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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方舟同人文【驚鴻之羽】(鶯博向)(25)

2020-09-03 00:03 作者:一只名叫澍月的狐貍  | 我要投稿


? “你真的打算離開嗎?”

? “嗯,有些事我還沒有做完。至于蒂娜,我聯(lián)系了剩余的赦罪師成員,他們將會擁護她成為新的首領,到時候就會讓人把她帶走的。”

? “你一生都在奔波著,從來沒有停下來過?!?/p>

? “……”

? “此次一去,你就再也回不來了吧?”

? “大概吧?!?/p>

? “你和阿米婭說過的話,究竟是什么意思?”

? “你說關于奸細的事嗎?哦……不用擔心什么,她和威爾斯沒有任何關系,一開始我也沒有看出來,直到我親眼看到了她那天晚上所做的事……她對你們的那個修女做了什么……”

? ?“你說的是她對吧?”

? ?“和聰明女人的對話就是方便。”

? ?“來到羅德島短短幾天,你就發(fā)現(xiàn)了這么多?!?/p>

? ?“其實在一開始你就已經(jīng)起了疑心了對不對?只不過沒有證據(jù)去指定自己的干員。阿戈爾地區(qū)出身的人過于神秘,他們似乎和某種我們無法理解的來源那里尋求力量……他們不會無緣無故找到你們,除非是為了追回自己失去的某樣東西。”

? ?“你的意思是,把人帶回去嗎?”

? ?“稍微盯著一點吧,最近那個虎鯨小姐的狀態(tài)也不是太好,也不要把注意力全部放在那個奸細上面,她或許僅僅是個被控制的探子,真正打算動手的還沒來呢。”

? ?……

? ?“德克薩斯!我們大概還要多久?!”

? ?“20分鐘吧,假如路上不再碰到那么幾個怪物的話!”

? ?“這幫家伙可比整合運動難對付多了!”能天使開槍掃射,金色的槍火宛若退魔圣焰,高速旋轉的子彈頃刻間把追上來的寄生體在它們的哀嚎中一只只撕成碎片。火光中彈殼飛舞,火焰映照著它們可怖的怪臉,能天使現(xiàn)在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不停地開火,直到將它們全部消滅為止。

? ?“那東西不是和梅菲斯特的牧群是一個性質的嗎?”

? ?“牧群的速度太慢了!跟它們比起來簡直就像面團捏的!”拉普蘭德正說著,一只寄生體猛地跳到了一側的車門上抓著車身死死不放手,它嘶吼著,嚎叫著,猩紅的眼球透露出來的陣陣寒光簡直能讓四人終生難忘。它揮動著慘白的手臂,與之形成鮮明對比的漆黑長爪如切紙一般砍碎車窗,像是饑餓的野獸看到食物一樣,長長的尖爪不停地往里伸。

? ?“煩死了!”拉普蘭德反手持刀連同車門一起將寄生體的身體貫穿,寄生體因此吃痛,松開了扒在車門上的爪子,拉普蘭德抽回長刀,又上去補了一腳,寄生體這才從車身上脫離下來,被卷進車輪之下,車上四人明顯聽到了一陣金屬刮地的聲響,在車身猛地一跳之后,那怪物被碾碎一半的軀體才終于被她們遠遠甩在身后。

“拉普蘭德!上面還有!要撲下來了!”莫斯提馬看著窗外的高樓,卻見光滑平整的大廈玻璃上,正趴著幾只寄生體,虎視眈眈地盯著她們!

拉普蘭德見狀,踹掉那個被自己捅壞的車門,抓住車頂一個上翻躍上頂部,手中雙刀緊握,刀鋒在空中劃出銀色的弧線,撕裂空氣的聲音不斷在她耳邊回響,同時被撕裂的,還有寄生體的身軀。而每當拉普蘭德手中的刀砍到對方的脖頸時,她總會感到虎口一震,那感覺不像是在斬斷一具肉體,而是一根被橡膠包裹住的合金棍。

“真是……夠硬的……!”手中的雙刀早已遍布缺口,這對能斬下無數(shù)目標的奪命兇器此刻卻猶如一個拖著殘破身軀的老人,似乎隨時都會碎裂掉。

“嘶……!”就在這時,一只寄生體從她身后的死角處爬了上來,撲到拉普蘭德的身上,張開那如肉蟲般的四口尖牙,眼看就要一口咬下,電光火石之間,拉普蘭德反手一刀貫穿了它的頭顱,并徒手扭斷它的脖子,緊接著她抓起另一把刀,像剪刀一樣雙手配合砍掉了這最后一只的腦袋。

辦完這一切后,清理完車頂?shù)睦仗m德氣喘吁吁地躺在上面,僅僅是六只寄生體就讓她的體力幾乎消耗殆盡,正在她仰望著夜空思考的時候,德克薩斯從下面遞上來一瓶水:

“喝吧,順便沖一下你身上的那些臟東西?!?/p>

“呵……多謝了……”隨著清涼的水流入喉,原本火辣辣的喉嚨此時像得到了滋潤一樣,宛若龜裂的大地時逢甘霖,疼痛也稍稍緩解了一些。

“我們一共干掉多少?”

“加上路上突然冒出來的,我干掉了14個。你們兩個呢?”

“三個?!蹦固狁R收好法杖,在車子里確實不方便施法,自己干掉那三只基本上都是讓能天使打的只剩半個身子還在拼死掙扎的家伙。

“……”拉普蘭德粗喘著,手指比了一個“六”伸進車窗作為回答,雖然說自己是感染者,這種新型的礦石病也僅僅是讓她發(fā)熱了一會罷了,不會有什么太大變化,可是被寄生體抓傷的地方還是有如火燎一般的疼痛,看來病毒即使是對她們這些感染者,也還是有一些傷害的。

“那就是一共23個,你們說……博士有多大把握?他要打的可是一百來只啊,里面還有一個大家伙?!?/p>

“不知道……博士他不像我們一樣,他不會源石技藝,純靠體術的話,很難說……而且你也知道吧,博士是非感染者,凱爾希醫(yī)生說過,感染分為蟲型和病毒型,病毒來源于寄生蟲,而這種寄生病毒會對非感染者的身體造成致命傷害,一旦博士在戰(zhàn)斗中受傷……那么……”

“別說了!”拉普蘭德拼著最后一絲力氣制止了莫斯提馬接下來的話,“博士以前沒少給我們斷過后,每次不都是活著回來了嗎?”

“但愿如此吧……”德克薩斯一口咬斷嘴里的poky,在方向盤上抹干凈掌心沁出的汗,調整呼吸,載著眾人繼續(xù)朝著酒店趕去。

……

而此時的酒店,威爾斯帶領著身邊的寄生體,已經(jīng)和羅德島的干員們展開了第一回合的交手。

“嘎啊!……咔咔咔!”一名寄生體在閃靈的劍下發(fā)出了最后一聲悲鳴,隨后它眼中的紅光黯淡了下去,由于寄生體進攻的方向太多,加之酒店底層內部空間較為狹小,干員們之間的支援也幾乎成了不可能。

“玫蘭莎!當心!”在一片混亂之中,陳為了保護玫蘭莎,后背被一只寄生體所砍傷,走廊的狹小讓她的赤霄根本無法發(fā)揮出威力,而那寄生體還想上前反撲,卻被遠處的攝砂一槍爆頭。

“老陳!”

“我沒事!去看看其他人!”

“恐怕其他人也是和我們一樣的狀況!”星熊揮動起波若,鋸刃帶起墨綠色的刃風,在這不斷的砍殺中,星熊等人已經(jīng)分不清濺到自己臉上的血是敵人的,還是自己的。他們現(xiàn)在只有一個念頭,就是突圍!……

“威爾斯!”在歷經(jīng)無數(shù)阻攔之后,閃靈氣喘吁吁,手持著沾滿了寄生體鮮血的長劍,終于走到了威爾斯這個罪魁禍首的面前,她明白,只要斬殺掉眼前這個人體內的母體,一切感染就都會結束。

“我還是勸你放棄無謂的抵抗,我的目標只有她一個人,假如你不想送命的話,還是趁現(xiàn)在趕快離開比較好?!蓖査箵炱鸬厣媳婚W靈砍掉的頭顱,一把捏碎!

“我會用我的劍!把你斬殺!”閃靈大吼一聲,雙目圓瞪,手握劍柄的指關節(jié)因用力而發(fā)白,無數(shù)條氣流涌進她的身體,沖向威爾斯,霎時,刀光劍影化作無數(shù)銀色的弧線在兩人之間擴散開來,而讓威爾斯有些出乎意料的是,閃靈的劍居然能對他的護甲造成不小的傷痕!

該說不愧是曾經(jīng)傳說中的最強劍士嗎?威爾斯這樣想著,躲開了閃靈砍向他脖頸的利劍。

可是面對閃靈狂風暴雨般的攻勢,威爾斯的護甲很快就出現(xiàn)了不小的且短時間內難以修復的損傷,眼見著劍刃如驟雨急落在自己的護甲上,威爾斯不急不躁,體內的寄生母體釋放出大量的激素,眼前的一切頓時變得緩慢無比,就連聲音,也似乎消失在了星空的彼端。

在面對塞雷婭的攻勢時他也曾進入到這種狀態(tài),當寄生體感受到極大的威脅時,會調動起宿主的一切身體機能,進入到最佳應對狀態(tài)。

隨著一陣漂亮的格擋,原本處于下風的威爾斯很快再次和閃靈打成了平手,更可怕的是,他由完美的防守逐漸轉變?yōu)榱送昝赖倪M攻!現(xiàn)在,輪到閃靈開始防守了。

必須,找到機會!一劍解決他!閃靈調整呼吸,拉開距離,在躲掉對方的一陣尖刺射擊后,她一個箭步?jīng)_到了威爾斯下方的空擋,緊接著下一秒,她拼盡全力,揮出了最后的一劍!

這一劍,正如傳聞中所說的那樣,足以劈開晝夜!在威爾斯的視角里,劍身周圍的事物,甚至都發(fā)生了空間扭曲!劍尖帶著寒光落下,猶如流星,銀白色的劍氣宛若圣焰,斬邪除魔,熔于烈焰,消于晨曦。

閃靈沒有任何遲疑,她拼盡全力,要的,就是一擊必殺!

“你的劍,還是封存于劍鞘中……太久了!”威爾斯看著眼前迎面而來的劍氣,身子一動不動,絲毫沒有想要閃躲的意思。

劍氣劈開了地面和天花板,破開了威爾斯的胸甲,在無數(shù)紛飛的碎片中,它帶著持劍人的意志,斬斷著它所碰到的一切!

“嚓!”那是一陣劍氣斬斷身軀的聲音,閃靈明顯能看到,那道銀白色的劍氣滌蕩開周圍的混沌,在穿透威爾斯身體的同時,也斬殺了無數(shù)他周圍的寄生體!

“咳!”而對方,也如閃靈心中所想的那樣,被劍氣所帶來的沖擊力擊退到了大門處,撞碎的玻璃如刀鋒般貫穿了他的身體,他倒在一片碎玻璃和鐵架組成的槍叢里,鮮血橫流。

打倒他了嗎?然而正當閃靈為此還存有疑問的時候,她手中的劍,出現(xiàn)了一道裂痕!

“什么?!”更讓她意想不到的是,威爾斯動了動手指,從碎片中重新站了起來!他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被劍氣所貫穿了的胸口,不屑一顧地冷哼一聲,開始泰然自若地一片片拔掉自己身上插著的碎玻璃。

不可能……!他明明沒有時間釋放出護甲,劍氣也明明貫穿了他的心口,也就是母體寄生的位置!也就是說,剛剛的那道劍氣,把他的心臟和母體也一同斬斷才對!

難道,這個人……是不死之身嗎?

“我說過,你的劍被你入鞘太久了,你僅僅是劈開,而不是毀滅,只有斬斷程度的話,是無法真正殺死具有高強度自我修復能力的母體的!”威爾斯朝著閃靈一步步走去,而閃靈,卻始終無法再次揮出下一劍,剛剛與寄生體們的戰(zhàn)斗和剛剛的那一下,已經(jīng)消耗掉了她所有的體力,威爾斯說的沒錯,她已經(jīng)很久沒有拔劍了……現(xiàn)在那個拄著劍,連站立都很難的她,已經(jīng)不是曾經(jīng)那個令人聞風喪膽的劍士了。

“假如是當年的你,或許剛剛的那一劍,我已經(jīng)命喪黃泉了……劍封存于劍鞘之中,你斬的了誰!?”說著,已經(jīng)走到閃靈面前的威爾斯對著她的腹部就是狠狠一拳,這一拳直接讓閃靈的嘴角流出了鮮紅色的絲,她倒在地上,抬頭看著眼前的男人,眼神中充滿了不甘。而周圍,也開始泛起了藍色的煙霧,閃靈的意識就在這煙霧之中,逐漸遠去。

難道,麗茲真的要被他帶走了嗎?

博士……你一定要及時回來??!

……

于此同時,高架橋上,博士揮動著手中的鐵鏈,黑色的鎖鏈在他手中如墨龍一樣狂舞著,靈活不失力道,迅捷不失剛猛,每一擊都能準確地擊碎一只寄生體的頭顱,狠烈好似龍尾。這時,有幾只寄生體一齊朝著他的后方猛撲上來,博士用手中鐵鎖抓住一輛摩托車,轉身就狠狠甩在它們身上,摩托車在碰撞中發(fā)生爆炸,橙紅色的高溫火焰瞬間將幾只寄生體吞沒,遠遠看去,博士好像拴著一個巨大的火球,火球砸到地上,掀起的火浪又在頃刻之間如海潮一般卷起了數(shù)只寄生體,它們的身形就在這火光之中湮滅。

然而對面也不是真正的毫無章法,由于威爾斯身上寄生母體的存在,使得它們具有了相當程度的組織性和階級性,在博士橫掃掉大部分雜兵之后,一些行動力極強的迅捷型寄生體如爬蟲般迂回到博士的后方,如同一個個嗜血的刺客,尋找著獵物的弱點。同時上方的寄生體射出尖刺作為掩護,博士也在混戰(zhàn)之中不小心被劃傷幾處,利爪所過之處,刀刀見血。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博士在高架橋上狂奔著,他注意到,那只最大的寄生體并沒有發(fā)起進攻,而是站在原地,喉中時不時發(fā)出陣陣怪吼。

博士聽出來了,這是在指揮。他所面對的不是一群失去理智的癲狂兇獸,而是一支極具組織性和紀律性的軍隊。

博士觀察著周圍的情況:高架橋上方有著大概二十多只遠程單位,后方迅捷型有十二只,前方則是前來攔截的近戰(zhàn)單位,或許是因為對自己護甲的自信,巨型寄生體周圍沒有多少護衛(wèi)。

既然這樣,擒賊先擒王!

想到這里,博士甩開身上的鐵鏈,猛地停下腳步,轉身拴住一只迅捷型寄生體,像扔鏈球一樣把它甩向前方攔截的寄生體們,只聽一陣骨骼爆裂的聲響,幾只寄生體連同被扔出去的那只一同被砸的血肉橫飛,攔截的隊伍頓時出現(xiàn)了一個缺口。

于此同時,博士腳下生風,調整呼吸,身體機能在這一呼一吸之間得到了強化,他先是沖上去一拳打飛一只,隨后一記空翻躲過前方飛來的機車,同時在空中揮出鐵鏈,掃飛一大片,落地時加速沖鋒,左右閃避著來自上方的棘刺射擊,然后打翻一輛裝載著鋼筋的貨車,用鎖鏈抓起地上的鋼筋將它們扔向空中,抬腳一根根踢出,數(shù)根鋼筋如同一根根長矛準確地命中上方的遠程單位。對方見自己一步步接近,抬手猛砸橋面,震起數(shù)量機車朝博士飛來,博士眼見前方來勢洶洶,抄起一根鋼筋投中一輛車的源石儲備箱,頓時,接二連三的爆炸化作一團團火球吞沒了博士那渺小的身影,那怪物以為博士被爆炸吞沒,正放松守備之際,不料鐵鏈從那火與煙組成的屏障中飛出,拴住了自己的脖子。

巨怪嘶吼著,咬著牙,像一只狂暴的野獸,想要掙脫鎖鏈的束縛,然而下一秒,博士的鐵拳破開煙幕順著鐵鏈飛來,正中巨怪的右臉,然而博士卻感到一陣強烈的震動從自己的手臂擴散到全身上下,這一拳打在了巨怪臉上的護甲上,只造成了幾處裂紋!

由于博士此拳的力道之大,怪物也被擊退了幾步,但它很快站穩(wěn)腳步,一聲怒吼掙斷鐵鏈,抬手就是一擊,在空中的博士無法閃躲,只能抬起手臂格擋,而這一下,博士明顯感到一陣骨骼的斷裂聲從自己的手臂上傳來,這下輪到自己被擊飛了!

博士被巨怪的攻擊甩到一輛公交車上,其所帶來的沖擊力在車身上留下了一個巨大的凹痕,碰撞的同時震碎了許多車窗,也讓博士的五臟六腑一陣劇痛。

該死,這護甲果然和他們分析的一樣,極難攻破!

博士擦擦嘴角的血,改變了進攻戰(zhàn)術,只見他抓住車身側身一躲,躲掉了巨怪的利爪,于此同時,數(shù)只背后長滿尖刺的寄生體趴在高架上,紛紛將棘尖對準了下方的博士,下一秒,尖刺撕裂空氣的聲音回響在這夜空之中,數(shù)百根尖刺宛若萬箭齊發(fā),頃刻間形成一片箭雨,在這千鈞一發(fā)之際,博士用腳尖踢起一塊車門,朝著攻擊最為稀疏的方向猛拋出去,同時原地起跳,身體躲在車門后面,擋下了絕大多數(shù)的攻擊,待接近目標之后,博士扔出鐵鏈,拴住其中一只寄生體,以此為受力點把自己拉上高架。在躲避迎面而來的尖刺的同時,博士朝著高架主體上拼盡全力揮出一拳,而這一拳直接將整座鋼架轟塌,那些趴在高架上的寄生體就這樣在這倒塌的鋼材下面被紛紛砸成了一攤攤肉泥,鋼架落地,其沖擊力也給整座橋面造成了毀滅性的打擊,原本在交戰(zhàn)過程中已經(jīng)傷痕累累的大橋在此時早已不堪重負,在如同地震一樣的搖晃中,大橋轟然倒塌,沉入下方的水流之中……

……

酒店,夜鶯的房間。

“今天麗茲小姐的氣色不錯呢!平時要多注意一下休息啊……嘴巴稍微有些干燥呢,喝些水吧?!闭f著,艾雅法拉端起水壺,往夜鶯面前的玻璃杯里倒著水。

“好的,不過……話說回來……”夜鶯注視著杯里不斷上升的液面,臉上頓起擔憂之情。

“博士他們……還沒有回來嗎?”

艾雅法拉愣了一下,隨后微笑著,將倒好的水輕輕推到夜鶯手中:

“前輩他們很快就回來了,夜鶯小姐是思念前輩了嗎?”

“啊……是,我有些擔心……”夜鶯正欲拿起杯子,然而就在這時,在兩人的眼中,杯中的液面發(fā)生了劇烈的晃動!

地震?!艾雅法拉首先想到的是這一點,然而接下來發(fā)生的事,卻毫不留情地擊碎了她剛剛的設想:

只見一只寄生體從后面突然破窗而入,利爪夾帶著玻璃碎片瞬間撕碎了窗簾!

敵襲!艾雅法拉顧不得那么多了,舉起法杖抬手就是一發(fā)火焰彈,把剛要撲進來的寄生體又擊出了窗外。

等等!不止一個!在兩人的注視下,數(shù)只利爪扒著窗框,寄生體們猙獰的頭顱紛紛想要擠進來,它們嘶吼著,似乎打算將里面少女們柔軟的軀體撕成碎片!

“不會讓你們得逞!”艾雅法拉快速催動源石技藝,貼著窗戶在窗外立起一道火墻,再怎么說寄生體的身體也是肉身之軀,沒有像威爾斯那樣護甲的保護,被火焰炙烤的手臂只有被燒爛的份!

眼見火墻暫時阻隔了寄生體,艾雅法拉和夜鶯暫時松了一口氣,但是兩人很快就想到,在被龍門當局保護的酒店中居然會出現(xiàn)如此數(shù)量的寄生體,說明一定是威爾斯開始進攻了。

而他的目標毫無疑問,就是夜鶯。

原本打算找到威爾斯行蹤,對其進行剿滅的羅德島等人,沒想到他會先下手為強!

然而就在艾雅法拉握緊法杖打算迎戰(zhàn)之際,外面的混戰(zhàn)聲卻在此時此刻偃旗息鼓了。

仿佛有人停止了時間一樣,外面突然安靜地可怕,兩人看著門口的方向,不知道外面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戰(zhàn)斗結束了?是擊退了進攻……還是……?

不可能,戰(zhàn)場上無論輸贏,都不會突然安靜下來的,一旦出現(xiàn)了這種情況,那么往往是最危險的。

誰也不知道,現(xiàn)在外面究竟是什么情況。

“我去外面看看情況,夜鶯小姐待在這里會比較安全,我去去就來。”在許久的安靜過后,艾雅法拉終于下定決心,雙手握著法杖推開門走了出去。

“等等!你一個人太危險了!……”

夜鶯剛想阻攔,門卻已經(jīng)關上了。

聽著艾雅法拉的腳步聲漸行漸遠,夜鶯也不由得屏住呼吸,仔細聽著來自外面的響動,然而當艾雅法拉的腳步聲消失不到五秒之后,一陣凄厲的慘叫從她離開的方向傳來,刺激著夜鶯的神經(jīng)。

是艾雅法拉的聲音!

就在夜鶯的手指碰到門把手的一剎那,一陣厚重的腳步聲再次響起,聽聲音,是離自己越來越近的!

夜鶯不敢說話,因為她同時還聽到了來自寄生體們那“咔咔咔”的移動聲。難道……威爾斯他……已經(jīng)把這里攻陷了?……

夜鶯不敢再繼續(xù)想下去,她通過聲音判斷著自己和來者之間的距離,舉起了手中的法杖。

隨著“咔噠!”一聲轉動門把手的聲音,在看清來者的一剎那,夜鶯揮下手中的法杖,拼盡全力狠狠砸到威爾斯那張布滿疤痕的駭臉上!而這一下,也把他砸了一個踉蹌。他捂著被砸出口子的臉,瞪著眼前的少女,眼神中除了怒意,更多的是驚愕。

他并不是躲閃不及,夜鶯的力道也并不是真的有他表現(xiàn)出來的那么大,而是他萬萬沒想到,那個曾經(jīng)被他百般折磨的薩卡茲少女,居然會有朝他反擊的一天!

“變得有血性了啊,麗茲!”威爾斯推倒夜鶯,一步步朝眼前毫無自保能力的少女逼近,手中還提著一把熟悉的長刀,而夜鶯一眼就看出,那是炎客的佩刀。

“你一定想問,為什么情況會是這樣的?很簡單,我不想費力氣去殺那么多人,特別是那個閃靈,對付起來太費勁,于是我就用在科研所找到的強效麻醉劑制成迷霧,讓他們停止無謂的抵抗,好好睡一覺。”

“大家……都被你……”

“他們現(xiàn)在都在我手上,只要我一下令,他們就都會被我植入寄生蟲。不過我對他們沒興趣……至于那個小綿羊,剛剛從你這里出去那個,現(xiàn)在還活著……”威爾斯坐到一把椅子上,舔了舔手中匕首上的血跡:

“我只不過割開了她的后背,用她的血給下一幫人在墻上留下幾行字跡,勸他們不要多管閑事罷了!不過話說回來……那孩子的脊背,很軟……手感很好!”威爾斯說道這里,嘴角上揚起了一個詭異的弧度。

此時的夜鶯已經(jīng)不再是曾經(jīng)那弱不禁風的模樣,她的眼神此時變的堅毅起來,面對自己曾經(jīng)的夢魘,那個給無數(shù)羅德島干員們帶去恐懼和陰影的威爾斯,她直視著對方,仿佛有一種力量在無形之中支撐著她,讓她不再恐懼,不再迷茫,宛若那暴風雨中獨自翱翔的海燕,只身一人面對風暴。

“你想以此作為要挾。如果我不聽從你……你就會殺了他們!”

“許久不見,變得聰明了不少嘛,那我也直說好了,你也知道,妨礙我的人一般都沒什么好下場……”威爾斯嗤笑著扔出炎客的刀,像是在告誡夜鶯反抗的后果。

“但是對于你,我給你一個選擇,是心甘情愿跟我走,還是我在他們體內種下寄生蟲后抓你走?”

“你……為什么不直接動手?”

“原本一開始我確實沒有打算留他們活口,并直接帶你走的,但是我心里留有一絲顧忌,待在那個博士身邊那么久的你,會不會恢復薩卡茲人的血性?你會不會做出一些過激的舉動,把事情越弄越糟?這點很重要!”威爾斯盯著夜鶯,冷哼一聲,繼續(xù)說道:

“你剛剛的舉動令我確信了這一點!那個博士讓你擺脫了過往!你對我不再害怕!敢向我動手了!從你打我的那下我就可以判斷出,一旦我采取強硬手段,你很有可能會讓我弄巧成拙!做出一些我不想看到的事……比如……自盡!因為你知道,我會活捉你,而不是要你的尸體!”威爾斯此時的目光猶如利劍,洞察出了少女的全部情況和全部可能。

“后者對你我都沒好處,你我不妨都各退一步!你要知道,從來沒有那個薩卡茲敢和我談條件!對于你來說,我已經(jīng)給足了你情分了!”威爾斯注視著眼前少女堅毅的臉龐,這么多年來他頭一次覺得,這個名為“麗茲”的女孩,變得有趣起來了。

“是否反抗,選擇什么樣的后果,趕快決定吧……!”

……

博士抓著鋼索,吊在露出水面最上面的一根鋼架上,俯瞰著下方的廢墟。

這高架橋上的每根鋼架都足有數(shù)噸之重,在如此密集的“鋼雨”下,哪怕不死,至少也能讓它失去行動能力。

他想抬一下左臂,卻發(fā)現(xiàn)左臂突然變得又痛又麻,幾乎使不上力氣,他扭頭一看,卻見一根鋼筆大小的尖刺已經(jīng)有半根沒入了自己的左臂之中,他咬著牙把左臂送到自己嘴邊,用牙齒撕開上面的衣物,發(fā)現(xiàn)在自己皮膚的傷口周圍,也長出了大大小小的源石結晶……

凱爾希說過,這種新型的病毒對于非感染者來說,比普通的礦石病更致命,超不過24小時,病毒就會侵入大腦,摧毀所有的腦組織,最終變成和那些寄生體一樣人不人,鬼不鬼的丑陋怪物。

然而還不等博士反應過來這殘酷的事實,從下方傳來的聲響引起了他的注意:

那個大型寄生體,居然沒有在鋼材暴雨般的打擊之下毀滅,此刻正站在水中斷裂的橋面上,虎視眈眈地盯著自己,而它僅僅是被砸爛了幾塊護甲,這令博士心中不由得暗想:

這種病毒配合主體形成的鎧甲,居然有著如此強度,怕是連星熊的般若都難以與之抗衡……

現(xiàn)在它的目標,看來就是自己了。與下方的寄生體四目相對,博士一咬牙,腰部用力開始在上面搖蕩起來,幅度越來越大,直到與地面平行,他雙腳蹬住后方的鋼架,右手猛地發(fā)力,用那鐵鎖扯斷被自己拴住的鋼架,以此作為武器,在落地之前給那怪物狠狠一擊。

“轟!”鋼架帶著動能和博士的力道重重地砸在巨怪的后背上,這一下讓那鋼架狠狠地沒入了巨怪的后心,從它的前胸破胸而出,同時被帶出的還有那石油一樣的黑血和骨頭殘片。

“轟!”又是一陣巨響,巨怪巨象般的身體轟然倒塌,博士靠在一堆亂石上,粗喘著盯著面前的尸體。

打倒了……真是個難纏的家伙……

博士捂著胸口,病毒帶來的侵蝕很快隨著血液流竄到全身各處,瘋狂地吞噬著自己的理智和肉體。

“咳!啊……呃!……啊啊啊!”他長著嘴,想要站起來,卻腿腳一軟,向前倒在地上。他抓著胸口的衣物,瞪著雙眼,撕心裂肺般的劇痛幾乎令他的表情完全扭曲。

這就是……礦石病的痛苦嗎?……此時此刻,他體會到了干員們平日里受到的折磨,是一種什么樣的滋味了。

剛剛的劇烈活動,導致自己的血液加快,使得病毒擴散的更為兇猛,這樣一來,不用24小時,兩個小時就能要了自己的命!

膚如火燒,肉如刀割,骨如斧鋸,髓如蟲噬……

他跪伏著,掙扎著,顫抖著,仿佛身上又數(shù)條看不見的毒蛇,在噬咬自己的肉體,他明白,一切都是徒勞……早在自己被劃破第一道傷口感染的那一刻,死亡就已經(jīng)抓住了他,永遠不再放手!

他大口呼吸著空氣,卻感受不到空氣的存在,仿佛肺部不再為他攝取一絲氧氣,他感到眼前像是蒙上了一層黑紗,源石結晶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吞噬著皮膚,覆蓋在身體表面……

很快……他就會成為一具被結晶完全侵蝕殆盡的遺骸。

就在黑暗即將徹底吞噬他的意識的時候,他看到了更加不可思議的一幕:

那個巨怪,那個被鋼架貫穿身體的巨怪,重新站了起來!正一步步朝自己走來,右手握拳,打算給予自己最后一擊……!

自己……要喪命在這里了嗎?

麗……茲。

在拳頭即將到達自己頭頂?shù)臅r候,博士最放心不下的,還是心中那個身著白裙的薩卡茲女孩。自己的生死,似乎已經(jīng)沒有那么重要了。

拳風,他感受到了拳風!他能感受出來,這一下,足以使自己腦漿迸裂了。

剎那間,仿佛時間都停止了。在一片黑暗之中,他感受到了寒冰所帶來的寒氣……

等等……

寒冰?!

他睜開眼,卻見以那巨怪為中心,周圍的一切除了自己以外都在快速凍結:水面……碎石……而那巨怪也被黑色的冰凍了一個嚴實!

這種感覺……不會錯的!

“戴兜帽的,你死了沒有?還活著就趕緊站起來?!痹谒矍?,一名身著整合運動制服的白兔少女屹立在他和巨怪中間,銀白色的發(fā)絲隨著北風飄揚,手中的匕首高舉著,還停留在施法的動作。

“霜星……!”博士驚異地說出少女的名字,盡管如此,但他的身體已經(jīng)虛弱到連站立都做不到的地步了。

“我不喜歡欠別人什么,我救你是還當初小狐貍的那個人情!”霜星說著,眼前的巨怪已經(jīng)以蠻力破開了束縛自身的寒冰,而霜星作為整合運動干部,自然不會給它出手的機會,她雙唇微啟,黑色的冰錐從天而降,釘住了它的手腳,眼見怪物仍在繼續(xù)掙扎,隨時都有沖破的可能,霜星眉頭緊鎖,大吼一聲:

“老爹!該你了!”

老……爹?就在博士還沒反應過來霜星口中的“老爹”指的是誰的時候,一桿巨槍劃破龍門的夜空,帶著象征著死亡的紅光,撕裂空氣,沖破音障,直直地貫穿了巨怪的身體,并在它的胸口開了一個大洞!受到這一擊的巨怪也終于停止了掙扎,伏在冰錐之上,再也沒有了呼吸。

“愛國者?”博士看著巨槍飛回的地方,一名溫迪戈正屹立在橋的一頭,面具下的臉看不清表情,他朝身后扭扭頭,意思似乎是讓他們上來。

“別問那么多了,老爹是和我一起來龍門執(zhí)行偵查任務的,沒想到現(xiàn)在的龍門這么混亂?!彼羌芷鸩┦康挠冶郏鲋咴诒嫔?。

“我?guī)闵先?,從此以后,我們和你們羅德島,恩怨兩清……”霜星接下來說了什么,博士已經(jīng)聽不清楚了,只能模糊地看到她的嘴唇在上下擺動。

再然后,他徹底昏了過去。

也是在這時,德克薩斯她們終于趕到了酒店,然而在她們的視線里,卻是一座早已燃起熊熊烈火的高樓……

此時的龍門幾乎已經(jīng)亂作一團,所有蟄伏著的寄生體幾乎傾巢出動,正如卡倫所說的那樣,這才是威爾斯真正的目的,不是殺光所有的薩卡茲,也不是朝曾經(jīng)弄的自己妻離子散,家破人亡的烏薩斯帝國復仇,而是感染一切,創(chuàng)造出一個全新的物種……

霜星難以置信地俯瞰著此時的龍門,當初她率領整合運動成員進攻的時候,也從未有過如此慘烈的景象。而愛國者則沉默不語,他們父女本是受人所托來營救博士的,卻沒想到那時曾經(jīng)在戰(zhàn)場上看到的一幕幕,卻在這個繁華的都市里再次上演了……? ?

事態(tài),已經(jīng)發(fā)展到了極其嚴重的地步了……

龍門……這次恐怕是要完了。

正當霜星他們正欲離開的時候,一個身著羅德島制服的女孩從旁邊的小道里走了出來,她是來找博士的人,也是通知霜星他們前來搭救的人。

“原來是你?!?/p>

“多謝兩位出手幫忙。”女孩說道。

“只是順便為了還他們羅德島一個人情罷了,不過現(xiàn)在看來,他已經(jīng)快死了啊?!彼桥ゎ^看了一眼自己肩上的博士。

“他……沒救了?!睈蹏咦⒁曋┦科つw上密密麻麻的結晶,說出了自己的結論。

女孩從霜星那里接過博士,紫色的眼瞳里掠過一絲哀傷和憂愁。她撩撥了一下自己的銀發(fā),手指溫柔地觸碰著他冰冷的額頭。

“事到如今,你也該說出你的目的了吧,卡倫?!?/p>

女孩緩緩抬起頭,微微一笑,霜星感覺到,她似乎在下一局很大的棋……而這個棋局,甚至連她自己本人,也包括在內!

在兩人的注視中,女孩雙唇微啟,說出了答案

……


明日方舟同人文【驚鴻之羽】(鶯博向)(25)的評論 (共 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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