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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鬼

2020-09-16 19:56 作者:Death_Saint  | 我要投稿

  ……名字是……

  ……

  ……我的名字……是……

  ……

  對,我的名字是埃索倫·伊格雷爾。

  在混沌之中重新睜開雙眼,埃索倫的目光空洞地凝視著前方。走神的時間似乎開始變長了,這不是個好兆頭。

  重新整理頭緒。

  自己贏了,第一次的勝利換來了地位與自由,第二次的勝利換來了僅限一次的免罪與財富。

  現(xiàn)在,自己要做的是離開這里,找個偏遠地方度過所剩下的時光。

  沒錯,要做的是找地方隱居。

  在發(fā)生了那樣的事情之后,繼續(xù)留在貴族身邊是自尋死路。

  埃索倫伸出手,將自己的頭發(fā)重新整理了一下,將它在松垮地挽在右側,垂下的頭發(fā)恰好可以遮住右眼和眼角附近有些變色的皮膚。

  不能讓其他人發(fā)現(xiàn)這一點。

  繼續(xù)緩慢前進,自己沒看地圖,也不知道這一路會走到哪,但只要沿著路走,總會有答案的。


-1-

  “回來了?”伊森索斯瞥了一眼直到今天才回到駐地的雷薩“我以為你準備住在亡者峽谷了。”

  從艾爾文森林到亡者峽谷的路程,乘坐馬車大概只要一個上午,而這個家伙卻直到第三天才回來。

  “哎呀,別這么說嘛。好歹是有收獲的?!便y發(fā)的劍士笑著,走到了一旁的座位,將長劍從身后取下,放在一側?!罢f起來,莉亞萊娜呢?”

  “去處理下一個任務了,”伊森索斯翹著腳,慢悠悠地喝著廉價的茶水。“說說你的收獲。”

  雷薩簡單地將自己在亡者峽谷遭遇的事簡單說了一遍,包括艾澤拉給自己的護符,還有他與暴戾搜捕團達成的協(xié)議。

  “這意思就是你以后可以自己出門了對吧?”伊森索斯實在是不想提雷薩這種掛著冒險家名頭卻連門都懶得出的行為到底有多么不著調?!安挥觅I個面包都叫人跑腿了吧?”

  雷薩輕輕“嘖”了一聲:“我覺得這兩件事不挨著……雖然的確得出門就是了……對了,伊森索斯,我想找更多的人加入我們,但不要那些熱血上頭的家伙?!崩姿_撥弄著太刀刀柄上掛著的穗子,身為一名早已取得“劍魂”資格的人,他自然攜帶著數(shù)把不同的刀劍。他最常用的武器是那把太刀,鮮少會使用其他的武器,更別說那把幾乎比他還高一些,散發(fā)著寒氣的藍色巨劍了。

  “你那種奇怪的要求,恐怕一百個冒險家里面一個都挑不出來。”伊森索斯發(fā)出一聲輕哼。

  “誰說非得收冒險家了,”雷薩的目光中閃過一絲狡黠“如果只是毫無歸處的人呢……?”

  這種說話方式讓伊森索斯本能上的產(chǎn)生了些許反感,語氣也不由得透露出些許不快:“既然只是想利用其它人的話,何苦做這種事情!”

  雷薩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哎呀哎呀”地感嘆了起來:“真是的……我以為你的話應該是最了解我的。看來我們之間的距離已經(jīng)大到了足以稱呼對方為陌生人的地步了?。÷犞?,我的原則沒有任何變化,我也不準備利用他們,明白嗎?”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帶著他們只是‘順道’。雖然摻雜一些個人的執(zhí)念,但其他人的加入可有可無?!?/p>

  伊森索斯搖了搖頭,道:“就算你這么說了,我還是不明白?!?/p>

  “那你只要記住兩點吧!第一、我不準備利用任何人;第二、時機尚未到來,所以你無法理解我這么做的原因。”好像已經(jīng)厭倦了解釋自己的目的,雷薩在舊沙發(fā)癱著,幾乎完全躺下。半晌,突然開口道:“對了,有個任務交給你。”

  伊森索斯原本都已經(jīng)打算回房了,聽到這句話之后便停下了腳步?!笆裁慈蝿??”

  “護送一個人去帝國的首都帷塔倫。本來是找我的,但我不想去,交給你了。”

  伊森索斯愣了一下:“這是什么時候的事情?”

  “就在我回來的路上,偶然碰見的,明天一早出發(fā)?!?/p>

  “哈?等等——”

  “晚安!”雷薩沒有給他一點推脫的機會,而是翻了個身,直接蜷在沙發(fā)上休息。

  ……

  伊森索斯有些懊惱自己沒辦法朝著這個劍魂發(fā)火,只好沉重地嘆了口氣,回到自己的房間。


-2-

  我的……名字是……埃索倫·伊格雷爾。

  我……想要找個……地方……度過剩下的時間。

  ……

  就像是懼怕自己忘卻一般,埃索倫在腦中重復著同樣的話。片刻后,睜開雙眼,遲緩地看了看周圍。

  一看起來好像是某處民宅的閣樓,自己的身上蓋著一張破布,身下是用干草和麥稈制成的墊子,行囊被放在了視野可見的地方。是……普通的農家嗎?但到底是什么時候……

  埃索倫皺著眉頭,記憶的最后是自己在朝著某個方向一直前進。完全不記得是怎么到了這里。

  “醒了醒了!”一個有著明亮雙眼和栗色短發(fā)的孩子像小動物一樣從樓梯口探出了一個頭,然后爬了上來,蹦跳著來到了自己身邊。而在他身后,跟著一名神態(tài)溫柔的女性,手中端著一個托盤。

  “我們發(fā)現(xiàn)你昏倒在路邊,就把你帶回來了,怎么樣?身體還好嗎?有沒有什么地方不舒服?”

  “我……沒事……”

  話雖如此,也許是因為自己表現(xiàn)得太過遲鈍了,女人露出了擔憂的神色:“是睡太久了嗎?還是餓了?”

  “不,我沒事……真的……”不知道為什么,埃索倫很怕對方露出這樣的神情,這種發(fā)自內心,沒有摻雜任何虛假的擔心,會讓自己感到高興。

  不對,自己怎么能因為讓其他人擔心而感到高興呢?

  埃索倫慌亂地移開了視線,轉而盯著一側的墻角。

  似乎是察覺到了什么,女人將裝著食物的托盤放在一旁。“吃的東西就放在這了?!彼^自己還在吵鬧著追問埃索倫是不是冒險家的兒子,帶著他離開。

  直到女人和他的兒子下樓之后,埃索倫看向一旁桌子上。托盤的食物很簡單,一碗麥糊,里面還能面前看見幾塊被掰碎了丟進去一同燉煮的黑面包。除此之外就什么都沒有了。

  對于自己來說,雖然已經(jīng)有些不太適應這種粗糙的食物,但聊勝于無。

  在吃過東西后,他感覺自己恢復了一些力氣,頭腦好像也清醒了些。

  埃索倫拿著托盤,從上來的入口處直接跳了下去,這種高度對他而輕而易舉,甚至都沒發(fā)出多大的聲音,托盤里的餐具也沒有絲毫晃動。但這放在普通人眼里可就是另一回事了。

  “哇!大哥哥好厲害!”那個聒噪的孩子又一次跑了過來,蹦跳著拽住自己的衣角。“是直接跳下來的嗎?那樣跳的話腳不會痛嗎?能不能教我???”

  哎呀呀,這可真是……埃索倫不知所措地將視線轉到了一旁,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克雷格,不要這樣哦?!蹦莻€女人阻止了自己的孩子繼續(xù)鬧騰,然后略帶緊張地向埃索倫道歉“哎呀,不好意思,孩子還小……先生您不是……一般的人,對吧?”

  在一瞬間,埃索倫的眼神變得入刀鋒般銳利,就算只是持續(xù)了一瞬間,也足以讓普通人腿腳發(fā)軟。

  “對……對不起,對不起!請原諒,我們并不是有意要問的……我們什么都不知道!”母親的聲音慌亂了起來,抱著自己的孩子跪了下來,生怕面前這個陰沉的先生會對自己還有孩子不利。

  埃索倫的心沉了下來。

  這樣啊,他們也是如此……

  他沉默不語地將盤子放在了水槽旁,走到了木梯旁,動作輕盈地爬了上去,片刻后,又帶著自己的行李跳了下來。

  “多謝照顧?!痹谧郎狭粝乱淮饚藕螅K鱾悇由硐蛲庾?。

  繼續(xù)留下來的話,只是在給他們平添困擾而已。

  這是個偏遠的小村子,一路上看不見幾個人影。就算偶爾有迎面而來的人,在對上視線后也會慌亂地迅速逃開,或者“碰”地關上門窗。

  “大哥哥!等……等一下!”那家人的孩子在身后大喊大叫,伴隨著跑步聲。但一個才十幾歲的孩子怎么趕得上他的步伐,很快就摔倒在地。

  埃索倫停下腳步,緩緩轉身,看著那個栗色頭發(fā)的小孩兒從地上爬起,一瘸一拐的跑到面前,一把抓住自己的手。

  “媽媽不是這個意思,”在喘了半晌之后,那個叫克雷格的孩子才接著開口道?!皨寢尣皇窍胍s你走?!?/p>

  “是嗎……但是,你看,”埃索倫的視線掃過周圍“他們都在怕我。你們不怕嗎?”

  “怕!”克雷格回答的很快“但,大哥哥你不是壞人對吧?”

  埃索倫感覺自己喉嚨發(fā)緊了,頭腦一陣眩暈。

  “……不知道?!?/p>

  他只能這么回答。

  在經(jīng)歷過那一切之后,自己早就不清楚什么是對什么是錯了。只是被要求,所以那么做,只是因為想活下去,所以就奪走他人的生命,讓他們代替自己死亡。最終,就連想要將其他魔槍士一同營救出去的人也被自己干掉了。

  善惡,敵我,家鄉(xiāng)……甚至就連名字都要不斷提醒自己,才不至于忘記。

  “以前,有個和大哥哥一樣的人來過村子里,在幫我們打倒了附近森林里一只好~大~的怪物之后,就離開了,那個人是大哥哥的同伴對吧?”小孩子用手比劃著怪物的大小,然后又用雙手拽住埃索倫的衣角?!  八?,大哥哥,不要走好不好?大家都不是討厭你,只是稍微有一點點——真的只是一點點哦——害怕而已。”

  埃索倫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其他魔槍士來過這里嗎?是的,有這種可能。但同伴是絕對不可能的,自己從得到了第一次勝利之后,就作為貴族的護衛(wèi),留在了領主身旁。而在他身邊,安定下來后又選擇離開的魔槍士只有自己一人。

  他的視線又一次掃過四周,那些原本躲進屋子里的人正通過門窗的縫隙小心地向外看著。

  “……我不想嚇到你們。”半晌,埃索倫吐出了這句話。自己想留下來。比任何時候都想要停下前進的步伐。但,他們在害怕啊……

  “大哥哥又不是壞人,為什么要害怕???”克雷格撇了撇嘴,然后看向其中一幢房子:“嬸嬸!大哥哥不是壞人!”

  被喊做嬸嬸的女性磨蹭了半天才打開門走了出來,臉上掛著尷尬而僵硬的笑容:“哈哈哈,那是當然……”

  “我明白,告訴我離開的路就夠了?!卑K鱾愞D過身,朝向路的前方。

  “不,我們也不是要趕你走,但是……您看,這座小村子也并不富裕,而在附近森林還時不時有怪物跑來村子里。這是個偏僻的村子,鎮(zhèn)上的民兵團也很少過來,我們也沒什么錢,請不起冒險家……當然,如果您愿意的話,可以一直在這里住下去……”

  那女人欲言又止,想挑明了卻遮遮掩掩的。

  “明白了……如果那些怪物來了的話,我會幫你們處理的。”

  結果,到這里還是要戰(zhàn)斗。他們根本容不下自己,只是因為需要有人能夠抵擋怪物的侵略才希望自己留下了而已。如果自己不這么做,或者無法這么做,他們或許會立刻翻臉。

  果然,在哪都一樣。

  “哇!大哥哥會留下來嗎?太好了!我這就告訴媽媽!”

  孩子不明白這些,他只是高興自己能留下而已。也為這一事實表現(xiàn)的歡呼雀躍,沒有任何多余的目的。


-3-

  清晨,伊森索斯如約來到了艾爾文防線的城鎮(zhèn)廣場。

  說實在的,自己并不想再度踏上帝國的領土。

  沒什么原由,只是覺得十分不快。好像自己對那片土地有著什么不太好的回憶。

  不多時,另外兩個人影朝著自己走來??磥砭褪俏腥肆?,還算準時。

  伊森索斯打量著對方,其中一人穿著頗為講究,怎么看都不像是會來到這個窮鄉(xiāng)僻壤的人;而另一人則穿著一身月青色的短衫,脖間挽著白色的絲質圍巾,黑色長褲,一把金色的太刀掛在身側,腰間戴著淺黃色的皮質腰包。如果不是那對感染了卡贊綜合征之后如血一般紅的雙眼,還有扭曲的左臂,完全無法將他和狂戰(zhàn)士聯(lián)系在一起。

  “你就是替代雷薩先生來負責護衛(wèi)工作的人嗎?”那個衣著講究的人率先開口道。

  “是的,我叫伊森索斯。”

  “’伊森索斯‘嗎?真是的,竟然叫這個名字……”那個男人低聲抱怨了一句,隨后立刻開始道歉“哎呀,失禮了,剛才那些不過是一時失言,忘了吧。雷薩先生應該已經(jīng)轉達了這次的工作和目的地吧?”在得到了肯定的答復之后,他接著道“以防萬一,我需要再次重復一遍。閣下的工作是確保我們在這路上的安全,如果——我是說如果——有人前來襲擊的話,我希望閣下能優(yōu)先保全這位的安?!彼噶酥干砼缘哪莻€狂戰(zhàn)士,這讓伊森索斯有些摸不著頭腦。這個狂戰(zhàn)士還需要保護?難道他不是護衛(wèi)嗎?

  “哎呀……”那個年輕的狂戰(zhàn)士苦笑了一下“本來我一個人可以獨自回去的……但格拉倫先生堅持認為會十分危險……所以,這一路上有勞了。我叫沉黯?!?/p>

  這名字聽著像是個虛祖人,雖然帶著不明顯的口音,不過這家伙穿得一點都不虛祖。

  登上租來的馬車,伊森索斯和車夫坐在一起,沉黯和那個叫格拉倫的帝國貴族管家坐在全封閉的車廂內。一路顛簸,除了天色不太好,偶爾飄了點小雨之外,并沒有遇到什么不對勁的地方。就算是在沿途的城鎮(zhèn)留宿時,也沒有任何危險——就連一只不長眼的野獸都沒有。

  照這樣下去,很快就會進入帝國的境內,沿著安全的官道迅速到達首都,看起來這趟任務簡單得超乎人的想象。

  不過,伊森索斯并不覺得世界上有這么好賺的錢,越是靠近目的地,危險就越有可能在意想不到的時候發(fā)生。

  原本一切如常的空氣之中,隱約飄來的一絲異樣的氣息。伊森索斯伸出手,抓住刀柄,而身后,沉黯拉開了掛簾,要求停車。

  “情況有些不太對,”沉黯跳下了馬車,警惕地掃視著周圍“車夫,把格拉倫先生送到最近的城鎮(zhèn)去。伊森索斯先生——我這么稱呼沒問題吧——我們去附近查看一下?!?/p>

  “等等!您不能——”沉黯根本不等那個叫格拉倫的人說完,就直接跑向了氣息傳來的方向。伊森索斯緊隨其后,要是等那個啰嗦的老管家嘮叨完,人早就跑得沒影了。

  越是靠近氣息的發(fā)源地,就越是能感覺到明顯的違和。

  四周安靜得不像話,就算是一個毫無力量的普通人也能感覺得到四周氣氛不同尋常。明明頭頂艷陽高照,但周圍的光線卻越來越暗。沉黯停下了腳步,而伊森索斯則險些一頭撞在了他的背上。

  “這種讓人不舒服的氣息……”沉黯抽出了腰間的太刀,保持著進攻姿態(tài),警惕周圍。

  伊森索斯皺著眉頭,也同樣抽出了自己的佩刀——盡管這種氣息對他而言不算什么。

  “我覺得一頭扎進來不是什么好的決定,就像是撞在樹樁上的兔子一樣?!币辽魉乖u價道。雖然不介意發(fā)生爭斗——或者說自己挺希望這一路上好歹發(fā)生點什么,以免那么無趣——但如果被委托保護的對象因此受傷甚至死亡的話,就本末倒置了。

  一個人影出現(xiàn)了,就像是四處游蕩的幽魂一樣,隨著他靠近的腳步,周圍也越來越暗。伊森索斯伸出手,抓住沉黯的肩膀,示意他退遠點?!靶⌒狞c,你要是死了我會很麻煩,非常麻煩。如果你腦子清醒的話,最好退到足夠遠的地方……我不能保證,戰(zhàn)斗時不會把你也牽扯進去?!?/p>

  沉黯只是靜默了片刻,然后點了點頭,這種沉穩(wěn)冷靜與他狂戰(zhàn)士的特征截然相反。他用力捏了一下伊森索斯的肩部:“小心?!?/p>

  他向前走了幾步,迎著那個裹挾著黑暗而來的人,同時,周身也出現(xiàn)了半透明的身影。

  “哦……?”那個有著閃閃發(fā)光的黃色眼眸的人發(fā)出了一聲戲謔的輕笑?!澳悴皇琴F族的人吧?為什么要保護你身后的人?”

  “收了錢,總要辦事吧?”黑色的火焰從刀尖開始燃起,瞬間覆蓋了一整把刀。伊森索斯如同攥著熊熊燃燒的黑焰之劍。

  “原來如此,貪婪的雇傭兵嗎?雖然很遺憾,但你也只能死在這里了。”那個人微笑著,手中的長槍顫抖了起來。緊接著,他揮動手臂,覆蓋著黑色氣息的槍影如雨般飛來。

  伊森索斯平靜地看著飛向自己的槍雨,就在它們觸碰到自己的瞬間,他身形一動,手中的長刀與身后的鬼神在黑暗中劃出兩道略嫌刺眼的白光,和對方手中充斥著黑暗氣息的長槍撞擊在一起。

兩股力量互相觸碰時產(chǎn)生的余波撕裂了大地,此后,槍劍相交,裹挾著不同力量的兩股狂風猶如實質般,在周圍留下了可怖的痕跡。

  “太麻煩了,要不就此收手,我們互相之間就當做沒看見,怎么樣?”燃燒著冥炎的刀刃與魔槍僵持著,任何一方稍有大意就會立刻遭到重創(chuàng),但就算是這樣,伊森索斯依然有說話的余力。

  對方只回了自己一句話:“啐,帝國貴族的走狗!”

  “……那太遺憾了,我本來不想用這個的。”就像是抱怨一般,伊森索斯咕噥著,猛地發(fā)力,將對方逼退,緊接著,將長刀刺入地面。黑色的泥沼從長刀刺中地方擴散開來,那人心知不妙,還沒來得及退開,腳下就已經(jīng)被黑色的冥沼覆蓋。別說跳躍了,就連后撤都做不到。

  “第一鬼神·刀魂之卡贊,第二鬼神·殘影之凱賈,第三鬼神·侵蝕之普戾蒙,第四鬼神·冰霜之薩亞,第五鬼神·瘟疫之羅剎,第六鬼神·冥炎之卡洛,第七鬼神·邪神之怖拉修……”伊森索斯佇立在長刀之前,念誦著鬼神的名號,周圍森然的鬼氣竟有些許消退的跡象,就好像他將所有的力量都集中在了召喚第七鬼神的法術上?!按藶楣砥?,神官吉格的教導。見證吧!貪欲的邪神于此降臨!”

  巨大的,無法形容的陰影在在他身后出現(xiàn),張開巨口,而他就這么站在那,絲毫不懼。

  意識到自己無法逃脫后,那人手中的長槍如同活過來了那樣顫抖著,隨著他的動作在周圍留下一道道軌跡,而后化作黑色的雷電,覆蓋了目及所見的空間。

  在怖拉修的巨口合上的瞬間,遍布著黑雷的空間也產(chǎn)生了一場連鎖爆炸。沉黯站在不遠處,壓低身形,將太刀插入地面固定住自己,以免被交鋒的余波吹飛。他相信那個被雇來的保鏢會獲得勝利。盡管那個暗槍士很強,但他與伊森索斯并不在同一個境界上。如果那個暗槍士已經(jīng)突破了自我,成為了足以被成為“狂怒惡鬼”的存在,那么,那個自稱名叫伊森索斯的男人,恐怕已經(jīng)觸碰到了“弒魂”的邊界,甚至……可能已經(jīng)成為了使役百鬼的黑暗君主。

  風暴漸息,沉黯走到了伊森索斯身邊。他看起來格外狼狽,本來一身整潔的長衫已經(jīng)變成了布條,掛在身上,身體到處都是血痕,魔槍造成的傷口表面還殘留著黑暗氣息,不斷侵蝕著。

  “沒事吧?”

  “你說呢?”伊森索斯沒好氣地回應到。盡管有鬼神的保護,但自己還是結結實實的挨了一下。他試著移動身體,如果不是沉黯在一旁扶著,他就直接摔倒在地上了?!鞍?,疼疼疼……居然能夠穿透凱賈的保護,我以后再也不這么干了……疼……”伊森索斯疼得齜牙咧嘴“快松手!你抓到我的傷口了!”

沉黯立刻松開手,不敢在碰一下。他的視線轉向那個暗槍士原本所在的地方:“他人呢?”

  “逃走了。”

  “逃走?”

  伊森索斯發(fā)出一聲輕哼:“借著爆炸的余波掙脫了怖拉修的泥沼,雖然很及時,但也不過是避開了正面沖擊而已,就算能逃出去,不死也要半條命了吧?多少年了,帝國怎么還凈是這些奇奇怪怪的人?”

  沉黯無話可說,自己也有十多年沒有回過帝國了,如果不是格拉倫直接跑去了虛祖的道場,自己大概是永遠都不會回來。

  “……在這里!找到了!”

  遠處傳來了嘈雜的聲音,沉黯皺著眉頭,轉過身,握緊了手中的太刀。

  來的人不少,為首的正是被自己打發(fā)車夫送到最近城鎮(zhèn)的格拉倫,跟在他身后的似乎是帝國的士兵,但裝備多少有些過于精良了。

  “……啊啊,您沒事就好!”格拉倫幾乎是滾下了馬鞍,踉踉蹌蹌地跑向沉黯,抓住他的手臂。

  “我沒事,但伊森索斯先生被魔槍刺傷了,”沉黯不動聲色地掙脫開格拉倫熾熱的雙手“希望你帶了醫(yī)療人員。”

  “當然,當然,”格拉倫忙不迭地點頭“我將鎮(zhèn)子里最好的圣職者帶來了,但恐怕也只能延緩傷口惡化。當然了,如果是在帷塔倫的話,這種程度的傷根本不值一提?!?/p>

  “距離帷塔倫還有多遠的路?”

  “還有半天,大人?!?/p>

  沉黯看著被帶來的圣職者一邊祈禱,一邊運用圣力凈化殘留在傷口的氣息?!爸荒鼙M快了……”


-4-

  等到那個老管家?guī)еF族少爺和他的保鏢離去之后,這支帝國部隊真正的指揮官才從人群的后方緩步上前。

  “告訴我結果?!闭f話的人穿著一身重甲,披著灰藍色的長外套,右手裸露在外,綁著金屬和皮革制成的護具,而他另一只手則拎著一把打造精良的長戟,暗紅色的氣息纏繞其上。

  “是的,長官。除了殘余的鬼神氣息之外,現(xiàn)場還留下了魔槍的痕跡,從偵測卷軸上顯示的結果來看……是曾經(jīng)在首都附近引起騷亂的’那個人‘沒錯?!?/p>

  聽著部下的報告,那人手中的長戟上纏繞的氣息就像火焰那樣躍動著。他走上前,仔細打量著地面的痕跡,肉眼無法察覺的痕跡順著某個方向延伸,直到遠方……

  “很好,你逃不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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