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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赫】【同人】Drunk

2020-02-20 16:22 作者:PalyLee  | 我要投稿

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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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天之前就把這篇寫好了,等到今天發(fā)是因為老頭的生日。

Alan?Rickman?74歲生日快樂!感謝為我們帶來了這么多經(jīng)典角色!

永遠的AR,永遠的教授!


另外,本來想虐一點,發(fā)現(xiàn)不會寫;想澀一點,發(fā)現(xiàn)澀不起來;果然還是甜甜的最好對吧~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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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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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內(nèi)普看不清白色薄紗下的面容。

一個聲音提醒他:“斯內(nèi)普先生,你現(xiàn)在可以親吻新娘了?!?/p>

沒等他有所反應,他面前之人快速掀起面紗,撲到他身上,依舊沒來得及看清。

他的新娘把他咬的生疼,那熟悉的香波的味道——他下意識把她推開——推開的是身上的被子——斯內(nèi)普在床上驚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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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坐起身,輕揉脖子,耳根還在發(fā)燙。

亮了燈,他召喚來一杯火焰威士忌。眼角瞥見那女孩送給自己的書還在床頭——他為自己的夢倒吸一口涼氣。一甩魔杖,書歸至書架。

他下了床,赤腳踩在母親留下的地毯上。

他失眠了,因為白天那女孩的一個吻。

失眠的夜他常與坩堝相伴,今夜他亦如此計劃。女孩送的巧克力還在辦公桌上,他不禁又取了一顆。聽說巧克力能令人心情舒暢——他現(xiàn)在對于這個說法予以一定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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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送給斯內(nèi)普巧克力后,赫敏本以為會有個全新開始,確實如此,但與赫敏預想的有些不一樣——斯內(nèi)普開始完全忽視她,包括其他學生都覺得異常明顯:顯然,老蝙蝠和萬事通杠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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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魔藥課上的提問,空中晃蕩的孤零零的右手在數(shù)次被斯內(nèi)普忽略后,赫敏終于自顧自地回答問題。斯內(nèi)普并沒有暴怒,而是淡淡一句打斷她:“好的,格蘭杰小姐,請把課堂交給我好嗎?”赫敏識趣的住嘴了,他禮貌性地頷首,繼續(xù)講課。其余學生瞠目結(jié)舌:如此平靜且不扣分???

接下來的時間,赫敏的手和嘴都規(guī)規(guī)矩矩,她集中精力于課堂筆記上,盡量不去看那漠然到刺眼的神情。

“今晚我需要一個助手。自愿的有嗎?”一課終了,斯內(nèi)普面無表情的掃視課堂

——再次的、怯怯的、孤零零的、晃蕩的、赫敏的右手。

斯內(nèi)普瞥向另一邊。

“帕金森小姐?!比嗟哪抗饧杏诒稽c名的潘西。——赫敏的手顫抖了一下。

黑發(fā)女孩驚座而起:“是的,先生?!?/p>

“今晚有空嗎?”——赫敏的手慢慢放下。

“有的,先生?!墒?,格蘭……”

不容她推脫:“七點半,來我的辦公室——下課?!焙谂鄯瓭L著離開魔藥教室。

潘西一臉不可置信,感覺自己被迫害了,與朋友悻悻離開。

不知道是不是右手托舉時間過長,赫敏感到一股涼意從指尖向全身漫開,她被朋友拖拽著向下節(jié)課的教室走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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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教師席上,屬于斯內(nèi)普的位置空蕩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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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敏去了圖書館,歸還了幾本一星期前借閱的書籍。

離開后,她在城堡里游蕩,到了地下室門口。這不是赫敏該來的地方,但她一時半會不想離開,她坐在石質(zhì)樓梯的角落,呆呆地望向那厚重的橡木門。

里面忽的傳來一聲悶響——是爆炸的聲音,接著是混亂的聲音。

“Silly?girl!”赫敏以為斯內(nèi)普在叫自己,她起了身——哦不,他在叫潘西……她轉(zhuǎn)身想離開,橡木門被摔開,引得她回頭。

“滾出去!帕金森!”

潘西逃了出來,看見赫敏,眼里閃過一絲驚訝,但為了躲避斯內(nèi)普更大的怒火,她還是選擇迅速地離開。

斯內(nèi)普也看見了她,眉頭擰得更深:“格蘭杰?”

赫敏輕輕回答:“先生,我正要離開。”

斯內(nèi)普輕哼:“這不是一個飯后散步的絕佳地點?!彼P(guān)門,一團深藍色的煙霧竄了出來,嗆得他咳出了聲。

“先生,也許我可以幫你整理……”赫敏提議,右手又不自覺半舉起來。

斯內(nèi)普本欲拒絕,但看到辦公室內(nèi)一片狼藉,且那里還有一鍋未被潘西搞砸的魔藥需要照料,他妥協(xié)了。

“清理完把東西歸位就走吧?!边€沒等赫敏進門,他已經(jīng)交代好了女孩的離開。斯內(nèi)普閃入室內(nèi),赫敏跟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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橡木門一關(guān)上,赫敏迫不及待的開口:“您本可以讓我來,我——就,就不會有這些混亂?!泵妨种篮彰粲卸嘞牒退慕淌谡f話,她努力克制不要珠簾炮彈地質(zhì)問斯內(nèi)普。

“帕金森小姐也做的不錯,只是出了點意外?!彼箖?nèi)普慢條斯理地攪動著坩堝,剛才的怒氣全然不見——又是上課時的那副默然樣。他同樣忽略了赫敏像是指責的語氣——但任誰都知道:斯內(nèi)普不會有這樣的好脾氣,他只是在搪塞赫敏罷了。

什么東西深深刺痛了赫敏的心。

“可我,我是自愿的,先生。”赫敏試圖讓斯內(nèi)普再次注意起自己,她比潘西強太多。

斯內(nèi)普側(cè)身在草藥架上的瓶瓶罐罐中尋找自己的目標:“格蘭杰小姐,我已經(jīng)占用了你太多的時間?!?/p>

“何出此言?才兩三次而已?!焙彰魯Q緊眉頭。

“你的思維告訴我兩三次已經(jīng)足夠多了。”斯內(nèi)普抽出一個玻璃小瓶,打量赫敏一眼。

見赫敏呆立原地:“如果你來是為了跟我說這些而非整理,那小姐你可以離開了?!?/p>

他在趕她走,不是淡然,而是明示。

幾天以來累積的委屈在斯內(nèi)普的這句話下決堤:“先生,你怎么可以這樣對我?這一點也不公平!”

他將學生惹哭這種事并不少見,但這樣的原因是第一次。

“哦不,格蘭杰,這世界本就無公平可言。我只是在做一個教授該做的。何況——”他頓了頓,“這一直都是你的一廂情愿,不是嗎?”

“一廂情愿?”赫敏怒極反笑,哭花的臉上的表情十分古怪,“梅林在上!那天你明明已經(jīng)接受了我的心意!”

“你把那愚蠢的甜食稱為‘心意’?”他冷笑出聲。

赫敏臉色變得煞白。

“那讓我來告訴你,格蘭杰:我從未接受它。并且我保證,要不是那個人情作祟,你一定會帶上你的巧克力灰溜溜地回到格蘭芬多塔?!辈粠б唤z欺瞞的堅定。

斯內(nèi)普確實從未應聲接受——這是個不爭的事實。

啜泣已無法讓平日里伶牙俐齒的她好好說出一個句子:“可,可先生,我見到你,笑過……”

“哦,我是人,我當然會笑。”他蒼白的臉又笑了,眼底卻無一絲笑意。

“不,不是這樣的!是發(fā)自真心的笑!”她瘋狂地搖頭,近乎歇斯底里,“您笑過——因為我?!蓖龍D抓住最后一根稻草。

“看來你不是來幫助我的,離開這兒吧。”斯內(nèi)普終止了話題。

“斯內(nèi)普!”赫敏厲聲尖叫,響徹整個地窖。

那根黑色的魔杖已經(jīng)瞄準了女孩,作出最后的警告:“滾?。?!”

沒有了往日的倔強,淚水漣漣的她奪門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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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并未與地窖一齊安靜。

斯內(nèi)普滅了坩堝的火焰,當下不想再管這些惱人的藥劑。

對赫敏攝神取念后,從那個夢開始,自己也開始不對勁。他嘗試疏遠赫敏來否定這段畸形的情愫。可有些東西就是這樣真實存在的,怎么否定得掉?赫敏不行,他亦艱難。

魔藥大師抓著頭發(fā),意識到自己處在一個非常危險的狀態(tài)——因為那該死的女孩。

酒!

他現(xiàn)在想到的只有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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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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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弗勒斯。西弗勒斯?!北跔t里傳來的喚聲叫醒了在皮質(zhì)扶手椅上小憩的斯內(nèi)普。

他按了按眉心:“什么事,阿不思?”

“我恐怕你得外出一趟了,我的孩子?!编嚥祭嗳崧暤?,斯內(nèi)普可以想象他講話時的微笑,“現(xiàn)在。”

斯內(nèi)普確認了一眼掛鐘上的時間,重復鄧布利多那句:“現(xiàn)在?”

“是的,我的孩子。羅斯默塔夫人剛剛聯(lián)系我,說有人在她的酒吧里喝醉了。”

“嘖!”斯內(nèi)普一撇嘴角。

酒,這個詞敲打著斯內(nèi)普,他不禁看向還有剩余的高腳杯。

鄧布利多繼續(xù)補充:“那好像是霍格沃茨的學生?!?/p>

“有人偷跑出城堡了?”斯內(nèi)普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當然,羅斯默塔夫人也并不確定;米勒娃今晚當值,我能想到的只有你了,西弗勒斯。”

斯內(nèi)普一陣沉默,鄧布利多知道他接受了:“事情完成后你可以來我的辦公室,你真應該嘗嘗這新鮮的檸檬蛋糕,味道妙極了!”

“我不會來的?!彼箖?nèi)普起身召喚來了他的寬大的外袍。

鄧布利多的笑聲漸漸隱在壁爐里。

高腳杯內(nèi)還剩下一小口紅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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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把掃帚”的迎客鈴響了。

斯內(nèi)普神色古怪地看著店門口的幾個風干人頭,在酒吧這樣的環(huán)境中存在這種東西實在倒胃口。

羅斯默塔夫人隔著吧臺招呼著他:“歐,西弗勒斯,晚上好。”

斯內(nèi)普整理表情,頷首:“晚上好,夫人?!?/p>

“來喝一兩杯嗎?”羅斯默塔夫人笑著搖了搖手中的空酒杯。

“不必了,夫人,你知道的,我有任務在身?!彼箖?nèi)普依舊站在門口,沒有繼續(xù)進入的意思。

“是阿不思叫你來的?我還以為他會讓米勒娃來,我有多久沒和她聊天了……”“她今晚當值?!彼箖?nèi)普打斷了羅斯默塔夫人的喋喋不休,引入正題,“夫人,那個人……?”

羅斯默塔夫人手上忙著工作,伸了伸下巴,指向一個方向:“那個角落,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學生,看年齡挺像?!皇堑脑捑桶阉齺G在那兒吧,反正店里也沒少過醉漢。”

She?她?女學生?斯內(nèi)普心里浮現(xiàn)出某種猜測。

斯內(nèi)普點點頭,朝那個角落走去,他的龍皮靴子在木質(zhì)地板上發(fā)出清亮的響聲。

角落的桌子上,一個人正趴在桌子上。

格子襯衣、牛仔褲,一副麻瓜打扮。

那干草般,亂蓬蓬的褐色頭發(fā)異常扎眼——斯內(nèi)普的猜測基本被證實。

他走近,伸手用魔杖撥開頭發(fā):那張臉,淚痕還沒消去——斯內(nèi)普快速收回了手,眼睛看向別處:這麻煩的萬事通!

同樣選擇酒的這兩個人,現(xiàn)在的處境卻完全不一樣——心里如明鏡似的人喝醉了,混沌的人卻要清醒地來料理對方。

羅斯默塔夫人已經(jīng)從吧臺走出來:“歐,西弗勒斯,臉色怎么這么難看?她是你的學生嗎?”

憤怒使斯內(nèi)普一時嘴快:“我沒有這樣糟糕的學生!”“是嗎?”羅斯默塔夫人有些狐疑地打量斯內(nèi)普。

“她……”斯內(nèi)普自然不能將赫敏丟在魚龍混雜之處,扯謊道,“她是我認識的人?!?/p>

“她是你的朋友?”羅斯默塔夫人顯然對斯內(nèi)普有教職員工以外的朋友感到驚訝。

“是……”他嘴角抽搐了一下,羅斯默塔夫人看得真切,意味深長地笑了:“把你的女朋友領走吧,西弗勒斯?!?/p>

斯內(nèi)普怒目而視:“朋友!”

“真是抱歉,我口誤了,你的女性朋友?!绷_斯默塔夫人微笑,卻無絲毫道歉意味。

斯內(nèi)普輕哼一聲,耳根又開始發(fā)紅。

“她已經(jīng)結(jié)過賬了。晚安,西弗勒斯?!绷_斯默塔夫人轉(zhuǎn)身回了吧臺。

斯內(nèi)普端倪著爛醉如泥的赫敏,努力壓制心中的怒火,他保證,等回到城堡,一定會“秉公”扣掉格蘭芬多的分數(shù)!——包括冒犯教授那一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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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內(nèi)普將赫敏帶回地窖,女孩渾身散發(fā)著酒的味道。

“清理一新?!薄枚嗔恕?/p>

斯內(nèi)普準備聯(lián)系麥格——格蘭芬多的學生還是交給格蘭芬多的院長處置比較合適。

他正要用壁爐傳話,鄧布利多的聲音卻率先傳來:“西弗勒斯,你回來了嗎?我聽羅斯默塔夫人說你有新朋友了!”

斯內(nèi)普半翻白眼,靠在椅子上,續(xù)上一杯紅酒,抿了一口。

“聽說還是個女孩!”老蜜蜂異常興奮,斯內(nèi)普被嗆了一口。

鄧布利多聲音平靜了一些:“真幸運,我還本以為我們學校的哪個小鬼要遭受開除了?!?/p>

“開除?”斯內(nèi)普不禁皺起眉頭。

“是啊,按校規(guī)不就是這樣處置嗎?——但那女孩不是學生,多好!你的女朋友!年輕真好!”

“朋友!”斯內(nèi)普厲聲糾正。

“那真可惜,看來羅斯默塔夫人誤解了……”

斯內(nèi)普想給那多嘴亂傳的酒吧女老板一記惡咒。

“這是多么值得慶祝的事!來塊蛋糕最好不過了!”

“這到底是什么值得慶祝的古怪事?”斯內(nèi)普有些煩了。

“西弗勒斯,我的孩子,我還從未聽你說過你有朋友——除了莉……”“好了,別說了。”斯內(nèi)普并不想讓鄧布利多將那個名字說出,那只會再一次刺痛他的心。

“蛋糕呢?”鄧布利多并不放棄分享甜食的機會。

“不必了,阿不思。”

“好吧,西弗勒斯,晚安?!?/p>

“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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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除?!

這個沒什么朋友的男人并沒有被鄧布利多勾起悲傷的回憶,意外的,他的重點都放在了:“老蜜蜂竟然也會遵守校規(guī)”這件事上。

斯內(nèi)普斜眼看著還在熟睡的赫敏,干草頭發(fā)糊了一臉,不堪入目。他暫時不想聯(lián)系公正無私的格蘭芬多院長了,他無法想象這女孩被開除的景象。

當然,他并不認為這是心軟,只是對腦子好用一點的學生的偏袒——畢竟蛇院院長的偏心是世人皆知的——可這女孩是個典型的格蘭芬多——魔藥大師暫且忽略了這一點。

他從藥架上找到了解酒藥水,握在手中的一瞬間卻又后悔了:為什么要為這只巨怪小姐善后,只有經(jīng)歷了醉宿后的頭疼她才能知道今晚的行為有多不應該!——斯內(nèi)普沒有把解酒藥放回到架子上,他去了盥洗室,帶著一個空瓶子出來。

一個新問題,他不知道格蘭芬多休息室的門禁口令,無法把昏睡的赫敏送回格蘭芬多塔。

今晚她是醒不過來了——只能留宿。但這女孩絕不可能再次被允許睡他的床。地板,絕妙的巨怪就寢場所!

又是問題——

辦公室的防護咒語不多,鄧布利多會經(jīng)常不敲門地意外來訪。所以只能選擇讓赫敏睡在他的臥室,絕對的私密空間里。斯內(nèi)普有些頭疼,他不善于,也不樂于分享自己的空間——況且他近日十分缺乏睡眠,是必須要就寢的,不能像上次一樣為了給赫敏騰地方而熬夜一整晚。

辦公室?明明臥室近在咫尺,而且床上空無一人,自己卻睡在辦公室?真是滑稽!還是那種假設——如果鄧布利多來訪,一定會懷疑。

斯內(nèi)普有些悔恨自己的沖動,若再次讓他選擇,他可能會寧愿選擇剛剛被他倒入下水道的液體?!攬雠渲玫脑掃@一夜又要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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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很深,困意襲來。斯內(nèi)普的一天被這個姑娘搞得一團混亂。

從木柜里隨意扯出一層毯子鋪在臥室的地板上,把赫敏放了上去,蓋上一層較厚的被子后便打算不管了。

“西弗勒斯……”

斯內(nèi)普打了個寒顫,這小丫頭竟敢直呼我的教名?!

他俯下身近看發(fā)現(xiàn)女孩只是囈語一聲,睫毛輕顫,抱緊了被子。

他發(fā)出不屑的低語:“冒犯教授,格蘭芬多扣10分!”

又為她找出一床毯子,隨意加在上面,對著壁爐一個無聲咒,火焰竄起。

——不得不說,赫敏的每次留宿都會讓斯內(nèi)普騰空木柜。

脫下外袍,掛在一旁,進入盥洗室洗漱、更衣。

如往常一樣熄燈休息?!覆皇窃诟裉m杰的尖叫聲中醒來,若真是如此,自己一定會扣她一百分,并告訴她,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他咬咬牙。

合上眼,房間內(nèi)規(guī)律的呼吸起伏聲讓斯內(nèi)普漸漸進入睡眠。

草藥清香味的房間摻雜進了另一種味道——香波。

是難得的一次好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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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敏的頭要裂開了,她支撐著坐起,發(fā)現(xiàn)身體亦十分酸痛,痛苦的低吟一聲:“嘶——啊”。

黑暗中,用手將頭發(fā)捋到腦后,試著活動了下脖子和關(guān)節(jié),忍不住地唏噓。

查看昏暗的四周,是她曾借住過一晚的蛇院院長臥室——我怎么在這里???昨晚發(fā)生了什么?

地板上的細碎窸窣聲讓床上有了響動,一個黑影坐起來,接著,房間內(nèi)的一圈燭火亮了。

赫敏看清了她剛起床的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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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內(nèi)普的黑色睡袍并不緊實,露出一小片胸膛,他烏黑的發(fā)絲略微凌亂,寬松的領口遮不住鎖骨處的幾處傷痕。

女孩有些呆滯,或許是因為緊張,下意識吞咽了口唾沫。

他側(cè)頭,黑曜石的眼深不可測地盯著在地板上的赫敏,赫敏收回自己頗為冒犯的目光,低頭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同樣衣衫不整——襯衫頂端的扣子不知什么時候被解開了,大敞開的襯衫讓她的肌膚與抹胸衣一覽無余。

她臉頰燥紅,飛速扯起毯子來阻擋斯內(nèi)普投來的視線。

睡飽了的斯內(nèi)普心情較為順暢,挑眉,眼中帶著一絲笑意:“公平了。”——看來昨晚給她的保暖措施有些過度了。

公平?我看了他,他再看了我,就公平了???赫敏張嘴,想說點什么,卻卡在喉間。

“格蘭杰小姐,你應該去學習學習基本禮儀?!彼箖?nèi)普斂了笑意。

“什,什么,先生?”赫敏有些慌亂,手在毯子下摸索著,快速將扣子扣好。

“就算你因不知情而不向我道謝,你也應該問候句早安吧?”

“好吧,早安,先生?!蛞埂l(fā)生了什么嗎?我怎么會在您的房間里……”如果赫敏沒有記錯的話,昨天她才和斯內(nèi)普大吵一架,他不是還態(tài)度惡劣得讓她滾嗎?她已經(jīng)扣好扣子了。

斯內(nèi)普下床,赤腳,蹲在赫敏身前,與她對視,磁性的聲音像是在吟唱:“你知道什么叫‘酒后亂性’嗎?”

“先生……”一股寒意沿著赫敏的脊背升起,漫開,聲線顫抖。

他發(fā)出笑一般的輕哼聲:“算你走運,如果下一次你再這樣偷跑出城堡喝得爛醉,我敢說,你面對的就不只是‘酒后亂性’這種危險假設了。感謝梅林吧,格蘭杰,讓阿不思選擇派我去找你,不然你昨晚就乘著霍格沃茨特快回到你的麻瓜家里了?!?/p>

這男人不僅把我?guī)Щ貋磉€幫我隱瞞了?避免了我被開除?這真不像是他的風格。赫敏松了一口氣,一時不知道是感激還是慶幸。

“清水如泉,清理一新,速速烘干。”斯內(nèi)普快速說出三個咒語,赫敏還沒來得及反應便被水淋了一頭,等回過神時,施咒人已站在盥洗室門口:“在我出來之前,把地上的被褥毯子都收拾好?!闭f罷,門被關(guān)上。半分鐘后,里面?zhèn)鞒鰜砹魉暋?/p>

赫敏摸了摸鼻子,斯內(nèi)普一夜之間的態(tài)度轉(zhuǎn)變讓她有些混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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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內(nèi)普穿戴整齊,走出臥室。赫敏正站在辦公室內(nèi)等他。

他輕皺眉:“格蘭杰小姐,你還不離開?是想主動給我解釋一下昨晚的情況?”反客為主,讓赫敏自己先說“你對我很冷淡……”

“哦不,小姐,這不在我們的討論范疇之內(nèi)?!彼箖?nèi)普坐到辦公桌后,召喚來了他的那套私人茶具。

“你讓我滾……”赫敏看向一旁。

“我可沒叫你滾去喝個爛醉。”茶壺懸在空中,自動為斯內(nèi)普沏了一杯茶。

“可是,”赫敏表情在激動中帶著些許委屈,“這真的太過分了!如果你不那樣對我,我也一定不會做出這樣出格的事!”

“你別妄想把責任都推給我。愛情使人盲目,格蘭杰小姐?!彼箖?nèi)普啜了口茶后將茶杯放在桌上,翻開了貓頭鷹剛送來的《預言家日報》。

愛情!他承認了那是“愛情”???而不是沖動?。?/p>

赫敏沉默一陣,啟唇:“先生,為什么要幫我隱瞞?”

“為了避免你開除——當然,我也不介意把你交給你們院長讓她來公正處理。”

“那為什么讓我在這里留宿?”

“你以為我愿意讓你這個巨怪來占用我的私人空間?你不省人事,我也不知道你們休息室的口令。難道我應該把一身酒氣的你扔到城堡走廊上等你的救世主好友來撿嗎?”

“我還以為你會給我解酒藥……”

“沒有庫存了!”一提到這個斯內(nèi)普就一肚子火,“格蘭杰小姐,你非但對你的教授沒有半點感激之情,還來不停地質(zhì)問與指責?”

赫敏酸溜溜地回懟,氣勢并不強,更像是小孩正在鬧別扭:“如果你前幾天不對我那么冷淡,而且昨天不讓我‘滾’,我說不定會感謝到親吻先生你的腳背?!彼得樗箖?nèi)普:他翻了個白眼,把注意力拉回到報紙上。

但不得不說,斯內(nèi)普這次待赫敏確實算是十分寬厚仁慈了。

赫敏把手放在身前,以一個端正的姿勢鞠躬:“斯內(nèi)普教授,十分感謝你給了我繼續(xù)在霍格沃茨學習的機會,并在昨晚給了我一個容身之所。我并不奢求你對我的心意作出回應,但,我祈求您不要在那樣針對我了?!?/p>

報紙后的男人發(fā)現(xiàn)了些許不對勁,一句:“你的校服哪來的?”像是把她剛剛的話當了耳旁風。

赫敏不再是昨晚的麻瓜裝束——外袍,內(nèi)襯,短裙一樣不少。

“變形咒,我把襯衣變成了內(nèi)襯;褲子變成了短裙?!彼p扯裙子,像是在展現(xiàn)自己的成果——另外她還施咒讓襪子變換成黑長襪,休閑鞋變成黑皮鞋。

“我發(fā)現(xiàn)了,可校袍……你似乎沒有足夠的衣服來變換?!彼唤诺蛨蠹垇泶蛄克?/p>

“啊……這個啊,”赫敏看向一旁,似乎有些尷尬,“我私自借用了下您的袍子……”

斯內(nèi)普一驚:他昨晚換下來的袍子!怪不得洗漱完沒看到,還以為是家養(yǎng)小精靈拿去清洗了!

“啪!”猛摔報紙。

怒吼:“脫下來!格蘭杰!”他已經(jīng)抽出了魔杖。

女孩后退半步,一臉委屈:“先生,原諒我,我沒時間回去換了……”說起“時間”,赫敏側(cè)頭看了一眼掛鐘,臉色慘白,“我快遲到了!再見斯內(nèi)普教授!我會為您洗干凈的!”飛速沖出地窖。

“無禮!格蘭芬多扣20分!”身后是那氣急敗壞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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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敏穿著沾滿了自己氣味的衣服。

這個想法讓斯內(nèi)普又是一個寒顫,為什么她就不能打開衣柜借用一件干凈的外袍呢?

也許她覺得私自翻動更無禮吧。

“哼!魯莽的格蘭芬多巨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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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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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草藥氣味的包裹下,那一天赫敏格外的愉悅。

她并不想立即把衣服歸還回去,耍了個小心思,準備周末再造訪地下室。

不得不再次慶幸女級長擁有單獨的臥室,不然她的兩次夜不歸宿肯定都會被同學發(fā)現(xiàn)。而且如果有室友的話,她們肯定會問她為什么這幾晚要摟著校袍睡覺。

——“哎呀羞死了!”幻想使赫敏躁紅了臉.

扯過被子,把整個人埋入那味道中,在黑暗中近乎貪婪地吸食著。

麻瓜世界的癮君子?!@樣想到。

猛地掀開被子,格蘭芬多女級長的臥室里充斥著大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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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知道這種藥劑的用法嗎?”

“格蘭杰小姐,請吧。”

……

?

周六,霍格莫德村,三把掃帚內(nèi)。

哈利與羅恩方便去了。羅斯默塔夫人靠到赫敏座邊,招呼到:“嘿,姑娘!”

赫敏點頭回道:“夫人,上午好?!辈恢习逡庥螢椤?/p>

羅斯默塔夫人笑出聲:“那晚西弗勒斯可生氣了。”她坐到赫敏身邊,像是在進行小女人間的悄悄話。

“這樣嗎?”赫敏尷尬地摸了摸耳朵。

“雖然嘴硬,但他還是很心疼你的——話說你們什么時候在一起的?”羅斯默塔夫人有些八卦地壞笑。

赫敏羞紅了臉:“夫人,你誤解了,我們不是……”

“不必解釋了,”羅斯默塔夫人認為自己看透一切,“你們騙不了我的。放心,我不會透露出去的!畢竟你們的身份限制……”微笑著拍了拍赫敏肩膀試圖讓她安心,“周末愉快,孩子!”壓低聲:“代我向你的男朋友問好?!彪x開了——哈利和羅恩剛好回來。

“她說了些什么,你的臉怎么這么紅?”

“一些玩笑話?!?/p>

“有顏色的那種?”

“大概……”

男孩們意味深長地笑了,不再追問。他們并不知道,

——是粉色的那種。


【斯赫】【同人】Drunk的評論 (共 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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