直接。

好吧，想送，那便送吧，竟然她執(zhí)意如此，你也無意回絕。

雪已停了，它來時浤浤，走時卻漠漠，除了化開大半的積雪外，沒有再留下多少痕跡，風吹過，葉子上掛著的新鮮露水落在你頭上，打濕你的頭發(fā)，最是冷人。

回到屋內(nèi)，天早已黑了，你靜靜地躺在床上，她則悄悄走來，躺在你身旁。

你閉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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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出】

夜逐漸褪色，消融在微微的晨風里，太陽還未升起，天空泛著淡粉色的溫柔。

你醒來，耳邊傳來浴室中的流水聲。

看來她醒的比你早。

“等到放晴后，一定要去陽臺上好好曬一曬，從發(fā)絲到腳跟都要曬的清清爽爽。”

思緒偏離的一瞬，你仿佛真的嗅到太陽的味道了，是溫暖的金色，如她的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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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您讀到這里，這篇文章為我閑時所作，本意是記錄真實的意識流動，故在文字方面未經(jīng)太多修飾，情節(jié)更是老套無趣，自覺慚愧。

本文為鄙人二創(chuàng)文集「虛擬書寫」的第一篇文章，寫作主題：回環(huán)與隱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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