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你家那位變小了
各路原耽cp之哄小孩(?)
我對象他變小了?。?!
作坊巷間都在傳,是一種得了會叫人返老還童的病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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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嚴江【陽臺】
清晨,睡夢中的嚴峫感受到身邊人的動靜,半夢半醒間精準地把人撈回了懷里,虎摸一番后口出狂言道:“媳婦你好小…”
大概是潛意識中認識到了什么深刻的錯誤,他閉著眼又改口道:“小小的還怪可愛…”
江停:……小你妹。
醒來后被這么一鬧,江停的睡意也散得差不多了,順手將枕頭扔進還在迷瞪著眼的嚴峫的懷里,起身洗漱完后去廚房泡了杯茶,接著便窩在陽臺的懶人沙發(fā)上看起了資料。
窗外已經(jīng)有陽光從兩扇薄簾子中間滲入,幾道光束或深或淺打在陽臺的木質(zhì)地板上。也許是玩鬧間一時疏忽穿上了嚴峫的衣服,身上這件家居服略大了些,領口敞得很開,被這日光一照,脖頸間更白得晃眼。正巧幾束稍亮的光俏皮乖巧地落在江停愜意伸長的交疊著的腿上,將他整個人襯得悠閑而溫和。
嚴峫一眼就注意到了沙發(fā)上的江停。
大概是這幾日外出染上了那“還童”的病癥,看得出來江停的年齡縮小了,身形也瘦削了更多,窩在沙發(fā)上看資料的樣子帶著一股學生氣,氣場明明還是那樣精干,卻又溫和得有些過分。
江停注意到嚴峫的靠近,抬起頭看了他一眼。搖搖欲墜的過寬的衣領隨著他的動作而終于要從肩膀處滑落,被一只手截住,向上提了一下,手指貼著的肌膚溫熱,有點癢。
然后那只手停在原地不動了。
江停立馬感受到了危機:“亂摸什么,放開。我現(xiàn)在‘未成年’?!?/p>
“哦,意思是成年了就給我摸?”嚴峫故意曲解道。
他安分了沒有一分鐘,整個人便忍不住了似的壓過來,那只手又試圖混進寬大的衣領:“媳婦兒,讓我弄弄,我不進去?!?/p>
“你又搞那套…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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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步雩【辣條】
吳雩正坐在沙發(fā)上和一個小孩對峙。
半晌,他開了口:“領導你…”
他忍俊不禁,被小孩一個軟綿綿的眼刀砍過來后稍微收斂了些,憋著笑道:“你小時候看上去怎么這么好欺負?”
他上手在步重華的小肥臉上捏了捏,步重華應是放棄了掙扎,端著個生無可戀的眼神任吳雩造作。
“別灰心,也就變這么一會兒,江停他們也得了這個病,不礙事?!?/p>
步重華眼睛一亮:“嚴峫變成幾歲了?”
“沒,是江停。大概是高中那個年齡吧,十多歲?反正未成年。”
步重華眨了眨眼睛,細看能發(fā)現(xiàn)他眼中的亮度正持續(xù)降低。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幽幽來了句:“真是禽獸不如?!?/p>
他正要跳下沙發(fā)自力更生去,突然感受到身邊被陰影籠罩,然后這陰影在他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qū)⑺г趹阎凶?,悠哉悠哉地靠在了沙發(fā)背上。
不知道是不是孩童心理作祟,步重華的雙頰連至耳朵根都變得通紅,憋了勁兒想推開環(huán)在腰間的那只手,卻被吳雩一帶,又抱緊了些。
“別亂動啊,”吳雩左手抱著步重華,右手不知道從哪兒摸了一包辣條出來,“喏,來一根?”
步重華看著趁他變小而光明正大干壞事的吳雩,和他眼前的這包嶄新的,連生產(chǎn)日期都還是昨天的辣條,感到無比心累。
“說了多少次了,不要吃那么多辣條?!蹦滩酵崎_吳雩的手,警告道。
可惜變成了這么點兒大的小孩,吳雩根本不當回事兒,樂呵樂呵的還試圖喂他吃兩根。
步重華計從心來,掙扎兩番站在沙發(fā)上和吳雩對視。
“少吃辣條,少抽煙,你答應過我的。”綿軟中帶著點兒濕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小委屈,語氣里也有點小委屈。
吳雩被這波操作打了個措手不及,愣住了。
“啊,我,不是,”吳雩還真不知道該怎么哄,忙道,“那我把辣條上交?別哭啊,我錯了沒有下次了。”
可憐吳雩還以為這“還童”的病會帶著人的心智一并幼兒化,哪里知道步重華委屈巴巴地接過辣條,一轉(zhuǎn)身就變回了冷漠臉,隱隱看得出來還有些得意,然后用垃圾桶制裁了那包辣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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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戎南【腿咚】
司南冷著臉看向周戎的……腿。
因為周戎在此刻對于他來說實在是太高了,他懶得抬頭去仰望那長著點兒胡茬還沒來得及剃的下巴,只默不吭聲地抱著臂站在周戎面前。
就算是這副小冷臉周戎也能被萌到心肝兒顫,他內(nèi)心中狠狠捂住了自己的小心臟,面上鎮(zhèn)定地被小人兒堵在一面墻前,同時大腦飛速運轉(zhuǎn),為自己想了一出妙計。
周戎的手剛放進口袋就被一道視線給死死盯住了。他自信地笑了笑,掏出了一顆棒棒糖,果不其然見到了自家司小南同志眼神放光,寸步不離地跟著那糖跑。
眼見著周戎把那包裝打開,朝自己的嘴慢慢靠近,司南內(nèi)心糾結(jié)著利弊,面上依舊冷酷,只是在糖靠近他的唇邊的時候一口咬住并將糖奪了過來,其速度之快連周戎都沒反應過來。
小人兒吃著糖后面色舒緩了些,周戎見狀見縫插針地上手在司南的腦袋頂上輕輕地揉了一把,小孩兒的發(fā)質(zhì)軟軟的,蓬蓬松松簡直不要太好摸。
司南一個眼刀砍過去,小手一揮拍開周戎的手,從嗓子里咳了兩聲示意他不許亂動。不過司小南同志顯然是對自己的嗓音及其不滿意,于是抬腳就踩在了周戎雙腿中間的空檔。
那才是大哥的氣場,一張小嫩臉拽得足夠到位,要是再配副墨鏡,誰見了都得跪下叫一聲老大;白而嫩的小腿正繃緊著卡在中間,小孩微微仰起了一點頭,瞇眼看向那他一直不太滿意的部位,駭?shù)弥苋植挥勺灾鞯卣局绷松碜印?/p>
由于沒怎么踩穩(wěn),司南又“砰”的一聲向上踩了一點,氣勢給做得非常足了,周戎也不動了,這才勾唇一笑。
“糖,所有的,交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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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朝俞【親親】
雙休日,謝俞正躺在床上,冷漠地看向那個隔著被子坐在自己腿上的小崽子。小崽子沒心沒肺般彎著雙眼沖他笑,雖然年齡變化有點大,但勉強看得出來是賀朝。
“老謝,我居然變成小孩了!”
賀朝平舉著雙手上下打量了一下自己,也順便給謝俞打量打量自己。舉了一會兒后,手剛放下些許,睡衣就順著手臂向下滑,露出大片肌膚,他便提起衣領將多余的部分收緊拉長,綁成了一個結(jié),拖在脖子邊。袖子也長了太多,基本上可以當做長袖穿了。
謝俞的起床氣對著這么個小屁孩發(fā)不出來,坐起身來埋著頭醒了醒神,又抬眼看向賀朝。
現(xiàn)在的賀朝臉上還帶著點嬰兒肥,頭發(fā)看上去就是小屁孩的炸毛雞窩頭,一點兒也沒有平時賀總的“發(fā)型不能亂”的架勢,眼睛亮亮地看著自己。
七八歲的小男生看上去也不算很鬧騰。
謝俞瞇著眼再次上下仔細打量了一下自家男朋友,隨后直接伸手在那張肉嘟嘟的臉上揉了好一番,權當自我清醒。直到把小孩兒整個人欺負得滿臉通紅,淚花都給捏出來了,這才放過他。
“賀總?cè)绽砣f機,怎的也染上病了?”
謝俞起床氣散了大半,這時心情還不錯,揶揄了賀朝一番,拍了拍賀朝的小肩膀示意他從自己腿上離開,賀朝卻沒有動。
謝俞疑惑,正要詢問些什么,一個小腦袋湊了過來。
“啾?!?/p>
很軟的觸感。
眼前小孩兒的臉上還尚留著兩道被掐過的指印,眼睛剛被眼淚洗過一邊,顯得又大又無辜,正對著謝俞帥氣一笑:“早安吻。”
謝俞被這一親給親得心軟,嘴角不自禁地勾起,伸手在賀朝右頰的一道紅印上刮了刮。
“早?!?/p>
算了,還挺可愛,不欺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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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自習【消氣】
夏習清逗著前面那位只給自己留了個后腦勺的小朋友:“真變成小學雞了?。俊?/p>
周自珩一邊自閉一邊懟了回去:“是初中生!”
也不怪他心理落差大,聽說了這來歷不明的病狀后,他面上提醒夏習清平時得好生注意不要沾染,心里又默默有些小期待想看夏習清小時候的模樣,哪里知道一覺醒來中招的反而是自己。
偏偏夏習清還以此為樂,逗了自己一個上午了。
“行吧,有我肩高了,不是小學生,是初中生?!毕牧暻骞首髡?jīng),手上毫不安分地在周自珩的臉上捏了兩把,又在耳朵根周圍捏來捏去,“可惜才初中啊,如果是高中生就更好了。”
周自珩疑惑,高中生怎么了?
夏習清悶聲笑,湊到周自珩的耳邊緩緩道:“我就可以帶高中的自珩gg長長見識了。”
周自珩那半邊耳朵根瞬間變得通紅,迅速往邊上挪了挪,憤憤地看了一眼夏習清,就又只留了個后腦勺給他,獨自面對被調(diào)戲到自閉的人生去了。
夏習清嘴上逗人逗得十分順口,見小孩兒真惱羞成怒了,輕咳一聲憋住笑意,雙手搭在周自珩的肩膀上正要哄一哄,被人一個閃躲避開了。
真生氣了?
夏習清心里笑了笑小孩的幼稚行為,繼續(xù)上手扒周自珩的肩,而后就感受到身上一重,他有些意外地看了眼自己被捉住的雙手,倒是沒想到周自珩會撲過來。
“都說了,不要碰我?!?/p>
周自珩被調(diào)戲得有點過頭,直到現(xiàn)在耳廓都還是通紅著的,大概是變小了后臉皮也跟著薄了許多?
夏習清眼角也抹上一點笑意,輕輕松松掙開周自珩的手,繼而反手順著他的指縫滑入,扣得緊緊的。
周自珩一見他笑心里就消了氣,三言兩語就被人給哄得服服貼貼的了。
“嗯,不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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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舟渡【碎發(fā)】
費渡感覺到駱聞舟的手在自己身上亂摸,半睜開眼疑惑道:“師兄?”
“大早上的怎么這么興奮…哎嘶?!?/p>
駱聞舟在費渡屁股上一拍,“別消遣你哥。”
他又在費渡身上四處捏了捏,把人摸了個遍,“確實瘦了不少,猴兒似的。”
費渡大概猜到了是什么,坐起身來,稍長的頭發(fā)落在肩頭,有些亂,被一只修長的手隨意理了理。
“得那怪病了吧,叫你整天亂竄?!瘪樎勚劭粗M渡這副嫩生生的小白臉模樣和剛理順了些的頭發(fā),不禁手癢上前揉了揉,愣是又給人揉亂了。
“你以前…頭發(fā)沒這么長吧?”駱聞舟見費渡笑得頗帶了點殺氣,又自覺地給人順了順。
費渡好笑道:“怎么,師兄還想給我剪短不成?”
他下床進了洗漱間,正拿了皮筋要扎頭發(fā),駱聞舟也蹭了過來,細細對比間發(fā)現(xiàn)這時候的費渡身高大概剛到自己下巴,但已經(jīng)長成了個標準小白臉模樣,示個弱撒個嬌可能就得被人拐到床上去。
“扎個頭發(fā)還散出來這么多,不好好扎?!彼c評道。
“不好看嗎?”費渡彎著眉眼看向他。碎發(fā)落了些許在臉頰上,在燈光下鋪了幾道陰影,發(fā)尾挨著眼尾,又勾著些費渡常帶的撩意,當然是好看得緊。
駱聞舟一愣,半天才嘟囔了一句“花里胡哨”。
費渡聽見后笑意又深了些,步步逼著駱聞舟向后退去,逼到床沿后將人一推,兩人雙雙倒在床榻上。
駱聞舟沉聲道:“費總,大早上的,玩強啊。”
他啞著嗓音在費渡耳邊道:“警察叔叔可不奉陪。”
費渡莞爾一笑:“誰強誰呢?駱隊,我可是未,成,年。”
“嘖……”駱聞舟將手搭在費渡的腰上。
“警察叔叔這是想犯罪么?”費渡勾著那雙桃花眼看他,“我可不奉陪?嗯?”
“哼,”駱聞舟一用勁,翻身將費渡壓在身下。
他不緊不慢地俯身,壓在費渡耳邊說話。
“費總陪我玩點兒刺激的,咱…”
費渡聽見他說。
“用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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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璣靈【哄人】
一個小孩從頭頂上方飛了過去。
……嗯?小孩??飛???
過路群眾一臉驚悚,又心道這是那些“特殊能力者”,一邊安撫自己的小心臟一邊暗暗感慨道,這年頭,有點能力的果然都得上前線,那么小的孩子都能飛去作戰(zhàn)啊…
“這玩意我一把火就能燒個干凈,就這么個小崽子你們外勤有能力的人都休年假去了嗎?!”
大概是身形變小了的原因,翅膀也跟著人體需求變小了許多,是個縮小版的鳥人。
外勤今天還真出不了幾個能人,幾個無依無靠被逮來歷練的小外勤們自知能力有限,該被罰,乖乖聽訓間偷偷瞥了眼宣主任所說的那只被秒的“小崽子”,比他現(xiàn)在的模樣大了也就四五倍吧。
宣璣早上才被他家人皇殿下里里外外調(diào)侃了一番,下午就接到求救,野生動物園又跑了一只變異火鳥,需要支援。
不是,你們動物園怎么老跑些變異動物出來,是不是該好好反省一下?
宣璣氣鼓鼓地朝盛靈淵那邊看了一眼,看到殿下含笑的眼神,又賭氣似的朝反方向飛,哪知道一轉(zhuǎn)身翅膀就掛上了什么東西,他身子一歪就要掉下來——翅膀竟然使不上力!
宣璣還以為是變小后的副作用,生無可戀地僵著身子準備在地上挨一遭,心里倒是隱隱期待他家殿下會在他落地的那一秒用天魔氣接住自己。這不正好,緊接著下一秒自己就落入了一個不算很溫暖的懷抱中——殿下的體溫常年偏低。
明明可以用魔氣將他托住,可盛靈淵還是親身上前用手接住了他。
宣璣早上被殿下戲謔而生的氣瞬間就消了個干凈,怔了半天沒回神,呆愣愣地坐在盛靈淵的臂彎中,小翅膀蜷在后背上收得好好的,頭發(fā)被風吹得還尚有些亂,整個就是一只小小的火紅的小雀,可愛得不行。
盛靈淵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輕笑道:“我的人,我親手來接——”
“小雞,不生氣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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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長顧【笛子】
顧昀盤腿坐在那棵大樹枝干上,身上穿著舊的長庚小時候穿過的衣裳,正悶悶不樂地搗弄手中的笛子,誰來了都不回頭,特別是沈季平那貨在院子里笑得格外猖狂,余音裊裊傳上了枝頭,鳥兒都給嚇跑了——這一氣之下就更不理人了,任長庚在樹下怎么哄也不答話,憂憂郁郁地把笛子往嘴邊一遞,只能發(fā)出個氣聲。
嘖,變小了,連吹笛子這項殺敵技能也不會了。
顧昀在這之前已經(jīng)嘗試了許多次出不了聲,此刻只是嘆了口氣,搖搖頭,身子一歪靠在樹干上,繼續(xù)悶悶不樂。
嘖,沈季平笑得更放肆了。
不過他還沒能憂郁多久,突然感覺到身體一輕,抬頭一看,原來是長庚輕手輕腳攀上來把他給抱了下去。顧昀哪受得了這種抱小孩的手法,掙扎著怒道:“小崽子你目無尊長了是吧!”
長庚樂得看他頂著這副模樣羞惱一番,手上更摟得緊了,略過看熱鬧的沈?qū)④姀街卑讶藥нM房內(nèi),一腳關上房門后將人輕輕放在了床上。
他把顧昀的笛子奪過,用笛子在顧昀的屁股上輕輕挨了兩下,就見著顧昀耳朵一紅,氣急之下一頭蒙住被子,打死都不露面。
這下?lián)Q了長庚好言好語哄道:“我錯了,子熹,這樣,我用一杯酒抵罪行嗎?”
果然見到顧昀在被子里面一動,似乎是思量了一下利弊,嘴硬地回道:“一壺?!?/p>
長庚秒回:“不行?!?/p>
顧昀撇撇嘴,一掀被子坐了起來,頭發(fā)在這場打鬧中亂了幾分,被長庚細細地理順了,也像是在給人順毛。
是他心疼顧念了半輩子的,自己不曾接觸照顧過的小十六。
顧昀抱臂,語氣得意道:“酒,拿來?!?/p>
長庚輕笑,起身給這小佛爺端酒去了。
“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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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花憐【字畫】
謝憐是在亭子里找到的花城。
小城主倒真是生得清俊可愛,微抿著唇,認認真真看向手中的筆和紙,一番思索后才顫顫巍巍地用那雙小手在紙上抹了一筆,而后又皺著眉將筆放下,和那張涂了好幾道黑墨的紙對視良久。
認真到連謝憐站在身后了都不知道,肩上被一拍時還駭了一跳,忙伸出雙手將那紙一蓋,頭也不回搶先道:“大概是近日修煉走火入魔了,哥哥不用擔心?!?/p>
謝憐見他這么忙慌著解釋自己變小的緣由,瞇眼一笑,“三郎還需要修煉么,怕不是染上了那病癥?”
花城幽幽嘆了口氣:“讓哥哥見笑了。”
不過小城主依舊半趴在那畫上,謝憐撥了撥花城的小辮子,“三郎,轉(zhuǎn)過來給我瞧瞧?”
花城靜默了幾秒,有點抗拒又不想不聽話,沒有轉(zhuǎn)過去,只是站直了,手從紙上拿開來,讓謝憐看見了幾筆像字不像字的墨痕。
就聽見花城小聲嘟囔道:“……丑?!?/p>
謝憐失笑,倒是聽出了花城這話的言外之意,半蹲下來命令道:“轉(zhuǎn)過來?!?/p>
花城當然不肯抗命,內(nèi)心掙扎著轉(zhuǎn)了過來,偷偷瞥見謝憐似乎是在笑,手上竟看得出正有些緊張地捏了捏袖口。
就聽見謝憐道:“不丑。”
他抬起頭,剛好撞進謝憐含笑的眼眸中。
“特別俊朗,我可喜歡了?!?/p>
小孩高興的神色藏不住,謝憐將花城抱起,額頭抵著他的額頭,笑意直達眼底。
“我熬了粥,進屋吃吧。”
花城扯了扯謝憐的袖子,在謝憐看來和撒嬌無二。然后就聽見小城主的一聲答話,樂得他腳步都輕快了幾分。
“哥哥喂我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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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冰秋【爽度】
清靜峰。
洛冰河一臉不善地走上石梯,山門掃地的徒弟一看見他就下意識瑟縮了一下,又細細一瞧,發(fā)現(xiàn)他手中抱著的小孩兒,頓時扔開掃帚,幾步就登上了清靜峰的山門。
沈清秋:……這熟悉的開場。
若不是近來爆發(fā)的這病癥,蒼穹山傳信說需當面確認十二峰弟子們的狀況,他也不至于讓洛冰河帶他回來。
……主要是洛冰河從他變小開始就和他寸步不離,他就是想自己回來,那也只能想想便作罷?,F(xiàn)在更是,連一步都不舍得讓他自己走,倒也是省了些力氣。
沈清秋還沒有做好面對徒弟們的打算,本想直奔他的舍室,又一想到剛才那個扔掃帚的——絕對是告密去了,就一陣頭疼。
這不,一上來就看見徒弟們排排等在了山門。
“啊啊啊啊啊啊像師尊!像師尊!”寧嬰嬰激動得捂嘴大聲道。
多么熟悉的語句。
沈清秋嚴肅地清了清嗓子:“嬰嬰啊,為師……?”
沈清秋話還沒說完,腦袋就被一只大手給按住,強勢地將他偏過頭按在懷里,那手指尖安撫性地在發(fā)間揉了揉,不讓他出聲了。
洛冰河一臉護崽地把沈清秋整個攏在懷里,面色不善地穿過人群,自動忽略了身后一干人包括寧嬰嬰的“阿洛你就把師尊讓給我們看看嘛”等語句。
這孩子還真是,越來越不聽話。沈清秋無奈,小手在洛冰河輕輕壓著他腦袋的手上拍了拍,然后久違地聽見系統(tǒng)播報了一句“爽度+10”。
他無語半晌,又啪啪啪幾下打在洛冰河手上,主動忽視掉了自己腦海里那串刷屏的“爽爽爽爽爽爽度+10”。
END.
【沙雕劇場系列】
1.嚴不大:我真不進去。
江停:呵。
2.吳雩一時間忘記了自己從沒答應過步重華自己要戒煙戒零食這種事情。
3.司小南:糖紙一拆,誰都不愛。
4.賀·得寸進尺·朝:“老謝!抱!”
5.夏習清:小孩子真好哄。
6.嘟嘟和善笑:警告你不要動我的頭發(fā)。
7.小雞,不生氣了,回家吃炸雞翅去。
哦對,不用問了,掛到翅膀的就是天魔氣。
8.顧昀:“去他奶奶的長庚你出息了?。∮貌栩_你爹!”
9.到底是為什么花城會認為自己小時候長得很丑?
10.沈清秋:喲,柳巨巨也變小了?來來來我們來敘敘舊。什么?我沒有笑,也沒有幸災樂禍,你聽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