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你笑,你光記著
——埃及電影開羅時
笑過,隔對湖藍(lán)絨沙發(fā)。
記著,隔窗,隔窗外進(jìn)風(fēng)。
然后,不發(fā)生什么。為丈夫,一丈之夫。一丈之外發(fā)生的事,為這丈內(nèi)守貞。堅不堅難,嗯,不是,是細(xì)軟,柔和地飄在開羅,熱氣騰騰,熏蒸炎煮的街道,的棕櫚,的濃蔭。這蔭怎會燥,那都走在風(fēng)景特別之下,于是心也變?nèi)?,是種術(shù),所以自行規(guī)避,而因為規(guī),重重地劃開輕易纏繞的情,這趟湖水太濃太深,覺察出深邃,就到了頭。因為尚有岸,即使岸邊過窄近墾,誰讓她登岸的時間早。
體子,繞不開的瀟灑寄托,高高、瘦瘦、長腿、細(xì)腰,于是下車有如華爾茲,挽她腰恰便踮腳、收腿,也就回到奔放中有靜的圓舞曲。這一動一靜,永遠(yuǎn)是世界最了不起的事。讓激情泛開,了不起會上巔峰,煙花盛開在夜,迅即湮滅,但是到底有種子,有花蕊,如錦、如根,多年后一想便可不想。提前遇鎖上鎖,了不起滑下落日下的金字塔,沉香絆入沉箱,煙子仍灰,但越來越渺,圓環(huán)轉(zhuǎn)身,回到自己。多年后,再想,是要煙花,還要落日,是要沉香,還要那潭靜水,流不流深,深里有深么?
到底要年份,還要日份,要純真,要癡情,甘不甘愿流淚,讓淚盡不盡得流,都可追溯,源頭是你,你不該這么風(fēng)神灑落,你不該有這般身形,微微地,閃啊,閃,不該有落日,不該去開羅,不該是女人,不該……
我都哭過,就在她哭前,電梯闔關(guān),我也留戀他,另外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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