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青春換來一場豪賭(文軒)

三年青春換來一場豪賭
(斯德哥爾摩綜合癥)
劉耀文可以說是一個地位尊貴的私生子,從小缺愛但不缺金錢,親生母親在自己面前被逼自殺導致他心里極度扭曲,他不斷變強,為的就是報仇,長大后他變得暴戾,眼里容不下一丁點沙子,他要把所有擋在他前面的障礙全部鏟除,他手段很高,而且極其殘忍,就連警察也對這個每每都因證據(jù)不足而無罪釋放的魔頭毫無還手的能力,可是命運捉弄,劉耀文在報復的路上遇到了一個讓他放不下的人,這個人也注定成為了他的軟肋,是他復仇計劃的絆腳石
“我求你,放了我吧”宋亞軒跪在床上臉上的眼淚早已順著完美的臉頰滴落在了床單上
“宋亞軒,我說過你不許哭”劉耀文站在床邊就那樣看著宋亞軒仿佛在欣賞一幅完美的畫作
“你到底要我怎樣做你才能滿意,你非要把我身邊的所有人都殺掉才甘心嗎,為什么你就不能有一點仁慈之心,他們都是無辜的人啊,你怎么能這樣”宋亞軒無助失控的大喊著
“那是因為你老想逃跑!”劉耀文伸出手捏住宋亞軒的下巴讓他對上自己的眼睛
“你殺了我吧”宋亞軒咬牙說著
“哼,你以為你很了不起嗎,我告訴你,你越是這樣我對你就越有興趣,對了,賀峻霖 你認識吧,聽說他最近老是在這附近找人,我覺得下一個該是他了”劉耀文說著嘴角微微上揚,看的人毛骨悚然
“不要!我求求你,不要動他,我求你了,我聽話,我聽話我還不行嗎”宋亞軒立馬瘋狂的搖頭,雙手緊緊握住劉耀文的手不停的祈求他
“呵,宋亞軒你最好給我收心,否則就別怪我冷血”臨出門前聽著宋亞軒的哭聲劉耀文還是停下了腳步
“三年,如果三年我還沒有因為厭棄而殺了你那我就放了你”——因為你已經(jīng)贏了
劉耀文心里冷哼一聲,心情變得十分煩躁,他也不知道為什么想到三年后他會心里不舒服,看著宋亞軒無助的樣子扭頭就走了出去
“先生喜歡紅色,你穿著這個會讓他開心的”宋亞軒看著傭人拿著的紅色睡衣心中說不出的滋味
一段時間后宋亞軒也算是摸清了劉耀文的性格,只要聽話不反抗那就不會受傷
“過來”劉耀文招手
“你穿的這不是正紅色,是次紅”劉耀文淡淡的說完宋亞軒看了他一眼沒有做聲直接當著他的面把身上的紅色衣服脫掉
劉耀文嘴角上揚,他喜歡宋亞軒服從他的反應,一年了,宋亞軒雖然不會對他多說話但是對他的要求卻是絲毫也不反抗
結束后宋亞軒就翻身背對著劉耀文,劉耀文也不惱,直接伸手把宋亞軒撈回自己懷里,輕吻著他的后背
“到底什么時候能放了我”宋亞軒不帶感情的說著
“等你忘記問我這句話的時候”劉耀文把臉貼到宋亞軒的后背上,仿佛他雜亂骯臟的人生只有這一刻才會得到一絲安慰
回想起初遇宋亞軒的那天,劉耀文去醫(yī)院看望自己已經(jīng)癱瘓的仇人,本想去戲謔嘲諷換自己一天的好心情,卻不曾想碰到了進來查房的宋亞軒,宋亞軒是外科醫(yī)生,這個病人就是他的患者,宋亞軒看到劉耀文之后禮貌的點頭笑了一下,可能那時候的他也不會認為面前這個酷酷的男生會是造成病床上這位終身癱瘓病人的罪魁禍首,劉耀文看著宋亞軒輕聲喚著病人的名字,耐心的詢問叮囑護士的樣子歪頭看的入迷,他的世界好像從沒有過這樣干凈的人,即便是戴著口罩,他也敢保證這張臉絕對十分驚艷,以至于宋亞軒離開病房后劉耀文還在原地望著他離開的方向
“耀文”丁程鑫輕碰了一下劉耀文,劉耀文看了他一眼朝著門口給了丁程鑫一個眼神,丁程鑫立馬明白,不到十分鐘宋亞軒的詳細資料就傳到了劉耀文的手機里
劉耀文坐在醫(yī)院走廊的座椅上,宋亞軒去哪間病房他就去哪間病房外坐著盯著他
“這位先生,您找我有事嗎?”宋亞軒在查完最后一床的病人后走向劉耀文
“是”劉耀文眼角含笑看著宋亞軒
“是為了301的病人?”宋亞軒以為劉耀文是剛剛病人的家屬,嘴上說著已經(jīng)把手里的病例翻到了回去,打算跟劉耀文好好講講
“是”
“那您給我來吧,我跟您好好講講他的情況”宋亞軒在前面帶路,到了辦公室以后劉耀文一臉玩味的欣賞著宋亞軒摘下口罩的樣子,果然,很完美
“這位病人情況并不是很樂觀,我們給他做了手術,可也保證不了他日后的正常生活,甚至可以說是只為他保了一條命,他頭部受的傷太重了,身上大面積粉碎性骨折,雙腳肯定是保不住了,我們后期會做一個最新方案,減少病人的痛苦”
“什么方案?”
“截肢,他的腿已經(jīng)無法復原了,甚至喪失了知覺,截肢會減少以后的潰爛”
“雙腿都截?”劉耀文微微皺眉
“是,我們的建議是這樣,您看一下他的片子,以我們醫(yī)院的醫(yī)療水平并不能幫他動這個手術,或者你們家屬有其他辦法可以聯(lián)系到國外的骨科醫(yī)生,拿著他的片子可以去問一下,但結果我相信應該不會有很大差別”宋亞軒說著指向一旁的X光片,上面的畫面確實夠劉耀文笑出聲
“哈哈,那就聽您的就好,最好多截點”劉耀文笑著說
“先生您是?”宋亞軒立馬變了臉色,面前這個人說出這種話肯定不是病人家屬這么簡單
“宋醫(yī)生,我有話喜歡直說,我想要你跟我走一趟”劉耀文拿起宋亞軒桌上的名片放在手里把玩著
“去哪兒?”宋亞軒警惕的看著面前的人
“去了你就知道了”
“你們有患者可以帶到醫(yī)院來,掛我的號,我不出外診”宋亞軒有些緊張的看著劉耀文,不知怎的,看著面前這位和自己差不多大的男人他心里竟然會慌成這樣
“是嗎,那太可惜了”劉耀文說著起身離開 ,就在宋亞軒松了口氣的時候,門外突然沖進來幾個黑衣人,直接把宋亞軒迷暈裝到了麻袋里
等宋亞軒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在一個陌生的地方,他慌亂的爬起身,門卻已經(jīng)被上了鎖,就在宋亞軒尋找其他出口的時候劉耀文拿著一盒青提走了進來
“是你!你抓我來這兒干什么”宋亞軒生氣的看著劉耀文
“吃水果”劉耀文坐到宋亞軒面前看著面前的人生氣的樣子
“你到底是誰!”
“記住我叫劉耀文,在這里我就是你的主人,你的任務就是取悅我,不能違抗我的命令否則你會受到懲罰”
“神經(jīng)??!放我出去”宋亞軒快跑到門口用力拍著
“別白費力氣,這門除了我誰也打不開”
“你想干什么我跟你無冤無仇,你憑什么抓我”
“就憑我看上你了”劉耀文步步緊逼宋亞軒,直到把宋亞軒逼到墻角
“我要報警”
“你可以試試看”劉耀文笑了,笑的那么好看,但卻讓宋亞軒仿佛看到了撒旦,宋亞軒看著劉耀文越來越近的臉嚇得緊閉雙眼,他不敢想接下來會發(fā)生的事情,仿佛這一切都是一場噩夢,可每當他這么想的時候這傷痕累累的身體卻時刻在提醒他,這不是夢,宋亞軒每天都在祈禱,祈禱劉耀文可以殺了自己,這樣他就可以自由了,可劉耀文卻有辦法一次次讓自己已死的心重新掙扎著爬起來求他,求他要自己,求他放了自己的朋友,這樣的日子宋亞軒已經(jīng)麻木了,他的生活只有服從,只有這樣他才可以少吃點苦頭,日子一復一日,宋亞軒甚至不知道現(xiàn)在是幾月幾號,他每天唯一的盼頭就是用自己的自尊換來的一場電影,劉耀文允許他可以在下午三點看一場電影,宋亞軒用筆記著每部電影的名字,看著滿滿當當?shù)谋咀铀溃约涸谶@里已經(jīng)一年多了,他好像都已經(jīng)習慣了這里的一切,習慣了該如何服侍劉耀文,習慣了劉耀文的每一個微表情,知道了怎么樣會取悅劉耀文,更知道了如何利用自己達到自己想要的目的,劉耀文就像一頭受傷的猛獸,只有自己才可以融化他
這天劉耀文被丁程鑫摻著回來,宋亞軒趕緊上前,發(fā)現(xiàn)劉耀文渾身是汗還一身酒氣
“他這是怎么了?”宋亞軒上前幫忙把劉耀文扶到床上。
“先生今天心情不好,多喝了幾杯”丁程鑫大喘著氣,宋亞軒從沒有看到這樣的丁程鑫,他在劉耀文身邊一直是冷靜穩(wěn)重的存在,今天的慌張讓宋亞軒心里很不安
“那他的傷?”
“這個是有些意外您還是不要知道太多對你有好處,好好照顧他”丁程鑫說完就忍痛皺眉
“你的胳膊也在出血,你們到底怎么了?”
“我是小傷先生這幾天拜托你了,醫(yī)生馬上就到,我還有事要處理”丁程鑫說完快跑著離開
宋亞軒幫劉耀文把衣服換下來,他腹部的傷口讓他有些愣神,還好他是醫(yī)生這些皮外傷他還是懂得處理的,只不過看著傷口的形狀應該是鋒利的東西刺傷的,宋亞軒沒空想這些,找出了醫(yī)藥箱用酒精先給劉耀文清洗了傷口,好在沒有傷到要害,可是這深度必須縫針才行,宋亞軒沒有醫(yī)用針線只能做些術前準備,等著醫(yī)生來縫合
唔劉耀文皺眉,宋亞軒看著劉耀文心里竟有了些連自己都沒有發(fā)覺的心疼,替劉耀文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卻被劉耀文一把抓住手腕
“誰!”劉耀文猛的睜眼
“是我,亞軒,您已經(jīng)回家了”宋亞軒握住劉耀文的手好讓他可以放松
“亞軒,你怎么在這,快出去”劉耀文怕宋亞軒看到自己身上的傷卻忘記了宋亞軒職業(yè)是一名醫(yī)生
“您怎么喝這么多酒”宋亞軒不提傷口的事情眼睛也只望著劉耀文的臉
“酒不醉人,喝多了也許會好受些”劉耀文很滿意宋亞軒避開重點,其實他沒喝醉,只不過是被迷藥給熏得有些模糊,身上的酒氣不過是他用來消毒傷口自己倒得罷了
醫(yī)生趕的時候看著被簡單處理過的傷口給了宋亞軒一個贊賞的眼神“你出去吧,這里交給我”醫(yī)生說著打開自己的急診箱,右手仔細檢查著劉耀文的傷口深度
“我給你打下手吧,他傷口需要縫合,我留下來比你一個人處理要好一點”宋亞軒熟練的拿出急診箱里一會兒會用到的東西,有序的排列到醫(yī)用托盤里,便忙碌還不忘看著劉耀文的傷口
“讓宋醫(yī)生當助理是不是有些大材小用了”劉耀文看著宋亞軒著急的樣子心里很開心
“您知道就好”宋亞軒此時沒有了平日里對劉耀文的畏懼,看著劉耀文的目光也柔和了許多,剛準備給劉耀文打麻藥就被醫(yī)生制止
“先生不打麻藥的”
“不打麻藥?那怎么縫合傷口”宋亞軒震驚的看著劉耀文
“傻瓜這點痛不算什么”劉耀文伸手把宋亞軒手里的針扔掉,宋亞軒好看的小臉直接皺到一起,看著醫(yī)生就這么下手了,宋亞軒有一瞬間的慌神,到是劉耀文仿佛沒有知覺一樣靜靜的看著宋亞軒
在宋亞軒的幫助下劉耀文的傷口很快就被處理好了,宋亞軒小心的幫劉耀文擦身子,檢查著他身上有沒有其他的傷
“亞軒,過來”還沒等宋亞軒反應就直接把宋亞軒拉到懷里
“哎呀你別亂動,會扯到傷口”宋亞軒掙扎著想爬起身子
“親一下”劉耀文說著閉上眼睛,宋亞軒只猶豫了一秒鐘便低頭輕輕對準劉耀文的嘴唇,劉耀文伸手按住宋亞軒的頭加深了這個吻,許久后才舍得松開
“我,我去倒水”宋亞軒紅著臉起身不敢再去看劉耀文壞笑的臉
等宋亞軒出去后劉耀文變了臉色,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先生一切順利,一個沒留”
“辛苦了”劉耀文聽到丁程鑫的匯報后才舒展開眉頭
“您的傷”
“沒事,要是不給他們點希望,又怎么能把這老狐貍一鍋端了呢,這兩天你休息,沒有要緊的事別煩我”
“是”
掛了電話劉耀文坐起身子摸著被繃帶纏住的傷口臉上露出了嗜血的笑容,他的仇終于可以放下了
接下來的一段日子,宋亞軒變成了劉耀文的貼身醫(yī)生,每樣送過來的食物都得經(jīng)過他的允許才會送到劉耀文的嘴里,只因為劉耀文吩咐廚房做了一碗刺激性的海鮮麻椒面,
劉耀文看著自己面前毫無味道的菜品胃口全無,在嘴里的蔬菜嚼了又嚼就是咽不下去
“快吃,都半個小時了,一共這么幾口你打算墨跡到什么時候,趕緊把雞湯喝了,今天的藥還沒吃呢”宋亞軒看不下去了直接坐在床邊看著劉耀文
“你膽子肥了”劉耀文看宋亞軒命令自己的樣子忍不住笑出聲
“不喝是吧,不喝下頓還是這個”
“誰給你的膽子你看他們聽誰的”劉耀文說著拿起雞湯喝了一勺
“行啊那你試試”宋亞軒就是故意的,因為他前幾天已經(jīng)得到了劉耀文的同意接下來的養(yǎng)傷階段一切都聽自己的,所以他不怕劉耀文會反悔,因為他對自己向來是說到做到
“喝不下,一點味道都沒有,鹽為什么也不能放”劉耀文皺起眉頭把雞湯推遠了一些
“會比藥還難喝嗎”宋亞軒看著劉耀文這些操作瞇起眼睛盯著他
“你當醫(yī)生的時候是不是病號很少啊”
“怎么說?”
“你看你哪里像是對待病人該有的樣子”
“那你看看誰家的病人不聽醫(yī)生的話,我是在害你嗎”宋亞軒不服氣的說著
“你家的”劉耀文說完拿起雞湯大口喝著,宋亞軒一直在旁邊看著直到喝光才滿意的把碗拿開
宋亞軒看著時間半小時后準時給劉耀文遞上藥
“怎么多了一個”劉耀文立馬拿起之前沒有吃過的小藥丸看著宋亞軒問
“誰讓某些人晚上不睡覺,這個是安眠的,你不睡覺整天亂動傷口怎么會好的快”
“我那是亂動?”劉耀文看著宋亞軒越來越紅的臉滿意的將藥一把吞進肚子里
劉耀文的自愈能力確實很棒,雖然在宋亞軒的軟磨硬泡下多休息了一個星期,但劉耀文卻很享受被宋亞軒管著的感覺,這次的傷還真讓他因禍得福,宋亞軒對他完全沒有了抗拒,兩個人也算是幸福的過了一段屬于他們的小日子。
好景不長兩年后劉耀文被人暗殺,沒了蹤跡,宋亞軒被丁程鑫救出去后按照劉耀文的吩咐送他回了家,家人們都不敢提更不敢問他這些日子發(fā)生的事情,而宋亞軒也像是從沒有離開過一樣對所有事物都一切如舊,仿佛真的忘記了劉耀文這個人,五年后宋亞軒答應了父母安排的婚禮
“亞軒,我們的請?zhí)眠@個紅色的好不好,我看著很喜慶”
宋亞軒看一眼皺眉脫口而出“這個不是正紅色是次紅”下意識說完后宋亞軒心里一緊仿佛有什么堵住了他的胸口
“是嘛,果然是亞軒,我看著都一樣呢,那我這就換”
結婚典禮上宋亞軒穿著禮服站在臺上,看著突然沖上來的黑西裝們一點也不覺得驚奇,劉耀文騎著一輛黑的摩托直直的停到他的面前
宋亞軒站在原地就那樣看著他把頭盔摘下來然后隨意的靠在座椅上望著他
“你胸前戴的花不是正紅”劉耀文細細打量著宋亞軒突然皺眉說著
宋亞軒聽著低頭把自己的胸花摘了下來
“過來”,劉耀文命令的語氣說著
宋亞軒走上前一言不發(fā)只是望著劉耀文
“哪里被碰過?”
“這里”宋亞軒指了指嘴唇眼角含笑
“只有這里?”劉耀文挑眉看著宋亞軒笑著點頭的動作直接伸手把宋亞軒拉進懷里,宋亞軒感受著自己熟悉的味道,這種帶著霸道的侵略之吻他真的好懷念
“宋亞軒你贏了,跟我走吧”
“好”宋亞軒對上劉耀文的眼睛,眼淚在眼眶打轉(zhuǎn),沒有一點猶豫笑著點頭
劉耀文就這樣帶著宋亞軒離開了婚禮現(xiàn)場,沒有人知道他們會去哪里,也許在宋亞軒的心里永遠也沒有人可以代替劉耀文的位置。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