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雨的日?!康谝徽?靈夢魔理沙的百合日常

當(dāng)巫女還是青澀的孩子時,不曾辦過宴會,不曾認(rèn)識那么多伙伴。她靠在臺階上打著瞌睡,陽光把她的頭發(fā)染得金黃,四周一片孤寥,寂靜無聲,甚至連風(fēng)吹的聲音也沒有。心里無來由地悲傷起來。——永遠(yuǎn)の巫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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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類的壽命是短暫的,是脆弱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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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于職責(zé),巫女的工作往往不能離開神社太遠(yuǎn),在沒有異變的日子里,生活是枯燥的。每天打掃打掃衛(wèi)生,喝茶,發(fā)呆,順帶檢查一下賽錢箱什么的,在一片空白在度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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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坐在神社前的臺階上,凝望著通往鳥居的小徑,眼神中閃過一絲期待?!敖裉?,她會不會來呢?”她懷中抱著一根彎曲的掃帚,來自她等待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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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溫和的陽光照耀在慵懶的靈夢身上,樹林中不時傳來幾聲鳥叫,伴隨著清風(fēng)吹拂過的樹葉產(chǎn)生的嘩嘩聲,嗶嗶的蟲鳴,上演著一首自然的交響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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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抵是這氛圍太過柔和,靈夢不自覺地打了個哈欠,頭頂?shù)暮Y(jié)也隨著哈欠晃了一晃,可能是像讓自己保持清醒,于是轉(zhuǎn)過身望向了貼有“奉納”二字的木箱?!百愬X箱,已經(jīng)好久沒有被裝滿了呢?!鄙倥L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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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dāng)靈夢準(zhǔn)備轉(zhuǎn)回身子時,一雙柔軟小巧的手突然從自己的身后伸出,蒙住了少女的雙眼?!邦~??!”顯然是被嚇了一跳,但很快就冷靜了下來,“這樣做的,也只有她了吧”,靈夢默默的念叨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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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她所料,熟悉的聲音在耳畔響起,“猜猜我是誰~”,那是一個充滿著活力與朝氣的聲音,也是她這輩子不會忘記的,俏皮中流露著些許曖昧,令人安心,令人愉悅。似乎又太多形容詞可以表述此時她所帶來的感受,但或許是某種占有的欲望,不愿過多的和旁人解釋,只要自己明白就好了,靈夢如此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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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來者是誰后,靈夢便開始“肆無忌憚”了起來:“阿拉阿拉~是誰呢?是紫呢,還是早苗呢,或者是翠香,抑或說是愛麗絲呢?”一邊搖頭晃腦,一邊伸出一根手指在空中畫圈圈,裝作自己再認(rèn)真思考的樣子,內(nèi)心期待著對方的反應(yī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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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啊!靈夢!是我啊!魔理沙!”震耳欲聾的喊聲,順帶大幅度搖晃著靈夢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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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轉(zhuǎn)身一擊漂亮的手刃,好聽就是好頭!“笨蛋,我當(dāng)然知道是你了?!毖矍斑@位金發(fā)少女是位魔法使,喜歡靈夢的魔法使(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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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色的眼瞳配上黃色的秀發(fā),黑白的裙子靜靜的垂在身體下方,魔法帽子上的白色蝴蝶結(jié)伴隨著微風(fēng)輕輕舞動。此刻,自然似乎也與之相襯,金黃的陽光透過樹林的縫隙直射在她的上方,在光線的映襯下,眼前的少女閃閃發(fā)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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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疼的呢,不理你了。”魔理沙抱著頭,向遠(yuǎn)處走去,頭也不回的,嘟著嘴擺出一副生氣的模樣,似乎沒有止步的意思。這下輪到靈夢慌了?!皻G?額啊!抱歉嘛?!币粋€箭步?jīng)_上前去,抱住這位金發(fā)少女,可她絲毫沒注意到,魔理沙的嘴角閃過一絲邪魅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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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蛋,騙你的!欸嘿~”(女同的小把戲罷了)賣個萌,任由靈夢從身后摟著自己的腰。靈夢的腦袋搭在少女的肩上,看著魔理沙手中不知從什么時候掏出來的一沓相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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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這次又去了哪里?”靈夢好奇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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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理沙常常會為了靈夢(劃掉)騎著掃帚到數(shù)十里外,甚至是數(shù)百里,數(shù)千里外,沒人知道她會飛往何方。她每次都會用一個“偶然所得”的照相機(jī),與一個“偷”來的大紅蝴蝶結(jié)拍一張合照,哦不,說偷說慣了,但這個可是靈夢親手送給她的,絕對不是偷來的,絕對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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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把照片洗成兩份,一份送給博麗神社的巫女,一份留在自己家中,成為了家里唯一擺放整齊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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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啊,你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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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不到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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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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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個專屬于靈夢和魔理沙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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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至今也無法得知魔理沙究竟為了靈夢拍了多少照片,又去了多少地方。在默默里算著,無數(shù)的日月早已過去,這份悠閑的日常,獨(dú)屬于她們二人。沒有世俗的紛爭,沒有亂七八糟的糟心事,有的只有兩位少女之間真摯的情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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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每代巫女,都有著一個魔法使陪伴。不是每位魔法使,都會始終伴隨著巫女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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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幻想鄉(xiāng)里,時間永不流逝。”

順帶分享倆張奇奇怪怪的圖(bushi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