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良之獅子頭

? ?圈地自萌\(//?//)\
自娛自樂( ??? ? ??? )
請勿上升真人?。?!
?“九良,晚點我們?nèi)ゲ滹埌?,讓孟哥講的格外想吃獅子頭啦”秦霄賢在后臺哥倆好的摟著周九良的肩膀,要不是專場累的不想動周九良真想把肩膀上的爪子丟下去,吃吃你咋就知道吃呢,孟哥那么文明的相聲你都能吃下去飯厲害了“你個富二代天天蹭飯吃也不嫌丟了你富二代的臉”“富二代的前提條件是家里給錢,哥哥我自從來了北京就沒享受過富二代的待遇,都靠自己掙得錢養(yǎng)著我這身嬌肉貴的身子”周九良看著秦霄賢那一副要死不活的表情不知道怎么的想起來前兩天看的小說里一句話“下海掛牌五萬起的臉”不說就這張傻啦吧唧的臉估計下海也能掛牌三兩萬,想著下意識的就掐了掐妖孽的臉。
? ? ? ?休息室的門咯吱一聲被推開,一雙在普通不過的布鞋剛剛露出一個角,周九良就反應過來推門進來的是誰,直接把肩膀上的胳膊爪子扔下去,沒等秦霄賢反應過來孟鶴堂一張熟悉的臉出現(xiàn)在休息室,看見沙發(fā)坐的周九良,眼睛笑得瞇瞇著和楊九郎有一拼。秦霄賢終于在反射弧繞地球一圈之后反應過來進來的是誰,剛剛自己又被誰無情的吧啦走,邪惡的爪子又一次伸向了周九良,孟鶴堂往小孩兒走的步伐加快,甩瘟疫一樣把秦霄賢又伸過來的魔爪扔出去,拉著周九良坐到對面的沙發(fā),還用手拍拍肩膀,好像秦霄賢身上帶著十萬細菌一樣,嫌棄的要死要死的。
? ? ?秦霄賢坐在沙發(fā)上目瞪口呆的目睹這一切,孟哥麻煩你看清一下事實好嘛,論年齡自己比周九良小,論資歷自己是周九良的師弟,論職務自己是周九良隊副下面的小隊員,無論方方面面的看都應該自己是被保護那個啊,為啥在孟哥這里自己就被這樣嫌棄啊,不公平啊。要不然咋說秦霄賢的腦子都被用來換美貌,全七隊甚至全德云社都知道在孟鶴堂得世界里,是不分年齡職務的,只要和周九良有關的,都以周九良為主就是百分百的真理,即使不懂這個道理秦霄賢還是感受到了這滿滿的狗狼胡亂的拍打到臉上,還被最親愛的隊長評為“隨便全德云社的男人別帶壞九良啦”隊長大人啊,麻煩你摘掉你那五百米厚的濾鏡,雖然睡遍了德云社但周九良那是自己不回宿舍睡覺非跑我家來睡啊,秦霄賢現(xiàn)在真的是哭都找不到方向。
? ? ?晚上散場秦霄賢沒能實現(xiàn)去孟鶴堂蹭飯的理想只好拉著周九良在樓下找個中餐館吃點炒菜,菜品上桌之后秦霄賢來回看了好幾圈也沒有找到紅燒獅子頭,這不正常啊“九良,你沒點獅子頭嗎”第一聲石沉大海沒有回應“九良,九良”秦霄賢又喊了第二聲,對面的人才一臉懵得抬起頭停下一直奮斗吃飯得筷子“???”秦霄賢指著一桌的菜“你沒點獅子頭嗎”
? “嗯”
? “為啥啊,你不是最愛吃的嘛”
? ?“突然間不想吃了”周九良繼續(xù)低頭奮斗。秦宵又一次受到打擊,周九良還有不愛吃是獅子頭的時候,當年那個抱著整盤獅子頭不撒手的人是去了哪里,不行,要馬上和所有的人分享這個天大的消息,周九良不喜歡吃獅子頭,到底是獅子頭喪失魅力還是周九良喜新厭舊。
? ? ? 一頓飯吃的秦霄賢格外開心估計是找到話題了全程都在玩手機啪啪打字,周九良也懶得理他,回到酒店就癱死在床上,空蕩蕩的房間里沒有一絲人氣。外地商演正常都需要在當?shù)刈∫煌淼诙靻⒊袒鼐裳莩鼋Y(jié)束孟鶴堂突然間接到電話連夜的飛機回了北京,雖然沒有說但周九良也知道電話是誰打來的,新嫂子長成什么樣子,周九良有點不太記得,畢竟做了一回伴郎,周九良實在拿不出勇氣去做第二回,所以那場婚禮周九良以生病的名義在醫(yī)院藏了一天,他怕自己控制不住要去搶婚。
? ? ?“嗒鈴嗒領嗒 ,時鐘在不停得轉(zhuǎn)”熟悉的鈴聲打斷周九良的思緒,那是專屬的鈴聲,下意識周九良就接起電話,低沉的聲音順著聽筒流露出了,那是值得周九良沉迷一輩子的聲音“九良,生病了嗎”孟鶴堂剛下飛機就看見群里以秦霄賢為首的無聊人士在討論周九良今天晚飯沒吃獅子頭,第一反應就是小孩兒可能生病了所以才沒胃口趕緊打個電話問問“沒有”,周九良調(diào)整最好的狀態(tài)“這邊有點熱不愛吃飯”孟鶴堂知道小孩兒怕熱,那邊確實也有點熱難為他了“那也不能不吃飯,墊吧兩口,吃點水果啥的別餓著”“沒有不吃飯,只不過沒點獅子頭”小聲音有點委屈,即使隔著電話孟鶴堂都能想象小孩兒委屈巴巴的樣子“老秦謊報軍情回來等著封箱吧,明天下飛機就來家里孟哥做你最愛的獅子頭”兩個人又聊了幾句,確定周九良沒有不吃飯也就放心啦。
? ? 掛了電話的周九良扔了手機把整個人都縮在被子里,孟哥你是那么聰明難道真的不知道我的心思,周九良每次都想問問他,孟鶴堂你以什么立場來關心的,可卻不敢問出口,周九良害怕問了之后連留在身邊的借口都沒有,不能問出口,現(xiàn)在這樣挺好的,你做了我最愛吃的獅子頭等我回去,其實我最愛吃的是你做的獅子頭不是獅子頭這道菜。無論這一夜周九良哭成什么樣子明天一定要保持什么都沒發(fā)生,只有這樣才可以一直正大光明站在他身邊,一直是他口中我家的捧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