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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個神秘數(shù)字：97969427

本文為Rirua的Gachi的約稿，感謝支持

迷迭香最近身體有點不舒服，不過她并沒有跟凱爾希說，每次在凱爾希的面前都是強裝鎮(zhèn)定默默地忍受了下來，而遇見我卻放下了那種緊繃的狀態(tài)，將身體不舒服的一面毫無保留地傳達給我。

“身體不舒服嗎?！?/span>

“腦袋疼?！蔽覍⑹址诺搅怂亩渖?。

“左邊?！?/span>

“這里嗎？”我將手挪到她的左耳邊，輕揉了一會兒，“博士，別這樣......”她臉上的表情比剛剛更加不對勁，于是我收回手，將迷迭香抱到了椅子上，她就安靜地坐在那里，雙手放在膝蓋上，眼神讓人感到不知所措，到最后她把視線轉(zhuǎn)移到了椅子下方，似乎在刻意避免著我與她之間的眼神接觸。

“什么時候開始的?！?/span>

“上一次見到博士的第二天?！?/span>

“做夢了嗎?！?/span>

“夢見博士摔門從屋里出去了，我似乎沒有身體?？粗┦看颐Φ纳碛?，在那里像傻子一樣看著，我總覺得當(dāng)時可以做點什么?！?/span>

“隨后......就醒了嗎？”我以一種無聊但有些許憐憫的聲調(diào)說出了嘴中的話，而她顯然也很喜歡我的聲音，沒有顯示出任何不適的動作，僅僅是將放在膝蓋上的雙手轉(zhuǎn)到了衣服上。

“空調(diào)太冷了嗎?！?/span>

“還是那個樣子，感覺不舒服?！?/span>

迷迭香始終沒有跟我說清楚具體的事因，而我卻殷勤地走到空調(diào)下面，踮起腳將它向上推了推，隨后再用遙控器調(diào)整了一下，它那像大叔呼呼喘息的鼾聲隨之變成了少女細膩的吐息聲，迷迭香也因此放下了緊握住衣襟的雙手，抬起頭，注視著我，可她眼中一直有著莫名的亮光點綴其中，讓人感覺她在與面前這位男性進行著什么未知的對抗。

“你很反感注視別人嗎。”

“沒有，只是......”

“不用想了，如果是我的關(guān)系，那么你可以坦誠地說出來，如果是別人對你說了什么不負責(zé)任的話，我也會跟他較勁到底?！?/span>

“所以......”我輕輕問道。

“那個人已經(jīng)死了?！?/span>

她大口喘著氣。我下意識想起了上個星期所發(fā)生的事，迷迭香與一行人出去執(zhí)行任務(wù)，目的似乎是為了消滅掉據(jù)點里的人員，但對面的人員實在分散，以至于小隊成員開始執(zhí)行各自的任務(wù)。他們沒有聚集在一塊，而是散落在居民的家中。

“在見到我前有聽過什么不適的話嗎?！?/span>

“我殺了一位女士，還有摟在在她腰上的男人。他在臨死前說了我?！?/span>

“什么？”

“我跟那群惡棍別無二致。”聽了她的話，我不知說些什么，一是那個男人已經(jīng)死了，二是誤殺。雖然我曾經(jīng)也有過指揮失誤而導(dǎo)致無關(guān)的人死亡的情況發(fā)生，不過算不上頻繁，對于迷迭香來說更是如此，這一點點的失誤會在她的內(nèi)心無限放大，最后不停地感覺到愧疚與自責(zé)；還有一點就是我曾經(jīng)打心底認為自己與那群惡棍的行為的邊際早已模糊地不像樣子了，但也只是對于我而言。

“博士.......”迷迭香重新提醒了我，同剛剛的樣子，我啞口無言，反而走過去輕輕抱住了她。

“博士，這樣我很不習(xí)慣的。”

“哪有，少想一點總歸是好的。如果哪天又有了那種想法，就再跟我說，或者一直待在我的身邊，不用有什么心理負擔(dān)，呆在我的身邊對我而言也會讓我很開心?！蔽覍⑹智那乃偷搅怂陌l(fā)鬢間，她的體溫自然而然地上升著，臉也似乎也開始微微變紅。

不過這一段單純的回憶不久就結(jié)束在我的腦中，我重新把視線帶回到了現(xiàn)實，直到現(xiàn)在我總會覺得自己有那么些奇怪的情感色彩。

撫摸未成年女孩子的頭發(fā)，主動擁抱她的身體，雙手從腰部溜到后背，她是那么地輕薄，不過我還是控制住了其余想法。那些總會觸犯一些禁忌，但迷迭香始終沒有察覺。

自那次以后迷迭香如往常習(xí)慣，會主動來到我的房間或是辦公室，為我沏茶，或是將我那些雜亂無章的報紙整齊地堆放在一起。我總是能在休息時或是晚飯過后看她在我房間里做著這些事，而那次經(jīng)歷之后，她也沒有再像曾經(jīng)那樣見外，事實上，迷迭香的確改變了，她也在嘗試著接受一些事情。

“在干什么呢，博士?！彼龑⒁桓P摔在了我的桌面上。

“沒什么，感覺有不好的事。”

“迷迭香嗎。”她似乎早已洞察了我的想法。

我沉默不發(fā)聲，低頭抄寫起了沒用的文字。

“那孩子最近一直往你房間里跑，誰問做了什么也不說。都是你指使做的，還是你給了她什么糖果？”

“她主動的，就是疊一疊東西，倒了倒水，清理房間這種事，就算現(xiàn)在不做，以后至少也會做一點。你怎么這么敏感？”

她向上拽了一下胸口綠色的衣物，“沒什么，問一問而已。況且你的精神狀況似乎也不太穩(wěn)定，別人一眼就能看出的那種?！?/span>

說完她稍稍沉默了一陣，我也不安了起來，她若有所思地低下腦袋，嘆了口氣，“希望我的顧慮都是多余的。”她說完便拾起了那支剛剛?cè)拥舻墓P，隨后繼而寫著文字，似乎也如我一般抄寫著不明的字體。

興許是他人的覺察太過于明顯，她今晚沒有來到我的房間。在凌晨快要入睡的時候我聽見了一絲細微的聲音，夾雜著衣服與家具摩擦的聲音與女性的喘息。這些聲音在平時足以讓我起疑，可在我下意識斷定為某個人的存在時，決絕的困意又把我拉了回去。

第二天，我恍惚間從床上醒來，昨晚做了一個奇怪的夢，雖然記不得內(nèi)容，但心里還是有些不舒服。我走向洗漱間，里面的物品意外地被收拾好了，就在我懷著感激的心情刷牙時，收到了迷迭香請假的通知。

我感覺到了情況不對，便在接受通訊消息后，匆匆洗浴完換了身簡單的衣物，在設(shè)備上詢問著迷迭香的狀況。

干員們也是通情，不僅告訴了我迷迭香在哪個地方，連該走哪條道路找到她是最快的也說了出來。

凱爾希不在病房，但放在曾經(jīng)她總支著一條胳膊，整理著眼前的醫(yī)療器具，然后用一種折磨人的音調(diào)來抱怨我的種種，有時我甚至認為躺在病床上的人不是病人，而是病人身邊的醫(yī)生。

迷迭香躺在床上，占據(jù)了我的全部視線。

“身體難受？”

“感覺是應(yīng)激反應(yīng)，曾經(jīng)在實驗中發(fā)生過?！?/span>

“有什么規(guī)律嗎?！?/span>

“似乎沒有?！彼е鴳牙锏耐媾?，周圍陳列的醫(yī)療器具在她眼中似乎更像拿她進行實驗的怪物。

“博士，能抱住我嗎......或者牽著我的手也可以。”

她緩慢地從嘴中說出，我也沒有廢話，將她慢慢地從床上抱起，她穿著平時的睡衣，身體發(fā)燙，我卻束手無策，阿米婭送給她的玩偶被她丟在了床上。于是，我們像是男女朋友一般，她一直在我的大腿與身體間活動著，雖我本來就不想與她有什么過多的親密關(guān)系，只因心中那個禁忌一直在困擾著我。它們指引著我，我從未想過將他們弄壞。但現(xiàn)在的情形始終不符合我的那一絲細微的意愿。

她身體那柔弱的觸感，我總是想收盡在身體里，填充我的每一處感官。

她躺坐在我身上的前幾分鐘非常老實，但經(jīng)過了這一段莫名奇妙的時間之后，她的身體便帶著她聊勝于無的衣物在我身上活動，細長的絨毛尾巴不老實地在我身上撥弄著，她要求著我把她再往上面抱一抱，她說這樣的姿勢把她弄得不太舒服。

“博士你反感我嗎。”她輕輕地問道。

“不反感，反而很喜歡你?！?/span>

我的話落在了她的身上，像其他人對她說的一樣，沒什么特殊的，但似乎有點敷衍，因為前幾天對她的感情還沒有這么特殊。

“嗯。”她輕輕地回應(yīng)了我，隨后用手摟住我的肩膀，“我想讓博士對我的感情更加特殊一點，至少不是停留在喜歡，這樣的......”聽了她的話，我依舊沒有什么動靜，只是在嘴上回應(yīng)了她，樣子是允許著她的行為，可我根本對于這孩子的感情沒有走心過，或者說我的潛意識在阻止著我采取什么突然的行動。

直到她輕輕地把住我的肩膀在我的腿上跪坐起，視線幾乎與我持平，甚至高出一小部分，她的身軀與體態(tài)清晰可見，這才意識到她對我即將做的事不止于“喜歡”。

“博士，我愛你......”

說完，她輕輕將身軀向下降低著，摟住我的肩膀，然后用唇底，抵至了在我的嘴上，我的身體絲毫沒有反抗迷迭香的所作所為，在那時我也意識到了有種暴力的情結(jié)在我身上肆意生長著。

在她稚嫩的行為進行的時候，我也在慢慢接受著她，我的胳膊輕輕放到她后背之上。面對著我，她眼神迷離，長長的情線從她的口腔漸漸流露出來，無關(guān)乎正確，無關(guān)乎任何人，但她已然把我拉入了斷裂地帶。

迷迭香一直愛著我，我對她的感情也在暴力地誕生著，我曾經(jīng)對她的刻意規(guī)避已經(jīng)消散，眼睛直直地看向著她，我又再次接受了她真切的愛意，溫?zé)岬钠つw，似乎代表著她整個的內(nèi)心，我的雙手摟住她的腰部，輕輕向上貼入。柔軟且溫?zé)帷?/span>

我們兩人的接觸在門外走廊動靜的催促下逐漸停止，為了掩飾我走到了飲水機旁接水，而迷迭香收拾好身上不整的睡衣，重新躺回了床上，不過她并沒有抱著那個玩偶。動作也比以往要僵硬許多。

在我接完一杯水后，便見到了前來照看迷迭香的凱爾希，她手里拿著一盒飯菜，放在了她周旁的柜子上。而后她轉(zhuǎn)頭問向我，“迷迭香剛剛是下床了嗎。”

“她說被子太熱了，下去走了走?！?/span>

“我說呢......記得照顧好她，最近的工作難度不大，阿米婭和我可以處理，如果迷迭香跟你在一起比較舒服的話，那你就多多照護著她吧?！?/span>

我松了口氣，額頭上沒有流下明顯的汗液。而凱爾希在檢查飯菜湯汁沒有遺漏之后，便從病房里走了出去。

“博士......”

“我剛剛做的不對嗎......”她試探著我說，“我真的很喜歡博士。”她說完后，我走到了迷迭香的身邊，揉了揉她的頭，對她的行為沒有任何的評價，笑臉相迎，隨后主動地將她摟在懷里，出于身體第一感覺，細細嗅著她的絲發(fā)。這也許是唯一不變的回答，我心中對于各種規(guī)則與理念的想法已經(jīng)木訥了。

她講完了話，夜里我們也說了許多，她身體發(fā)燙的跡象在之后的三天里消失了。我們之間的秘密沒有人發(fā)現(xiàn)，迷迭香總在每天深夜跑到我的房間，只為了抱抱我，或者相擁著入眠。我雖然知道這事確實難以解釋，但奈何不了身體對她始終抱有一種好感，每當(dāng)我不安的時候，看見她或是抱著她總能體會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安全。

最近幾日，凱爾希找我談話，沒有提及迷迭香，反而是問起了她關(guān)于玩偶的事，她沒想到自己縫制的玩偶就這樣被迷迭香留在了醫(yī)務(wù)室。我隨后以她的行為聯(lián)系所在場景，進行了一系列較為胡扯的解釋。

“你說那孩子怎么把我親手縫制的玩偶扔在了病床上啊。”

“可能是上面的補丁不太完整？”

“沒有吧，我把紐扣當(dāng)作一個眼睛，用了一個其他顏色的布料，應(yīng)該沒什么問題?！?/span>

“她之前得到的都是琴柳，藍毒做的玩偶，可能會對玩具有些挑剔?！?/span>

她在我的語言的帶領(lǐng)下完全排除掉了這個想法，就算在之后想起，估計也不會過來親自戳破我的胡扯。當(dāng)晚我換了個地方睡覺，不過迷迭香沒有找來，可能是發(fā)現(xiàn)了凱爾希找我談話的這件事。我不知道她到底能有多敏感，但從現(xiàn)在看起，她始終對我飽含著一種愛意，一種不敢承認的愛意。

這件事一直在發(fā)酵，直至我對她產(chǎn)生了根本的感覺，一次夢中我遇見了她的離開，我對她的感覺變得更加強烈。我不會相信她會如此輕率的離開，也不會相信自己是如此不負責(zé)任。于是第二天晚上我與她請假外出休息，理由是買玩偶，但后來改口成了去執(zhí)行一個簡單的任務(wù)。

出發(fā)之前，我們回避了所有人。幸好迷迭香的外出所需要的藥物與器材不是那么多，我用了不到半小時的時間便裝填了所有。

迷迭香老老實實地坐在副駕駛，趴在車窗旁望著外面，吹著不冷不熱的風(fēng)，她的絲發(fā)被胡亂刮動著，遠處蠟黃的天空似乎在暗示著雨天的降臨。我用遮雨布覆蓋了后備箱，天空的顏色也開始變成了絳紫色。

我駕駛車輛的過程中，迷迭香一直通暗示著我做些什么，可我沒有回應(yīng)，或者說我制止了她的行為。到最后，她只得輕輕觸碰著我的身體，好讓我能夠記住她身體的感覺。既是一種暗示，也是對我的一種警告。

在這期間里，我一直安靜開車。她有時也會老實地綁上安全帶，看窗外的風(fēng)景。迷迭香跟我相處時的話語很少，比平時還要冷漠，雖然開始表露的感情實在熱情，但現(xiàn)在有所收斂了一點，動手動腳的事少了很多。其余事，她可能想在休息時再做。

“博士，你有想過外面世界的全貌是怎么樣的嗎?！?/span>

“有想象過，但始終想不出來。”

“我之前一直被困在一個地方時，我就總想著外面的世界，可不光一個地方?！?/span>

“那里有什么嗎？”

“首先，不會把人抓起來做實驗，第二是不會讓人受到傷害。”

“沒有景色嗎?！?/span>

“這樣難道不是景色嗎?！彼脑挸錆M了對另種事情的質(zhì)疑。

“你在擔(dān)心什么事嗎。”

“有博士，其他事應(yīng)該會放在腦后的?！?/span>

“如果有不舒服的情況要立刻跟我說?！?/span>

我給迷迭香下了個警告，而她的表情忽然沉默了下去，沒有了任何光彩，如天空暗黃的顏色始終在向我發(fā)送著一種信號，“有時面對眼前的境況，需要先接受，才能做出改變。這就是我喜歡你的原因，既不是照顧你的自尊，也不是為了自己?！?/span>

“我記得你之前說過的?！蔽业氖洲D(zhuǎn)動著方向盤，“那個，對于別人，要學(xué)會怎樣喜歡，有很多方法，可你執(zhí)行的任何事，總歸是一種暴力的行徑?！薄安贿^，當(dāng)?shù)搅四欠N時刻，這些早已經(jīng)在腦子后邊了?！碑?dāng)我說完了這堆話后，迷迭香若有所思地思考著，隨后點了點頭，似懂非懂地對我笑著。

“所以還是......喜歡博士?！?/span>

“我也一樣?！蔽倚闹杏心撤N東西在被她玩弄得顫抖著。

白色的居民房，黑色房檐與屋頂。我驅(qū)車來到了這個城鎮(zhèn)，算不上發(fā)達，但遠處的交通要道連接著其他城市，其中有條道路的背面，是一個難以察覺的危險地帶，據(jù)說里面常有著未知生物的存在。當(dāng)我詢問過這里的人，得到了一部分照片后，才知道它們只是我們最常應(yīng)付的變異生物，那里似乎有個規(guī)模算不上大的生物巢穴，生產(chǎn)的速度很慢。我與迷迭香的想法是過幾天再去那里勘查。鎮(zhèn)子里的人行為舉止非常正常，也符合道德倫理，打架有人管教收留，殺人會償命。其余便剩下了稀疏的壓迫與酒吧中簡單的歡愉。

在將車輛鎖在這里的警局附近后，辦理了一個檢查證件。我牽著迷迭香的手，踩著人行道的石磚路在街頭買了一根白色的冰棍。好在她對這地方的東西不反感。

她曾親口對我說，有我在她的身邊她會感到安全，沒有被人否定的危機感。

迷迭香喜歡在路上表示對我的關(guān)心與愛戀，路上的話比平日里生活的話更加走心，也遵循了身體信號的規(guī)則。

現(xiàn)在她總是對我動手動腳的，而我也是和之前一樣關(guān)懷她，與她開幾番玩笑，后將她抱入懷中亦或是在隱秘的空間中細細感受著對方的體溫。

之前的工作服，也換成了平民在夏日中的簡單穿著。

總能以手指的觸感，探測到對方的全身。她說過是以探測地形的比喻來喜歡上我的，而我就如同她所行走的土地，對她是無限的包容。索性讓她著迷了起來，這在我身上的體現(xiàn)并不明顯，但在她的視野中我就是如此這般。沒有任何緣由，我因被她喜歡，才在她在視野中變得可愛，那種喜歡不是沒來由的。而她在我的心中也是如此，她是先成為了我的喜歡，再讓我喜歡上了她。

迷迭香沒有對愛找任何理由，仿佛都是約定好的，我為了想起她的話，我在這里的酒吧買了幾杯醉，將它們一塊倒入了我的喉嚨。我的腦子變得混沌，但到不了忘掉別人的地步。

僅有的只是對于自己想法的極力執(zhí)行，當(dāng)我回到了迷迭香等待我的臥室里。進入固定客房的我脫掉了上衣，進到浴室簡單沖洗了一下身子。我斜視周圍，是迷迭香剛剛遺留的痕跡，浴室里一直殘留著她的余溫。

她似乎在臥室中等待著什么，這是前幾日深夜對我的約定。是一個很大的秘密，我欣然同意了她的請求，但同時有著極大的負責(zé)感，但這細微的懲罰情感已經(jīng)在酒精的洗刷下變得醉醺醺地不知道路如何前進。

擦干身子，穿上簡單的衣物，窗簾被拉了上去。

“博士......是這樣的吧，我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

“嗯?！蔽易搅怂纳磉?，她的手開始在我身上慢慢地挪動，像撓癢癢一樣，隨后她用身體逐漸靠近我的心。握住我的手，感受我體溫。交換著對方的消息，像月亮交代給星星的訊息。她在我的觸動下沒有任何反應(yīng)。

可能是突然的刺激，她突然地喘息了一下，隨后撲倒在我身上，她的雙手延伸到我手腕，直至手心，相互閉合。她親了我，如第一次的感覺一模一樣，同時我慶幸自己并沒有把那次當(dāng)做夢境。

這一晚她接受了我，說我像糖果一般甜蜜，但每次都不會讓人感到膩，她輕輕對我身體進行著探測。我照往日一樣摟住了她，迷迭香安靜的睡去了，像每個深夜的暫時安寧，卻與月亮沒有什么明顯的交代。她是如此地愛著我，如此地不明顯。

我與她牽著手滅絕，成為了下一個物種的起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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