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人】彈丸論破 第一章 7 向著希望的絕望之路 (1/3)

舞園沙耶香? 所在:南方小島
.....
我感覺周圍好飄渺。
如同走進(jìn)了絕對靜止的空間一樣。
這里沒有時間,沒有物質(zhì),只有流淌于我四周的黑暗。
我想抓住自己的存在,卻又感受不到自身。
這樣的情形持續(xù)了很長時間。
這是哪里?
我記得我應(yīng)該...
他交給我的事還沒完成。
散落在周圍的我的意識慢慢聚在一個地方。
“拜托你了,舞園?!?/span>
突然,身體一陣抽動,我堅持地感受到了自己,我緩緩的睜開眼睛,身體感官的知覺漸漸流入我沉沉的大腦。
“好痛....”
脫離昏迷后的一瞬間,我的后腦勺就向我發(fā)出劇痛的悲吟,我本能地想捂住發(fā)痛的地方,手上卻感到一陣不協(xié)調(diào),這陣不協(xié)調(diào)使我清醒了過來。
雙手被重重的手銬反扣在背后,自己貼坐在冰冷的地面上。
我猛地一抬頭,眼前站著...或者應(yīng)該說是坐著一個人。
淡藍(lán)色的短發(fā)隨意披在雙肩,紅色的毛織圍巾蓋住小嘴,淺藍(lán)明亮的雙瞳沒有任何感情波動,猶如一面明鏡。而她正用這樣的雙瞳打量著我。
她正是未來機關(guān)第七支部的支部長,同時也是新世界程序的研發(fā)人之一。
超高校級的治療師 月光原美彩
她是我初入未來機關(guān)的第一個認(rèn)識的人,在她的幫助下,我很快就適應(yīng)了未來機關(guān)的環(huán)境,我所在的第十四支部也經(jīng)常受她的照顧,對我來說,她就相當(dāng)于老師。
在我的印象中,她似乎非常的怕生,和人交流只能使用輪椅上的電腦,她乘坐輪椅也不是因為自己身體有什么問題,只是單純覺得一天到晚都得拿著個電腦很麻煩。
塔達(dá)塔達(dá)...
是敲擊鍵盤的聲音。
我望向她輪椅的顯示屏。
“晚上好,舞園小姐?!憋@示屏展露出她問候的語句。
“嗯,你好?!?/p>
塔達(dá)塔達(dá)達(dá)...
“頭還疼嗎?抱歉,這種情況下,我們不得不讓你暫時失去意識。”
“我檢查了一下你的身體,你似乎并沒有被絕望侵染。”
“所以能告訴我嗎?在你身上發(fā)生的一切事情,以及你為何要聽從苗木誠及霧切響子的命令藏匿絕望勢力?”
“我們說過很多次了,是為了將他們從絕望中拯救出來,而且這是我自己自愿的,不是他們的命令?!蔽移届o地說道。
“就憑新世界程序?我不以為它能夠穩(wěn)定地將絕望消除,那我問你,應(yīng)該躺在那里面的人呢?”雖然只是顯示屏上的文字,但可以看出,她有些著急了。
我沒有說話。
塔達(dá)達(dá)塔達(dá)達(dá)....
她打字的速度由一開始的平緩到現(xiàn)在的急促。
富有節(jié)奏的鍵盤聲流淌在沉默的空氣中。
“你知不知道?這樣會有什么后果?苗木誠已經(jīng)被未來機關(guān)押回總部審訊了,再這樣下去,你也會跟著....”
后面的字她沒打出來。不過我也知道那會是什么。
“只要你點頭,同意自己是受到苗木誠和霧切響子的脅迫才這樣做的,憑我的權(quán)力我還可以保住你....”
我垂下眼皮,搖了搖頭。
“不要。”
她打字的手在空中停了下來,隨即便捏成了拳頭。
她急促的從輪椅上跳下來,拉下圍巾,用手指著我。
可愛的雙瞳帶了一些恨鐵不成鋼的神色,小小的嘴唇發(fā)出斷斷續(xù)續(xù)的的話語。
“為...師...師是.....怎么..教你的?留得青山...”
她停了下來,大口大口地喘著氣,極度怕生的她在人前說出這么多個字,已經(jīng)是她的極限了。
她嘆了口氣,眼神又轉(zhuǎn)回了原來的不帶神采,她望向窗外,南方小島燃著熊熊大火,在殘破的紅的天空下,未來機關(guān)的各式艇船將利炮指向不遠(yuǎn)處閃著火光的小島,上空嗚嗚盤旋的飛機發(fā)出如“死神來了”般的噪音,不大的沙灘被許許多多的登陸艇占滿。
她平靜地回到了輪椅上,她轉(zhuǎn)動輪椅,背對著我。
“將她帶下去押回總部審訊?!?/p>
“是!”一旁的兩位未來機關(guān)士兵回答道。
“把她關(guān)在我的房間里,這一路上由我親自看管?!?/p>
.....
“謝謝你,老師?!?/p>
她沒有回答我。
只是望著外面的天空。
日向創(chuàng)? 所在:未知
“好,人都到齊了,大家就先說出自己發(fā)現(xiàn)了什么吧?”狛枝站在駕駛室的中央說道。
“我先來吧?!蔽艺酒鹕?。
“我根據(jù)我的探索繪制了一張圖?!?/p>
“等一下,你哪來的筆和紙???”左右田不解地問道。
“有個雜物間,不多說了,各位看圖吧。”
我將我繪制的圖展開在桌面上。

“哇哦,日向意外的是一個實干派呢?!睗翁飪裳鄯胖鸸饪粗摇?/p>
“等等,也就是說,你去過女生宿舍了?”索尼婭內(nèi)瓦曼用驚疑的目光看著我。
“呃,那啥,是的?!蔽彝蛐∪?/p>
她注意到我的目光后,就偏過頭去鼓起臉頰。
“這個武器庫是指?”狛枝指著圖紙上標(biāo)有武器庫的地方。
“有槍械的武器,備有充足的彈藥,還有一些常見的炸彈和近戰(zhàn)武器,未來機關(guān)布置這個的用意,尚不明確。”
“是嗎?”狛枝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總的來說,就如圖中所展現(xiàn)的,有廚房,有藥房也有廁所,吃喝住都不成問題,衣服也可以在洗手臺那里洗,所以我們只要等待著潛艇到達(dá)目的地就可以了。”
“是個好消息,我也說說我的發(fā)現(xiàn)吧?!弊笥姨镎酒鹕韥?。
“我對駕駛室進(jìn)行了我力所能及的調(diào)查,總的而言,這個潛艇是自動駕駛的,我們無法控制它,唯一能知道外面的情況的方法,只有那個潛望鏡?!彼噶酥格{駛室中央,但那里什么都沒有。
“潛望鏡需要人工手動打開,控制臺上面顯示的能源足夠潛艇開三個月,但有個奇怪的地方,一般的潛艇都會有顯示自己地理位置坐標(biāo)的儀器,但這座潛艇好像沒有,雖然可能是因為自動駕駛,不需要我們知道位置,但我還是覺得有些可疑,而且這座控制臺的東西實在是少的很,就沒見過這么簡化的,就只有顯示剩余能源,時間和外面的天氣的儀器外加上一個緊急逃脫按鈕和控制潛望鏡的按鈕,就算是自動駕駛,也沒必要做到這種程度吧。”
最后,我們經(jīng)過了一系列的討論,大多都是一些雜項瑣事。
就在我們討論的途中,一陣熟食飄香的氣味飄蕩在周圍,大家同時停下了討論,似乎都被這段氣味吸引了。
“已經(jīng)到晚飯的點了嗎?我背靠在椅背上,瞇起眼睛盯著天花板的燈。
“那今天的討論就先這樣吧?!睜φ酒鹕韥?,宣布結(jié)束了討論。
“好呀,澪田的肚子早就餓了?!睗翁锇c軟倒在椅子上,用手撫摸著肚皮。
“阿創(chuàng),你和小泉發(fā)生了什么嗎?自從找你過來之后她好像就不太高興啊?!?/p>
“啊,也沒什么啦...”
“這樣啊...阿創(chuàng),你在程序時世界里對我說的話還算數(shù)嗎?”她向我側(cè)著身,偏過頭帶著純潔無暇的微笑盯著我。
“啊...”
“嗯?”
她突然向前探出身,在我的耳邊耳語道:“你們男生宿舍的那一側(cè)的第二個空房間,今天晚上十點,我在那里等你?!?/p>
“呃?”我驚訝地看著她。
她將頭偏過去,避開我的視線,面色已經(jīng)潮紅,一雙纖細(xì)的手置于雙腿上,左右手的食指相互觸碰著。
“而且那里也有床吧,會很方便的...這種事情早在程序世界里你確定了和我的未來之后,就已經(jīng)下定決心要和你做了,噯,你可不能耍狡猾說你忘了哦?!?/p>
“我不會忘的,既然已經(jīng)答應(yīng)過你,那我就一定要實行下去?!?/p>
“嗯....”她不再說話。
“各位,上菜咯。”花村推著盛著食物盤子的推車興高采烈地說道。
“喝啊!老夫的食欲已經(jīng)膨脹地不能再膨脹了?!?/p>
“蕪說大鼠,十我藥安靜管man的講受。(我說大叔,食物要安靜緩慢的享受。)終里一邊急速地將肉塞滿嘴巴,一邊對著貳大說。
花村做的飯菜實在是極品,面前色澤分明的珍饈美味,光是看著就叫人胃口大開,大家在宴席上推杯置酒,暢飲今宵,每個人臉上都露出了真切的笑容。
突而,我想到了七海,一陣無言的難過就壓于我的心頭。
“七海...你會在那可望而不可及的未來等我嗎?”
我抓起面前的葡萄酒,一飲而盡。
不知過了多久,晚宴已進(jìn)入了尾聲。
“啊,吃得好飽...”終里摸了摸自己圓滾滾的肚子。
“在我的國家有很多好喝的酒呢。”索尼婭摸著紅通通的臉頰,和田中以及左右田談著什么。
“呼呼呼呼呼...”九頭龍趴在桌子上,似乎已經(jīng)睡著了。
“少爺,我扶您回房間?!边吂壬阶尵蓬^龍靠在他的肩膀上支撐著他離開了這里。
我旁邊的澪田突然站起身,離開座位,來到門前,在轉(zhuǎn)動門把手的時候,她向我眨了眨眼睛,嘴角上揚了一定幅度,隨即離開了房間。
“我也快跟著去吧?!?/p>
十分鐘后,我向大家告了別,隨即離開這里,來到了走廊上。
“男生宿舍那一側(cè)的第二個空房間嗎?那就是這里了吧?!?/p>
厚實而沉重的門立在我面前,我將手伸向門把手。
“等一下,這樣不太好吧?”
我收回伸向門把手的手,轉(zhuǎn)而敲了敲門。
不一會兒,門開了。
從門縫里露出澪田的小腦袋。
“啊,是阿創(chuàng),快進(jìn)來?!?/p>
我和她來到房間中央。
“話說真的要在這里嗎?”
“難道阿創(chuàng)你有更好的地方嗎?既可以不吵到大家,又可以毫無顧忌地做這件事?!?/p>
“確實沒有...”
“放心吧,我已經(jīng)試驗過了,房間外面是聽不到房間里面的聲音的,但是房間里面可以聽到房間外面的聲音?!?/p>
“好吧...”我妥協(xié)般點了點頭。
“那我們開始吧。”
“嗯,阿創(chuàng),剛開始的時候一定要輕點,不然要是弄壞了就不好了...”
“我會的?!?/p>
西園寺現(xiàn)在非常苦惱,晚上的宴席雖然美味,但是卻化解不了心中的苦澀。
“為什么,日向哥會這么生氣?明明之前我做惡作劇或者說一些不好的話都會笑著原諒我的...”
她回憶起剛才日向哥離去的憤怒的背影和他指向自己的冷酷的眼神,這些都宛如高速飛行的箭矢一樣穿透了她的身體,特別是為他盛放著愛戀之花的少女的心。
“是什么時候開始在意他的呢?!?/p>
雙眼陷入模糊。
意識轉(zhuǎn)入大腦回憶的畫面...
“嘿咻嘿咻...”西園寺蹲在地上用手指擠壓著什么。
“嗯?前方好像有兩個人過來了?!?/p>
是兩個高高的男生,一個擁有著如火焰般撩起的長長的白頭發(fā),另一個身上沒有什么突出的特點,總的來說就是非常平凡,不過他的眼神很銳利,身形和衣著也非常的端正。
他們好像往這邊來了。
西園寺迅速低下頭來繼續(xù)著手上的工作。
“你好?!?/p>
西園寺不愿地抬起頭來。
那個有著銳利的眼神的少年,正用可以令人放下所有防備的笑容看著自己。
近距離看著那個少年,五官很端正,臉色也白白凈凈的,好像是個帥哥。
“你好。”如此簡明的回了他一句。
“那個,能否問一下你的名字呢?”
“我叫西園寺日寄子。”
“我叫日向創(chuàng),對了,你對現(xiàn)在的情況清楚嗎??!?/p>
“不知道,我也是一醒來就在這個島上了?!?/p>
“好吧,話說你在干什么呢?”
“捏螞蟻先生哦?!?/p>
“???”對方似乎吃了一驚。
“你看,像這樣用手指用力的按,就會發(fā)出非常美妙的聲音哦,你要一起嗎?”
“不,我就算了?!?/p>
“啍,膽小鬼?!?/p>
這就是我和他的第一次見面吧。
......
“呃?!蔽覐幕叵胫行堰^來。
晚宴已經(jīng)接近尾聲,她在席位中尋找著那個身影。
“唉?日向哥不見了?!?/p>
“是去上廁所了嗎?”
我躊躇了一會,覺得這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單獨道歉的機會。
我緩緩起身,用上廁所的理由離開了這里,來到了走廊上。
“就在廁所門口等他吧?!?/p>
我走在充斥著暖色燈光的走廊上,多年舞蹈家的經(jīng)驗和才能,使我無論走在什么樣的路上,都不會發(fā)出聲音。
我靠在男廁旁邊的墻壁,靜靜地等待著他的身影。
“放心吧,我已經(jīng)試驗過了....”似乎有什么地方傳來細(xì)小的談話聲。
“嗯?”
為了確保自己沒有聽錯,我屏息凝神地將所有的注意力放在了聽力上。
“房間外面是聽不到房間里面的聲音的...”
?。。。?/p>
我緩緩地靠進(jìn)傳聲音的房間,這個房間的門好像是虛掩著的。
“那我們開始吧?!?/p>
“是日向哥的聲音,他在這里干嘛呢?”
“嗯,阿創(chuàng),剛開始的時候一定要輕點,不然要是弄壞了就不好了...”
“什?”我吃驚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我會的?!?/p>
“抱歉,這種事情我還是第一次,有些地方還需要你包容一下?!?/p>
“沒關(guān)系,人家也是第一次哦,像這樣相互學(xué)習(xí),我們之后會磨合得越來越有默契的?!?/p>
“不會的,不會的,不是我想的那樣?!甭牭椒块g里的談話,我一邊安慰著自己,一邊試圖將混雜著憤怒與傷心的感情壓下去。
“不,不是哪里,要再上面一點?!?/p>
“嗯,是這里嗎?”
“對,這樣的姿勢才是最標(biāo)準(zhǔn)的,當(dāng)然,也可以根據(jù)你怎么樣感到舒服調(diào)整一下...”
混雜著憤怒與傷心的感情,如洪水決堤般涌了上來。
我用力地推開了門,大門撞在墻壁上,發(fā)出令人不悅的撞擊聲。
“你們給我停下!日向哥只能是我的!”
我正準(zhǔn)備沖上去拉開他們,但眼前的景象又使我這個動作停了下來。
日向穿著整整齊齊的衣服,拿著一把很大的電吉他,而澪田正用她自己的雙手調(diào)整著日向拿吉他的姿勢。
他們此刻正錯愕的看著我。
“西園寺?”
“哎呀,被小西發(fā)現(xiàn)了,明明我還想和日向一起演奏音樂呢...”澪田一臉沮喪地說。
“等一下,那你們剛才說的第一次是指什么意思?”
“我是第一次教日向音樂哦?!?/p>
“嗯,我是第一次學(xué)。”日向用原先銳利的眼神看著我。
“那你們?yōu)槭裁匆阍谶@個房間里?不能光明正大的....”
“和大家一起當(dāng)然是沒問題啦,主要是這是我和日向在島上立下了一個約定,要兩個人單獨一起練音樂。”
“在外面的話,可能會吵到大家?!?/p>
“西園寺,進(jìn)門之前要敲門這是基本的禮貌哦?!?/p>
“我....”
羞恥。
原先的情感全部消失,現(xiàn)在內(nèi)心只剩下這一個詞。
我為我自己所思所想腦補出的畫面感到羞恥。
“嗯~小西你剛才是不是說了日向哥只能是....”
“日向哥大笨蛋?。?!”
我對著他們吼了一句,然后猛地關(guān)上門,快步跑向自己的宿舍。
我將全身藏進(jìn)自己的床的被窩里。
“我在干什么啊,我在干什么啊...”
我摸著自己發(fā)燙的臉頰。
“他肯定覺得我是一個奇怪,又不懂禮貌的女生了....”
“西園寺怎么了?”澪田望向我。
“不知道啊?!?/p>
可能是上次我的惡作劇的回禮吧.....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to be cuntinu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