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譯】關(guān)于班·達爾的第一份卷軸——上古卷軸:匕落游戲書籍(2)

原文:https://en.uesp.net/wiki/Lore:The_First_Scroll_of_Baan_Dar
https://en.uesp.net/wiki/Online:First_Scroll_of_Baan_Dar_(Excerpt)
https://en.uesp.net/wiki/Online:The_Library_of_Dusk:_Rare_Books
【注:The First Scroll of Baan Dar,本書的節(jié)選本出現(xiàn)在 Online 游戲中,正文前多了一段說明:
由才華橫溢的阿爾坎(Arkan the Gifted)之學徒,賈烏斯(Jarvus)轉(zhuǎn)譯,匕落城,第二紀元255年
學者們付出多年努力,將班·達爾卷軸全部翻譯完畢,該卷軸是在艾爾斯維爾東部,維萊德湖附近,自一組雪花石膏罐中發(fā)現(xiàn)的精制羊皮紙文稿。我本人對此譯本的可靠性不做任何主張。望讀者周知!
——雅納比爾-佳(Yanabir-ja),波斯特(Boaster,亦有吹噓者的意思)的忠實追隨者
此外,Online 中有一份書目提到,同作者還有一本著作,名為《關(guān)于班·達爾的第三份卷軸》,內(nèi)容簡介為:
盜賊大師如何從維威克手中竊走‘第37課’——早在他開始動筆之前
但這本聽名字就巨扯的書沒有真正出現(xiàn)在游戲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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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阿爾坎[1]
簡介:本書介紹了真實的班·達爾[2],亦神亦人
【注1:Arkan】
【注2:Baan Dar】
接下來是一套羊皮紙卷軸第一段內(nèi)容的翻譯,卷軸是從封存于洞穴內(nèi)的三個雪花石膏罐中找到的。其發(fā)現(xiàn)者是艾爾斯維爾省維萊德湖[3]沿岸的流浪游牧民。我無法保證文獻的權(quán)威性和真實性,卻也不能作出否認——只能說這些卷軸,確實存在。請自行閱讀后定奪:
【注3:Lake Vread】
傳說中的班·達爾...盜賊,術(shù)士,暗影大師,無情刺客,不死復仇者,黑暗之神,強盜男爵,險惡陰謀之主使。這林林總總層出不窮的身份,都是傳奇的班·達爾,他被稱為強盜之神;可真相是什么呢?
身為凡人的班·達爾,是一個更加簡單也更加復雜的存在。我寫下這個故事的時候,衰老,還有一處生了壞疽的箭傷,正使我緩慢步入死亡。我不確定,真相會為班·達爾的傳說增色,還是造成負面影響,我也不確定,最初的班·達爾是否愿意讓人們了解真相。因此,待我完成記述,與世長辭之際,我會把這篇故事藏起來,讓命運(這一直是班·達爾真正的主宰和源動力)來決定。
我第一次見到班·達爾時,還是個十二季[4]大的孩子。我是奴隸主燒殺搶掠留下的孤兒,省際邊界戰(zhàn)爭頻頻爆發(fā),劫掠正發(fā)生在其中一場期間。我憑借自己的聰明才智,靈活手指,還有幸運女神的恩賜,在我出生城市的夾道與小巷中討生活。我剛剛從本地一個街頭小販那里“解放”了一條面包,還有幾個小蘋果,小販的買賣開在城市邊緣的集市里,靠近傾倒的外墻,我溜到一條陰暗的小道上,正想大快朵頤,這時我被一伙年齡較大的人包圍了,他們跟我是一路貨色。這幫人比我大,又懶散,想做點更輕松,風險更小的事情,即從小偷手里偷東西。
【注4:原文即 12 Seasons,不是“歲”,不知道有什么說法。如果按一年四季算,接下來要發(fā)生的事情對于一個三歲的孩子來說也太早了】
五個恃強凌弱的男孩,認為他們比我更有資格得到我的戰(zhàn)利品,在威脅和嘲笑聲中,他們拿棍子把我打了個半死。我躺在地上,盡力縮成一團,努力保護我的頭部和腹股溝,這時我聽到了一個鎮(zhèn)靜的聲音,問他們是不是“更適合去碼頭,從你們的耗子哥們嘴里掏吃的,又或者想找?guī)讉€比你們塊頭更大,人數(shù)更多的對象,一試身手?”
我的“同伴們”轉(zhuǎn)而開始對付新來的人,暫時不再對我拳打腳踢,我抬起頭,看見一個黑色的人影,踏著靴子,身披斗篷,還戴著鎖甲兜帽,斜倚在巷尾的墻壁上。
這群家伙,毫無疑問,認為來人在挑釁他們的男子氣概——對上他們的人數(shù)優(yōu)勢,還是個容易解決的獵物,有望得到通行貨幣作為附加獎勵(這樣的話第一部分可以忽略不計)。我這幫玩伴中領(lǐng)頭的那個,建議陌生人從他提到的碼頭上跳下去,除非想在他們吃完晚飯之后,和我一起挨揍。
領(lǐng)頭的把手下們逗得咯咯發(fā)笑,從他們身上賺足了勇氣,于是他高舉棍棒向前走去。我不太確定接下來發(fā)生了什么,但短短一瞬間,領(lǐng)頭的惡霸已經(jīng)躺倒在泥地里,胸口釘著一柄飛刀,二號惡霸被一腳踹飛了三顆牙(我還帶著它們,揣在一只皮口袋里,作為紀念),三號惡霸也被放倒,自個的棍子狠狠擊中了他的兩趾之間(兩個大腳趾?。?。惡霸四號還有五號不再留戀這項娛樂方式,飛快離開,不知所蹤。
班·達爾把我扶起來,幫我撣去身上的灰塵,然后將我拖到附近的酒館里,在那里我們一起吃了頓飯,還干了一杯。我想感謝他救了我的命。我怎樣才能回報這份恩情?我問。他的回答很簡短,也很中肯,從那時起,決定了我一生的作為...
“最好的報恩方式,不是償還。而是傳承?!?/p>
我的人生在那之前,健康、財務還有生活保障,這些項目一直進展不順,那一夜,情況突然轉(zhuǎn)變。我后來了解到(還有許多其他的事情)班·達爾決定出面,果斷行動,向我施以援手,是因為我的處境讓他想起了很多自己早年經(jīng)歷過的糟糕境地,還有讓他得以生存下來的那些機會。當天晚上,他將我攬在自己的羽翼之下,把我當作學徒。他特別讓我學會了武器使用和潛行,學會了讀書和寫字!接下來的一年里,他周游四方時把我?guī)г谏磉?。我充當過信使、仆人、搬運工、放哨的、廚子——各種各樣的事。我見識了其它城鎮(zhèn)、都市、種族、行省,我對世界的認知與了解得到了擴寬,程度大大超過了我的想象。他教我道德,也教會我冷酷無情——什么時候,如何行動,依據(jù)形式所需,采取哪種道德標準。
到了年底,他給了我一把上好的匕首,一匹好馬,三顆牙,然后讓我離開(不,是命令),從今以后,要在這世上闖出自己的一片天——但要記住我被授予的一切,然后想辦法在某時某地,發(fā)現(xiàn)需求并找準機會,將這樣一份禮物傳遞給另一人。我像這樣做了,已有好幾次...我想他也是這么做的,我希望我照顧過的那些人能延續(xù)我的道路(他們照顧過的人也一樣)。
正因如此,傳說中的班·達爾一次又一次,在我們的世界中的各個地方,于不同的時間,甚至同一時間,出現(xiàn)在需要的地方。也正因如此,關(guān)于他的描述很難得到,也很難用于追蹤——因為實際上,世上出現(xiàn)過,以后也還會有數(shù)不盡的班·達爾。他教給我的最寶貴的一課,是“邪能壓正,并不意味著有多少惡人干壞事,而是一個好人未能做到正確的事情。”我們只希望付出過的努力能聚水成涓,讓足夠多的男人和女人,無論身處何方,對上何種道德、法律、宗教、信條,或是金錢的誘惑,都不要放棄行正義之舉。
傳說仍在增長。黑暗的復仇之刃,身披夜的羽翼,沒有半點聲響。獨狼的守護圣靈。千目千耳百臂,無視時間與距離。不死者,偽裝大師,千面人,形貌各異,高低胖瘦,溫柔體貼,粗枝大葉,放浪形骸,嚴肅認真?!安幻魃矸萸矣郎凰勒摺敝i歸根結(jié)底...在于他根本不是一個人,更不是神,而是一連串播撒在大地上的種子,自然生長成林。如何用這一事實解釋殘酷的傳說,還有各種名叫“班·達爾團”或“強盜團”的幫派呢?有些是善妒的小賊,冒用了這個名字,只為披上神秘的外衣,意圖隱藏在它的陰影之下。另一些則是故事被人曲解乃至黑白顛倒,班·達爾不受世俗與法律的細枝末節(jié)約束,歪曲者恰好可以從中謀利。還有些人受到了誘惑,偏離正道,走回老路。單一的班·達爾不論是誰,都無法解答那許許多多的事情,正因為還有其他人頂著同樣的名字做出這些事跡。還有些可能是漁婦的故事,編出來嚇唬孩子乖乖聽話。再有一些則被打造成了“神秘”的一部分,對于暗中的圖謀來說,既可掩人耳目,亦可提供保護——這樣的情況下,對傳說的畏懼,可以讓人省得動武 和采取其他行動。
但,總的來說,真實的班·達爾是一連串的人,被教導依據(jù)自己的信念行事,時刻準備,在需要行動的時候,用自己的雙肩擔負起重任。
如果你能避免流血與戰(zhàn)斗,就不要動手。但若交戰(zhàn)不可避免,就得全心全意地應戰(zhàn)。如果威脅能管用,只停留在威脅的程度就好——但永遠不要做出你在情非得已時都不愿兌現(xiàn)的威脅。盡己所能,不留余地。但永遠把真正的目標銘記在心。腰桿要挺直,但幫助他人的時候,永遠別忘記如何彎下膝蓋。
附注:
剩下的卷軸是關(guān)于這一傳奇各個方面的故事和敘述,有些經(jīng)由吟游詩人口口相傳,有些則是潛藏在歌謠背后的真實故事。這些片段仍有待翻譯和討論。然而,本篇內(nèi)容,包含了對內(nèi)核的揭示,以及圍繞班·達爾傳說之諸多質(zhì)疑的真正來源。讀者,你又有何看法?就我自己而言,我不知道......可能是神,也可能如本篇所述,是一群非親非故,卻彼此相攜的靈魂......我只知道班·達爾是一股力量,出現(xiàn)在我們的土地上和我們的生命之中,給需要的人以希望,也讓許多為我鄙夷的人有所忌憚。
——阿爾坎,匕落抄寫員,于第二紀元24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