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到的我(2.學校)——觀克拉麗莎、阿瑞雅直播《黑羊》有感
來到學校附近,才發(fā)現(xiàn)有人的氣息,不過不是活人,而是滿地的黑紅血跡,向上望去學校沒有一處完整的墻壁,仿佛破敗的裂紋也能滲出血來,其中,頂樓西邊盡頭那間教室最慘不忍睹,外墻已經(jīng)徹底沒了,隱約露出里面的教具,好像被摘掉一半腦子的僵尸。
瑞波特心想:“這里一定發(fā)生過什么?!?/span>
阿瑞雅和瑞波特剛準備穿越陰森森的教學樓去大操場,就有震耳欲聾的野獸般的咆哮從各層樓各個角落傳了出來,還在天井里反射,仿佛要將整棟樓都掀起來。二人剛捂住耳朵,聲音卻消失了,部分高層的天花板塌了,將原本寬敞的走廊堵得嚴嚴實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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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們把視角轉(zhuǎn)到克拉麗莎這邊,手機里剛剛一陣咆哮,她趕緊詢問對面的情況,還沒等說出口,“對方無信號”的提示音已經(jīng)回答了她。
一次、兩次......不斷地重播,不斷地無人應答,她已經(jīng)到達了學校,這里小學和初中剛剛放學,門口高中生的送飯隊伍已經(jīng)把校門圍得水泄不通。
克拉麗莎心想:“這兒暑假開學得真早。”
如果葉菊說他在鍛煉,估計現(xiàn)在還被圍在里面。
下一鏡頭,克拉麗莎便裝成一名高中生混進了人群里。與阿瑞雅那邊的情況不同,克拉麗莎憑借瘦小的身體輕松地混入擁擠的人群,轉(zhuǎn)眼間就來到了操場。
這邊的操場上有很多不吃飯就趕著來運動的學生,克拉麗莎想起瑞波特的樣貌——手上類似酸腐蝕的傷口、鼻梁上的明顯壓痕、兌了風油精的水、纖細的手指:“八成是個醫(yī)生,可能是學藥學的。”克拉麗莎仔細觀察一番,左看右看都沒有像職高醫(yī)學生的人。
克拉麗莎一邊繼續(xù)打電話,一邊在學校里尋找線索,她回到教學樓前,現(xiàn)在這里已經(jīng)像螞蟻窩一樣摩肩接踵了。而在這擁擠的環(huán)境中,克拉麗莎發(fā)現(xiàn),就像水流間一塊無形的巖石一樣,人群有意避開兩個角落。
克拉麗莎留了個心眼,隨便找到了一個教室溜了進去,故作親昵地詢問幾個男同學,很快便從幾個同學口中套出了話。
原來這個月有兩個男同學跳樓了,一個是2號跳的,另一個是8號跳的,12號的時候還有一個男同學因為某些未知原因拿匕首刺死了自己的女友,被逮捕后咬斷了自己的舌頭、強行掰斷了自己慣用手的手指,最后也在監(jiān)獄里上吊自殺了?!澳侨齻€男的分別是三班、六班、九班的,那個被刺死的女生也是九班的?!庇袀€男生補充道。
調(diào)查清楚后,克拉麗莎假裝要接電話,離開了教室:“自殺的三人,還有被刺死的女同學,加上葉菊在15號寄來的信......我想這其中應該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笨死惿氵M廁所,搜索近一個月來當?shù)氐男侣?,尤其注意“英國”“高中”“職高”“醫(yī)學生”等關(guān)鍵詞。
“找到了!”7月24日,一位名叫盧吉爾的英國女學生在旅游時失蹤,據(jù)調(diào)查,該學生就讀于——英國砬子山職業(yè)技術(shù)學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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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克拉麗莎有了重大突破時,阿瑞雅和瑞波特正在和教學樓里的怪物繞圈圈。
兩人本打算到其他樓層去,想辦法進入操場,而在他們小心翼翼地匍匐前進時,瑞波特的手機又響了:
“誰よりもあたしだけ1番にして,心の中にあたしだけ映して?!?/span>
又是一陣咆哮,與上次不同,這次真的有怪物高速靠近過來了。在瑞波特的眼中,這些怪物很像老恐怖片里經(jīng)典的披著銀布的床單鬼,銀布下帶血的身體蜷縮著,下面的腿半彎曲,只是腳被長長的尖刺代替,使得其能像蜘蛛一樣高速行動,他們大概高喊著:“停下!”“快跑!”“快回去!”只是聲音太大,聽起來就像是咆哮
在這種情況下,瑞波特還是接起了電話:“啊!您好!”阿瑞雅趕緊拉起瑞波特跑了起來。
“喂?”還是那個沙啞而沉重的聲音,“你還在學校嗎?嗨呀,我這兒有點脫不開身,要不你先去我家吧,就從學校往東走到盡頭的地方,那里就一間居民社區(qū),到時候我去接你?!?/span>
“可是我!......這到底是怎么回事!”還沒等瑞波特說完,電話又被掛斷了,“****?!迸c此同時,阿瑞雅的電話接通了。
“喂!所長!我們正在被什么東西追!”阿瑞雅沉著地將電話調(diào)成免提放進了裙子的口袋里,然后:
“瑞波特先生,請閉上眼睛!”
瑞波特照做了,超重感從手臂傳到全身,接下來是硬著陸,睜開眼,他猜測阿瑞雅可能帶著自己沿著殘垣斷壁跳到了什么地方。
“呼呼呼......”伴隨著陣陣沉重的呼吸,阿瑞雅松開瑞波特,把門閂上,順勢癱坐到地板上。
“這是......”
“檔案室,”阿瑞雅一邊喘著粗氣一邊說,“只有這間屋子是沒有后門的,所以只要鎖上前門,那群怪物就進不來了?!?/span>
實際上,那群怪物一見門鎖上了,便直接停下了,他們單膝跪地,腦袋像旋轉(zhuǎn)木馬一樣扯著銀布轉(zhuǎn)了起來,都聚在門口不知道在念叨些什么:
“離開學校”“自殺”“離開”“寂靜嶺?!北绕鹕咭粯拥慕z絲聲,這更像是吟唱。
阿瑞雅也不明白這些詞的意思,只是說:“看來暫時是安全了?!?/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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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拉麗莎和他們交換了信息。
“那個盧吉爾,我認識,”瑞波特說,“她是隔壁班的,以前想和葉菊處對象來著?!?/span>
阿瑞雅問:“所以那個鄰班的也是被邀請到這里,然后下落不明了?”
瑞波特心頭一陣惡寒,“不可能,”甚至自我懷疑,“葉菊不是這樣的人。”
“那人都失蹤一個月了,九死一生吧?!?/span>
“知人知面不知心啊,”克拉麗莎說,“還好有我們在,不然你也要失蹤了?!?/span>
“這么想來,也只有這種可能性了?!?/span>
很有可能,葉菊是個以殺人為樂的屠夫,先把人騙到寂靜嶺來,再在這個奇怪的空間里殺掉。
阿瑞雅問:“還有那幾樁跳樓案呢?怎么解釋?”
“不知道啊,那跟葉菊應該沒關(guān)系吧?!比鸩ㄌ匕涯菐讉€高中生的案件忽略掉,只專注于葉菊、盧吉安和自己上。
阿瑞雅嘆了口氣又問:“那接下來該怎么辦呢?”
克拉麗莎說:“葉菊應該不在我這邊的世界,我現(xiàn)在馬上去他家附近看看?!?/span>

“我們再想辦法出去吧,”阿瑞雅說,“有情況隨時聯(lián)系,雖說我們這里老是沒信號?!?/span>
“大家注意安全。”瑞波特弱弱地說。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