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塵娜塵]塵墨×娜米婭【無勝】
*塵墨×娜米婭
*其實是無cp向,純屬打斗
*我人設崩了無所謂,娜娜我對不起你
*前半部分娜米婭寫的,后半部分塵墨寫的
*試圖用娜娜的寫文方式寫這篇文
*但是對不起娜娜的文筆我高攀不起
*好像也沒什么可說的了
*(給娜娜打call?。?/p>
[塵娜塵]塵墨×娜米婭【無勝】
是一個剛入春的下午,太陽不那么毒辣。
有微風吹動小草,露水滋潤大地,帶走沙粒。
樹林邊草地上,一場戰(zhàn)斗打響了,為綠意盎然間添加了一絲鮮紅。
是的,戰(zhàn)斗雙方是這附近的娜米婭和江千塵。
江千塵是個魔修,不過娜米婭卻意想不到的認為他是個好人:
“小哥哥,這是要做什么啊”
江千塵突然微笑了,心里想:“果然,還是太帥了嗎,居然被認成了男生”
不過她并沒有做出多余的表情,直接把匕首扔向對面的娜米婭。
娜米婭,下意識的躲開了攻擊。
江千塵沒有停下,拽住了。
娜米婭悄悄一閃突然感覺有些不詳,仔細的打量了一下對面那個強大的存在。
披風上點綴這紫色,和發(fā)絲一起在風中飛著,就如同他的名字一樣,在千萬的風于塵中,卻絲毫不覺凌亂,臉上的星星,在亂世中閃耀。
動作干凈利落。
就這樣猛然一踏,激起微風,卷起塵土。
江千塵轉身迅速的對對面發(fā)起攻擊。
就在娜米婭剛剛反應過來時,匕首已經要刺中她的心臟。
不過殺了那么多人的娜米婭,是不會讓自己死的那么早的。
娜米婭掏出雙刃——那把木劍。
她將劍向上一挑,木劍于匕首的撞擊聲清脆。
很可以,保住了一命。
然而江千塵也發(fā)現(xiàn),娜米婭是一個敏捷型近戰(zhàn)選手,于是開始拉開距離在遠處用匕首對娜米婭進行攻擊。
娜米婭也看不對,一個冷兵器專家,沒帶弓,怎么可能打得了遠程。
于是她加快速度,恰似流星,對準了目標飛了過去。
劍已離鞘,只在待發(fā);劍也無情,人卻有情;千謀百計,不離一舉。
千謀百計,但是卻沒砍下去。
在娜米婭的木劍即將觸碰到對面時,對面笑了。
娜米婭心一顫,感覺有詐。
聰明反被聰明誤了。
劍一偏,砸在旁邊,掀起揚灰,而劍,在江千塵的臉上,手上劃出共七道劃痕。
一劍,七道劃痕,很不合理,但是發(fā)生了。
江千塵瞬間拉遠距離。
本來江千塵沒有任何套路,只是覺得遇到高手了比較激動而已。
然而娜米婭是多疑的。
于是,沾滿了劇毒的匕首再次想娜米婭飛來。
娜米婭一躲,蹭斷了她頭上的葉子皮筋。
藍色的頭發(fā)散了開來,披到背上。
娜米婭不喜歡散頭發(fā),這樣暗殺很不方便,更別說打架了。
生氣?不,生氣不能解決任何問題。
不過江千塵也感覺好像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愣了一下。
接著,娜米婭穿過匕首的一道道攻擊,木劍與匕首的撞擊聲清脆,質量好得簡直不像是木劍。
娜米婭幽暗的藍瞳簡直像是閃著紅光。
然而,娜米婭是打不過江千塵的,顯然,戰(zhàn)力的差距使她恢復了一絲理智。
匕首鞭打著空氣,讓風流動著,草吹起來了,江千塵更認真了。
娜米婭費盡心思躲過一道道劃痕,但是依舊抵不過強大的氣流,重重砸在身后的石頭上,伴隨著石頭的裂開,娜米婭的后背有些發(fā)麻,隨后涌出鮮血。
戰(zhàn)斗為綠意盎然間添加了一絲鮮紅。
呼吸迅速,血壓較高,未傷到神經中樞。
判斷結束,接著打吧……
娜米婭拾起劍,喘息著。
江千塵此時內心活動也是非常的復雜,五感交織,激動?憤怒?威懾?
可笑,戰(zhàn)斗游戲不會結束。
一場只有幾十秒的中場休息讓背后已經印出傷口的娜米婭再次堅強地站起。
散開的藍色發(fā)絲染上了強烈的血腥味。
暴風雨之前的平靜,總是那么難熬。
而然可以在安靜中生存,但絕不會眼睜睜讓空氣變得幽靜的江千塵還是打破了這暴風雨前不再流動,死沉沉的狀態(tài):
“小姑娘武功不錯啊,什么名字?”
是個女生?
娜米婭這才意識到,和她正面剛了幾招的對手竟然和自己一樣是個女生。
她撐著自己的木劍緩緩站起。
江千塵耐心地等待著,不知是等待著對方繼續(xù)戰(zhàn)斗的開始,還是對方名字的念出。
作為正派的娜米婭果不其然不想與魔修染上不清不楚的關系。
綠色的身影再次向江千塵沖去。
不過這次江千塵沒有反擊,除了躲還是躲。
她似乎察覺到對方的體力消耗得太多了。
娜米婭手中的木劍明顯比之前的速度更快了,快到對方一個不注意就會喪命。
喪命?怎么可能的事情啊……
冰冷無情的武器在江千塵發(fā)絲邊像是無目標似的游蕩,武器的主人卻發(fā)現(xiàn)了對方沒有將戰(zhàn)斗的心思放在心上。
娜米婭猛得一刺,刺破了江千塵因氣場而飄起的長袖,還有里面的繃帶。
江千塵見被刺斷的繃帶露了出來,下意識地與娜米婭拉開了距離。
她最討厭別人弄壞她的繃帶。
就像娜米婭討厭散著頭發(fā)去完成刺殺。
帶有血跡的繃帶又讓戰(zhàn)斗停息了十幾秒。
這次讓戰(zhàn)爭重新開始的,不是娜米婭,而是準備結束游戲的江千塵。
兩把匕首在陽光下發(fā)出自大的光芒,似乎正在驕傲地告訴所有人,自己才是這里的王。
抱著警惕性的娜米婭直直地盯著江千塵的殘影,本以為對方對與她正面交手,卻沒有想到她只是在正面留下了一個攻擊她的匕首。
娜米婭習慣性地用木劍挑開了攻擊,也隨著自己的直覺快速轉了身。
因為她知道,江千塵和另一把匕首已經繞到了她的身后。
就這么簡單的戰(zhàn)術?
娜米婭開始懷疑對方的真實實力。
顯然,懷疑得不是時候。
剛等她轉過身,她卻看見了江千塵的殘影又往她的身后飄去了。
然而待她準備轉身,便發(fā)現(xiàn)了已經動不了了。
兩把匕首末端連著的透明線將娜米婭全身綁得緊緊的。
江千塵也很喜歡耍小聰明地故意將對方的腿綁得無法動彈。
用木劍慢慢割?
娜米婭試過了,一點用也沒有。
木劍雖然驕傲得鋒利,但對于江千塵的匕首的透明線來說,和紙劍沒有區(qū)別。
“好可惜,這次被綁住了啊。”
娜米婭成功獲得了江千塵一副看似嘲笑的眼神。
“本以為能多玩一會呢,正派都這么弱嘛?!?/p>
江千塵像是在分享自己煩惱似的看著遠方自由的白云說道。
“我們都是練出來的,你是偷過去的?!?/p>
娜米婭一臉嚴肅,就如同教導孩子的嚴厲老師。
“是是是,正派最厲害,腳踏實地?!?/p>
江千塵敷衍的樣子讓綁著的女孩莫名想把她撕成碎片,雖然她明白自己做不到。
江千塵面帶微笑地看著被自己綁起來的,不再發(fā)出回答的女孩,輕輕一推。
失去重心的娜米婭摔在地上。
不得不說,看起來很疼。
連江千塵都下意識地躲開,不忍直視。
娜米婭在戰(zhàn)斗中想得很多,可到了此時此刻,她卻不明白對方的用意。
直到她在倒下時看到的,因為地吸引力而向自己胸口刺來的匕首。
她微微地把頭扭開,卻沒有感覺到疼痛。
果然,因為背后的疼痛,新傷都沒知覺了。
“沒想殺你呢?!?/p>
她將目光移回來,卻剛好看見了江千塵抓住了離自己胸口只有幾厘米的匕首。
“你不是魔修嗎,需要血來修煉。”
“但不著急用啊。再說了,你這么有趣的對手,直接殺掉獲取功力太無聊浪費了?!?/p>
江千塵輕輕地將手中的匕首放下,也趁機將娜米婭緊緊抓著的武器扔到了幾十米外。
“一個魔修就值得你們那么多正派過來殺?”
江千塵無奈地笑了下。
“魔修就該消失?!?/p>
娜米婭的回答無情卻堅定。
聽到這句回答,江千塵也沒有露出多余的表情,似乎早就知道這幾個字會出現(xiàn)。
她無聲地離開,手中卻握著另一把連著透明線的匕首。
就在她走到合適的地方時,她卻又猛得一拉,另一把繞在對手身邊的匕首隨著線的軌跡,將娜米婭的衣服劃破,順便留下了血紅色的痕跡。
“等你足夠強大,我們再好好打。”
疼,但還能忍。
娜米婭盯著被對方扔走的武器,以自己最快的速度站起并撿起武器。
她將木劍的最頂端指向了江千塵。
不見了。
娜米婭不知該用什么心情面對。
失望?幸運?可惜?
她隨意地瞟了一眼已經被染成血紅色的戰(zhàn)場,緩緩離開。
這次強者的戰(zhàn)斗結束了,卻沒有分辨出贏家。
或者說,這戰(zhàn)場還沒結束?
而是一場十分漫長的中場休息?
或許,兩人也不知道何時會再次相見吧。
“到時候,希望戰(zhàn)斗可以更有趣一些?!?/p>
站在屋頂的江千塵捂著自己的傷口,拉著自己被對方刺斷的血色繃帶,看著離開的娜米婭暗暗認真道。
“我等著魔修消失的那一天。”
“那一天,一定很有趣。”
這次是和娜娜的和寫
娜娜你人設要是崩了我對不起你
(其實感覺還挺好玩的)
(主要是因為自己不用寫開頭)
差不多了
那就這樣了(躺平+咕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