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嬌]你的耳朵很好摸 上
最近比較忙,腦子又像是被堵住了,《你是不是我的》還沒靈感,不太想寫。先寫了個短篇,OOC預(yù)警!非常OOC!架空,福瑞,獸耳,不喜勿入。非專業(yè)無邏輯,很不合理,請勿深究。
一句話簡介:大概就是doctor choi調(diào)戲madam chung

(1)
如今獸人已不是什么新奇物種,他們早已融入了人類社會。獸人與普通人類外貌上最大的差別就在于頭頂上的耳朵,以及尾椎骨延伸出來的尾巴。當(dāng)然,也有一些獸人的特征為隱性,在外形上與人類無異。
因為獸人的身體各項機(jī)能都在人類之上,大多獸人會從事一些特種職業(yè),弱小的獸人也會選擇和人類一樣在普通的公司做一個普通的上班族。
饒是這樣,剛下夜班回到家,一打開門就在家中看見一個渾身是血、奄奄一息的獸人就靠在吧臺上,蔡卓妍還是嚇了一跳。她不敢關(guān)上門,若是有任何危險,這是她唯一的逃生通道。
“抱歉……”獸人應(yīng)該是聽到了有人的動靜,頭頂?shù)哪菍Χ鋭恿藙樱拔也皇恰室馀K……你家的?!?/p>
她臉上也是血,紅色遮住了她大半張臉,眼睛似乎是被血浸入了,睜不開來。
蔡卓妍看了一眼家里的情況,血跡是從陽臺一路延伸到開放式廚房的吧臺。這棟樓是28層,這里是10樓,蔡卓妍常想,如果有小偷,從樓頂下來,10樓未免太遠(yuǎn),從底樓上來,難度未免太大,所以她偶爾也忘了關(guān)上陽臺的落地窗。怎么今天的運氣就這么好?
可眼前這個獸人……體型不大,甚至說得上是嬌小,巴掌大的小臉,看起來應(yīng)該不是什么兇猛的物種,而且又受了這么重的傷,應(yīng)該危險不大吧?
蔡卓妍又觀察了一會兒,她知道獸人也在觀察她,只要她稍微一動,那對耳朵也會跟著動。她沒關(guān)上門,進(jìn)了房間去找醫(yī)藥箱,再不止血,她家該多一具尸體了。
“別動,我先幫你止血,”蔡卓妍很快就回到了獸人身邊,動手之前她先告知了獸人,以免造成不必要的誤會。
獸人動了動耳朵,沒說話。
蔡卓妍深吸一口氣,就當(dāng)是她默認(rèn)了。
左肩上的衣物和血肉黏在了一起,蔡卓妍先用剪刀剪開衣物,用鑷子碎衣物與血肉分離。
“張嘴,”蔡卓妍說了一聲,獸人也乖乖地配合,她塞了一條裹成卷的干凈毛巾到獸人嘴里,“我檢查一下你身上的傷口,然后要開始處理傷口,沒有麻藥,忍著?!?/p>
這些傷口很奇怪,不是刀傷不是槍傷,像是被活生生撕裂的?
止血、清創(chuàng)、消毒、通暢引流,然后縫合傷口,一氣呵成。
小獸的全身起了一層汗,沒有麻藥還能忍到現(xiàn)在,獸人的體質(zhì)果然不一樣。
蔡卓妍收拾了藥箱,用干凈的毛巾幫獸人擦去身上的污漬,清潔之后才好包扎。
喲,長得真俊。
臉上的血污被擦掉,蔡卓妍才看清了這個獸人的長相,不能用好看來形容,因為好看根本不足以形容她的美。
蔡卓妍盯著人家的臉看,獸人這時也睜開眼,在快要對上視線的時候,蔡卓妍快速低頭,認(rèn)真去包扎,用聊天來轉(zhuǎn)移注意力。
“這都是怎么弄的?”
“阿根廷杜高?!?/p>
“那是什么?”
“一種對付兇猛野獸的獵犬。”
就你還兇猛?你是去單方面挨打的吧?蔡卓妍吐槽的話沒說出口,畢竟對方是傷員。
(2)
衣服已經(jīng)不能穿了,蔡卓妍去找了一套干凈又寬松的衣服來給她換上,問道:“我送你去醫(yī)院?”
“不用……我,可以在你家待一晚嗎?”
獸人好似恢復(fù)了一點,她動了動想要站起來,蔡卓妍扶了她一把,將她往沙發(fā)上帶,同時心里開始天人交戰(zhàn)。
她不會是小偷,偷了別人什么東西,然后被人追殺吧?但是她應(yīng)該是有苦衷的吧?她好像很危險,把她丟出去豈不是更危險?
在她胡思亂想的時候,獸人已經(jīng)摸出了一枚徽章,“這是我的警徽,我不是壞人?!?/p>
這種徽章陳儀在電視上見過,獸人警察與普通警察的訓(xùn)練考核不一樣,只有通過考核的才能就任,還會頒發(fā)這樣一枚警徽,背面還刻著警號。
“你是警察?”
獸人點點頭。
“執(zhí)行任務(wù)才受的傷?”
獸人又點頭,“其他的我不能說,希望你也不要多問?!?/p>
“名字能說嗎?”
“鐘欣潼?!?/p>
“我們挺有緣的,我叫蔡卓妍,急診科醫(yī)生。”
鐘欣潼向來話不多,她不知道說什么,又聽見陳醫(yī)生問:“你是什么貓咪?”
“我是豹!”
“哦,小貓咪啊。”
“是獵豹!”
誒誒,怎么講兩句就炸毛啦。蔡卓妍不再逗她,笑著揉了揉鐘欣潼的耳朵,軟乎乎的好可愛,“要吃夜宵嗎?”
鐘欣潼剛想發(fā)火讓這人不要摸她的耳朵,聽到夜宵兩個字頓時什么都忘了,但在外人面前又不好表現(xiàn),只能小幅度地點頭。
“好,你想吃什么?”雖然是在詢問鐘欣潼的意見,但也并不是真的要聽取她的意見,自顧自地說:“其他的你也吃不了,喝點白粥就行了?!?/p>
雖然是這么說的,蔡卓妍還是點了肉粥和蒸蛋。
說是宵夜,也太不像宵夜了。
小貓雖然受了傷,但胃口還不錯,蔡卓妍怕她牽動傷口,喂她吃的。
“你能變成回貓咪?”
聽她這么問,鐘欣潼嚼東西的動作一頓,她眼神里帶著警惕,還是點了點頭。
“毛茸茸的,應(yīng)該很可愛吧?”
鐘欣潼用看神經(jīng)病的眼神看她,在心里下定決心,絕對不可以在這個女人面前變回獸型?。?/p>
鐘欣潼是傷員,睡在臥室,蔡卓妍就睡沙發(fā)湊合一下,做急診醫(yī)生這幾年,她已經(jīng)練就了睡覺不挑地方的本事,湊合一晚也就過了。
半夜里,半夢半醒之間,蔡卓妍似乎聽到了門口有窸窸窣窣的聲音,是小貓要走了嗎?很快聲音又向臥室去了。蔡卓妍又重新睡著。
早上醒來,小貓咪果然走了,什么都沒留下。
要不是昨晚沒來得及收拾干凈的幾處血跡,蔡卓妍幾乎要以為這是自己做的一個夢。
警察……
大概又繼續(xù)執(zhí)行任務(wù)了。
(3)
再次見面是在一周后。
蔡卓妍今晚值夜班,前臺的小護(hù)士給了她一瓶酸奶,和一個蘋果,后半夜餓了可以墊墊肚子。
“蔡醫(yī)生,你怎么老是值夜班?”
蔡卓妍聞聲抬起頭,??!是那個一聲不吭就跑了的忘恩負(fù)義的小貓咪!還穿著警察制服,頭發(fā)剪短了,剛剛好及肩,嘖,還是那么好看。
“傷好了嗎?”蔡卓妍還在生氣,態(tài)度自然也很冷淡。
“我來拿放在你這里的東西,”鐘欣潼不答她的話,公事公辦的態(tài)度說明來意。
這兩天家里徹底打掃了一下,根本沒有什么屬于鐘欣潼的東西,蔡卓妍疑惑:“你放什么在我這兒了?”
“包給我,”鐘欣潼指了指蔡卓妍掛在身后的包。
蔡卓妍遲疑著拿過來,鐘欣潼從里面找出口紅遞給了身后的小警員。
從一開始蔡卓妍的目光就落在鐘欣潼一個人身上,根本沒注意到身后還有一個人。只見那個小警員帶著一雙橡膠手套,把口紅全轉(zhuǎn)了出來,手指輕輕一提,整根口紅就出來了,他從底座上拿出一塊芯片,仔細(xì)檢查了一番,確定沒問題才向鐘欣潼點點頭。
鐘欣潼拿出兩只一模一樣的口紅放在桌上,“賠你?!?/p>
“站住,”蔡卓妍要被氣死了,感情那天晚上是去給口紅動手腳了!這只口紅她竟然還用了這么多天,“你就打算就這樣走了?”
小警員察覺到氣氛不妙,他后退了兩步。
“你這個忘恩負(fù)義的家伙,你……唔?!?/p>
鐘欣潼捂住了蔡卓妍的嘴,她知道蔡卓妍這次是救了她的命,來之前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plan B,不到萬不得已,她是絕對不會用的。
“不如,我變回獸型讓你摸一晚,”鐘欣潼貼在她耳邊說。
蔡卓妍挑眉,也在她耳邊說,“一個月?!?/p>
“兩天!”
“兩個月?”
“你不要得寸進(jìn)尺……”
兩個人低聲討論著,蔡卓妍才不管小貓答不答應(yīng),直接上手去摸她耳朵,“三個月,成交?!?/p>
被摸耳朵的同時,尾巴左右晃了兩下,明明就是很喜歡!
蔡卓妍滿意地笑了笑,這手感還真舒服。鐘欣潼整張臉都紅了,她強行控制住尾巴不準(zhǔn)它亂晃。
“收隊,”鐘欣潼轉(zhuǎn)身就想走,尾巴被人抓住了,抓住尾巴的人笑瞇瞇地說,“手機(jī)給我?!?/p>
鐘欣潼收了收尾巴,拽不出來,她只好放棄掙扎,把手機(jī)拿給她,她輸入了一個號碼播了過去,手機(jī)鈴響了一下就停止了,手機(jī)又回到了手上。
蔡卓妍仗著自己的身高優(yōu)勢,故意貼在小貓咪頭頂上那對耳朵說:“你可不要耍賴哦,小貓咪。”
鐘欣潼瞪了她一眼,收回自己的尾巴,扭頭就走了。
獸人的耳朵和尾巴是極為敏感的,除了親近的人可以碰,其他任何人敢亂來都會被放倒。
小警員看呆了,madam鐘為了完成任務(wù)竟然犧牲色相!
這還是那個在隊里能一打二的,絕對不準(zhǔn)任何人碰自己耳朵和尾巴的,冷面美人madam鐘嗎!
鐘欣潼回去的路上,時不時揉揉耳朵,尾巴一直搖晃不停,不知道,被薅禿了能不能算工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