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憨老虎和魔法師的故事-學(xué)院篇》10-掩飾

「啪嘰...」
徐徐的,門被打開了。
建良:『應(yīng)該是薇老師或明老師吧...』
這樣想著的建良躺在床上,并沒有過多留意。然而,當(dāng)那人彳亍而至之時,建良的雙眸不禁瞪大了。
他全身被黑袍所包裹著,但卻把建良此時此刻的思緒完全占據(jù),不留一縷縫隙。
建良:『是他...』
還在建良錯愕之時,黑衣人早已步行至他的身旁,然后找了張椅子,坐了下來。
建良:「你...」
建良才剛開口,那黑衣人便拉下了帽子,露出了自己的臉龐。
原本建良想像的人并沒有出現(xiàn)在眼前。他看著這位男人,他頭頂著黑里帶紅的短發(fā),皮膚略顯麥黑,那炯炯有神的澄紫色雙瞳和精致的五官使他看起來格外威嚴(yán)俊俏。而在額頭和臉龐上的兩條疤痕更為他增添了幾縷威棱。
然而,最令人注目的,還是他額頭上的那個恰似一團(tuán)火焰的烙印。
建良并不知道這個圖案代表的意義。明毅的額頭上有,而這男人的頭上也有,只是這男人頭上的,看起來有點(diǎn)滄桑渙散的樣子就是了。
建良:「你是...?」
「不好意思啊,不能告訴你?!?/p>
低沉且略為沙啞的聲音傳進(jìn)了建良的耳朵。他眨了眨眼,便斬釘截鐵的掏出了心底里的疑問。
建良:「謝謝你救了我...但是...為什么???」
下一刻,只見男人哼笑了一聲,同時低下頭來,搖了搖頭。
「可能是壞習(xí)慣吧...喜歡多管閑事?!?/p>
此話一出,建良右眉揚(yáng)起,一臉難以置信的樣子,貌似是被嚇到了。
建良:『啊?就這樣? 』
建良:「但是!」
「對了,你還欠我一件紅毛皮衣?!?/p>
聽見這句話,建良的眼神開始變得朦朧,臉上只剩下詫異二字。
建良:『來追債的? ! 』
然而,下一刻,男人說的一個詞狠狠的貫穿了建良的大腦。
慢著...紅毛皮衣?
原來看到的...是紅毛皮衣?
「開玩笑的。喏,這個給你?!?/p>
下一刻,男人的雙手發(fā)出微微紫光。他把手朝向了躺下的建良,接著雙眼一瞪。只見建良的目光略顯魯鈍,卻又在下一秒恢復(fù)正常。
建良:「這...」
建良瞟向頭頂,一塊固化空間在他的頭上遽然顯現(xiàn)。
固化空間并不是什么常見的東西。它為空間魔法的凝聚物,只有在一些空間錯亂時,空間魔法師以魔法擊中它,才可能獲得。
其取得難度高,除非是修煉足夠的空間類魔法師,否則根本不可能能夠找到,更不用說是取得了。
然而,最困難的并不是取得,而是轉(zhuǎn)讓。這不但需要該魔法師擁有極大量的魔力,也需要擁有爐火純青的技術(shù)。而這男人輕而易舉的便把一塊固化空間轉(zhuǎn)讓,可見其法力的高強(qiáng),可說是登峰造極。
「看你的破掉了,便給你一個,反正我還有很多?!?/p>
聽到這句話,建良不干了。
建良:「這這這東西!是隨便給人的嗎?不心痛嗎?為什么???」
建良想坐起來,全身的肌肉卻不聽使喚,只能在那兒像是痙攣般晃著頭,同時鏗鏘有力的吐出他內(nèi)心的話,場面使人忍俊不禁。
現(xiàn)在的建良可說是十分困惑。他和這人素未謀面,這人卻對他莫名的好。這堆疊成山的狐疑使建良的腦袋完全停駛,最后莫名的截?cái)嗔怂睦碇蔷€。
而男人看著他,開始開懷大笑了起來。
「你這是...哈哈!第一次看到...看到會因?yàn)槎Y物而生氣的人哪!」
建良盯著他,緩緩的石化了。
然而,不等建良開口,男人便說了句話。
「好了...有人來了,我就先走了。不要和明毅那家伙說我來過??!」
建良:「欸!等...」
沒等建良的啰哩叭唆,只見男人一個響指,便在建良的眼前消失了。
就在同一時刻,門再一次被敞開。而這次,是一位身穿西裝的身影。
明毅:「嗯?你醒來了?」
建良瞧著這藍(lán)色皮毛的狼獸,剛剛的激動瞬間被按到了內(nèi)心深處。然而,他的表情似乎有點(diǎn)反應(yīng)不過來。
建良:「呃...你好...呵呵...」
建良滿臉傻里傻氣的向到來的明毅打了打招呼。明毅看著他,眉頭有些疑惑的揚(yáng)了起來。
然而,當(dāng)明毅的視線穿透進(jìn)建良的記憶汪洋時,他卻露出了不可思議的表情。
明毅:『記憶竟然被屏蔽了? 』
明毅翠綠色的瞳孔盯著一直在傻笑的建良,卻沒有多說什么,只是緩步邁向了他一旁的座椅。只是在坐下來時,明毅的身子抖了抖。
明毅:『暖的...』
明毅:「剛剛誰來了?」
話音剛落,建良的心突然漏跳了一拍。俄頃間,他意識到自己的神情似乎把事情暴露了。
建良:「啊...?沒有啊?」
剛剛還在傻笑,現(xiàn)在便看似像是天真爛漫的小子一般,這能夠媲美京劇變臉的轉(zhuǎn)換速度明毅也不禁吐槽。
明毅的細(xì)膩程度和推理能力可不是普通人能夠相比的。他十分擅長整合一些凡人看似無用或瑣碎的資料,并作出一段十分精準(zhǔn)的推理。因此,在以前公會還健在之時,他除了出任務(wù),還是一個情報(bào)搜集員。
利德和薇艾剛剛一直在他的身邊,不可能回來這邊。看著情緒如此怪誕的建良,那殘存,并略顯突兀的魔法氣息,以及這張帶有余溫的椅子,明毅已經(jīng)斷定了這兒有不是學(xué)院的人來過了。然而,他并不知道是誰。
他盯著建良身旁飄逸著的固化空間,心里的困惑滂沱著。盡管如此,他并沒有追問下去??粗@生氣勃勃的小子,明毅心中早已明白那個來的人,應(yīng)該是沒有什么惡意的。
然而,能夠越過學(xué)院那暗藏的保安系統(tǒng),這人不簡單。
明毅:「算了。來,把這東西喝了吧?!?/p>
語畢,明毅便從口袋里掏著了一個瓶子。
建良看著明毅的爪中的瓶子,這瓶子里盛著湛藍(lán)的液體。它并不透明,其中的千萬閃鉆和斑斕的藍(lán)不遺余力的閃爍著,且煥發(fā)著微微的淺藍(lán)光華,儼然是浩瀚銀河被塞進(jìn)這方寸大小的瓶子中。
建良:「這是...什么...?」
躺著的建良早被這綺麗的瓶子吸引得無法自拔了。這瓶子里的東西看起來是多么的奇幻,又多么的艷麗。但是,建良心知這瓶子也暗示著一件東西──錢錢。
明毅:「這是魔力瓶,里面的是液體魔力,喝掉能夠讓你的魔力恢復(fù)。簡單點(diǎn)來說,這就是食用魔力。你之前魔力使用過度了,當(dāng)時發(fā)現(xiàn)你的時候體內(nèi)的魔力殘存不到正常的百分之十。幸好你沒有繼續(xù)堅(jiān)持下去啊,不然你就不會躺在這兒了。來,喝掉它,放心,不會收你錢?!?/p>
說罷,明毅便把瓶子上的軟木塞拔掉了。他把瓶子遞到了建良的嘴邊,只見建良靦腆的打開了嘴巴,讓他把液體給倒進(jìn)去。
液體入口,一股莫名的暖流在建良的全身涌動。一瞬間,他感覺到自己的魔力在頃刻間以滔滔江水之勢涌入了全身。漸漸的,他肌肉終于有了一絲力氣,而本來重如灌鉛的四肢也輕盈了起來。
明毅:「應(yīng)該好很多了吧?」
建良舉起了自己的手臂,晃了晃,然后他輕嘆了一口氣。下一秒,他微微頷首,嘴巴亦緩緩的揚(yáng)了起來,看似十分舒坦的樣子。
明毅:「現(xiàn)在也挺晚的了,今天想留下就留下吧。明天來找找我,有些事要和你們說說。」
撂下了這句話后,明毅沖著建良微了微笑,然后便離開了房間。
建良坐了起來,伸展了一下他的筋骨。躺了一整天的他,整個身子都像是血液不流通似的,十分不舒服。
建良:「呼...」
他走下了床,然后邁向了窗臺的位置,坐了下來。他的雙眼默默的看著那天上煥發(fā)著柔和月華的明月,仿佛是在思考什么的樣子。
今天的月亮,是圓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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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
男人在一間裝飾非常中世紀(jì)的房間里出現(xiàn)了。他脫下了黑色大衣,然后便打開了在一旁的大門。
「你好點(diǎn)了嗎?」
在大門的后面,是一張看起來十分優(yōu)美的床鋪。而在上面躺著的,是一只火紅色皮毛的狼獸。沒錯,那正是老板。
老板:「老師...」
此時的他,聲音沙啞,眼神渙散的,皮毛的顏色也不怎么朗潤,整個獸烏煙瘴氣的。而他臂上那牢牢纏繞著的繃帶,點(diǎn)點(diǎn)血色正在滲透著,像極了開滿遍地的小紅花。
「唉呀...怎么幾只實(shí)力不到神話級的能把你搞成這個樣子?。磕亲訌椪娴倪@么恐怖?」
男人看著這「徒弟」,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一副心痛的樣子。
老板:「抱...抱歉...」
「你就不要說話了,氣都不順了還這樣子?!?/p>
語畢,男人從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了兩個小瓶子,并扔向了老板。瓶子輕輕砸到老板的肚子上后,便被彈到床上,發(fā)出兩聲悶響。
「剛才在學(xué)院那兒拿的?!?/p>
老板看了看瓶子,二話不說,拔掉木塞后便一飲而盡。兩個瓶子下去,老板的臉色紅潤了不少,呼吸也顯得沒有這么虛弱和紊亂了。
「建良的問題應(yīng)該沒事了,他不會這么聰明吧?」
老板:「哈哈...我不知道啊...這次真的是太丟臉了...」
下一刻,只見老板的雙垂了下來,耳朵也像是小草般彎下了腰。
「沒事沒事,小事而已。」
男人在那兒安慰著垂頭喪氣的老板。半晌,男人從房間里踏了出來,并兀坐在他的木桌前,手開始孜孜矻矻的動了起來。
『希望建良不會懷疑吧...他可不想他被扯進(jìn)來啊...他出了什么事的話,我可是會很難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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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yīng)該也不太難看出來我又改了改寫作手法 (??。)
我是不知道有沒有比較好
這樣寫在訊息傳遞方面更為齊全
自己想了一想,應(yīng)該沒有人會想看一大堆眼花繚亂的修辭吧 (つд?)
如果沒什么問題的話可能之后就會這樣子寫下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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侵權(quán)刪哦~