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魂】花癡蘭臺和民國大佬的二三事(魯迅)
是給迅哥的生賀文!迅哥140歲生日快樂!
(有一說一我也不知道這算不算生賀文)
考慮到今天是迅哥生日,我就擅作主張把它放到B站來。
私設蘭臺是孤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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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關于蘭臺考研這個事,所有墨魂都竭力主張和支持蘭臺走文學方向,只有迅哥除外,特別是蘭臺興高采烈地告訴迅哥自己打算研究他的時候,迅哥沉默半晌,說:
“蘭臺,你……你還是學語言學吧。”
一瓢冷水澆了下來。
蘭臺當時沒說什么,只是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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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迅先生,我不明白——”
晚上,蘭臺一路小跑地追著大步走在前面的魯迅先生問。
“你太年輕了,”迅哥停下腳步說,“還是再錘煉錘煉、沉淀沉淀?!?/p>
“可是我——”
“聽話,就算走文學,也不要研究我、齋主或者韓老師,去研究你玄機姐姐,或者摩詰他們,比我們更好?!?/p>
蘭臺呆呆地盯著他的眼睛,鼻頭有些發(fā)酸。她很慶幸夜色已深,迅哥應該看不見自己的紅眼圈。
“……好,如果真是先生所愿,那么我愿意聽從您的意見?!?/p>
迅哥明白她是在賭氣,于是嘆了口氣,說:“你跟我來?!?/p>
隨著少陵香慢慢燃盡,蘭臺進入了迅哥的溯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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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蘭臺意識到了那是誰,她捂上了嘴。
那是個彩色的人,穿著略顯破爛的衣衫,他的表情很容易讓人想到蒙克的那幅畫作。黑白與彩色在他身上不斷地交織,一會兒是黑白侵染了彩色,一會兒又是彩色反攻了黑白。
但是周圍的人顯然是能看到他身上的顏色的,可是相較于驚喜,他們更多的表現(xiàn)出來的——
似乎是驚嚇。
對,不是似乎,就是驚嚇。
蘭臺眼睜睜地看著他們拿出了墨水,開始往這個彩色的人身上潑,甚至還有一個跟他長得很像的男人,掰開他的嘴把墨水往里灌。
“不要亂想!這樣靜靜地養(yǎng)幾天,便好了!”一旁的一個郎中模樣的人喊道,在他的手腕處留下一個個黑手印。
“你們這是在做什么!”蘭臺想沖過去,卻被迅哥死死拽住。
“別胡鬧,你還記得那次在地鐵里你瞎跑的時候都經(jīng)歷什么了嗎,”迅哥的話里帶了后怕,“這只是溯源?!?/p>
但也是真實。不過這半句話他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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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狂人被灌了一肚子墨水,躺在床上抽著氣,眼看只有進氣沒有出氣了。看著這一幕,蘭臺實在忍無可忍,沖了出來:“墨水還能吃?還能用來治病?”
“有啊,以前就有?!蹦侨说皖^看看蘭臺40的運動鞋,臉上就差寫上“你也配跟我說話”。
“可是以前就有,就對么?”蘭臺立刻回懟。
“我不同你講這些道理;總之你不該說,你說便是你錯!”那人憋了一會,甩了一句這個。
哥哥聽見吵鬧聲,出來瞪了蘭臺和迅哥一眼。
“都出去!瘋子有什么好看!”
沒過多久,縣太爺來了。
“你們兩個外地人,不準把你們看到的事情外傳,否則,割了你們的舌頭!”
“我們這位縣太爺,可是個能人吶,前一段時間為了孩子們的學習,把那些話本子全燒了,真是,要我說,那些東西早就該燒,一天到晚看這個看那個,耽誤孩子看那四書五經(jīng)……”
可是你們自己明明也是看那些話本子長大的——
蘭臺剛要反駁,卻發(fā)現(xiàn)自己說不出來話,發(fā)不出來聲音。
“的確,吾等一點都不害怕同你們爭辯?!笨h太爺后面的師爺搖著扇子,“這就是我們的縣衙?!?/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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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瓶墨水下肚,那人看著麻木了一些,他安靜地躺了一會,瞳孔恢復了混沌與麻木。
“你好了,回頭去上任吧。家里都給你打點好了?!彼蟾缈粗?,欣慰地說。
“謝過大哥,我不日便去上任?!蹦侨松钌钜灰?。
“至于你們,”狂人轉(zhuǎn)過身來,瞪著蘭臺和迅哥,“我犯瘋病,和你們何干?我哥哥是為我好,而你們執(zhí)意要我處在這樣的狀態(tài)中,到底有什么目的?哦,我懂了,你們就是看不慣我家有錢,酸雞罷了!”
蘭臺看著他在自己面前口吐污言穢語,感覺自己好像在看一個幼兒園的孩子在撒潑打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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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經(jīng)深了,蘭臺和迅哥走在田野里,趙家的韭菜在月光下隨風抖了抖,遠遠傳來了惡犬的吠叫聲。
兩人都沒有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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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報志愿的時候,蘭臺果真沒有報迅哥的方向,想來想去選擇了外國文學。
眾魂都很奇怪,畢竟除了韓老師,蘭臺最親近的就是迅哥。更何況墨痕齋根本沒有外國墨魂。雖然齋里博古通今學貫中西的墨魂不是沒有,但是畢竟比不得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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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到那天,迅哥戴上眼鏡和口罩,又換了個假發(fā)套,起大早親自去送她。
“他是誰呀?”
面對這個問題,蘭臺平靜地介紹道:“這是我的父親?!?/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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